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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曼从一辆普通的出租马车上下来,走进一条小巷,兜兜转转几圈确定身后没有人跟随之后,拐进一家老旧的酒馆。
“我找哈利,哈利.利文斯顿先生。”哈曼用刻意压低的声音对侍者说道。
侍者装作漫不经心的用右手的大拇指向地下室指了一下:“第四个隔间。”
在微弱的煤气灯的指引下,哈曼悄悄地走到了地下室的第四个隔间,接着轻轻地用三长一短的节奏敲响了房间的门,重复了五次之后,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人打开了房门。
“你怎么提前来了?不是周六的九点吗?”狐狸面具的人疑惑的向哈曼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关上了门。
“有一个家伙在我的其中一家剧院‘苏醒’了,把我的剧院烧了,还烧死了几乎全城一半的名贵。”哈曼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哈利在吗?”
“最近军情七处的人缠着他,不到周六他是不会来的。剧院的事情你得想办法自己解决,至于那个刚刚‘苏醒’的家伙,争取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哈曼一脸不可置信的说:“你疯了,全城的名贵会把我撕碎的!不行,我必须去避一避!”
“那你就要祈祷那些贵人手下没有养着追踪型的非凡者,还有,你说那个刚刚'苏醒'的家伙把一大群名贵烧死了,难道你们南加里奥的权贵出门不带几个非凡者吗?”
“这才是最可怕的,“哈曼再一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虽然那个家伙刚'苏醒',但是他的至少有位格三,而且是表演家领域的非凡者,当时全场的人都被他影响了,只有我靠一件精神保护类的非凡物品豁免了他带来的精神污染。”
戴狐狸面具的人直勾勾的盯着哈曼,从面具的空洞里闪过一阵幽光,很快,光泽消退,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我的老天,你居然没有在说谎!你知道你刚刚说的都是些什么!一个刚刚成为非凡者的家伙,居然有第三等级的位格!”
“所以,哈利必须帮我,我可以帮你们找到那个家伙,我确定他还没有被官方带走。”
狐狸面具的男人没有理会哈曼,而是自顾自的说:“你知道位格三,意味着什么吗?我踏入非凡世界十几年也仅仅是位格二,而他,仅仅是刚刚涉足这个领域,就站到了别人毕生无法达到的高度!”
“我只知道,你们要是不帮我解决权贵的事情,我的脑袋就会被挂在城墙上,大概旗杆那个高度!”哈曼在一旁气的直咬牙。
“你知道我想起了谁吗?哈曼”
“希望不是你的外祖母,福克斯。”
“是夏尔!夏尔.威兹班,那个非凡领域的天才,无与伦比的男人!据说他刚刚成为非凡者时也是位格三!”戴着狐狸面具的福克斯背对着哈曼说道。
“福克斯,现在爱德华兹还没有接受我们的招揽,你未免显得太性急了。”
福克斯回过头来,郑重的说:“无论如何,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让你口中的爱德华兹成为我们的人,你的事我会请哈利去解决,而你要保证爱德华兹的消息不被任何我们组织之外的人知道!”
“得了吧,福克斯,我不能保证他没有被别的人知道,全南加里奥的人都看到那天晚上的大火了。”
福克斯没有理会哈曼的诉苦,而是意味深长的说:“我也不能保证哈利可以把你从这件事里摘出来,收益往往是和风险成正比的。”
听了福克斯的敲打,哈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会尽力的。”
“哈利也会尽力的,结果如何取决于你的付出。”
哈曼忍不住的说:“福克斯,你可是真绝情,我和你认识至少十年了,我为你们办事至少七年了!”
福克斯听到这,转身面对着哈曼,一字一句的说:“哈曼,对组织来说,你无关紧要,我也无关紧要!今天没了我们,明天就会有别人来替代!”
“我们只是一群在危险夹缝中求生的老鼠!”
........
“在神秘学的概念里生命由三层次组成”
“第一层是外层的血肉,是构成生命的基础”
“第二层是里层的精神,是组成生命的支柱”
“第三层是串联内外两层的灵性,是生命的核心”
“能够调动灵性,激发血肉与精神中的深层,是生命层次得到突破,则称之为非凡”
“万物皆有灵性,但并非所以生命都能成就非凡,成就非凡的关键在于灵性的强弱。”
“灵性弱小者往往会受到灵性强大者的影响,那些强大而又危险的影响,统称为------污染!“
.........
安度因细细的咀嚼手中名为《灵性的告解》的皮卷中记载的话,但是无论他如何解读,都无法揣摩出其中关于灵性的意思。
“万物皆有灵性,那是不是意味着任何人都有机会成为卢卡斯那样的强者。”
“关键在于灵性强弱”
“但是如何才能甄别出灵性的强弱?”
“或者说,灵性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度因这一下才明白卢卡斯说的不是笑话,他真的不一定能学会。
“所以,有必要让卢卡斯成为我的老师了。”安度因心中暗道。
............
南加里奥的大街上,哈曼走进一家马戏团的驻地,在一堆摆放凌乱的木箱当中找到了他们的团长,那个戴着眼罩,醉醺醺的男人留着一口络腮胡,哈曼见到他时,这个男人正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朗姆酒。
“我想打听一下关于爱德华兹的事情。”哈曼递过一张面值十磅的钞票。
这是凯里维尔王国王国的通用货币,以十进制计算。
醉醺醺的团长接过钞票喜笑颜开,满口酒气的说:“先生,爱德华兹已经不在这里了,他觉得马戏没出息,以为自己能在大剧院混得开,呵呵呵,现在听说大剧院都烧没了,如果他没烧死的话,现在估计在南加里奥的哪条街上要饭。”
哈曼忍着干他一拳的冲动,问道:“就这样?”
“先生,您不知道,我可是恨死这个小崽子了,我接受他那个莫名其妙怀孕的妈妈,让他妈妈在团里做演员,他妈妈死后,我又给了他一碗饭吃,现在倒好,他忍不了鞭子,不愿意吃这碗饭,逃跑了,我可是损失了一个好演员呢!”
“他真的信了他妈妈的话,以为他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父亲是什么大表演家,呵呵呵,我怎么没听说过有大表演家姓劳伦萨,真是个十足的蠢小子!”说着又灌了一大口酒。
哈曼不动声色的听着,末了,转身临走时才说了一句:“过量的饮酒可不会给你的身体带来好处。”
团长挠了挠头,不知所措的坐在那,半晌才回了一句:“不喝酒,天哪,不喝酒我们这样的人怎么活下去?我们可不是出行有马车的阔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