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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你这是要干啥?!绑架我你也起码那个刀啊。”
“上吊也得休息啊,刚训练完你就想马不停蹄赶去营部社团,你想累死啊!当然得先去宿舍休息休息啊,都八点了!”张恒宁不甘示弱,一连串的输出怼的罗文斌无话可说,就这么被拉着拉到了宿舍。
“你到底要干嘛!不是跟人家约好了去社团吗?你想放鸽子不成?”罗文斌可是连队著名是“体能巨星”,一点点路跑得气喘吁吁,还是不忘回怼张恒宁,不愧是死党。
张恒宁一把把罗文斌拉了过来,狠狠地瞪了一眼。
“亏你还是学霸呢!这点脑子都转不过来。你没有详细的设计说明,拿什么给杜小龙他们看呢?你是训练一天脑子丢训练场了吧?!三年来一直好好的,怎么第一天当兵脑子忘在原来学校啦?……”
张恒宁这个嘴炮,骂人都不带停的。罗文斌只好早早闭了嘴。
张恒宁从自己桌子下的抽屉里抽出了一章A4纸,写上标题,画上构思图,并加上了注解和文字说明,在他手里仿佛手到擒来。也是,毕竟老张也是罗文斌同班的学霸,而且这幅图他早就构思过了,这么一幅图对于他来说也是信手拈来了。
走进社团,张恒宁一眼就看到了杜小龙等他“册封”的“大官”,他们早就到齐,就差他俩了。
“诶,不对啊,他们相互又不认识,怎么都聚好了?”罗文斌拉了拉张恒宁的衣袖,轻轻说了一句。
“班长就不该让你训练,一训练脑子就丢了。除了我们约的人谁休息时间回来社团茶室?!要学的去自习室、图书馆了;要玩的去台球场、篮球场了!”张恒宁看了看这个平时脑瓜比谁都灵光一训练就把脑子丢了的小可爱,那是哭也没法哭笑也没法笑。得了,小罗已经把脑子训丢了,本想找个脑子灵光的帮忙的,现在只好自己上了。张恒宁不由得冷笑一声。
“哟,皇上驾到——!”杜小龙嘴角都快翘到月亮上去了,拖长了声音喊了一嗓子。
“诶,才多久没见,我咋就成皇上啦?众爱卿平身!”张恒宁也就顺势上了台阶,附和一句,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你不是又封专家又封顾问的,不是皇帝是谁啊?让我们都给你骗过来了”小龙这话一出,引得全场一片笑声,别提现场有多欢乐了。
不过张恒宁也不在寒暄了,直奔主题!他把画好的图纸平铺在桌子上,给大家看。
罗文斌看了看图纸,突然蹦出来一句。
“张恒宁,你这什么时候画的呀?,我怎么没印象?”
“你脑袋缺根弦吧!怎么一训练就这么弗捏hǖ弗捏令(温州话音译,恕作者只会读不会写)”
张恒宁气得方言都逼出来了,直接上脚。杜小龙赶忙出来打圆场。虽然几人并没有那么熟识,毕竟还是受过教育,而且日后基本上几人还是要共事的,劝诫劝诫还是有必要的。
“张恒宁,别生气了,这种现象很常见的。训练强度大,如果服役前体质不好,过大强度的训练是会刺激大脑的。过两天适应了就好了。”杜小龙从自己的专业出发,分析的头头是到。也从侧面体现了罗文斌入伍前身体素质之差,不愧为新训时的体能地板。
张恒宁这才放下打人的冲动,重新看回设计图。杜小龙定睛一看,A4纸上大标题格外显眼:
《新式演戏模拟系统》
再仔细向下看,嗯,不错不错,这设计,一看就知道出自学霸之手。
“各位,有什么感想吗?”张恒宁见缝插针插入了一句。
“不知道说啥,一个字,牛!”张恒宁“聘请”的“军事顾问”率先查收5能想到这一层面,不是学霸就是天才。”杜小龙仔细地看了一看,点点头,表示赞成。,
“不过...”“程序设计员”突然冒出来了一句
“但讲无妨。”
“这制造怕是有些难啊。”
张恒宁顿了一下,说“所以,我才请你们来啊。你看,电击频率找小龙,程序设计找孙明哲和我们,电路找林士诚,材料找鲜启航,这不全了吗。而且,这发明一出,保证我们能在”张恒宁“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手,早已乐开了花。这还不轻松拿下!
接下来连续几周,几人是日以继夜的制造。整个发明形似软腿蜘蛛,五根不到半公分的软管分别固定在作训服的裤腿、衣袖和头盔的悬挂上方,在手脚、膝盖、手肘、头和驱干的位置上还有传感器,记录肢体位置,沿着数据线将数据传到一块跟21携中间插板形状完全相同的Pe板里面。板中有个微型电脑,时时将位置传送到平台上,平台上的地形模型根据北斗所绘制。连枪也是特制的,只能射出标记弹,并将弹道信息传至平台,计算出弹道。如果自己“中弹”,模拟器就会放电到中弹位置,模拟疼痛,还会有红色腥味液体从中弹位置渗出。红色液体由多种物质化学反应生成,体积刚好控制在人体血液量。随着血液渗出,如果没有及时“止血”,电击力度与频率也会改变,使人渐渐失去意识进入睡眠状态,也就是在演习中“阵亡”。
“我来试试!”厅中,声音回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发明,总得有人去试试。随着训练的推进,罗文斌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以他敢于“吃螃蟹”的性格,自然会第一个试。
“小龙,不会有危险吧?”张恒宁首先想到了罗文斌的人身安全,忧心忡忡地问道。
“不会的,所有电击都在安全电压以下,很安全。”
罗文斌麻利的穿上模拟器,虽然管道已经很细了,但还是有些硌。
张恒宁拿起训练枪瞄准罗文斌,半天下不去手。还是罗文斌开始催促了,张恒宁这才把眼一闭,用力咬住下嘴唇,扣动了扳机。丢下枪,赶忙跑过去。
孙明哲紧紧盯着演习平台,这一“枪”平台上显示“击穿”了罗文斌的左肺及腹部,“中弹”两分钟后“阵亡”。
罗文斌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呼吸声极为沉重,“鲜血”染红了他的作训服和携行具,流到地上,像一个由血组成的湖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文斌挣扎的动作渐渐变得不再那么激烈,呻吟声与呼吸声渐渐减弱。两分钟一到,张恒宁已经听不到罗文斌的任何声音了。
诶,不对,呼吸声和心跳声怎么也没了?
张恒宁一把把杜小龙拉了过来,给罗文斌做急救,自己则打通了团部军医的电话。
救护车上,张恒宁急得坐立不安,看着昔日的战友躺在担架上,他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为什么是你不是我?!为什么我没把你拉下来?!为什么我要对你开枪?!罗文斌,你要是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你!”
张恒宁这一句话好像是对自己说,又好像是对罗文斌呼唤。救护车上,只有杜小龙按压心脏发出的咚咚声。
急救室的门外,张恒宁焦急地等待着。
“放心,罗文斌会没事的,就这么低的电压,不足以把人电死的。马上,罗文斌就可以活蹦乱跳地和我们一起训练。”
他自言自语着,在门口来回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