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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但在你眼里她是那样不同
宇宙对地面做功,形成一阵风
“我要去瀑布做长长的梦可以吗。长到我不至于醒来。”
“你的没有和躯壳相连,瀑布会将你彻底粉碎,况且你接下来的回忆几乎都是开心的,要不了多久就会轮到你的意识重生,为什么不试着再次懵懂地苏醒呢......”
“我还会重蹈覆辙吗?”
“每一个意识不论经历如何,他们总是走向同一种毁灭,可以说,你这个意识一次次被你自己杀死。”
“那我不愿再醒来了,即使是喜剧里的悲剧部分也由我出演。”
“然而`梦里我的一次高高跃起,就能让我漂浮在空中......”
高中班主任总和我们说,你们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
多年以后回去看她,她又说,现在的孩子完全不如你们。猛一听似乎是很高的评价,仔细一想她的确是个诚实的老师。
工作后的一天,我看着新来的员工,他玩着那款游戏,那是很远很远的事了。我以为在小学的一个仲夏里关闭的那个游戏,多年以后再打开一切还会照旧。
“你的勇气是短暂又微弱的,承担勇气带来的沉重,才是最大的勇气。”
河流继续挖苦我,“你告诫辉去爱她所爱,可是你爱她却选择逃离。”
我是个懦弱的人,所以我才如此苦闷。
“你总是浅尝辄止,之后又独自陷入迷茫,廉价的款款深情和一往情深。”河流滔滔不绝,“你相信高中英语老师对你说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因为这个,毕业以后你去看过她三次。但你只擅长写故事的开始,一旦不顺利就平静地凋亡。你唯一的一段婚姻,也是她提出的。你记得吗?”
“妻问我分开两年是不是消除了彼此所有的缺点呢。我说我没有变,她说她也和那时一样。就像我们相恋的那样。”
那时意识的随口替我说出了:“那我们应该结婚,圆我曾经撒过的谎。”
“我答应你了。”
“我忘了我们为什么分开。”
“我们那时候不合。”
“现在会合拍吗?”
“问太多就不那么戏剧性了。”
“我去见你。”
就这样,我唯一的一段婚姻开始了。
“你母亲常跟你说要找个喜欢你的人结婚,你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错了。”河流还补充道:“她总是好心办错事。”
“她做一切都是为了我,她现在做不了什么了,她会很伤心的。”
“我无法告诉你死后世界有哪些改变。”
“总会在此处相连。”随即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你擅长半途而废,跑步的时候,明明还有力气,可你还是停下了。”
“我望着她人离去的背影,没有追逐的勇气。这就是我,从不蔓延的火。在月球做功的夜晚,海水明悟了,一日两次,就任它去吧,我也明悟了,我是不开的花,不开放是我的花语。”
白潮夜汐,月球何时将我按捺,地球自转,如何将我放开。我的意识被河流牵扯,他就像进入梦乡前卑鄙的猴子,抖落我回忆的寒霜。河流说的话不好听,我也恨不起来。我是可控的堤坝,他是如同喝醉后清醒的明悟。他是对的,我也不是错的。
够了,我不想再经历了,尽是悲伤。
就像入睡前告诫好自己别去想任何,那时意识却更加迷离乖张。河流没来由开心的说:“开心下吧,算我欠你的。”
一个泡泡将我裹挟,我的鼻子闻不到了,偶尔却可以闻到烧焦的海面,在冰鲜,是很好闻的味道,我意识到,那时我拥有严重的鼻炎。那是我还小的时候。
小学的一节体育课是四十分钟,前二十分钟集体活动,后二十分钟自由活动。
你不能和那家伙一队,不然玩不了了,你去对面吧。去吧。”有个男孩拍拍我的肩。
我们在丢沙包,是一个同学的奶奶亲手缝的,比市面上卖的像海胆一样的不知强上多少倍。有个同学比我扔的准,也比我跑得快。却不及我跳的那样高,扔的那样远。
我看着沙包被丢过来,像个举重若轻的飞碟。我跳了起来,就像悬浮在梦里。接到了,随后大力向对面甩去,扔到操场的尽头,快要触及学校后面的公园。
没有规则,只有抛出和截取。我忘情地随着沙包的轨迹奔跑,看着那些小小的脸充满笑意,我的脸也和他们一样年轻而稚嫩,我在这样纷飞的时机,身体从未跑动的那样轻盈,兴许再不会那样忘情地挥舞手臂,踩在灼热无比的塑胶地面上。头发湿答答,脸通红像刚出生的猴子,我们大喊大叫,把一人时的沉静无声积攒到一群人相会时爆发。一时间广播站仿佛响起波西米亚狂想曲,体育老师正抽着烟看着我们吵闹,班主任也停止批改作文打开窗户,母亲在思考为我做怎样的晚饭。月在不远处,望着地平线的燥热逐渐被黄昏弥散。由于我此刻的喜悦于当时的快乐交相辉映,记忆是那样的鲜活。
我是那么快活。
就这样奔跑了很久,看着周遭的小子们也在跑着,没有合适的鞋子,没有运动的裤子,没人理解这样热的夏天,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奔跑。没有生机的,逐渐下落的太阳,所有成年人都感到疲倦,可我们觉得一切都开始明艳,我的精力不请自来,并不被时间划分何时应该终结,我只是在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心无旁骛地,拥抱着灿烂的世界。
直到下课铃打响。我精疲力尽地矗立过后,一屁股坐在了肮脏的操场上。炎热也开始散去,我看着离去的人,看到了月、看到了东、看到记不得名字的人们。他们回头望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喜悦,我又能闻到了,是仲夏海边冰封潮汐的味道,好好闻。
我的屁股那样热,吸收了夏天逐渐离去后残存的余热,在似乎没有特点的一天过后,我再也没有和那群人丢过沙包。我以为那个夜晚关闭的洛克王国,多年后再打开,一切会回到原点。沙包或许还躺在那个同学的家里,可是它没有机会被丢的那样远了,没有人会追随它的轨迹,迎接它带来的风。原来就是那个时候,那时只顾着奔跑,现在才觉恓惶落寞,没有彼此道别,我就这样走了。把懵懂的童年留在小学的操场上,尘封在关闭的游戏里。没有道别我便走了,于是我走了,尽管没有道别。
“你记不起太多那时的记忆了,是飓风搞的鬼,她有时夺走,有时归还。她会往这片海里吹风的,那时你回想起一些忘记的事。”河流解释着什么,尽是些营养价值不高的话。“要不你想想营养价值不高的吃食。”
我想到,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最喜欢吃的炸串,离我家只有四五百米。我顶喜欢那个,不论是不是地沟油炸的,我都无可置疑地喜欢。
“就是这个,我还附赠你更深刻的。”河流似乎有些狡黠地说出这些话。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被一个喜忧参半的泡泡包裹。
依旧是热烈的天,我穿着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的鞋子。放学后才和一个同学打了一架,他带着眼镜,嘴巴翘嘟嘟的,肚子大大的,个子要比我高大,他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把我的屁股推到了地上。起因是我的一脚几乎嵌进了他的屁眼里,他一开始以为是屁股蛋子被宝剑当成了刀鞘,疼得他的哈喇子和鼻涕在晴天相遇。他回头哼哼着,脸上扭曲一如爆裂的青椒,他推了我一把,像不会说话婴儿一样的手段,我很鄙夷他,可是他的力道之大,让我摔了个巨大的屁墩儿。
事情的起因是他给我起了外号,由于我皮肤黑的不像话,而且长得像个单倍体的冬瓜,刚好我们做了一篇语文阅读,叫黑人州长。他便叫我黑人州长,我是个很公正的人,我擅长给别人取外号,并且多是俊俏正向的名字,如果别人也给我起了,我就要客观地评证它是否恰如其分,在我的评估标准里,它并不合适,人们很难把黑人州长和我联系到一起,如果有人真的给我投票了并胜任州长,我也想深入地践行我的指导方针,具体就是,给那个始作俑者的屁股蛋子来上一脚。
他此时恶狠狠地看着,只是推了我一把,他竟是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缺少必要的线粒体。我起身摸了摸我的屁股,感觉不是很痛,想想我的那一脚,估算了他起外号对我的伤害,以及我之前给他起小猪崽这个外号。我觉得我并没有吃亏,于是我就走了。留下他在那里喘着粗气,继续练习狰狞的表情。
我想吃炸串了,下了学我就饿的不行,父母还没有做好饭,他们是忙碌的父母,我四点左右放学,他们通常要七点左右才能做好饭,我看着路边的炸串、铁板烧、羊肉串,冒着的油,浓郁的酱香味,那时候的孜然都是大颗粒的,摊主们故意把孜然放到碳里烤,散发出致命的香味。
我是个没什么自制力的小学二年级学生,我的人生观还没有健全,我能模糊地认为一些事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我具备试错精神,许多的错我还没有犯过,因此也不知道父母会怎样对我。
我知道家里的零钱都放在一个抽屉里,他们平时买菜买早饭都是用那里的钱。此前我并不垂涎,可有一次父亲给我买了炸串,炸淀粉肠还有鸡架。母亲骂了他也骂了我,说着地沟油怎样怎样的脏,说我器官会因为吃了两根淀粉肠就迅速萎缩,一辈子就只会有现在这么高,往后的几十年都过着痛苦的日子。这是油炸的海洛因,会毁了我。有时候我会趁着她心情大好,及时鼓励她给我买炸串,她从来不会乱了阵脚。她不但不给我买,还会在晚餐上给我夹更多绿色的菜,我认为我童年里的不快绝大多数都来自于这里。我需要无所谓什么油炸出来金灿灿的肉串,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再不吃口水便会不自觉地流。这是一种悲哀的本性,源自人类DNA里一串理性的信息,它总是追寻的好的事物,却充满阻隔。
那天睡前,我抽出十五分钟来怀念那边空气中都混着油污味道的炸串小摊,在最后终于和自己和解。我要把抽屉里的钢镚,都换成炸串。
我每天从抽屉里偷约十个钢镚,把他们摞到一起,放在兜里,我的手在兜外隔着攥紧,保持它们的安稳,这是一场虔诚的祷告。当我走到那口油锅前,我便让兜里硬币自行坍塌,我要挑选暖色调的淀粉肠、鸡肉串、牛肉串、鸡皮,最后补上一个四块钱的炸鸡架。好吃的东西往往都是暖色调的,这是我小学二年级就发现的真理。另外,我的计算十分出色,我早就在放学前的时候就算好了价格。炸好的串,刷上咸酱,撒上孜然和辣椒。一口秃噜上一串鸡皮,这是最脆的开始,之后是鸡肉串的鲜嫩,再吃鸡架和牛肉串,最后吃淀粉肠收尾,这是虔诚的朝圣,次序严谨老派,不容争辩。最后我会找摊主要上一些卫生纸,擦去我嘴边两条延长就重合的线段,之后开心的回家。告诉他们,我在路边玩了一会儿。之后在晚饭的时候破绽百出。
他们有些怀疑,我那时候活得时间太短了,没有演技、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如果那时我去拍摄电影,可能只能扮演发育不良的窝瓜。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班主任似乎很生气,她在课上问我们,最近总是听到我们班的同学说脏话。这对于一个小学二年级的人来说是件非常严峻的事,如果现在就学了一些肮脏的话,再等到初中高中,彼此之间相互交流脏话的心得,我们的嘴巴就会变成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我们的素质会比在人行横道上逆行的火车司机还要差。
于是她一个一个问我们,你说的最脏的话是什么样的,我们的班长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她脸涨得红红的起身,声音像不流淌的河:“我不会说,从没说过。”班主任的情绪好了些,让她坐下,之后她点了我们班里一个调皮的小子,他有些局促,像一辈子第一次登台领奖那样整理着衣服,他忍不住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他人,他说:“就是说点脏的不太厉害的话。”
班主任此时的脸色不如一个窝瓜健康,她说她听到过这家伙说了些什么,让她无法开口,她的教养和生活环境里从没体现过这些话的含义,哪怕是世界就现在塌下来,她也不可能说的出来:草他妈的。那个调皮小子确实比我超前,我到了初中才学会这样骂人。由于我知道他说些什么,笑了出来。班主任便开始问我,“你平时都说些什么。”我此时是诚实的,应该说我大部分时间是诚实的,“傻逼,这就是我平时说的最脏的了,我最多就到这里了。”同学们忍不住笑了,底下有个女孩也笑了,她高高壮壮的,她曾经这样骂过我。班主任的脸绿了,她说今天会给我父母打电话,我不了解会怎样,我很忐忑。班主任不让我和调皮小子坐下,我俩就这样看着,手扶在桌子上,好像要倒塌的危墙。她又让那个壮壮的女生站起来,班主任她隐约听到过什么,那个女生很聪明,“有病,我就这样骂人。”她撒了谎,她知道说实话的下场,我很羡慕她。班主任让她坐下。最后问了一圈,就我们两个站着了,我们越发的忐忑了,调皮小子哭了,委屈的好像是谁骂了他,我数着坐着的人,究竟还有那些需要站立起用手撑着桌子,在我数了一半的时候,老师让我们坐下。
“你们的父母知道该怎么教育你们。”她说的很严厉。
放学回去母亲狠狠掐了我的大腿,说我让他们蒙羞了,虽然他们不是大富大贵,也没读过几年书,可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们平时不会说这样的话,我究竟是跟谁学坏了呢?她边困惑边使劲。我的大腿被她拧的太疼了,大腿也很诧异:“明明是嘴欠,怎么是我遭罪?”我的眼睛替大腿感伤,仿佛用手拧毛巾可以攥出水来。拧我的大腿也可以攥出眼泪来。
转天我问了调皮小子,他说他父亲对此很惭愧,特地来接他放学,给他买了只烧鸡。我无法认同这种差距,我攥着手里的十个钢镚,周身都在颤抖。那个壮女孩今天的确只说了几次有病,她在尽力保持她的优雅。我恨她粗壮的大腿没有受到应有的待遇,我忍不住对她讲:“傻逼一样,骗子。”她的表情嘲笑中带着戏谑:“有病。”我恨她恨的要命。那时我也明白了,语言的污秽决定不了胜负的走向,唯有拳脚才可以。
今天放学还是一样的潇洒,我是最幸福的二年级小子,我紧紧地拥抱着我的幸福。
过了约一周,还是风雨无阻的放学后买炸串时间。
偷窃的心理给我下了一定的诅咒,让我只能局限在炸串这里,我捏着这样沉重的钢镚最多只支持我走到这里。这里是销赃的唯一去处,羊肉串、铁板烧、香酥鸡就在一旁,可我走不前去了。
炸串店的老板也因为我的专一而格外热络,从前天开始,他就会送我一根淀粉肠吃,我会再多买个一块钱的吃食,而不是剩下来,可能是意识想起了前世的经历,只觉得剩下来就会是一种负担,另外也隐隐觉得这样潇洒的时光好像要结束了,至于如何残烈,我不去想了,这是我不曾体验过的。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幸福,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甚至比在自行车后座上吃着羊肉串还要幸福,多了些挣扎和自由。
我接过炸好的串,准备完成再一次的朝圣时。
父亲骑着电动车出现了,他淡淡地说:“慢慢吃,今晚回去我会揍你。”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东西还是一样的好吃,我吃的干干净净,连嘴都没擦就回去了。我希望我的早点归来可以取得他的谅解,我告诉父亲,我很饿,每天这个时候都饿的要命。
父亲仍旧是淡淡地说:“还不是时候,等你妈回来,我会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我在等待母亲回来的那段时间,不安在心中坠跌,夜晚前沉寂的黄昏,天际边加重的暗影,恓惶不安在心中蔓延。
等我妈回家,他们俩眼神对接了一下,于是在那个昏暗的小屋里,我的屁股被裤子赦免了。
我黑墩墩的屁股映入眼帘,黄色的灯光照耀它,把它也变成了暖色调。由于它出现在不合适的场合,生了许多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这对保护自己很有帮助,意味着侵略者也会受到一定的反伤。
开始了。
父亲像铁匠锤炼兵刃那样垂怜我的屁股,巴掌印像烙印一样留在我浑圆的屁股上。巴掌会落在屁股上,就像树下必然有泥土一样。种子在太小的时候就埋到地里,在度过足够的时间变得巨大。我的屁股也一定会因为这一次洗礼有所建树。巨大的声响琴瑟和鸣我和母亲的哭泣,父亲的愤怒随着巴掌带给他的反馈一直堆叠,一开始他情绪并不高,可随着我哭嚎声的鼓励,他的力道和频率竟变得越发惊人。如同全宇宙所有的陨石都落在一颗孤零零的星球上。“两颗,你足足有两瓣屁股。”河流替我辩解。
好在他还是会感到累的,当我的屁股几乎已经习惯了这一下下的炽热拍击时,他的速度却越来越慢,直至停下。此时我的屁股经过淬炼,温度升高了大约45度,可以烧穿我的每一条裤子,所以它就这样继续晾着,红火火的屁股被黄色的灯光照得比暖色调还要暖色调。似乎暖色调的并不都是美食,也有巧夺天工的屁股。
他现在愤怒的有些歇斯底里了,他说他打得手疼,我也了解了我是如何学会说脏话的。他还补充:“下次有机会最好是借助工具。”
我承认了我的错误,而且从那以后在没有偷过家里一分钱。
由于父亲细心的锤炼,我的屁股从那以后就翘的不像话,以我当时的形象来说,就好像上下长了一样翘的一个窝瓜,一个极其丑陋的两倍体。这一度让我自卑,直到高中一个外号叫尻尻的男同学替我出头。他的屁股翘的好像垫了二十公斤的棉花,坐着的时候比站起来要高出半头,他的个子很高,虽然不是班里最高的,可是排队的时候他不得不站在最后一个,否则后面人和他的距离不得不因为屁股的张扬跋扈保持约一臂距离,这大约是那两坨椭圆墩子的半径,当时班上的数学课代表计算完他屁股蛋子的面积后,当场接收到了宇宙传来的讯号,把圆周率背到了四千多位后。他的出现使得我的屁股迅速干瘪,干瘪得像因衰老而萎缩的乳房一样.
由于屁股的无与伦比导致他走起路来好像芭蕾舞者一样踮着脚尖,每一步行走都像是起舞。而他充分了解他的优势,所以他起舞的很快,他的屁股讨厌他人的目光。
我则尤其喜欢盯着他的屁股看,看着油光锃亮的黑裤子凸起高耸入云的山峰,飘扬的舞步颠颤着娇羞又傲人的屁股,似乎这个庞然大物既羞怯着,也享受着灼热的目光.与此同时,我似乎看到了宇宙闪烁,星辰坠跌。这让我回想起偷钱买炸串那段曼妙的时光,要是我的屁股也垫上二十公斤的棉花,应该就不需要它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