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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运来转身拿起暖水瓶倒了两杯茶给何建山和艾丽莎,何建山没有拒绝,艾丽莎似乎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喝。
何建山一看随即对艾丽莎说:“亲爱的,去把我们带过来的礼物拿出来。”
艾丽莎走开后,何建山低声地问何运来:“地下还埋了多少东西?”
何运来立即将身体凑向了何建山低声说道:“土墙里面,它的下面还有地窖,可都是东西呢!”
何建山眼睛一亮:“好,很好!合适的时候我们再把它们弄出来!”
何运来早就有这个意思,立即眼里闪着光回应道:“好,按照爹爹的意思办,时候到了您跟我讲就行了。”
何建山说完“嗯,不错”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儿啊,这些年你们受了不少的苦吧?”
何运来一听,眼睛里的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一言难尽哪,我们还无所谓,连小孩都没被放过……呜……呜……呜……”
何建山把头一抬目光凶狠地看向了屋外:“走着瞧!迟早他们都得给我还回来……”
话音未落,艾丽莎拿着东西走了过来:“喏,东西拿过来了。”
何建山接过东西一看,是男女手表各一块,四套分别是大人小孩穿的衣服,还有几个玩具。这些东西明显不是何建山的初衷,何建山心里有责怪艾丽莎小气的意味,但又不敢在艾丽莎的面前发作,只好说道:“亲爱的,不是还有项链、手镯、戒指吗?都拿过来。”
艾丽莎一听立即有些不高兴:“说得天花乱坠,你看都过成啥样了?还要拿那些东西!”
何建山站了起来走到艾丽莎的身边说道:“哎呀,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见外的话,听我的,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艾丽莎于是不情愿地转过身又去拿东西。
何建山紧接着跟何运来说:“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何运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有,我准备去做生意。另外,就是把那些曾经欺负过我们的人问候一遍,让他们知道自己错了。”
何建山听完后说:“你的想法不错,但是目前的形势虽然很好,但是也没有好到那种程度。爹爹有个想法:只要你有能力,爹爹尽量满足你的愿望,我先拿出一部分资金出来你去做生意,一是按照我们家的老路子可以先开些药房,二是开些K歌、沐足的娱乐场所,三是做做房地产生意。都可以,你根据你自己的能力和情况做决定吧。另外,家里的东西我让你拿出来你再拿出来,先别动。好不好?”
何运来立即激动地说:“好的,好的,一切听爹爹的安排。做什么生意我先好好考虑一下。”
艾丽莎此时拿着东西走了过来说:“老公,东西我拿过来了,可都是按照你出来的时候说的拿的。”
何建山接过东西一看,高兴地说:“嗯,这才是我何建山的老婆该有的样子,漂亮、大方、有气势!运来,叫桔甜也过来。”
说完拿出一条不带坠的环形黄金链子、一个大大的黄金戒指、一块国外名表、一套高级西服给到了何运来,送给孙桔甜的是大黄金项链、大手镯、大耳环、大戒指和一块女式国外名表和一套时装,送给何齐阳、何齐光两兄弟的是名贵儿童手表、童装和一些玩具。何运来、何齐阳、何齐光立即高兴地接了过去,孙桔甜对这些东西却还是心有余悸,有些迟疑,说道:“爹、妈,谢谢你们,我们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何建山说:“为什么不能要?拿着拿着。”
孙桔甜说:“这些东西戴也不敢戴,藏又不知道藏哪里,真的不能要。”
何运来一听,立该接过话茬说道:“让你拿你就拿着!这是咱爹妈的心意,你怎么能拂了他们的心意呢?”说完替孙桔甜接过了东西,孙桔甜摇了摇头转身又到厨房去伺弄饭菜去了。
饭菜端上来之后,何运来拿了一瓶从村里小店买来的酒准备用小酒杯满上,何建山立即用手拦住何运来说:“你这是什么酒?不喝这个,我那里有好酒,亲爱的,拿两瓶过来。”
艾丽莎不是很情愿地又站了起来拿了两瓶某国外知名品牌的洋酒过来,因为没有洋酒杯,何建山、艾丽莎、何运来、孙桔甜四人分别用茶杯倒了半茶杯的洋酒喝了起来,喝到后面,四个人因为不同的原因都多喝了一点。
何建山是因为回到久别的家乡心里开心且多有感慨,艾丽莎是因为初次来到陌生的地方想以酒精来麻醉自己,何运来和孙桔甜是因为心里激动且第一次喝洋酒,觉得好入口。
于是四个人不是你敬我就是我敬你,喝着喝着不禁全部都喝醉了,连何齐阳、何齐光都没有放过,何运来拼命地让何齐阳、何齐光敬何建山和艾丽莎的酒,以至于喝到最后何运来与艾丽莎互相之间兄妹相称何建山和孙桔甜竟然浑然不觉却还连连叫好……当然,何建山去到海外几十年来何运来吃的苦、受的罪也是不忘穿插其中进行诉说。
当天满堂红在何运来家门口看热闹时,被何建山和艾丽莎的派头震撼到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对何运来家充满了好奇,夜幕降临有一阵子之后,满堂红鬼使神差地往何运来家的方向走去……
满堂红是个寡妇,丈夫去世已经有两三年,和艾丽莎年龄差不多,育有两个子女,大的和何齐阳同年,是个女孩,小的和洪霞飞同年,是个男孩,名叫洪小川,和洪霞飞是同学、铁哥们,两个人不是今天你在我们家过夜就是明天我在你们家过夜,那天晚上刚好洪霞飞在洪小川家住着。
满堂红的长相也很漂亮,但是与艾丽莎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从皮肤上看,满堂红因为要干农活皮肤稍显粗糙和黝黑,个头上与艾丽莎差不多,身材上因为日常的衣服都是粗布旧纱,看起来也有些俗气,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洪家庄公认的村花。
满堂红走到何运来家时,何运来家的灯已经全部都熄掉了,除了天上的星星,到处一片漆黑,想多看一下艾丽莎的装扮的满堂红不免有些失望,若有所思地绕着何运来的房子转了一圈,结果发现,其他房间除了呼噜的声音之外全部都没有动静,只有西北角的厢房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仔细一听是何运来和艾丽莎小声地说话的声音:“妹……妹子,你……你可真是漂亮,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我敢保证,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你有想法的。”
只听艾丽莎轻声地说:“哦……是吗……那你想怎么样啊?”
何运来回应道:“我……我想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呀……嘿……嘿……嘿……嘿……”
艾丽莎又轻声地说:“你就不怕你爹发现?”
何运来立即说道:“怕……怕!怎么不怕?但……但是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知道?”
艾丽莎随即说道:“你胆子可真大……哎哟……你太坏了……”
听得满堂红不禁头一炸,喉咙、嘴巴立即变得有些干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两人在……
想到这里,满堂红屏住了呼吸,把耳朵更近地贴向了窗户……
一分钟过后,只听艾丽莎说道:“滚开!跟你老爹没有什么两样……”
何运来立即带着歉意说:“别……别急嘛,今晚喝多了点,要不下次?”
艾丽莎更加来气:“什么下次不下次的,一边去,没用的东西。”
随即传来艾丽莎穿着高跟鞋向房外走去的声音。
正在何运来穿鞋准备往房外走的时候,满堂红却因为腿发软不小心磕到了旁边的石块而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吓得何运来浑身一哆嗦,一边跑向窗户一边颤着声音小声地问道:“谁……谁……谁呀?”
满堂红也吓了个半死,听到何运来的声音后不敢出声,爬起之后强忍着疼痛往自己家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跑去。
何运来隐隐约约认出了跑掉的那个人是满堂红,开始有些担心,随后心里不但笃定了,而且还涌上了一丝邪念。
邪念闪过之后,何运来立即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的家门,往满堂红家的方向走去,快走到满堂红家的门口时,随即看见唯一亮着的灯突然熄掉了,何运来立即断定从自家窗户外跑掉的那个人就是满堂红,想到这里,何运来脚步坚定地向刚才亮灯的窗户走去,窗户里似乎还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
何运来没有迟疑,用手指头轻轻地叩了叩窗户玻璃,并小声地叫了起来:“堂……堂红妹子……堂红妹子……”
惊魂未定的满堂红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是谁?”
何运来压低嗓音回答说:“是……是我,你运来哥。”
满堂红一听立即明白自己偷听人家的事情被发现了,于是变得坦然,说道:“运来哥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何运来思索片刻后说:“哦,也……也没什么大事。我家里刚才闹了贼,被发现后,那个人就往你们家的这个方向跑过来了,我……我想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开一下门吧。”
满堂红听完后,想道:这个何运来真不是个好东西,明明刚刚自己做坏事,现在却要倒打一耙,老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说道:“我虽然是个寡妇,但做人还是堂堂正正,做事更不会偷偷摸摸。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何运来眼珠子转了一转:“这……这事不能明天说,你赶紧开门,不然我喊‘抓贼’了哦。”
满堂红立即回应道:“‘抓贼’应该在你家抓呀,怎么跑到我们家来‘抓贼’?喊‘抓贼’的人应该是我吧?”
何运来心有不甘地说:“哎呀,妹子,这事可说不清楚哦。你就开开门吧。”
满堂红见何运来赖在窗户那里不走,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何运来,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你如果不走,我不但不开门,我还要喊人。”
何运来却依然像个癞皮狗似的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走:“你喊啊,你喊我就喊‘抓贼’。”
谁知他话还没有说完,洪霞飞和洪小川两个小孩打开屋门一人拿了一根小棍子对着何运来就是一顿猛抽,边抽边说:“我让你贼喊抓贼……我让你贼喊抓贼……”
抽得何运来连忙跪地求饶:“哎……呀……呀……呀……误会……误会……我错了……我错了……今天实在是喝多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满堂红没想到那两个小孩还没有睡,担心打得太狠把事情闹大,赶紧跑出来,厉声说道:“知道错了还不赶紧滚?”
何运来立即狼狈地往自己的家里跑去,一边跑一边想:又有洪霞飞那小子的份!不行,得把这小子好好收拾一顿,不然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