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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子百家,各有所长,但无论是哪一家,其弟子也都是人,如果不自我介绍,或者佩戴什么什么特别的身份标识的话,那看上去也就是个普通人。
又谈何分辨出来具体是哪一家?
不过尽管韩荡是一脸疑问,可女孩儿却是不再理他,把他领到房间门口,接着把钥匙交给他以后就独自离开回屋去了。
“就这脾气还墨家,跟个刺猬一样,”韩荡见其走远忍不住吐槽道,“我看说是兵家还差不多……”
此刻天色已经不早了,而韩荡在城里溜达了整整一天,再加上连续几天的赶路,也也感到了一丝倦意,便盘腿坐下,开始打坐。
这是韩荡的习惯,也是修炼沧海诀的硬性要求,只要功力尚未大成,就需要每十天入定满十个时辰,以此来沉淀内力,否则,一个十天便衰退半分,二百天功力即完全散尽。
而这也是沧海诀哪怕盛名在外,也无多少人能练至大成的原因,十天满十个时辰,平均一天也就是一个时辰,说长也确实不长,但问题是,又有几人能坚持的下来呢?
不一时,之间阵阵内力化成的微风便从韩荡处吹了出来,加之这客栈本就凉爽怡人,如此,吹在人面部,竟是让人感到丝丝寒意。
就这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韩荡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那掌柜派人送来的晚饭,以及……
陶菱。
“你来这里干嘛?”
韩荡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问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私闯别人的房间,不太好吧?”
“没办法,谁让你是贵客,”陶菱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你的饭,我不得看着啊,防止被小猫给偷吃了。”
“借口,”韩荡起身,来到桌前,“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快说。”
“急什么?”陶菱笑道,拿起一个馒头递向韩荡,“你先吃饭。”
韩荡接过馒头,“没事,我吃我的,你说你的。”
“那也行,”陶菱赞许地点了点头,“那我就直说了,不多,一共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解答一下你的疑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是道家的人?”
“这个我看就不必了,”韩荡没一丝好气,“刚才看了一下你的眼睛,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终于注意到了吗?”陶菱笑着,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对,就是因为我这一双眼睛,我的眼睛和当初的项王一样,是。”
人的武力高低,取决于内力大小。但内力这个东西,偏偏是极其抽象的,有人说是意念,也有人认为是气息,多年来众说纷纭。
但唯一无可争议的是,内力是可以外放的,不仅仅是运功之时,只要是人还活着,无论是呼吸,还是吃喝拉撒睡,都会有内力外放,只是不想运功时那么激烈而已。
而这种外放的细微内力,一般人自然是不容易感觉的到,但者除外,这种人无论天赋如何,但几乎都可以轻易看到这些普通人都不易察觉的细微内力,并根据内力外放穴位判断该人修的是何种内力心法。同时对于一些特殊的,独属于一个门派的心法,比如韩荡修习的沧海诀,只要看的出来,自然也就可以通过这个知晓其属于哪个门派了,这个不难理解。
同时,韩荡也似乎理解了为什么眼前这丫头年纪这么小便能在墨家机关术上取得如此成就,依旧是因为她的那双眼睛,者天生目力十倍于常人,而这个,对修习机关术来说,自然可以说是极大助力。
“不过,既然你是,那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用的武器最好不就应该是……”
“神机弩,”陶菱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里取出来一个小黑盒,然后放在了韩荡面前,“就是这个。”
韩荡拿起这小黑盒,看了又看,然后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将其放下,“这玩意儿怎么用啊,连个弩弓都没有。”
陶菱则不答话,拿起小黑盒,然后轻轻一按,只听得“叮当”一声脆响,接着,这黑盒居然就是直接弹了开来,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张精巧的小弩。
“这不就有了吗?”陶菱笑道,“不过你也别看它小啊,这也是我改进过的,击石,可入石三尺呢。”
听了这话,韩荡也是将信将疑,又拿过这弩来,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有再看出什么,除了做工比较精致,其余的再怎么看也是平平无奇。
“对了,”韩荡将这小弩又还给陶菱,让她收好,“话说你不是说两件事吗,第一件不用说了,那第二件呢?”
“这个吗?”陶菱瞬间变得笑眯眯的,“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韩荡又是一脸疑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也没什么,”陶菱站起身来,将韩荡吃干净的盘子给收起来,边收边说,“就是你不是要去代国吗,正好我也要去,能带着……”
“不能。”韩荡打断了姑娘的话,冷冷地回应道。
“为,为什么,”陶菱急了,玉颈微红,“明明都顺路。”
“顺路归顺路,但陶菱小姐,”韩荡看着眼前的这张稚气未脱的俏脸,“我们好像没那么熟吧?”
“确实没有。”
“那既然没有,”韩荡倒了一杯茶,“我又为什么又要和你同路呢。”
“这个吗?”之间陶菱嘴角微微上扬,“不要紧,我都说了是交易了,我猜你去往代国之后也一定要往长安去,那这样,你陪我去代国,我陪你去长安,一比一,这交易可以吗?”
“这……”
“唉呀,这你又不亏,”陶菱拍了拍桌子,“你想,从定陶去往代国的路比从代国去往长安的路少了足足七百里,七百里啊,这你实际上不是赚麻了吗?”
“那……这……”韩荡想了想,“那就这样吧……”
“谢谢,那就这么决定了啊,”一见韩荡松动,陶菱乐了,拎起收好的碗碟,转身就跑,边跑边说,“不许反悔!”
但韩荡却还在愣在原地,感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