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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灼的战况证明,双方都托大了。
三鼠是赌自己能打掉对面的这个青年,但事实证明,这青年比他们预想的要强的多,他们拿不下。而韩荡则是赌自己能迅速撕开这三个矮人的阵线,可这三人的配合也比他估计得要紧密的多,一个人短时间内根本就劈不开阵线,也就妄论击杀。
战风依旧十分凌厉,但明眼人也都看的出来,双方此时,就比谁能撑的更久些了。
可这恰恰是双方都都不愿看到的。
都耗不起,都怕来人,韩荡怕暴露,而三鼠,更是来之前就被下了命令,如果被人发现,或者被抓,就自行裁决。
铁链呼啸,利匕寒凛。
对晋阳三鼠,无论单拎出来哪一个,韩荡都有信心能在五回合之内斩杀。可如今对方三人联手,各打一处。上部插翅鼠腾奎,中部铁头鼠腾宝,下部遁地鼠腾玉,攻防之间无一丝缝隙,而韩荡偏偏拿的还就是一把短匕,不趁手先不说,对上这种情况也是极为不利,只有遮拦之功。
只是,这四人打的热闹,却忘了本来的主人公。
陈昭。
这位阳武县主眼见韩荡和这三鼠的打斗进入了僵局,也犯了难,到底该不该出手帮那个无礼之徒。
三鼠她是肯定不会帮的,动机都不纯帮他们不是自找麻烦吗?但韩荡这边,她也犹豫不已,毕竟刚开始她可能还有些不服,觉得是这“阴淮”用偷袭才得了手,但如今她也看出来了,哪怕是正面堂堂正正地打,自己也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
因此,她就担心,如果自己帮他把对手打倒后,他再攻击自己该怎么办,刚刚……
姑娘脸颊微微一红。
刀剑无眼,这姑娘还在沉思,中部铁头鼠腾宝的铁链突然不知为何突然乱了方向,竟直接朝着陈昭打来。
“砰!”一声闷响,待陈昭反应过来时,韩荡竟是已挡在了她面前,手里还攥着那根铁链。
“我说我的好娘子啊,你不打就走远点,真碍事啊!”
“你说什么?”陈昭这下急了,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铁扇,便朝着正准备向韩荡甩铁链的腾奎扔了过去,“那好,在头上跳来跳去的这个给我,剩下两个你自己处理,行不?”
“随便你。”
于是,下一刻,战局瞬间成了五人混战。
韩荡对下两鼠,而陈昭则帮他对付老大插翅鼠腾奎。
局势瞬间变得对三鼠不利起来。
本来三鼠一起出手,就是为了占配合的优势,三个一相加大于三,但就这刚刚还是勉强战住韩荡,如今,三人被拆开了,战力大打折扣,还能挡多久?
没了插翅鼠腾奎,腾宝和腾玉这里很快就只剩下了遮拦之功。毕竟因为沧海诀的短板,韩荡的轻功存在缺陷,因此在这种混战中,韩荡最无力应对的就是腾奎这种对手。如今,腾奎被陈昭给架去了,韩荡自然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而陈昭这边,一把铁扇遮拦的同时还四处出击,对腾奎也是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吕禄也不是傻子,如果腾奎一人都能把陈昭拿下,他也是不会让三鼠一起来的,因为无论如何,三人目标都比一人打,更容易暴露。他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因为陈昭是可以轻易战胜任何一鼠,战平任意两鼠,但完全抵不住三鼠一起夹攻的,这是关键。
而此时的腾奎,败象实际上是比自己的这两个弟弟还明显,根本招架不住,只得是拿铁链左右腾挪,护住自身而已。
但这又能护多久呢?
又过了不到十合,陈昭踩住腾奎的铁链,接着一个横扫,正砍在其手上,当场削去其右手三根手指。
腾奎负痛,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却被这县主又是一个横砍,正打在脖颈处。
“噗!”可怜这插翅鼠腾奎纵横赵地多年,如今却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一旁的铁头鼠腾宝看到其兄长惨死,大怒,扭头就要去找陈昭复仇,却不想被韩荡赶上去一匕首,正插入其天灵盖。
好匕首啊,哪怕是如腾宝这般的铁头,在这一击之下,天灵盖也是被直接击的粉碎,脑浆迸裂。
哪里还会有活路。
裂地鼠腾玉见两兄皆已身死,自知无力回天,无心再战,竟扔下铁链,一头碰死在了这屋内柱子上。
三人魂灵赶着攒堆走了。
不过两人看着这三具尸体,气氛突然变得诡异了起来,然后……
“喂,我警告你啊,”陈昭拿起铁扇,指着韩荡,“别再打我注意,不然我是打不过你,但信不信现在就在你面前自尽啊。”
“得了吧,”韩荡弯下腰,开始在在这这三鼠的尸体上翻找起什么,同时回应道,“实话告诉你,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那你来我这里干嘛?”陈昭急了,赶忙问道。
韩荡笑了笑,“下雨天,闲得发慌,随便玩玩罢了。你骂归骂,但你看我动你衣服了吗,没有!其实假如那三个没来,最多也就是趴你身上搂着你睡一觉罢了,咋的,还能让你给我生出孩子不成吗?”
“你……”
陈昭这下也是彻底的无话可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葩的理由奇葩的人,什么叫下雨天没事干随便玩玩,最多也就是趴你身上睡一觉罢了……不是,你跑到我一个姑娘房间里搞那种事情,难道就真的没一点负罪感吗?
大约是注意到了一旁这姑娘的情绪变化,韩荡说道,“很吃惊吗?那再告诉你一件事,我的名字不叫阴淮。”
“这个我知道,你刚刚不是对三鼠说了,是叫………祖宗……”
房间顿时又被一种诡异的尴尬所弥漫,下一刻,这姑娘的脸颊就又红了起来。
“你是谁祖宗,我是你祖宗,我全家都是你祖宗!”
“唉唉,”韩荡瞥了这县主一眼,“这是你要喊的好吧,怪我吗?回去多吃两个核桃吧!”
“你……”
“你什么你?”韩荡站起身,来到这姑娘面前,“但凡你的脑子有你祖父一半好使,刚才也不会没反应过来那名字有问题。本来就是骗那三只臭老鼠的,结果他们没喊,你喊了……听好了,你夫君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淮阴人,韩荡是也!”
“这么痛快就告诉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拿你的名字去报官?”
“随便你,”韩荡满不在乎地答道,“只要你觉得他们能逮得到你夫君我。”
陈昭吐了吐舌头,表示无可奈何。
那确实是逮不到,就凭眼前这家伙的身手,陈昭相信,除非是自己周勃灌婴等几位叔祖父同时出手,不然就凭定陶里的这几个小兵,根本就不够对手看的。
“好了,”韩荡戳了戳陈昭的额角,“娘子,夫君我要走了,再会。”
“唉唉,你不采阴补……”话没说完,陈昭就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天呢,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呀?
“那是骗你的,”韩荡大笑道,“采阴补阳之术有损天伦,我不屑为之,但这三鼠确实是常用此法,所以麻烦你将其功法书籍化去,切记不要私自偷看,否则,后果自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