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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三宝初学露锋芒 洪武火烧庆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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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过了数日,听不到太子朱标任何讯息,陈友谅心急如焚。这日他再按捺不住,拉着黄千明来见太师。恰黄子澄下朝,陈友谅忙行礼道:“太师,前几日太子答应在下会会那个小太监,怎的过了这几日,仍不见动静?”黄子澄接道:“原来你还惦记着此事,那皇宫之内可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出的,更别说皇上对你有几分忌恨。如他知晓你在宫中乱走,别说本太师担待不了,就连太子朱标也吃罪不了,依老夫看,此事还须从长计议!”陈友谅想想也是,只得道:“那太师可否让小人见太子一面?”黄子澄思索片刻道:“这个可以,那就由千明陪你去吧!”陈友谅心中暗喜,拉上黄千明径往太子府而来。
  一路上黄千明大惑不解道:“陈兄,一个小小太监,犯得着你如此费心劳神吗?”陈友谅接道:“你瞧那法王功夫如何?”黄千明立道:“这还用说,那法王法力高深,简直匪夷所思!”陈友道点头道:“的确如此,你想那小太监就令那法王心存忌惮,我想那小太监实非泛泛之辈。若再过几年,他岂非天下无敌了,依愚之见,此人断不可留,必须除之而后快!”黄千明闻言惊出一身冷汗道:“不管怎样,他也是宫中之人,你可不要把事闹大了,否则…?”他话到此处,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陈友谅笑笑道:“你放心,我自会见机行事,不会闹得不可收拾的。”黄千明心中忐忑不安,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少时二人来到太子府门口,那守门卫士熟悉陈友谅,也不相拦。二人顺利进入府中,太子朱标此时正和几名宫女嬉戏,见他二人至,遂令众宫女退下,道:“陈友谅,你今日见本太子有何事?”陈友谅伏身道:“小人是专门来给太子请安的。”朱标笑道:“起来吧,有事直接说,还绕什么弯子。”陈友谅起身,陪笑道:“是!太子可还记得前几日答应小人会会那宫中小太监?小人苦等数日不见动静,故而今日冒昧前来。”朱标“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为了此事,那日我也是随便说说,你果当真了,你要知道,皇城大内可不是任人随意进出的,更何况我父皇对你颇有成见,若让他知晓本太子带你入宫,那我这太子之位便不保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陈友谅点点头道:“这个小的自然明白,太子不便带小的入宫,但太子可以召见那小太监来此呀!”朱标思索片刻道:“此法可行,那就依你吧!”他说完遂召来一个太监,吩咐几句,那太监应声去了。
  那太监进得宫中,几番打听来到三宝的住处,时三宝正打坐运功,那太监推门而入,问道:“马三宝何在?”三宝一惊,立睁眼道:“三宝在此,公公不知有何吩咐?”那太监仔细打量三宝一番道:“你就是马三宝,我家太子爷有请,麻烦你随我走一趟吧!”三宝甚奇道:“我和太子爷素未谋面,但不知他找我有何事?”那太监“哎哟”一声,似有些不耐烦道:“太子爷找你,那是看得起你,还哆嗦些什么?跟我走吧!”三宝亦知太子那是未来的皇上,如何吃罪的起,遂不再多言,忙换身干净衣衫,跟着那太监身后而走。
  一盏茶功夫,三宝随那太监进了太子府后花园。待见了朱标,忙行跪拜之礼。朱标高居而坐,摆足架式冷冷道:“你就是马三宝?”三宝回道:“回太子爷,小人正是马三宝。”朱标令其起身,仔细打量一番道:“听人言道,你小小年纪,功夫不错,本太子想开开眼,你可愿意给本太子开开心?”三宝忙道:“太子抬爱,三宝哪懂什么功夫,全是旁人谣传而已。”朱标不耐烦道:“本太子面前,不必装控作势,有本领尽管显露出来,说不准本太子一高兴,立马重赏你。”三宝见推辞不掉,遂道:“但不知太子想看什么功夫?”朱标缓缓点头道:“听人言道:你飞针打的不错,就演示一下你的飞针绝技吧!”三宝接道:“既如此,就请太子出题吧。”朱标环顾四周,皆无甚可打,忽得脑洞一开,拉着一太监站到离三宝二十步开外,笑道:“三宝,那你就打他吧。”三宝见状正犯疑惑,那太监立吓得两腿发软,战战兢兢道:“太子爷,奴才已伺候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放过奴才吧!”朱标笑道:“你别怕,他和你相距这么远,也不一定能打到你,更伤不了你的性命。”他说着转过身又道:“马三宝,你可以开始了。”马三宝左右为难,抱拳道:“太子爷,这个奴才不敢从命,还是换个题目吧!”一旁的陈友谅见状,也道:“是呀,太子爷,人命岂能当儿戏,再者这人嘛目标太大,怎能显出马三宝的神技?”
  朱标骑虎难下,心中着实不满,暗道:“这次更要给他出个大大的难题,让他在本太子面前出个洋相,一吐心中之怨气。”他四下张望,忽听得屋檐下挂着的鸟笼中鸟儿叫声,那鸟儿乃是一只金丝雀,乃自己心爱之物,他眼珠一转,又道:“马三宝,本太子令你打那笼中之鸟,你若能打中,本太子无话可说,但若打不中,本太子可要治你的罪哟。”他自以为那鸟笼离三宝有二十几步,且又有鸟笼阻挡,三宝无论如何也没法击中,洋相是出定了。就连陈友谅也对朱标这苛刻的题目感到不齿,但他假装糊涂,一双眼睛紧盯着马三宝。而马三宝也不接话,双目如电,直盯着那笼中之鸟,忽的他右手一扬,“嗖”的一声,一针飞出,那鸟儿在笼中正“叽叽喳喳”叫着,瞬间便倒在笼中不叫了,陈友谅眼光何等老道,见三宝神技一至于此,暗叹其飞针之技,凌厉狠辣,非自己所能及也。
  旁观众人哪里又能看清,朱标听不到鸟叫,心下甚疑,始不信三宝之功,遂叫那太监道:“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那太监急奔过去,打开鸟笼,拿出金丝雀,但见它脖颈正中钉着一枚绣花针,心下一阵惊叹:幸亏自己没有当靶标,若如此岂不和这鸟儿一样躺下了?朱标看那太监呆在当地不作声,遂厉声叫道:“你哑巴了?到底怎么回事?”那太监一惊,回过神来道:“回太子殿下,那鸟儿脖上中了一枚绣花针,已然死了。”朱标大惊,也暗叹三宝神技,但这口气又如何吞下?眼珠一转,又道:“你再取一鸟来。”那太监应声转身便去了。
  朱标围着三宝转了一圈道:“马三宝,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还真有些手段,但本太子还要考考你。”三宝低着头,默不作声。少时那太监又拎着一鸟笼回来,朱标又道:“马三宝,恰才那笼中鸟活动不便,被你侥幸打中,这次你要看好了,待会鸟笼打开,鸟儿飞出,你若再能打中,本太子才佩服你!你可敢试?”三宝不及细想,立接道:“太子殿下,如此打法,小人从未试过,今日太子给了这个机会,小的到很想试一试。”朱标点点头,冲着那太监道:“好,打开鸟笼。”那太监应声而为,那笼中鸟喜获自由,拍着翅膀便往空中飞去。三宝看得真切,右手又是一扬,一枚绣花针应声而出,那飞鸟即而一声惨叫,便掉落地上。那太监急奔过去,拾起那鸟儿细看,但见脖颈处上下两个孔洞,却不见绣花针。原来马三宝运足了力道,那绣花针射穿鸟儿身体,飞得不知去向了。那太监跑到朱标面前,呈上死鸟,朱标细看片刻,即而竖起大拇指,大叫道:“好功夫,马三宝,真有你的!本太子彻底佩服!”余众见状,亦随声咐合起来。
  陈友谅亲见三宝神技,心下遂对三宝几分敬畏之心。也暗道:“这小太监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如此下去,不出数年,这小子岂不无敌天下?这怎么可以?今日必须将这小子弄死,以绝后患!”他想到此节,缓缓朝三宝走去,忽的他双手如爪似钩,双脚一点,抱步向马三宝攻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三宝始料未及,情急之下,只得侧步闪身,避开对方这一击。那陈友谅不容分说,“龙爪手”一招招接踵而至,且一招快似一招,阴辣无比。三宝哪见过如此架式,顿时慌了手脚,他从未练过近身博斗之术,只得拼命躲闪,但那“龙爪手”乃少林一绝,天下擒拿手法之最,变化无方,奥妙无穷。陈友谅虽学得似是而非,但威力仍非同小可,待第六招“抢珠式”亮出,立将三宝右臂抓住,他微一用力,马三宝立疼的叫苦不迭。陈友谅心下暗喜,高叫道:“马三宝,你这功夫是谁教你的?师傅到底是谁?快从实招来?”
  马三宝右臂受制,全身动弹不得,肩膀更是痛苦难当。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听得朱标喝道:“陈友谅,不可伤了马三宝,他可是我父皇特别关照之人。”黄千明亦惊道:“陈兄,千万别伤了他性命。”那陈友谅轻易得手,本欲除掉这心腹之患,然太子一言即出,却又如何是好?他左思右想心道:看今日之势,这小子是万万除不得了,但就此放过他余心何忍?不如将他武功废去,即不驳了太子面子,也算除了后患,岂不两全其美?他意念及此,一阵冷笑,双手加力便欲施为。忽的一股劲风袭来,急回头看时,一枚绣花针迎面袭来,速度之快比三宝有过之而无不及。千钧一发这际,陈友谅只得舍了马三宝,闪身相避。但尽管如此,仍慢了少许,那绣花针擦破脸颊从眼前飞过,立时鲜血横流。陈友谅大惊,捂着脸高叫道:“谁?何方高人竟暗中偷袭?”
  旁观众人均大惊失色,急四下张望,却不见任何人影。陈友谅又气又恨,双脚点地直飞上屋顶,居高环视,良久仍不见任何异样。他颇为无奈,只得跳将下来,黄千明忙迎上道:“陈兄,你伤势如何?”朱标也道:“快!快请御医!”陈友谅捂着脸,尽显羞愧之色,道:“亏得我应变及时,一点皮外伤,不碍事!”朱标闻言,遂放下心来,冲着三宝道:“马三宝,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你可以走了。”三宝心知救他之人正是师父,却不便明言,忙辞别太子,返回自己住所。
  三宝坐在床头,除去外衣,见自己肩头五个红印,至今仍隐隐生痛,但所幸无甚大碍。回忆起今日之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到了晚间,那老太监又准时而至,三宝急奔上前道:“师父,我知道是你救了徒儿,但你为什么始终不肯露面?”那太监缓缓道:“老奴来寻你不见,听说你被太子府中人带走,故而潜入太子府,藏于暗处,为师今日见你两次出手,但知你武功大有进步,老奴甚是欣慰呀!”三宝听他答非所问,又不便深究,遂又道:“师父,今日和徒儿交手之人武功着实不错,师父可曾认识?看他样子似要置徒儿于死地,徒儿和他素不相识,他何以会下此毒手?”那老太监道:“那人名叫陈友谅,他心术不正,且野心极大,所幸当今皇上早看穿此人,故而弃之不用,但他何以会在太子府,何以又对你下毒手?老奴无从知晓了。”三宝点点头又道:“那陈友谅爪法精奇,轻功俱佳,一招一式连绵不绝,徒儿现下想起仍心有余悸。”那老太监笑笑道:“那恶贼也不知从何处习得少林‘龙爪手’,架式虽有点吓人,但不足为惧,从今个儿起,老奴传你一套擒拿手法,善长于近身搏斗,你若练成,便不惧他那‘龙爪手’了”。三宝大喜,遂抛开一切杂念,跟着那老太监练了起来。
  这日拂晓,三宝早早醒来,对着那木雕人儿练习擒拿手法。忽听得屋外人声嘲杂,异呼寻常,他非好事之人,仍专心致志练他的功。不时,小李子送来饭食。三宝收住招式,随口问道:“小哥,外面是怎么回事。如此吵闹?”小李子一愣道:“宫中这么大的事,你还不知道?明日太子大婚,宫中太监、宫女,哪个不忙乎起来,我看仅你一人无事可干,一门心思地练武?”三宝笑笑道:“你不练武,不知练武的苦呀!如我这般,恐你也吃不消,我反到还羡慕你呢?”小李子也笑道:“你这是吃了果子说酥话,只怪我命苦,没你那个命呀!再说了,我看你练功,每日里精神有倍的,也看不出什么苦呀?”三宝一脸苦笑摇摇头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他说着接过饭盒,大口吃将起来。
  小李子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出去了。他径直来到御书房,洪武这段时间心情甚佳,一切正随计划按步就班地进行着。小李子行完礼,洪武便道:“小李子,马三宝可有异常?”小李子接道:“回皇上,那马三宝最近又练起拳脚,每日里孜孜不倦,也没有什么异常。”洪武点点头道:“起来吧!那马三宝极有天赋,又刻苦,日后必成大器,你还是给朕好好的看着他,去吧!”小李子唯唯应声自去了。
  洪武盘算着计划,忽的想起一事忙道:“来人,传大乘法王贡噶扎西来见。”早有太监应声而去。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法王贡噶扎西被引进御书房,行完礼,洪武并退左右道:“法王,朕有一事烦劳你相助,可…”他支吾半天不知如何说起,贡噶扎西道:“陛下有命,小僧自当遵从,皇上但讲无妨。”洪武假意叹了一声道:“法王你有所不知,和朕一起打天下的一众开国元勋,他们自持功高,平日里作威作福,不服约束,朕甚是苦恼,若由他们如此下去,法令如同虚设,国将不国,故朕欲除掉他们,但又不能明杀,恐世人骂朕忘恩负义,卸磨杀驴。故朕明日将他们请进庆功楼,一把火将他们烧了,又恐泄露,故欲请法王守于楼下,但有逃脱之人,法王可一律诛杀,但不知法王意下如何?”贡噶扎西立接道:“小僧唯皇上之命是从!”洪武点头道:“法王怎的不问朕做的对与不对,该或不该?”贡噶扎西又道:“小僧只管奉命行事,至于其它,小僧也无从知晓,更不妄言对错。”洪武闻言大笑道:“好!好!法王对朕忠心不二,朕记下了,明日午时法王再进宫来,朕再详细安排。”贡噶扎西应声自下去了。洪武此计安排得天衣无缝,可以高枕无忧了。
  次日皇宫内外张灯结彩,鞭炮齐鸣,鼓乐喧天。文武百官陆续来庆贺。宫女、太监们个个忙的忘乎所以。洪武格外高兴,将徐达、廖永忠、朱亮祖、李文忠、邓愈等一众功臣请上庆功楼。少时酒筵备齐,众人各自就座,谈天说地,猜拳行令,吃吃喝喝好不热闹。洪武找了个借口转身下楼。时楼下干柴、硫磺等物早已准备妥当。洪武一声令下,柴草立燃,少时便火光冲天…。洪武见大事已成,悄然离去。
  那楼阁皆木质所制,点火即燃。少时便窜上二楼。众将吃喝兴致正浓。忽闻得烟雾立时乱叫起来,那火势渐猛,众人个个吓得魂飞魄散,直朝三楼退却。不时有人高叫道:“救火呀!快救火呀!”却哪里有人应?慌乱中忽的一个人影破窗而入,众人大奇,但见来人蒙着面纱,皆不知何许人也。那人站定,四周环顾一圈道:“众位皆是大明开国功臣,今遭此陷害,着实令人同情,想我一个人却又如何救得了你等之众?”众人心虽慌乱,情知今日必死无疑,渐也冷静下来,邓愈长叹一声道:“我等舍生忘死,替朱元璋打下大明江山,不想此人狼心狗肺,今日要卸磨杀驴,我等死不足惜,壮士若有能力,但将徐达元帅救出,他日就算不能替我等平反昭雪,也可将朱元璋之恶行公示天下。”余众闻言个个应声称是。那火势趋盛,哪容再多分说,那人点点头,闪身欺到徐达身边,右手食指迅速点出,正中徐达昏睡穴,徐达双腿立时一软,便要摔倒,那人直将徐达负在身后,即而双足一点,跳上窗户,纵身跃下。
  那人从楼上跳下,于空中凌空虚点数下,竟向西边飘去。恰此时那法王赶至楼下,见得一人影从楼上飘下,遂纵身上房,朝那人追去。那人轻功甚佳,托着徐达落在一屋顶之上,他并不下地,只在屋顶上纵来飘去,法王双腿加力紧紧追赶。二人轻功相当,但那人背负徐达,仍能和法王保持一定距离,轻功上着实胜了一筹。那法王于后急得“哇哇”乱叫。那皇城非小,待逃离出来落于地上,那人已是气喘吁吁,回头看时,法王少时便欲追上。情急之下,右手探出,摸出一枚绣花针“嗖”地弹出。那法王眼见追上,正欲念咒驱剑相攻,忽感一阵劲风扑面,慌乱中不及细想,一个铁板桥,身子向后仰,一枚绣花针疾驰而过,好险!他迅地起身便上前,又感一阵劲风驰来,定眼看时,却是三枚绣花针,合上、中、下直射过来,那劲道着实霸气,势不可挡。他顾不上念咒,闪身躲避,眨眼间,三枚绣花针迎面飞过,他暗自庆幸,唯觉肚皮上隐隐生痛,忙扯开僧衣察看,原来他大腹便便,中间那枚绣花针竟穿过肚皮又直飞出去。
  那鲜血顺着孔洞冒出,疼痛之甚,法王大叫一声,也顾不得追赶,伸手点了几处穴位止住流血。再定眼看时,那人早已不见踪影。他羞愧难当,暗道:“原来又是他,连他真面目也不曾看见,今个算是丢人丢到家了,下次若再遇见,定要报这一针之仇!”
  那人背负徐达转了一个弯,来到一僻静之地。他伸手解开徐达穴道,徐达悠悠醒来如在梦中。那人立道:“徐元帅,老奴也只能救你到这了,朱元璋那厮将你等一众开国功臣尽数除掉,我冒险救你,也不知该是不该,此后你又该如何生存?”徐达接道:“不管怎样?还是要谢恩公救命之恩。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即已起了杀心,我又能逃到哪去呢?况我一家老小皆在城中,逃了和尚但仍逃不了庙呀!我想我仍难逃一死。”那人思索片刻亦无他法,道:“朱元璋居心叵测,用此等毒计陷害你等,看来我此次救你也是多此一举了。”徐达长叹一声道:“在下死不足惜,唯愿能见恩公真实一面,就算在下死了,也要在阴间为恩公烧香祈祷,以谢今日救命之恩!”那人稍加思索,腾的扯下面纱道:“徐元帅,你可还认识在下?”原来却正是那老太监,马三宝的师父。徐达仔细打量于他,良久忽惊道:“阁下可是五散人之一冷谦冷总管!”那人淡淡一笑道:“徐元帅好眼力,好记性,老奴正是冷谦。”徐达大吃一惊,不想一语中的,忙起身拜伏于地道:“明教五行旗使徐达参见冷总管!”冷谦忙伸手扶起徐达道:“徐元帅请起,如今明教早已不复存在,还提那过去之事干嘛!”徐达缓缓起身道:“想当年明教声势何等之大,不料却被朱元璋那斯窃取了成果,明教落得如此地步,皆是张无忌教主之过也。哎,将死之人谈这些还有啥用?”冷谦也不胜感慨,良久才道:“元帅或有一法可保全你命。”徐达将信将疑道:“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冷谦接道:“元帅回府后可装疯卖傻,但须做极致,若如此或可保住性命。老奴还有其它事在身,就此别过,保重。”徐达忙问道:“总管欲往哪里去?”冷谦不再接话,身形一闪即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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