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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陪她去代国,她再陪我去长安,那本质上不是她又白嫖了一趟保镖吗?这丫头还说什么我赚了?我亏麻了!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韩荡也不好意思再跟人家小姑娘计较什么,而且他有一种预感,比次前往关中,带上这墨家的女子,可能会有大用。
第二天韩荡也并没有出去,因为外面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三场秋雨穿上棉,此刻已是八月中秋时节,虽然来时依然是比较炎热,但人们都确信,这一场绵绵秋雨过后,估计那最后的暑意也是要退场了的。
可这对那些旅人来说就有些倒霉了,雨倒是不大,但也刚好就能把衣物弄湿,自然也就妄论出门,只得一个个推迟了日程。
不过对韩荡来说倒没什么,他的时间是很宽裕的,朱家当初和他说的,能在十月中旬到达代国就可以了,而这对他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因此,他就和客栈掌柜说了说,也把行程给延迟了,要在此多住一天。
对此,掌柜也没多说什么,就让他安心在此住下便可。
只是对他这种人来说,在屋里憋着实在是闷得慌,打坐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可这十天的量他昨天就弄完了,再打坐,功力基本毫无提升不说,同时也很难消除杂念入定。
至于陶菱那里就更不行了,韩荡自己都觉得实在是搞不定这个小丫头,心眼太多,一旦和她聊久了,自己所有底子都得被她给套出来。
不过,俗话说得好瞌睡送枕头——正是时候。他和这掌柜洽谈时,听到了一个消息。
曲逆侯陈平的孙女,阳武县君来定陶了。
她是前天到的,本是为其祖父祈福回京路过,可能也是听说定陶乃天下商都,就想要游览,便暂住在了定陶太守府。
“对呀,我为什么不去戏弄一下那个什么县主呢,反正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给父亲出出气。”
韩荡一拍脑门,说干就干!
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韩荡对刘家,以及这些“刘家走狗”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仇恨,其中尤其以酂侯萧何和曲逆侯陈平这两家为最甚。
在他看来,当初在自己父亲,淮阴侯韩信被杀一事中,这两位可是实打实的主谋。
如今,陈平的孙女,听说还是他最宠爱的一个孙女来到了自己眼前,如果不想办法整她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父亲的在天之灵?
于是,只见这家伙换上了便装,腰间再藏上一把短刀,然后便趁着街上无人,扒着自己屋子里的窗户,一跃而起。
太守府是很好找的,哪怕韩荡这种没来过定陶的都知道是在哪里,就是城中心最大的院子。
这也没办法,谁让这些家伙们非得奢侈成性呢?
而对韩荡来说,进入太守府也并不算难事,毕竟他连齐王宫都敢烧,进个定陶太守府,那还不是探囊取物吗?
真正令他感到头疼的是,具体是住在那里,这太守府实在是太大,他进的去,但可不一定能摸得着啊!
但也许一切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韩荡还趴在屋顶淋着雨发愁,突然却看到两个侍女,一个端着一碗看上去大约是银耳羹的汤羹,另一个则是托着一盘精致的米糕,朝着不远处的一座双层小阁楼走去。
一看就知道,这些是给女子,而且是贵族女子吃的。
而一般人家的姑娘,谁吃的起这些东西,能有口饱饭就不错了!
只是有一点让韩荡感到很疑惑,那个阁楼虽在太守府,却并不归太守府所管,准确来说,太守府里有的实际上只是这阁楼的一个小后门,而主体都在外面。那是驿馆,专门接待过往官员的地方。
只是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都骄奢跋扈惯了,而驿馆也就只能是提供一些基本的衣食住行,这些家伙们如何受得了?
因此,尽管朝廷法令如此规定,但一般的官员也都是直接住官邸,亦或者直接住豪华客栈,甚至是青楼。但很少有住驿馆的。
“这县主倒也有些意思,”韩荡想到,“如此这般,在这朝廷里恐怕也是不多见啊!”
边想,韩荡也是快步跟上,没几下便轻轻跃到了这驿馆屋顶,再一次伏了下来。
天上的雨下的不小,但对韩荡来说却是构不成什么,沧海岛位于东海,因为这种特殊的地理环境,这岛上常年都是风雨交加,而沧海君为了方便,便创立了一种密法,可将内力缓缓外放,在体表形成一层内力薄膜,虽无法直接防御刀兵,但雨不能透。
而这种秘法韩荡自然也会,因此虽淋了半天,身上却无半分雨水。只是这秘法沧海君交代不可外传,因此韩荡也就只能在这种时候稍微用用,而不敢在外人面前大张旗鼓地臭显摆。
不一时,那两位侍女又端着两份一模一样的菜走了出来,边走边嘟囔。
“又是一点没吃,你说这县君生的如此美丽,但怎么和我们老爷一样,都是死脑筋。”
“不是死脑筋也不会住在这里了,”另一名侍女吐了吐舌头,“当初,主母亲自来请她到府里居住,她都没去,说什么不能开此先例……可那群官老爷们,哪一个不是开这种先例的,以至于这偌大的驿馆实际上就住了她一个人,唉!”
“别说了,快走吧,不然误了点,主母问起就又要挨骂了……”
“对对对。”
看着这两个侍女走远了,韩荡也是坐起身来,一个鹞子翻身翻到了这二层阳台处。
“按正常来说,这种楼一层乃是驿馆办事区,二层才是客房,那想来这县主应该就在这二层了。呵呵,仅她一人,倒也好找。”
韩荡蹑手蹑脚的,同时细细地听着各个屋内的声音,不一会儿,便让他找到了目标。
那间屋内,传开了女子的咳嗽声。
“就是这里了!”韩荡大喜过望,然后,只见他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呀,”一声清亮亮的女声传了出来,问道,“来此何干?”
韩荡也清了清嗓子,“奉太守令,给县主送些雨具。”
“嗯?”一愣,心想这一根筋的太守今天怎么开窍了。
但她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再怎么说也是国家官府机关,她可不相信真的有不长眼的家伙敢来这里闹事。
于是,只见其来到门前打开了门,只见韩荡一个闪身冲进了屋内,待这县主反应过来,其身上的穴位已经是给全部封住。
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