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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荡忙完后,又把这门又给轻轻关上,接着便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县主来。
韩荡不能不承认,这县主绝对称得上是其见过最美的女子。
但见,容若明月,皎洁而清冽。她的眉如画,弯弯而秀丽。眼似晨曦,明亮而深邃。她的鼻挺直而高雅,唇红似樱桃,娇艳欲滴。她的肌肤白如玉,光滑细腻,宛若质朴的玉石。发丝黑亮,如乌鸦之羽,披于双肩,如瀑布流泻。身姿曼妙,宛若百灵,好一个绝代佳人。
正是:
芳姿翩然醉翠幕,媚眼含情泪湿妆。
娉婷曼舞婀娜态,笙箫和鸣奏华章。
纤指轻弹丝竹间,绛纱薄衫裙裾飘。
沉香浓艳妖娆笑,古韵流转尽婷娘。
就这么大约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韩荡估计是感觉看的差不多了,便又轻轻地点了点这县主的咽喉。
“来人啊,救命……”
“别喊了,县主”,韩荡边说,边将其抱起,放在床边,“这里已经被我用内力给完全封住了声音,哪怕你把喉咙喊破,外面人也根本听不到的。”
“不可能,”陈昭柳眉倒竖,瞪着韩荡,“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
“那你大可以试试,”韩荡伸了一个懒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轻蔑地说道:“使劲喊,来,我帮你,来人啊!来人啊!你们县主房里来人了”
“你……唉!”
陈昭脸庞被气的通红,她也信了,信这屋子的声音确实是被眼前这家伙给封住了。
“你到底是谁?”陈昭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冷冷地问道。
“我吗?”韩荡指了指自己,“在下阴淮。”
“阴淮?”陈昭想了想,确实不认识这号人物,无奈之下,她便接着问道,“那阴先生,你来此何干?”
“何干?”韩荡微微一笑,目光开始肆无忌惮在这县主身上扫了起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县主,你说我来这里能干嘛?”
“为财?”陈昭笑了,“那恐怕阁下是来错地了,小女子虽为县主,却是身无分文,仅有几间薄衣,但想必你也用不到。且这屋里的一切也都是驿馆的,故实在是无财可奉于阁下。”
见陈昭如此说,韩荡摇了摇头,然后直接搂住了这县主的柳腰,“可陈县主,我说过我是来劫财的吗?你难道都没意识到……”
韩荡贴着陈昭的面颊,在其耳畔轻声说道,,“这屋里最贵的东西,可是你的处子之身啊!”
韩荡此话一出,陈昭的脸顿时变的煞白。果然,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来劫财的,他就是来劫色的。
“我警告你,”陈昭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地斥责道,“我可是当朝曲逆侯陈平的孙女,阳武县君,动了我,你……你全家不会有好下场的!”
“得了吧,”韩荡搂的更紧了,“先秦宋玉《高唐赋序》曾写道:昔者先王尝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如今县主你虽比不过那巫山之女,但却也是这世间少有的佳人。其实这也并非我阴某人本意,奈何我所练功法,每年必须要一位处女双修才行。如今你看,我未婚,你未配,偏偏今日又是大吉,不如……”
“休想!”陈昭更愤怒了,“你若如此这般,我宁愿即刻嚼舌自尽!”
“嚼舌自尽?不不不,“韩荡摇了摇头,“相信我,娘子,那样你是死不了的,而且,你现在咬得动舌头吗?”
“你……我……”
陈昭试了试,确实咬不动,甚至连点痛觉都咬不出来。很明显,眼前这家伙在封自己穴位时,把自己唯一可以解脱的机会也给封住了,现在,她的状态只能是任由对方摆布。
“所以就别挣扎了,”韩荡极为大胆地握住了陈昭的纤纤玉手,“放心娘子,第一次都会有些疼,我会小心的。”
“滚开呀!”
可来者根本不理她,任凭其如何挣扎,依旧是把她死死地搂住,摁在了床上。
就在陈昭万念俱灰之际,却突然听到是一声轰响,那门被重重地给踹了开来,然后,只见三个矮个黑衣人,皆手持铁链,滚将了进来。
“呵呵,”韩荡扭头看了看动静,笑了笑,然后继续贴着陈昭的脸颊说道,“娘子,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啊!”
“还不快把我放开!”
而那三个矮人见这县主房里居然还有一位男子,且双方之间如此亲昵之态,也是吃了一惊,旁边最矮的那个问道:
“大哥,怎么这县主房里还有男人,上头给我们的命令是只要这个县主,那这男人该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好办,”领头矮人答道,“老规矩,杀!”
“停!”韩荡一听见那个杀字,也瞬间来了精神。
他放开这县主,解开了她的穴道,然后起身整了整刚刚已经微微有些凌乱的衣物,道:“晋阳三鼠,你们好歹也算是赵王吕禄手下的红人,却天天干这种杀人夺妻,采阴补阳的缺德事,也不嫌给你主人丢人呢?”
“吕禄?”陈昭火冒三丈,指着眼前的三个矮人骂道,“你们回去告诉他,我是不可能嫁给他儿子的,不可能!”
“哼!”领头的那个人哼了一声,“但这可由不得你。而且,你一个县主居然如此不修边幅,不知害臊,借替你祖父祈福之机,与男子幽会,这要传出去,也一样好听不到那里去吧?”
“我……”陈昭正想辩驳,却被韩荡给捂住了嘴。
“好了,娘子,别和这三个老鼠讲理了,有辱你的身份,接下来看你夫君我的就行了,喂,”韩荡抽出了那藏在腰间的通体雪白的匕首,指着那三个矮人,“不好意思,来和娘子赴约,因此没带趁手武器,就一把短匕而已,但也足够了……你们三个,怎么说,一个一个来还是三个一起上?”
两边的两个矮人正要冲出,却被领头那个给拦了下来。
“等下,我三鼠手下不杀无名之人,你且报上名了,也好让人给你收尸。”
“那多谢插翅鼠腾奎阁下的好意了,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祖名宗。”
“那好,小子,我也不妨告诉人,我三人一向都是同气连枝,一动俱动,因此……
何来单打独斗之说!”
下一刻,链匕交加,火星四溅,身影婆娑,烈风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