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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轰动的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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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德国的大小报纸都报道了这场音乐会的盛况,纸媒们毫不吝啬华丽的辞藻,再搭配上齐格弗里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可爱照片,在读者心目中成功塑造了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神童形象。报纸也都提到了10月30日将要发行的《天空之城》小说,并着重介绍此书是齐格弗里德送给维多利亚·路易丝公主的生日礼物,也是公主最喜爱的小说,这金童玉女般的故事,一下子就勾起了德国民众的好奇心。阿尔布雷希特翻看报纸后松了一口气,看来在音乐会结束后安排记者们给齐格弗里德做专访是有效的,也不枉他洒给记者们的那些车马费。
  齐格弗里德也对音乐会的演出成果很满意,他的【空骑系统】增幅效果远超以往,六大指数全部翻了三倍,而且持续时间延长到了一周,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肉体仿佛都要胀开来,有种脱胎换骨般的畅快。此外齐格弗里德还收获了1个【艺神】任务点数和120个【魅神】任务点数,这绝对是意外之喜。
  齐格弗里德看着【空骑系统】里那个已经点亮的【魅神】任务,十分好奇的把注意力移上去查看,里面显示一行说明文字“恭喜你获得100个忠实的粉丝,解锁【魅神】第一级,每周可以开启不超过10分钟的“单人魅力领域”。”同时,【魅神】图标已经变成【1级魅神-121/200】,看来只要积累忠实粉丝数量,就能继续提高【魅神】等级,现在齐格弗里德对于其他几个任务也更积极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音乐会引发的宣传浪潮渐渐扩散到奥匈帝国和其他德语地区。10月30日,在维也纳瓦萨巷高中的食堂里,穿着校服的高中生斯特凡·茨威格(StefanZweig)正心不在焉的吃着饭,但他的眼睛却在认真的看着手上的书,那是最新一期的《新音乐》杂志。他的同桌雅各布·黑格纳(JakobHegner)也同样在旁边吃饭边看书,看的正是齐格弗里德撰写的《天空之城》。
  茨威格看着看着,突然激动的猛拍桌子,黑格纳不满的说道:“嘿,别一惊一乍的,注意一下你的风度,好歹你家也是维也纳很有钱的犹太家族了。”
  茨威格对好友的抱怨不以为意:“别说的好像你家不是维也纳的有钱犹太家族似的。”他指着翻开的《新音乐》杂志道:“我正在看理查德·施特劳斯(RichardGeorgStrauss)写的一篇乐评,他在这个月去听了德国音乐神童齐格弗里德的钢琴音乐会,他介绍整场音乐会有一多半的钢琴曲是由那位三岁的神童自己原创的,而且返场的三首曲目都是首次表演。这个孩子的演出不仅打动了柏林的达官贵人,连德皇威廉二世都对其赞赏有加;而且他还征服了整个德国的乐评界,不仅清一色的为其说好话,还把他誉为新浪漫主义的接班人。我很好奇他的出色是因为其年龄,还是因为真的优秀,真希望能快点看到他那些原创曲目的曲谱。”
  黑格纳虽然不如好友那么的痴迷音乐,但他有犹太人敏锐的商业头脑:“那很简单,我让家族的出版社找那位神童买版权,出版曲谱就行了。”
  茨威格非常支持好友的建议,一脸期待的继续看杂志,突然黑格纳也激动的猛拍桌子,茨威格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嘿,别一惊一乍的,注意一下你的风度,好歹你家也是维也纳很有钱的犹太家族了。”
  黑格纳用嘿嘿一笑掩饰了一下失态:“这本德国文学神童齐格弗里德的《天空之城》太有意思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超时代的飞行器与神秘古老的民族,而且书里的吉翁(Zeon)和锡安(Zion)只差一个字母,我怀疑他暗指犹太民族曾经拥有统治世界的力量。真想拥有书中描写的这些先进科技的模型,我一定要让家里人帮我去德国订购。”
  “又一个叫齐格弗里德的德国神童?还是写书的?”虽然齐格弗里德在日耳曼文化里是个妇孺皆知的人名,但茨威格还是觉得有点巧。
  黑格纳和茨威格两人拿书核对了神童全名—齐格弗里德·冯·里希特霍芬,居然是同一个人!他们两人一时激动的都拍起了桌子,引起了周围同学们的不满,然后他们就给同学们解释他们这个惊人的发现,并主动安利起齐格弗里德的音乐和小说。同样的场景在德国、奥地利、荷兰、瑞士等很多德语地区学校上演。由于德国王室的支持,不少学校还把《天空之城》列为给孩子的推荐读物,连带着与《天空之城》联名的安克尔积木也开始热销,成为之后圣诞节期间最受追捧的儿童礼物。
  不过对齐格弗里德作品的关注不仅限于青少年阶层,连上层社会也开始讨论了起来。11月中旬又到了玛丽·冯·拉齐维尔侯爵夫人(MarieDorotheaFürstinvonRadziwill)在柏林办沙龙的日子。拉齐维尔侯爵夫人的父亲是法国侯爵、她的祖父是法国陆军元帅、她的丈夫是波兰裔的普鲁士将军、夫家老祖母是一位普鲁士公主、她的儿子和女婿也都是奥匈帝国和沙皇俄国的贵族,可谓是一门显贵。而且她的外祖母是欧洲著名的美女交际花多罗特娅·冯·萨根公爵夫人(DorotheavonBiron,PrincessofCourland),萨根公爵夫人是法国拿破仑时期著名政治家塔列朗(CharlesMauricedeTalleyrand-Périgord)的侄媳妇,同时也是他的情妇,她三十岁时就开始为塔列朗主持各种社交沙龙活动。因此拉齐维尔侯爵夫人组织社交沙龙可谓是家学渊源,她的沙龙是在柏林最容易结识各国政治家和外交官的地方。
  这次沙龙的一个主题是欢迎刚到任的法国驻德国大使诺瓦耶侯爵,诺瓦耶侯爵在与前一任大使贡托-比龙交接时得到过一条重要建议,就是赴任后首先要拜见德皇,其次就是去拜访拉齐维尔侯爵夫人,因为她是民间的法国驻德国头号使节,“任期”还远超任何一位官方大使。第一次出席沙龙的诺瓦耶侯爵像个好奇宝宝,百多年前塔列朗时期的沙龙装饰风格让他目不暇接,突然一阵悦耳又陌生的钢琴声传入耳中,一下子就抓住了他心神。
  在音乐间隙,他问向身边的意大利驻德国大使:“兰扎伯爵阁下,请问刚才沙龙里演奏的是什么曲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浪漫的钢琴曲。”
  “哦,那是德国音乐神童齐格弗里德创作的钢琴曲。”兰扎伯爵也很享受刚才的音乐:“不过曲子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问问靠窗沙发那里的德皇宫廷总管雷德恩伯爵,因为维多利亚·路易丝公主是齐格弗里德的头号粉丝,他应该在德皇宫廷里听过很多次了吧。”
  “齐格弗里德?是德国新晋的音乐家吗?”诺瓦耶侯爵有点好奇。
  “哦,是的,何止是新晋,简直是鲜嫩,他才三岁不到,你知道吗!”兰扎伯爵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那场音乐会:“你可能无法想象,一个那么小的孩子能演奏、甚至创作出那么迷人的音乐。我现在有点相信为什么天主教和路德宗都要宣传他是天降圣子了,因为除此之外你无法解释他在这个年龄下做出的成就。”
  诺瓦耶侯爵有点怀疑:“真的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可以再告诉你两件事情。”兰扎伯爵被激起了好胜心:“齐格弗里德在上个月的音乐会上演奏了八首他的原创钢琴曲,这些曲子立刻就被整个柏林的上流社会奉为天籁。但可惜音乐会只举办这一场,这让所有喜欢音乐或对他好奇的人都十分遗憾。直到这个月,维也纳的一个出版商花了大价钱买下齐格弗里德的曲谱版权,然后立刻就出版发行。据说短短几天就在欧洲的德语地区卖出了近十万册,这意味着从荷兰到奥地利,从柯尼斯堡到柏林,这些大城市里的居民大概每一百人就有一个人买了他的曲谱。因此你现在有机会听到他的钢琴曲,并且我估计如今所有的德国沙龙里都会演奏他的曲子,因为连德皇都非常喜欢这些曲子,还亲自下令把其中的一首命名为《德意志狂想曲》。”
  兰扎伯爵很满意的看到诺瓦耶侯爵露出惊讶表情,继续加码:“音乐会后,齐格弗里德还来参加过拉齐维尔侯爵夫人的沙龙,可惜那次我回意大利述职了,据说齐格弗里德只花了十分钟就把侯爵夫人迷得不行,她对齐格弗里德的宠爱比给她孙子的都多,现在侯爵夫人每晚都要听着齐格弗里德的钢琴曲才能入睡,前几天拉齐维尔侯爵还笑着和我们抱怨,连他都已经会哼那些曲子了。而且侯爵夫人以前连德语都不太会讲,现在却为了能看齐格弗里德写的小说而努力学习德语了。”
  “这孩子还会写小说!”诺瓦耶侯爵都惊了。
  “是的,喏,这里就有。”说着,兰扎伯爵从旁边茶几上拿了一本书递给诺瓦耶侯爵:“这本科幻小说《天空之城》是齐格弗里德写给维多利亚·路易丝公主的生日礼物,侯爵夫人一下子就买了五千本,逢人就送,现在她的朋友圈里已经很少有人没看过这本书了。”
  诺瓦耶侯爵兴致勃勃的接过书翻了起来,却忽略了兰扎伯爵的后面一句话:“你别介意啊,这本书可能对你们法国人不太友好,但仍旧值得一读。”
  诺瓦耶侯爵看到书中把法军描绘得不堪,有点不太高兴,但当他看到巨大的法军“歌利亚号”战斗飞艇的插图时,心情又马上好了起来。自从一百多年前法国人发明热气球后,法国在氢气球、飞艇等飞行器领域都一直领先全球。诺瓦耶侯爵虽然不是军人,但也不是一个迟钝的人,他十分清楚飞行器在战争中的价值。可惜插图对飞艇的细节描绘得并不清楚,让他深感遗憾。
  就在他翻着书胡思乱想的时候,穿着华贵长裙、身上戴满珠宝的拉齐维尔侯爵夫人指挥着仆人们把一只巨大的柜子推到沙龙中间,这蒙着绒布的柜子让宾客中的几位德国政客觉得似曾相识。
  侯爵夫人清了清嗓子,吸引所有来宾的注意后,她高兴的说道:“感谢各位好友的光临,今天这次沙龙,首先是为了欢迎诺瓦耶侯爵的到任。”她说着朝诺瓦耶侯爵示意了一下,侯爵也起身向所有人致意。
  拉齐维尔侯爵夫人继续道:“另外大家都知道我非常喜欢小齐克的作品,他的音乐是帮助我治疗失眠的神药,他的小说则让我能回到童年的那段美好时光。今天我就要向大家展示一下小齐克送给我的一件礼物,请大家过来欣赏。”说罢她揭开了柜子上的绒布。
  诺瓦耶侯爵惊奇的发现,柜子里正放着《天空之城》小说里的那艘“歌利亚号”飞艇模型,他赶忙上前仔细观察。他的第一感觉是大,整个模型大约有4米多长,只见模型地台的铭牌上刻着——“歌利亚号”战斗飞艇,全长312米、全高82米、全宽84米、巡航速度58节、最大速度98节、最大航程1.6万公里、舰员人数360人。他的第二感觉就是多,飞艇前后左右有24个螺旋桨、艇身两侧有14个短翼、艇尾有8个垂直安定面和6个水平安定面、飞艇上下前后还有几十个大小不同的炮塔。这一切都看得他目眩神迷,情不自禁的在想如果法国能拥有这种飞艇神器那该有多好。
  很多宾客都像诺瓦耶侯爵那样,绕着飞艇模型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永远看不够。许久之后,一个操着俄国口音的年轻人忍不住开口询问:“尊敬的侯爵夫人,请问这飞艇模型可以转让吗?我愿意出五千马克。”
  诺瓦耶侯爵依稀记得那是俄国大使馆的武官戈尔恰科夫,此时又响起了一个伦敦腔的声音:“我愿意出一万马克!”
  诺瓦耶侯爵心中一急,忙不迭的出声道:“我愿意出两万马克!”
  拉齐维尔侯爵夫人掩嘴笑道:“不用不用,小齐克已经在出售这些书里的机械模型,你们只需要拨打《天空之城》书上的热线电话就可以买到,如果是西里西亚地区的买家,还能享受包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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