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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记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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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下班回家,我便早早去楼下开了灯,以免她开电动车进屋视线很弱。
  早就放了寒假,而我今年打算考几张证,几乎一整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在学习。手机玩多了,只觉得无名烦闷,就拿刷短视频而言,我是曾经花了几天研究内容,发现除了新闻外,似乎没有打开的欲望。就像我在工厂打包食品一样,只要店子开着,订单就是无限的,活是做不完的。我再卖力,也不见得给我加工资,只会无限挑刺。如果是帮家里做点家务,父母的脸色也好看不少,时不时拎出来夸一番。
  这内容千篇一律,我背单词都没这么上心,我何必呢,太关注一些假的东西和别人的生活,可能是逗我一乐的时候就排解压力。偶尔看看还是可以的,过分沉浸的话,似乎就自己主动隔离与外界接触的机会了。看到的都是别人的视角的东西,一些感悟是实践过才能得到的。
  比如我挑柴,后山砍了一些树,干木头可以当柴火烧,湿木头得晒晒。后山种树影响种菜,所以农民们考虑利益就会优先田地。自己活着都得靠双手和弯腰栽菜,就不太看得到树的优点。后山并不宽敞,背临化工厂,几年前排放的污水让井水没法喝了,也就承包了自来水的费用。我们喝饮用水得在十几里外的地方用白色塑料桶去拖回来,虽然散户就五毛一桶,学校批量运输卖十块一桶我也是难绷。住得远就比较麻烦,自来水烧开我也觉得不卫生,喝起来就是一股怪味。我仍然不记得井水曾经是什么味道,接受现在的处境,即便是不用出水费,也不能让龙头开着一直滴水。我家门外的水龙头换过几次,次次用久了就关不上水,按照原来的方法关掉,它还是滴水,可稍微歪点,它又不滴水了。
  妈妈回家喊爸爸,他却没有如约出现。妈妈看着亮着的客厅,甚是疑惑。上二楼找我,我刚好在读课文,我就说爸爸感冒了。妈妈连忙烧点热水,泡了感冒冲剂,又用热水器的水,给爸爸去抹澡换掉闷在被子里汗湿的衣服。有一种偏方是闷在被窝里出汗,感冒就能好得快,我也不知真假。
  顺便给我倒来了热水喝,我看着妈妈好像挺精神的,打心底高兴。以往工作加班回来,就是疲惫地在桌前写着报表。今天难得见着这种元气满满的样子,难免心生感叹。
  我会在十点半前睡觉,可第二天起来就八点了,我是闷在被子里睡的,留一个小孔透气,三床被子在六度的冬天属实有点热了。醒来异常疲倦,我几乎不失眠,因为烦恼是没有任何用,大部分时间我又阻止不了烦恼,就小小懊恼一番,并不考虑把它带入梦乡。一个人睡偶尔会怕黑,夜灯亮在那感觉更诡异了,于是就睡在一片漆黑里。迟早要习惯,不过是被子够长,帮我遮住,就有种被包裹的安全感。
  奶奶慢步过来,刚好我爸在下粉吃,他见到我就问要不要吃大碗的,中碗吃完都费劲,我就说不用,毕竟他自己饭量大,让给我没必要,他需要体力工作,而我就动脑子做做题,他可辛苦多了。
  这种粉没有以前宽,下完都是细细一条,炒着吃和从前无大别,下着吃我肯定偏爱细粉,毕竟宽粉下汤里没有味道,细粉吸收汤的概率高一些,不过也是吃个心理安慰,我吃完汤也没见少多少。
  我爸让奶奶坐,起初她是不坐,我看见奶奶喊一声,她又站了一会儿,聊了一会儿,不知道说到什么就打开话匣子了。
  奶奶坐下了,她这次来显然是“探病”的,我爸能主动做饭,看样子好了不少。
  大人之间聊天我不太发表观点,除非是尬聊我就偶尔转移话题。他们说的谁是谁,我也认不清。邻里关系浅薄我早就有认知了,去菜地的路上见到几个散步的人,我就是叫不上名,觉得眼熟,在近亲的葬礼还是婚礼上见过,我妈偶尔也叫不上来。即便我妈打了招呼,不是亲戚我也无法换算成“姑外婆”之类关系,还是叫不上,尴尬地笑。我笑起来就比较傻了,不过我都表示了,也别嫌我表现差啊。
  我爸说开小货车回家,路上就有点困了。把车停在路边睡了一会儿,又感冒了。为什么是“又”,因为有前例,上次睡车里也感冒了。疲劳驾驶更危险,休息一会多少好点。那天下午我就感觉到点什么,本来是开电动车外出,我爸皱着眉头在修摩托车,我以为他不高兴,在那站了好久,他看我一眼,说要我活动一下筋骨,我才拿了头盔出来。
  提到开车这个话题,我就想起某个饭桌上,有人说喝一点点酒开车没事,不一定查,就算拦下了,稍微使点手段就好。在场中年男人没有不会开车的,连罗十二都会开个三轮车。
  这样的言论当场没有人反驳,我回家就说了这人怎么这么说,小事命好,大事丢命,关乎生命的东西,还忽悠别人在红线边晃悠,有点心术不正了。我爸则说,别人的话不能全信。这话我信了,持有自己的观点,辩证看待事情才是对的。那个桌上有多少人信了?虽然当场有附和的,也有喝了酒的,不过我觉得喝酒的当天是不会开车回去的。人历经这一世,这样的事我虽然第一回见,可那些“过来人”应该见怪不怪了。反驳丢人脸面,能聚在一起吃饭的,是认识的,拆台摔他个粉身碎骨也没用,还留个“嘴翘子”的罪名。
  应该说,网络流行语就是“贴脸开大”。喝醉了只说点胡话,大家就由着他,醉鬼的话谁信啊?
  我爸点点头,对,就这么理解,反正信个0%就行了。
  奶奶看我收碗,没收我爸的,就忍不住叨叨几句。我听见了,我也不反驳,她以前爱讲我坏话,当着我背着我全都讲,我还反抗一下的,现在我理都不理。总不能说我坏话,我还去赔个笑,我可没有那种格局。但好歹也是长辈,我现在就待着,巴不得她多活几年多讲几年。
  我把两个碗放掉,回来听见我爸表扬几天前我用扁担担了四担柴的那件事。一开始是没有经验,想着快点搞完,放多了,肩上负担就很重。第二回少放一点,轻松多了。虽然才二十斤,压在脊梁上还是有实感的。
  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可以黑我的点,我除了懒,就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缺点了,陈年旧事翻点出来,这就是耍赖啊。
  奶奶还是有东西讲,我爸稍微维护我一下,就哈哈笑着转移话题了。
  提及后山那些树,有个老头叫任二爷,应该是姓氏加上家里排行取的外号。我们这边怎么都不爱喊本名?毕竟一个家,多的有四个孩子,比如我爸,外号就是“强四”。名字多而杂,或者还有重名,姓氏不一样的,干脆记着谁是谁家的,取个别号叫着方便省事。
  大家也不因为本名埋没掉而纠结,毕竟忘不掉,房产证和结婚证上写着呢,只是熟悉得久了,当作小名一样喊惯了。
  任二爷在后山种了树,奶奶提及任二爷,特地问了有没有去砍他的树,我爸说没有,他的东西不会去搞。毕竟人天天关心那树,时不时就来后山看几眼,没了肯定找个说法,毕竟现在是监控时代,做事还不承认吧?
  奶奶见状,开始说任二爷这性格,特别倔。爸爸点头,说深有体会。他带着舅舅去问樟树主人任二爷,砍掉给五百块。任二爷眼睛一瞪,偏头说,“那不行!这树我种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活的!我不同意,你们回去吧。”
  几颗树值五百,舅舅又看在人情上加价了?不过这任二爷不同意,要是被别人砍了,他也拿不到钱,只能吵上一架不是么?
  这叫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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