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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法王禁宫显神威 友谅借机傍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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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心情郁闷,出了御书房,独自一人信步而走,他暗道:“朕建立大明朝,得益于明教,更得益于徐达、汤和、邓愈等一众干将出生入死,浴血奋战。如今明教已亡,而这一众干将犹在,功劳固然大,但人心难测,祸福无常,他日朕百年之后,这些人若起二心,凭标儿之能又如何镇得住他们…?”他瞻前顾后,苦思冥想,不得其解。少时竟来到御膳房外,此时尚未到用膳之时,房内格外清静,他竟无目的推门而入,却见一宫女正在熬药,手中羽扇左右摇摆,火势渐旺,洪武看得入神,似有所思。那宫女隐约觉得一人进来,却不着声,抬头看时却见皇上站立于旁,她大惊忙扔掉羽扇,伏地跪倒道:“奴才不知皇上驾到失礼之处,望皇上恕罪!”洪武仍不着声,两眼直盯着那药罐,此时药罐烧开,罐中汤药溢罐而出,但火势正盛,汤汁刚溢出即被烧干,他似有所悟。走过来抄起一根柴送至灶上,那火势更旺,罐中汤汁渐被烧干,洪武见状,一条毒计由然而生,他一阵大笑,走出御膳房,那宫女不明所以,哪里又敢多问。
  洪武盘算着心中的计划,少时又到了御书房,恰马皇后到。洪武问道:“皇后,标儿大婚之事,你准备得如何?”马皇后回道:“皇上,我大明初立,太子大婚,普天同庆,为娘的早安排的妥妥当当,至于时日,妾身定于下月初八,不知皇上意下如何?”洪武点点头道:“皇后即已定好了吉日,那就这么定了,一切你看着办吧!另外朕欲借标儿大婚之日,宴请一众开国功臣,开怀畅饮,一醉方休。”皇后笑道:“皇上即有此兴致,妾身自多备美酒,定不会让皇上扫兴。”洪武点点头又道:“朕想在宫中建一阁楼,取名庆功楼,待标儿大婚之日,和那一众功臣便在那楼内吃喝,皇后,你看那楼阁该选在何处为好?”马皇后思索片刻,方道:“皇上,现下离大婚之日不足一月,仓促之间建一阁楼确非易事,妾身观那藏书阁实无几大用处,不如就改为庆功楼,省时省力,岂不两全其美?”洪武微一思索道:“妙!妙!皇后所言极是,那就麻烦你去打理打理吧!”马皇后讨得皇上欢心,洋洋得意自下去了。
  不时一太监来报:“启禀皇上,XZ番僧贡噶扎西代表XZ政权已到南京,他呈上国书,要求朝见陛下,请皇上示下。”洪武闻声大喜道:“那XZ于大元朝之时便已归顺,朕推翻大元建立大明,本早该开疆拓土,远征XZ,不想他们竟先遣使到来。也免了朕刀革之念。这样吧,先安排他们到官驿歇息,明日早朝,让他们上殿面驾,也让他们见识一下大明的威严。”那太监唯唯称是。自下去安排一切。洪武心下窃喜:XZ若能臣服我大明,叫我大明疆土足可与大元一比,他日四下用强,便可开创不世之功,我朱无璋名留青史,其功足可惠及万子万孙…。
  次日早朝,洪武帝于金銮殿坐定,文武百官行礼毕,分列两旁。洪武遂传令召XZ番僧。少时番僧贡噶扎西在一太监引领下来到太和殿。洪武及众文武齐视那番僧,但见他体态稍胖,络腮胡,一双大眼晶莹明亮,内着交领式僧衣,外披大红袒右肩袈裟。一副正宗西藏喇嘛打扮。贡噶扎西于殿前站定,冲着洪武躬身弯腰,双手合十道:“XZ僧人贡噶扎西参见大明皇上!”洪武淡淡一笑道:“大师免礼。”贡噶扎西随身环顾四周,但见洪武高居金銮殿上,大殿内金壁辉煌,两边文武文则仪态端庄,武则威然自立,好不气派。皇上虽有老迈之象,但仍有几分威严之气。遂道:“小僧贡噶扎西不远千里,来到大明上朝之都,朝见大明天子,意欲商讨我XZ归属之事,但不知天子圣意如何?”洪武接道:“XZ虽远居我华夏之西南,但自唐朝之时便归附我族,虽历经朝代更迭,仍始终没有敌对相向,大元之时更是如此。现我大明一统天下,这XZ归属问题应不是问题吧!”贡噶扎西点头道:“天子所言甚是,大元之初,忽必烈召我族萨迎回四祖萨班于凉州会面,商议XZ归属问题,此后萨班联络XZ各族势力,归顺大元,此后我萨迎五祖八思巴更成为帝师。如今大元已灭,大明朝一统天下,我代表XZ各部朝见大明天子,愿永远臣服于大明,世世代代永不更改!”洪武闻之大喜,起身道:“XZ和平归属大明,实乃幸事,但不知XZ现下何人主事?”贡噶扎西接道:“回陛下,现下XZ由我师兄宗喀巴主事,具体事务由我二师兄玛尔巴掌管,但凡大事,比如这XZ归属问题,则由我师兄弟三人共同商议定夺!”洪武“哦”了一声,又道:“你师兄弟三人执掌XZ,若无些特别本领,怕也难以撑控吧!”贡噶扎西合十弯腰道:“陛下所言甚是,吾师兄弟三人各有所长,修习方向也各不相同。”洪武点头道:“XZ面积非小,事务繁杂,对你等修习武功可有影响?”贡噶扎西接道:“陛下心思缜密,小僧佩服!XZ事务着实繁杂,但我师兄弟三人修习藏传武功却丝毫不敢怠慢。”
  洪武兴致正浓,点点头道:“好哇!藏传武学博大精深,但不知你师兄三人修习何种武功?”贡噶扎西接道:“我大师兄善练魔音咒,二师兄练习传统武学,小僧则修习法术。”洪武甚奇道:“大师会法术?说实话,朕活动现在,从不相信什么江湖法术,总以为那都是骗人的把戏,大师若能在朕前表露一番,若真有独到之处,朕定有重赏!”贡噶扎西笑道:“陛下有命,小僧自当遵从,但这大殿乃朝政之地,小僧不便沾污这大明圣地,且此地对小僧来说,也过于狭小。势必束手束脚,还是请陛下移驾宫外为好。”洪武心情大好,笑道:“既如此,文武百官随朕移驾宫外,一睹XZ高僧之法术。”众文武也顿起好奇之心,看那XZ高僧到底有无真才实学。
  皇上移驾宫外,观看XZ番僧演示武功,如此一来,皇城轰动,宫女、太监们纷纷传扬此事。小李子兴冲冲跑到三宝处,道:“三宝,快随我出去看热闹,今个儿来了个西藏喇嘛,听说他武功高的出奇,要在皇上面前显露呢!”三宝闻言,心中甚痒,但转而道:“皇城内规矩森严,哪许你乱跑乱窜,皇上若知晓,定要冶你的罪呢!”小李子笑道:“你所说也不无道理,但现下宫中太监、宫女十之八九皆围了上去,欲一饱眼福,而你年纪虽小,于武术上也算是个高手,皇上嘴里没说,心里也是希望你去看看,涨涨见识呗!”三宝听他所言有理,遂跟着小李子出了房间。
  二人来到太和殿外,但见四周挤满了人,一喇嘛立于正中,只听他合十道:“陛下,小僧远从XZ而来,不曾带得兵刃,还请陛下借宝剑一用。”洪武闻言遂安排太监取来自己的“龙吟”剑。贡噶扎西恭恭敬敬伸双手接过宝剑,仔细观瞧了数遍道:“好剑、好剑…!”即而他将宝剑放在地上,他后退数步,双手合十,口中叽哩咕噜念道起来,说来也奇,那宝剑从剑鞘中腾的飞出,在空中不断盘旋,夹杂着阵阵风声。洪武及一众文武均惊得目瞪口呆,少许宫女竟失声尖叫起来。三宝不明所以,正犯疑惑忽觉右肩被人拍了一下,急回头看时,原来正是那老太监,三宝大喜失声道:“师父,是你…。”那太监“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叫喊,专心致至看那番僧表演。
  忽的那番僧语言陡转,变得高元起来。那龙吟剑直朝他本人飞去,速度飞快令三宝也大为惊愕,倾刻间那剑已将贡噶扎西右臂砍下,众人见状,无不大惊失色,那贡噶扎西失去右臂,竟毫无痛苦之色,口中仍念念有词,那宝剑也并未停歇,接着将左臂斩断。洪武见状立即吓出一身冷汗。再看那宝剑继续施为,,又砍下他双腿。但贡噶扎西正身仍悬于当处,四处不见半点血迹。众人见得此状,均失声尖叫起来。那剑返回空中,盘旋半晌,忽的又飞向贡噶扎西,直将他头颅砍下。洪武见得再也坐立不住,腾地站起身,目瞪口呆起来。再看那贡噶扎西四肢、头颅虽和正身分离,但仍保持各自方位,他口中仍继续念叨,语气渐趋于平和。少时那四肢头颅渐化作五尊神佛,悬于空中,在场众人见状,无不惊叹佛法无边,一个接一个伏身下拜。
  三宝年幼哪见过如此架式,也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见四周众人皆伏身跪倒,便欲跟上,那老太监提住他腰带,轻声说道:“你不能跪!”三宝不解正疑惑间,那老太监右臂一挥,五枚绣花针打出,直射向空中五尊神佛。贡噶扎西正凝神施法,忽听得阵阵劲风扑来,慌忙间尖叫一声,收了法术。那五尊神佛眨眼间又化为四肢、头颅和正身合在一处,仍立于当场。
  贡噶扎西刚定住神,但见头顶五枚绣花针飞过,那速度劲道着实不同凡响,他大惊道:“好功夫!但不知是何方高人?”他环顾四周,只有洪武陛下和一小太监站立,余众皆拜伏于地。三宝此时处境尴尬,转身却又不见那老太监的影子。而那番僧双目似电正盯着自己,只好上前几步,双手合十道:“大师神乎其技,在下十分佩服!”贡噶扎西仔细打量马三宝,实不信刚才那一手功夫是这十几岁孩童所为,遂朗声问道:“大明陛下,这孩童是何人物?”洪武闻言方回过神来道:“大师,此人乃我宫中一太监,刚入宫不久,不懂规矩,望大师见谅。”贡噶扎西点点头道:“大明朝果然处处卧虎藏龙,小小太监竟能有如此身手,小僧可真要刮目相看了!”洪武听那番僧夸赞三宝,心道:“马三宝出手相当及时,也教那XZ番僧不敢小瞧我大明!”他心下遂喜,朗声道:“大师功法高强,今朕等大开眼界,朕特封你为我朝“大乘法王”大师兄宗喀巴为大悲法王,二师兄玛尔巴为大慈法王,齐保我大明千秋永载,万年长存!”众文武听闻,纷纷向洪武道贺。贡噶扎西听闻忙行礼谢恩。洪武又道:“法王不远千里来我应天,暂时就不要回去了,朕还有用你之处。”贡噶扎西接道:“陛下有令,小僧自当遵命。”洪武甚是得意,令人为贡噶扎西安排住所,候旨听宣。
  众宫女、太监各自散去,三宝也欲离开。洪武拦道:“马三宝,跪下听封!”三宝忙转身拜伏于地。但听洪武道:“马三宝,大涨我大明国威,朕将升三宝中监之职,专职习武,他日再若立功,必有重赏!”三宝忙叩头谢恩。
  三宝回到自己房中,回想起今日那番僧之功,百思不得其解。是夜,那老太监准时而至,三宝忙上前道:“师父,你一身好武功,为何却要藏头露尾呢?”那老太监长叹一声道:“当今皇上妒贤忌能,你本领越大,他越感到威胁,势必想方设法置你于死地,胡惟庸便是最好的例证,再者老奴已是将死之人,又何须在人前卖弄,又何须抛头露面呢?”三宝点点头,又道:“师父,今日那番僧以声控剑之法,着实不可思议,你怎么看?”那老太监沉思片刻方道:“那XZ位居我大明西南边垂,就连武功也和我中原大不相同,那番僧之功老奴也不大明白,看今日之势,老奴若正面和他相抗,也无胜他把握!”三宝倒吸一口凉气道:“那番僧如此厉害,难道就天下无敌了?”那老太监接道:“那也未必,常言说的好,一山更比一山高,三宝你还小,成长空间很大,你只须刻苦用功,循序渐进,将来成就或许在那番僧之上。”三宝闻言始不敢信。那老太监又道:“三宝,不要想他了,今个师父再传你一些练功之法。”三宝大喜,遂将那番僧抛于脑后,一心一意和那老太监练起功来。
  洪武帝散朝,太师黄子澄回到府中,待见了其子黄千明和陈友谅后,遂将番僧贡噶扎西施法练功简略说了一遍,黄千明听得目瞪口呆,惊了半晌方道:“世上还真有如此奇功,若非亲眼所见,实叫人难以置信!”陈友谅也不明所以,苦思良久,才道:“他用的是何障眼法?我也是闻所未闻呀!”黄子澄又道:“今日之事,当今皇上满朝文武,宫中太监、宫女也着实不少,均亲眼所见,听起来确匪夷所思,但却是千真万确呀!”陈友谅思索片刻道:“太师,此人既有此法力,太子将来必有用他之处,在下也想会他一会!”黄子澄接道:“你想如何会法?”陈友谅眼珠一转道:“明日散朝太师可约上太子,咱一齐去拜访那番僧,待见了面咱在见机行事。”黄子澄点点头道:“如此也好,你本是武林中人,见识颇多,或许你能从中看出些门道!”陈友谅唯唯点头,心中也暗自盘算着。
  次日散朝,黄子澄约上太子,朱标得闻贡噶扎西之事,越发好奇,欣然前往。陈友谅、黄千明于半路接上,一行四人往栖霞山而来。应天城外栖霞山风景秀丽,洪武令人在此修一精舍,供大乘法王贡噶扎西静修,后渐成规模,取名栖霞寺。朱标一行进入寺中,四下观赏,却不见法王贡噶扎西。少时众人来到后园,却见一番僧盘坐于一石矶之上,正闭目练功,朱标正欲开口,陈友谅忙拦住,指着那番僧脸道:“太子不可着声,这法师正练一门奇功,我等还是到前堂等候为妙。”朱标不以为然,再看那番僧时,那番僧之脸由青变紫,由紫变蓝,头顶白气缓缓升起,萦绕于头顶之上,众人无不奇之。陈友谅深知朱标秉性,软拉硬扯将太子拽离后院。
  一顿饭工夫,那贡噶扎西练完功,睁开双眼,缓缓起身,他来到堂前,见朱标等四人,正待相问,太师黄子澄忙上前指着朱标道:“法王,这位乃是我朝太子殿下,洪武帝的大公子。”贡噶扎西听闻,忙合十弯腰行礼道:“原来是太子大驾光临,失敬!失敬!”朱标笑道:“法王不必客气,本太子听太师所言,法王武功奇异,法力高强,故今日前来一睹法王之风采!”贡噶扎西笑道:“太子过奖了,小僧实不敢当,小僧恰才练功,让太子久等了,心下着实歉意,还请太子等到客厅用茶,我等慢慢叙谈如何?”
  朱标依言,一行人来到客厅,朱标也不客气居中而坐,众人分列两旁,早有小僧呈上茶具之物,贡噶扎西沏了一壶茶替众人斟上,朱标见状道:“法王初到应天,实招待不周,怎的没个下人端茶递水伺候,待本太子回去,多遣几个下人来伺候法王。”贡噶扎西笑道:“谢太子美意,小僧这茶乃XZ特产名曰:酥油,和中原之茶大不相同,冲泡之法也特别讲究,故而小僧须亲历亲为。”朱标大奇道:“XZ名茶,本太子更要尝尝!”他沉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待慢慢回味道:“这味道确有些特别,来人,再给本太子斟上一杯。”贡噶扎西接道:“太子殿下,像这斟茶倒水的活儿就由小僧代劳吧!”朱标笑道:“怎敢再劳烦法王?”贡噶扎西笑笑,即而口中开始念咒,少时那壶中茶水从壶嘴喷射而出,直落入朱标茶杯之中,倾刻间便已注满。那茶水似长了眼睛,立转向飞流入太师黄子澄杯中,待注满又转入黄千明杯中,终又落入陈友谅茶具之中,这一手奇功令朱标大开眼界,拍手大叫道:“好功夫!好功夫!”黄子澄父子也随声附和起来。
  陈友谅今亲眼见法王贡噶扎西的身手,心中暗道:这法王不知练的是何旁门左道,竟有如此之奇,但不知有无真实功夫,我何不试他一试?”他意念及此,遂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说道:“果然是好茶水,法王可否再赐一杯?”贡噶扎西满脸堆笑道:“好说,好说。”即而口中念起咒来,那壶中茶水立朝陈友谅杯中飞射而来,陈友谅右手隐于茶几之下,他还劲于手指,隔着茶几将那茶杯移动尺许,岂料那茶水似有灵性一般,随着那茶具移动而动,陈友谅心下不服,暗运力将那茶具左右来回移动,而那茶水丝毫不离茶具,片刻间注满,竟丝毫未溅出茶具之外。陈友谅生性甚为傲慢,自张无忌死后,更是目中无人。他端起那茶杯一饮而尽,即而右手一挥,那茶杯直朝贡噶扎西掷去,这一变故,朱标等始料不及,大惊之下,朱标“啊”的一声尖叫出来。但见贡噶扎西面不改色,一声尖叫之下,壶中茶水急射而出,似一条水剑正迎上那茶杯。“呯”地一声响,那茶杯四分五裂混着那茶水散落于地。
  朱标及黄子澄父子不明所以,尽皆愕然,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齐拍手叫好。陈友谅三试贡噶扎西,情知那番僧功力非自己所能企及,忙起身抱拳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法王神功盖世,在下衷心佩服!佩服!”贡噶扎西淡淡一笑道:“不敢,不敢,雕虫小计何足道哉。”朱标也起身道:“法王果然法力无边,他日本太子有需要之时,还请法王鼎力相助才好。”贡噶扎西忙接道:“能为太子效力,小僧义不容辞!”朱标大喜过望,不住点头道:“好!好!”
  闲聊间贡噶扎西忽的想起一事,忙问道:“敢问太子殿下,皇宫大内之中可有顶尖高手?”朱标闻言,思索片刻道:“普通高手也不乏一些,但说到顶尖高手,本太子却不曾听闻。”贡噶扎西“哦”了一声,回忆起昨天作法之时,那五枚绣花针分明冲着自己,且快的出奇,力道也是霸道,若非自己耳聪目慧,应变及时,恐遭人毒手,现下想起仍心有余悸。太师黄子澄见状,抢上一步道:“法王作法之时,本太师在场,你说的可是那个小太监?哎!那小太监如何敢和法王争锋?我想法王你是多虑了。”贡噶扎西接道:“小僧至死不信那绣花针是那小太监所发,但若果真如此,那小太监可真是个旷世奇材了。”陈友谅闻言,也惊道:“还有这等事?我倒也想看看那小太监是何方神圣?连法王如此神通,也对他如此忌惮?”朱标接道:“这个容易,改日本太子带你进宫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陈友谅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朱标心情大乐道:“陈友谅,本太子难得出宫,今个儿心情不错,但不知还有什么好玩的?你可不要扫了本太子的兴哟!”陈友谅眼珠一转,立接道:“太子殿下,那翠红楼你可知否?”朱标接道:“本太子久居深宫,哪个听说什么翠红楼?”黄千明忙凑上前来道:“太子殿下,那翠红楼莺歌燕舞,冠绝中西,可是个大大的好去处呀!太子你若肯去,定不会让你失望!”朱标闻言大喜,遂拜别贡噶扎西,径往翠红楼而来,太师黄子澄颇为尴尬,找了个借口顺势便溜了。
  陈友谅、黄千明、引着太子朱标进了翠红楼,玩了个通宵达旦,朱标如鱼得水,大肆放纵,方觉今日最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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