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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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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月半虽说也感觉那客户有些不太对劲,不过感觉这其中又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他待舅舅把那人狠狠骂了一通,骂的累了,才张口说:
  “不对,舅舅,他要真害咱们,行事不会如此不周。你想啊,深更半夜的打电话叫人修车,理由还这么奇怪,也就是咱俩胆子大点敢赚这路钱,换个胆子小点的人。早给他叫警察了。他如果在白天,或者不那么晚的夜里干这件事,可以大大降低我们对他的警戒心。而且我们深夜赴了这么远的路去那里,周围的人也会感觉到不大对头,后面也容易怀疑到他身上。而且这车的价值实在是太高了,他也犯不着下如此的血本不是?”
  舅舅虽然慌乱,但在这区域内只是出不去,还有已经埋葬了几乎所有声音的外界显得有些瘆人。除此以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他便也开始逐渐冷静下来,陈月半的话多少能听进去一点。
  “你说的有理,不过暂时还是别考虑这些有的没的,咱们先想想该怎么从这狗日的地方出去!”
  舅舅想到在儿时,老一辈人为了让他夜深之后不要出去乱跑,给他讲的鬼打墙的故事,他从小家里就穷,除了财神哪路神鬼妖佛都敢得罪,因此也没大当回事。鬼打墙的故事内容早就忘光了,只空记着这么个名头。不过他也依稀感觉到,眼前这幕除了鬼打墙并没有其它太好的解释,反正现在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就是那鬼打墙在作崇呢?便问陈月半:
  “你听说过鬼打墙没有?“
  陈月半其实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没跟他舅舅提,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个说法太过不靠谱,当下还有时间去考虑其它的可能性,等穷尽其它打算的时候再考虑这个也不迟。鬼打墙这个事,在他还念初中时就听舍友讲过,那时一个宿舍八个人,都是大小伙子,学校熄灯又早,八九点钟光景又哪能睡的着,几个年轻人自然是要找点乐子,那时他们常干的,就是临睡前,打满满当当两水壶的水,分了喝完,然后八个人轮番讲鬼故事。谁要是起夜不敢一个人去,几个舍友就陪着,完了那个要陪的人带着写全宿舍的作业…
  都是年轻人,阅历并不十分丰富,讲来讲去也就那么点东西,无非是几个故事拆开了又胡乱揉在了一起。初听时新鲜吓人,等听的熟了也就那么回事。鬼打墙作为其中的经典题材,陈月半至少也听了有二十遍。听的多了,自然能听出故事的破绽,那东西明显就是舍友胡诌的,又哪能当真!更何况每个故事的解法都不一样,有的故事里闭眼走就能走出去,有的故事要倒着慢慢走…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就算要死马当活马医,都给试一遍。那显然也不现实——虽然看不见,但目前而言他们也发现这之内是一个十分大的地方。又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陈月半突然灵光一闪对,就是!
  “没听说过,不过,舅舅,我想我因该找到出去的法子了!舅舅,你发现没,导航仪上我们的车始终是一个点,而不是两个!”
  舅舅顿时露出了看弱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理睬舅舅,没给舅舅打断他的机会,继续说:
  “舅舅你想啊,即然我们每次穿过这就又会回来,那么我们在穿过的时候,有一边在另一侧,一边还在这儿的话,那导航上因该是两个点啊!”
  舅舅此时不作声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大外甥在关键时候思考能力还是在线的,至少比他这个已经在生意场混迹多年的小商人要强的多。只是还是不知道他外甥到底要说些什么。
  “不过要是车开的太快,只有一瞬间的时间一个点变成两个点。可能导航上也来不及体现变化。但我发现,我们这车始终在我们视野里是完整的,这就很奇怪了啊!如果我们要从一边到另一边的话,因该可以看见前面的车身连着自己身体消失再出现才对啊!”
  舅舅此时也有几分明白了,迫不及待的问:
  “你是说这车有问题?而不是周围这环境?”
  “我搞不准,但车有问题因该是肯定的。”
  经过一番商讨,陈月半和舅舅决定把车开到的临近处,再下车步行,他们把车载导航上的地图大致用手机拍了下来(防止到时候穿过的时候还是被送回来,送回来的位置是离这个有一定距离的随机位置,他们再依靠这个地图好回去找车),虽然不是十分相信那个导航,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参照——他们的通迅设备全都没有信号,不然早就报警了。
  其实他们觉得更为保险的方法是等到天亮再看,天亮即于心理,也于物理条件上能给他们提供更大的帮助,不过现在时间好像静止了,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才能亮,太多不确定性带来的威压让他们一刻也不想拖延。这并不是两人出于恐惧的憶想,而是有确实依据的,天空那蛰伏于乌云背后,时隐时无的月亮,不知何时开始就好像被钉挂于一隅,方位大小不再进行任何变化。这车是有天窗的,一直不负责驾驶的陈月半看的明明白白。
  他们依据先前的记忆大概给定了一个的轮廓,他们打算向可能离最近的方位走去。即便那方位跟修车厂那的方位是反的。当务之急先逃离这处处透露着诡异的地方再说。
  路灯依旧亮着,是这座死城里唯一人间的亮光。光圈的好像被无限的阴影绞杀,蚕食。他们把车就随意停在大马路上——反正也没人,车已经开到了这个的近处,眼下只要穿过面前这座商场旁边的人行街。因该就可以到达,若是开车去那一边的话,还要绕上不少路,眼前约莫200米的距离,稍微热一热脚底就到了。
  此时两个人都不说话,不过走的却是相当有默契的极慢。
  他们不知道,穿过这会发生什么。
  是看着身体在眼前消融?转瞬间就在另一边出现,还是那伸入未知的肢干就此消失?
  是得到救赎还是新一轮重复的绝望?
  即便他们二人都是脚踏实地干活的人,脑子里很少去装一些虚无缥缈的思想,但这无形的用未知的恐惧己经不知不觉间支配了他们,他们又如何坚心以对?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别无更好的选择,临近不远时,陈月半的舅舅把他那件羊毛手织背心脱下来,在面前轻轻挥舞,往前方的空气击去——背心会比他们更早的接触到那,充当他们打头阵的先锋。这背心是之前舅妈花三个月给他织的。之前陈月半的舅舅夜里出去和朋友喝酒,回去的时候三三俩俩结伴,喝大了在车行道上晃晃悠悠,一个拐角口有个酒驾司机撞死了和他勾肩搭背的朋友。舅妈得知,去附近香火极盛的寺庙,求护身符以保舅舅平安,她所求的和尚便告知她:
  “夫人之心意,便是尊夫护身之玉。”
  回去之后,她织了三个月的工,把和尚的话告诉了舅舅。拿到这件羊毛背心后,舅舅的应酬也少了,而且一年四季不分时宜的穿,只要是可能,都要穿在身上。
  陈月半的舅舅虽然胆子不大,刚才又多蒙了陈月半的关照,作为一个中国传统的长辈类型的人物,他自是还想要处处罩着他的外甥。他先陈月半一个身位,一边说话给他们两个壮胆。
  “嘿嘿,不怕,有你舅妈护着咱们呢,你舅舅我来这个世上就没怕过别人,就怕你舅妈。你看你舅妈这么大本事,我们肯定能从这出去!”
  说话间,陈月半已经看见舅舅那件背心在空气间一闪一闪的,一会消失半截,一会又完整的出现。很明显,陈月半的推理至少可以说是部分正确了,两人都开始面色凝重起来——他们将用血肉之躯拥抱这无形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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