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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是气愤的,但碍于临柯姐的面子,还是一齐去了她的婚宴。不说寒酸,但也算不上隆重。认识这些年里,我与小雨是头一次见她家里人的。兴许也是最后一次,毕竟我着实是不愿和这种人相处的,参加婚宴时我也只是想着快快结束罢,山东婚宴的时辰这般早,着实是困得叫人要睁不开眼。估摸到了婚宴结束时,只能叫小雨将我背回去了。
此后我与小雨因些公事去了趟上海,与她见过一次。一纸婚书并未在她的生活中带来什么波澜,还是老样子的。只是多了个某某夫人的头衔,依旧那般的天真烂漫,依旧是为了生计而忙碌着。约莫是对这一眼望到头的日子有些不认命,便聊起了生辰一事。我对这种事本就是迟钝的,对不想得知的事总是选择听不到的,小雨在这方面是比我玲珑的多的,告知我:她这是旁敲侧击的叫我给她卜一卦。我是没兴趣的,只觉她叫人烦躁的慌,一步错步步错,当初订婚时瞥见了他与旁人暧昧的书信往来,依旧是与他写下了婚书。现如今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幻想,妄图从我嘴里听到句日子将有改善。
有时也觉得我是受了小雨的影响,想法太过恶毒,兴许他并不是我想的那般不堪。只是随后听临柯姐说了一件琐事,证实了我的想法。“旁人问起来,她都说自己是结婚了的,有次她发了高烧,他陪她去医院,因是工作日,他便和人事说,要和朋友去医院。”
临柯姐始终是烂漫的,她听闻这件事后,又是惆怅了几天,暗暗为她觉得不公。我约莫也是偶尔被临柯姐的那股烂漫劲有所感染,便常觉得人总是好的。但说到底,还是如小雨说的那般,若不去制约,人始终是不可信的。我说不出个一二,也不再深究,旁人的日子始终是旁人的,我还是图个清静罢。
偶然在小雨的书桌上瞥见了被我随手丢掉的泥塑刀,这人也是稀奇,旁人丢了的东西也不嫌弃。捡回来了招呼都不打一声,自顾自地放了自己的地界上。也怨不得他,毕竟只是个物件,向来只是人选物件,没有物件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