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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刘源曲着急得不行,连查案的主官都遭到行刺,这案子还怎么差
“刺史大人不必忧心,下官没事”
“哎...这事闹得,难不成真跟金无面有关”
“大人这话的意思,是说行刺我的人是金无面安排的?”
刘源曲长叹
“金源钱庄暗里有多少高手,我这心里也没底,就怕这次白掌司惹怒了他,他丧心病狂要报复”
白牧尘直视刘源曲,今日在金源钱庄,你可不是这样
“大人为何如此笃定就是金无面所为?”
“白掌司别误会,实在是本官想不出谁能有这动机和实力”
“在此刻刺杀下官,金无面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引火烧身?”
刘源曲悠悠道
“今日他敢煽动民乱直接威胁雾府,白掌司还觉得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谁都知道判官行事只凭喜恶”
稍顿又说
“白掌司来平州近三年,可曾见过金源钱庄何时如这般放肆?起初你怀疑时,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胡氏一案,应是金无面无疑。刺杀你,只是震慑,大概是不想得罪京中白家,又不愿让你继续再查下去”
白牧尘正思索间
“大人”
一名统领模样的从衙门外跑进来,看见眼前一幕愣了愣
“大人,您这是...”
台阶下站的是白牧尘派去驻守刘府的校尉,摆手示意无碍
“说”
“大人恕罪,卑职今早回衙门述职,下面弟兄一时不查,被刘府跑了个家丁,直到傍晚时分清点人数时才发现”
“啪...”
今日憋屈的事一件接一件,白牧尘猛拍桌面,牵动伤口,强忍疼痛正要训斥,恍然想起一事
“快,你现在回去,把刘府的几个管事统统带来”
校尉不明所以,却不敢多问
“卑职领命”
白牧尘转头看向刺史刘源曲
“劳烦大人命府兵,将今日在金源钱庄内抬出的尸体运来雾府”
刘源曲一愣
“白掌司是说...对,定是刘府那家丁就是金源钱庄的内线,想要去通报什么,被金无面灭口”
随即呼吸急促
“没错,如果死在金源钱庄的那个就是刘府的家丁,任他金无面财力滔天,咱们也有理由强逮过府”
“对对对,本官这就让戍卫军集结,铁证面前再敢抵抗,直接下令剿灭”
白牧尘制止
“大人稍安勿躁,且莫打草惊蛇。白松,你亲自去刺史府把尸体拉回来”
“卑职领命”
不待刘源曲说话,白牧尘问道
“大人,下官这样安排不会暨越吧?”
“不会不会,白掌司雷霆手段,若是此案得破,真乃本官之福,平州之福”
白牧尘心中欣喜,疼痛顿减不少,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什么?你们再仔细瞧瞧”
“回大人,小人主事刘府多年,府中家丁护院个个熟悉,饶是有些新进的,老吴那里也断不会认错”
说着冲一旁的老头指去
“小人以身家性命作保,这人不是我们府上的”
白牧尘就要向座椅靠去,邹文修手上使力,将他扶稳,白牧尘恍觉刺史还在,断不能失态,瞬间恢复往日仪容
“今日逃跑的下人姓甚名谁可清楚?”
吴姓管事连忙回答
“那人本来不是我们府上的,之前伺候大少爷的段三,十日前家中有事,就让他堂哥来顶差,大少爷首肯了小人便没有多问,只知道大少爷管那人叫段二”
白牧尘沉吟片刻
“好,本官知道了,你们且回去,好好约束下人,再跑一个,你等统统连坐问责”
几名管事连连告罪,在府兵的押送下返回刘府。刺史刘源曲也知道此时不便再多说什么,站起身
“白掌司好好养伤,查案不急一时”
“有劳大人挂心,白松,替我送送刺史大人”
府兵退去,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主仆二人,一日时间,连番受挫,还受伤不轻,对于年轻的白掌司来说,打击不可谓不大。回想一路走来,多是身旁老仆提携指点,才破了那么多大案,说起来,自己只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想到这,白牧尘颓然坐在堂椅上
“邹叔,我是不是太心急了?”
邹文修查探尸体伤口,恍若未闻,白牧尘又说
“要是听邹叔的,今日就不会丢人到这步田地”
邹文修起身拍拍手
“要是前日少主没有听我的,而是直接带人搜查那两处分号,保不齐已经人脏并获”
“这...”
白牧尘一时语塞
“少主血气正盛,心急乃是正常,不是谁生下来便会查案,相比起同辈的那些公子哥儿,少主已经不错了,不必妄自菲薄,咱们重新再好好梳理梳理,必定会有转机,至少现在已经确定金源钱庄的嫌疑最大”
“谁?”
白牧尘听闻屋门外动静
“禀大人,是卑职”
一名伍长走进来
“鬼鬼祟祟在外面干嘛?”
伍长有些欲言又止,再看了看地上尸体
“大人,地上这个人,卑职看着有些眼熟,像是,像是”
“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人恕罪,这人像是胡府的家丁”
白牧尘和邹文修同时一愣
“说清楚点”
“今日从金源钱庄抬出来时,卑职便觉得有些眼熟,可一时间想不起来,方才白校尉又把尸体运回来,卑职细看了之下,才想起,好像是胡府内的家丁”
“胡府上下除了胡乔尽数惨死,他怎么可能是胡府的人?”
伍长咬咬牙
“哎...掌司大人平日里不曾苛待我们这些下属,今日拼着被人耻笑,卑职说便说了。那胡乔生性放荡,一年前胡府失窃案,卑职奉命领办,查案期间,胡乔多次勾引,卑职一时鬼迷心窍,就被那荡妇勾上了床。期间,期间,几次偷去胡府都是这人给卑职开的侧院偏门,所以,对他映像比较深”
伍长话音越说越小,白牧尘不理会他的窘态
“你敢确定?”
“确定,这小子嘴巴甜,卑职还,还打赏过几次”
白牧尘陷入沉思,胡府平州城内的本家,在册的家丁护院丫鬟,还有家眷子女,一共七十三人,除胡乔外,其余被害的人案发当日便已经验明正身。现在冒出来这么一个,还是死在金源钱庄,又遇着刘府平白跑了一个家丁,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白牧尘似抓到乱麻中的一缕线头,又好似什么也没抓到
“少主”
邹文修打断白牧尘思绪
“无论其中关节如何,这人终归是死在金源钱庄”
白牧尘一拍大腿,又扯动伤口。对,不管有没有联系,先证实这人就是胡府的家丁,死而复生的人又死在金源钱庄,一样可以缉拿金无面
“来人,一日之内,凡是熟悉胡府中人的小贩挑夫,无论是送瓜果蔬菜,棉麻布匹的,全都传到衙门认人。本官要两个结果,一是认出尸体中谁不是胡府的人,二嘛,便是应证你的线索,确认这人是胡府家丁。办妥这件事,此案本官算你头功”
“是,卑职领命”
伍长领命离开
“邹叔,胡小姐的症状好些了吗?”
“还那样,疯疯傻傻着实可怜”
“我去瞧瞧”
白牧尘和邹文修来到安置胡乔的偏院,自从案发后,胡乔一时疯疯癫癫,一时怔怔出神就是半天,谁也不认识,只有见到白牧尘时,黯淡的眼底才有些光泽,胡乔心仪白掌司在平州早不是什么秘密,明里暗里使了不少手段,奈何白牧尘眼高于顶,胡乔又是个见子打子的主儿,艳名在外,所以白牧尘从来就没搭理过
“咦,守卫呢?”
主仆两刚过院门,不见平日的守卫,邹文修轻笑
“想来偏院少有人来,轮值的偷偷懒”
话刚说完,院内屋子里就传来动静。不得不说,人的身理本能最是真实,尽管胡乔已经呆傻,可此刻发出的呻吟依旧勾魂,别说白牧尘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连一旁的邹文修也是老脸通红
“你好了没有?快点,爷们憋不住了”
身音急促,呼吸粗重
“你慌啥?这娘们真带劲儿”
淫笑声和呻吟声夹杂在一块儿,白牧尘听得怒火中烧
“砰...”
大力踹开房门,屋内一片凌乱
“大,大,大人”
白牧尘被桌上春色撩得面红耳赤,顾不得窘态,拳脚翻飞瞬间就把两人扔出房门
“怎么照看胡小姐的”
丫鬟战战兢兢从角落爬过来,给胡乔穿上衣服
“掌司大人饶命,他二人冲进来对奴婢拳打脚踢,还说要是我不听话就要杀了我,奴婢不敢不听,只能任由他们,他们...”
白牧尘跨出房门
“来人”
声如洪钟,偏院外跑来几人
“把他们两个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在衙门口吊上三天,要是命大没死,削除军籍赶出雾府”
“是”
“大人,小的知错,大人”
“掌司大人饶命,饶命呐”
两人被押下去行刑,白牧尘本想来看看胡乔是否能清醒些,现在是别妄想了,摇摇头正要离开
“牧尘,牧尘你快些”
屋内的声音不太清楚,正要仔细听来,丫鬟打开房门
“大人,胡小姐,胡小姐唤您”
白牧尘欣喜,难道好了,邹叔说过这类失心疯的症状最是不稳,说好便好,说不好也可能是一辈子,来不及多想,劲直走到床榻边
“牧尘,牧尘...”
胡乔脸上潮红还没褪去,丫鬟刚穿好的衣服又被她扯得凌乱,一手在脖颈下游离,一手在大腿间摩挲,目光呆傻却又隐有春意
(媳妇儿说我跪着干嘛,我说求票,求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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