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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家的爷们儿到点还未归家,那他一定是为给你买最爱的吃食耽误了,请原谅他。
如果自家的爷们儿衣衫不整回来时还鬼鬼祟祟,那他一定是在应酬上喝多了怕你担心,请原谅他。
如果自家爷们儿不仅晚归,回来时只剩一件中衣趴在门口探头探脑,身后还跟这个妞,那他一定是皮痒了,绝对不能轻饶!
就在谭跃带着绮莉悄悄溜进院子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妾又不是那善妒之妇,谭骐骥你怎该这般辱我?”
屋檐下的人说着,想到洞房花烛夜那晚曾被许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自觉湿了眼眶。
“额,百洁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啊!”
可谁知平素温婉大方的媳妇鸟都没鸟他,而是款款走向他身后的绮莉拉着手阴阳怪气道,
“哟,还是个金发碧眼的洋妹妹,不愧是人中骐骥谭大人啊。”
边说边把自己皓腕上的玉镯退下往绮莉手上带。
幸好被手疾眼快的谭跃给拦下,经过一番口舌总算没让夫人与财双双赔掉。
与谭跃不同在听完绮莉‘悲惨’遭遇后,感性的百洁立马表示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千万别客气。
也就一顿晚饭的功夫俩人已经姊妹长姊妹短的了,抱着铺盖卷站在书房里的谭跃对此十分无语。
第二天走时不放心的他还特意告诫绮莉让她尽快离开这里,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便放心去上值了。
谁曾想傍晚回到家后见绮莉不仅没有离开还换上了他媳妇的衣裳。
“不是你这老外怎能言而无信呢!”
面对谭跃的质疑,绮莉眉毛一挑不高兴的答道,
“谁言而无信了,我一整天都在外面也就比你早那么一会儿回来!”
听到这话就是谭跃都要直呼好家伙,看来外国人偷换概念的本领可以说是深入骨髓了。
正当他打算强行赶人时就听到匆匆赶来的莴愺在院子里大喊,
“爷,小小姐突然高热不退,夫人让您快去看看!”
一听这话谭跃那还有心思去管别的事情,立马拔腿就往女儿房间跑。
同时他还打发莴愺拿着谭侍郎的牌子速速去请个擅长儿科的太医来。
还没到东边的小院远远就听到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让谭跃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病了,爷你可一定要救救孩子啊,没有她妾也不活了。”
见谭跃赶来百洁哭着说到。
扫了一圈没看到大夫的身影,谭跃大声问道,
“请大夫了吗,人怎么还没有来?”
百洁身边的丫鬟答道,
“已经派人去请了。”
房间里奶妈正用温水不停在孩子身上擦拭着。
走上前的谭跃见小人有些皮肤被擦红了,就连哭声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可把老父亲给心疼坏了。
可是没有相关知识储备的他也只能一边握着女儿的小手一边不停催促下人去看看大夫怎么还不来!
在众人焦灼的等待中背着药箱的大夫终于赶到了。
只见大夫先用左手握住小人的手,伸出右手拇指按在手背高骨处。
数息后大夫松手又看了看舌苔便走到药箱前捏着山羊胡,思索片刻列了张方子向谭跃夫妻交代道,
“快去照着方子买药回来用文武火煎煮,老夫先行针看能不能将热退下来!”
说罢取出一包银针在烛火上一过,照着穴位便连扎了三针。
等药的功夫莴愺也带着太医回来,在一番望闻问切后太医也认同使用这张药方。
而且两名医者都认为只要烧能退了且不反复就没什么大毛病。
绮莉不知什么时候也凑到门口看着里面从没见过的疗法暗暗称奇。
等下人将煎好的药端来喂给小人儿后,确实有了效果。
就在众人暗自松了一口气时,不料奶妈惊呼道,
“爷,小小姐好像又烧起来了!”
“大夫你们快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谭家夫妻一听着急忙慌向两名大夫恳求到。
两人轮番把脉后决定把刚才药方中的某些药加大剂量再使用一次。
闻讯赶来的谭侍郎向那名太医问道,
“王太医,我这孙女情况好些了吗?”
王太医想了想比较中肯的回答道,
“刚才一剂药下去热退了说明方子是对的,所谓效不更方我们决定再用一剂看看情况。”
谭侍郎也明白医人可谓三分在治,五分在养,还有那两分天注定。
可就这两分天注定让多少人因小病也被夺去了性命!
等药再次被端来时,众人明显感觉到比刚才端来的味道要更浓烈一些。
果然小人儿喝下药后温度终是恢复了正常。
俩人见情况稳定便提出告辞,谭跃也分别递上了酬金。
同时大夫也叮嘱他今天晚上要密切关注孩子的状况,千万不可大意。
正巧谭跃刚上了八天值明日休沐,便义不容辞的守在女儿身边。
等第二天一早看着女儿熟睡的面孔,谭跃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但就在他刚打算补会儿觉时又被叫了起来。
“沁儿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急忙赶过来的谭跃向奶妈问到。
“那倒不是,就是小小姐肚皮上多了个眼睛图案!”
“眼睛图案?”
谭跃掀开衣服一看,只见女儿肚脐眼就像一枚黑珠,外面一圈的皮肤泛白还有两根红色弧线环绕在上下,乍一看还真像一只眼睛!
“能擦掉吗?”
谭跃下意识想到是某人的恶作剧,当然也不排除某些皮肤病?
只见奶妈摇了摇头表示擦不掉。
束手无策的谭跃只能将大夫再次请来。
可是面对这个从没见过的症状,大夫一时也犯了难。
谭跃则是在一旁仔细回想昨天的点点滴滴,捋了一圈后他发现唯一有可能的便是药物了。
于是谭跃看大夫还在苦苦思索便想着去厨房搜寻一番。
刚来到厨房好巧不巧碰上了乔装打扮的绮莉,对方好像也在找些什么。
“绮莉你来厨房干嘛?”
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的绮莉连拍了几下胸脯,等镇定下来才回道,
“我的东西丢了,过来找一找。”
“你来过厨房?”
“嗯,昨天他们煮药的时候我跟过来的。”
绮莉边用脚扒拉边漫不经心的给出了答复,紧接着她看向谭跃洋洋自得的说道,
“我觉得你不应该老是想着赶我走,要不是我你女儿早就烧没了!”
听到这话谭跃顿感不妙,连忙厉声问道,
“你昨天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被这么一吼的绮莉觉得谭跃这人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撇了撇嘴说道,
“昨天我看你们的药好像不怎么管用就趁人不注意偷偷加了点解热镇静的东西,你女儿喝完以后不就立马好了……”
小嘴不停巴巴的绮莉见谭跃黑着张脸一副想要掐死自己的样子,心虚的闭上了嘴。
谭跃将手伸到她跟前,冷冷的问道,“东西呢,还有吗?”
与动物趋吉避凶的天性一般,绮莉明显察觉到谭跃身上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安。
于是立马掏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包递给了对方。
谭跃接过后打开一看里面的褐色小颗粒物已所剩无几。
将袋子拿近闻了一下,扑面而来的恶臭让人欲作呕吐。
单从外形和颜色上谭跃也认不出这是些什么东西。
而且袋子上也没有任何标识,只在边角处印着‘旗花’两个小字。
询问绮莉对方支支吾吾的说是他们航行必备的一种退烧药,具体成分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会是这包不明物体所导致的吗?
正当谭跃拿着这东西想要排除时,突然想起那天仵作曾说过黑人尸体上有过一个眼睛的图案。
但当时自己并没有在意以为只是一个纹身,现在看来这事之间应该有某种联系。
将东西收好就看到绮莉已经悄悄挪动到门口了。
见谭跃朝她看来尴尬的笑了一声后,趁其没有反应过来夺门而出。
这妞到底是故意还是有毒而不自知呢?
望着对方远去的身影,谭跃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