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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文章用黑笔完成,不知是否会有些不同。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在麓山的心理健康教育中心,人生中的第一次。医生人也不错,虽然没什么有效的结果,但这并不能说明她水平不行,因为我提供的材料都是些次要材料,全部在核心问题边缘徘徊,若能从错误的材料推出正确的结论,那也是奇怪。
也就是说我自己没有打开心扉,这很正常。恐怕只有极少数人才会第一次与心理医生沟通把心里话托盘而出,要么是这个人交流欲望过强,要么是医生本领太高超。我妈提供了一种很有意思的说法——“你既然选择去医生,那不就是相信医生吗?为什么又不说出心里话呢?”这种逻辑乍一听似乎有点道理,可一细想却是漏洞百出(其实连细想也不用),理由如下:
(1)去看医生是去看病,相信医生是相信医生的做法,这是两码事。而且即便是去看身体方面的医生,也有人会觉得医生慌报或者开假药之类,何况心理医生这种强主现性。
(2)相信和讲真心活也是两码事,也许你很信任自己的朋友,但可能你觉得他难以理解你,那么你也不会讲真心话;也有可能是酒局上的陌生人,如果气氛情绪到位,你也有可能讲真心活。
(3)若按照此话逻辑,医患矛盾将大大减少,人与人之间也应该畅所欲言,社会风气将显著提升,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抛去这些过程不谈,心理咨询的效果还是有的,通过那些我的只言片语,医生帮我大概梳理了一下,过程中医生提到“要学会接受自己的情绪”,刚开始我不以为然,接受?怎么去接受?接受这与日剧增的痛苦、迷茫与悲伤吗?那岂不是听之任之让情况越来越差吗?一开始我并不能理解这种劝说,后来在快结束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何为接受。
接受情绪就是接受自己,就是所谓的“与自己和解”,即认识自己的。这也就引出了题目——“”。
现在我很清楚的明白我是正常的,去看心理医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有些抑郁,这种感觉一直都有,只不过没现在这么强烈,它像高原上拔地而起的大山,每一次的突起都是彻头彻尾的绝望,可山底的海拔是那么的高,就像我之前说的“那种阴郁一直萦绕在我生命之中”,过去我总觉得自已不该这样,为何要那么失落那么低迷那么悲伤呢?
现在我想通了——我是正常的,有这种情绪的我是正常,如果这种情绪能在喜悦之下存在,除了正常什么也解释不通,我就是一个“天生“悲观的人。既然有人“天生”就爱笑,有人“天生”就的多愁善感,有人“天生”就暴躁易怒,怎么我就不能“天生“悲观呢?但这“天生”是打了引号的,这不像天生的肤色、姓别、残疾与否那种物理因素一般名副其实,但我想性格除了由自己决定,环境对其影响同样不能忽视。既然有人在罗马出生,有人在贫民窟出生,出生所处环境由先天决定,性格又受环境影响,那么性格“天生”也不无道理。
我同样不否认个人的力量,比如沈从文在当兵时看惯了砍头,但这并不影响他依旧是一个善良的人,这种环境里的“变异”,也是一种特殊。我们同样要认识到自己的特殊,以我为例,“天生”阳光乐观的人不多,“天生”悲观郁郁的人也不多,大部分人是二者兼俱,不会有一以贯之的情绪,我同样得认识自己是特殊的少数人;与此相反的我觉得自己的思考比一些人要多,这也不是一种自傲,这是一种特殊。在我看来,是有交集的,交集可能无限大,笛卡尔所言“存在即合理”便有这么一丝意味,交集也可无限小,要去理解恐怕需要一些“双重思想”的方法。但无论如何,交集总是存在,它们也非完全对立关系,明白这一点,我也就能够在双重领域下心安理得。
当我去找心理医生时,开始她便问我来这是有什么问题的,结束的时候又问了一遍,可见一个小时的对话有多么无效。这种问题带有一丝丝咄咄逼人与功利的气息,然而对于我这种明知问题却又不愿说的人而言,找不出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所以一个小时谈话最主要的效果就是我突然明白了“”,请注意这是突然,如果没有这个突然,再谈一小时也是白搭。
我觉得越往后走人们会越来越依赖手机依赖网络依赖游戏,人与人间真心的谈话会越来越少,人会变得越来越闭塞,情绪要么让它通过网络得以宣泄,要么就让它在心中腐烂,也许以后的心理疾病会越来越多吧,以目前数据来看就有这种趋势。而那些得了心理疾病能主动承认自己有病,主动去找心理医生的人,我不知道能有多少。而找了又能如何呢?面对一个闭塞封闭的人,除非医生有“金刚钻”的功夫,否则也只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吧,我只希望这是我一个悲观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