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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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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年少之际,西夏铁蹄不断冲破陇西郡、延边郡等西北边塞,直指关中地区,致使生活在关中北部的百姓苦不堪言,于是朝廷就向西夏“赐”绢、银和茶叶等大量物资,以换得边境和平。
  当年我年少气盛,写成《边议九条》,向当时任陇西郡守、主持西北防务的吴文正上书,打算联合焦寅组织民团去夺回被西夏侵占的陇西失地,为国家建功立业,博取功名,可吴文正却说,不谋一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儒者自有名教,何事于兵?后来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再后来我就淡了出兵的想法,研究儒学,教养弟子。”
  张载没有评论王炎的故事,而是讲起了自己过往。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授渔者不改受着其心,也是徒劳。”那知州大人听闻王炎和张载的故事后,也不由得感慨一句。
  “贺知州说的是啊。”张载不由得感慨一句。
  “老夫可知小友姓名?”张载问道。
  “学生王炎见过先生。”王炎从故事中听出了张载的想法。也知道,自己的这次对答,算是赌对了。
  “张老不不必挂怀,那些事情都已成过往云烟,我们就不聊那些过去的事情了,今日寒食诗会,这无诗怎么能叫做诗会嘛,对吧张老。”那知州不愧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一番话语就把话题引回了诗会上。
  “不说那些了,今日既是清明,不如尔等就以清明为题如何。”
  “好,好!”众才子听闻是清明为题,纷纷叫好,毕竟清明节办诗会是历年来的习惯,众人早已提前准备了不少诗词,就待此刻崭露头角,以博美名,只是今年诗会没想到会请到知州大人和横渠先生,不少人此刻已经在默默润色自己的诗词了。
  “不知何人先来?”知州大人看着众人,笑着说道。
  “我先来起个头。”张进一步踏出,还不忘回头看了王炎一眼。
  “无题,盂兰不知春,杯酒醉星辰”张进提笔便写,众人围了上去,有人默念,有人则大声念出声来。
  “百鬼夜行宴,冥途笑苍生。”张进一气呵成。
  “好诗,好诗啊。”众人听闻,纷纷称赞,有不服者也拿此诗和自己暗作对比。
  “盂兰盆会”,也称“中元节”有些地方俗称“鬼节”、“施孤”,又称亡人节、七月半。一定意义上讲,中元节归属道教,盂兰盆节归属佛教,这盂兰盆会则是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举行的超度历代宗亲的佛教仪式。“盂兰不知春”这句刚好春秋相应,确实不俗。”贺知州点评道。
  “最后一句冥途笑苍生也算得上难得的佳句。”。
  “张老可有解法?”贺知州问向张载。
  “不如就让张进给大家解释一番如何?”张载也不点评,而是问向张进。
  “那学生献丑了。”张进行礼后开始慢慢说道。
  “清明佳节,各家祭祖献上瓜果等祭品,以期先祖保佑,可众人愚昧,不知这世间,一针一线,一食一饮需自我辛苦得来,若是人人皆想假靠先祖余荫,我真武朝又何来繁荣昌盛,所以学生才借那鬼怪之口,笑这众生愚昧。”张进说完,也是暗自得意,自己早已知道这次诗会张载会来,而且这诗琢磨已久,释义也暗合张载治学,定能在众人面前拨得头筹。
  “贤侄忧民忧国,可谓大才,只是贤侄只解其一,不知其二。”张载笑着说道。
  “还望先生解惑。”众人也是翘首以盼。
  “我们都知,那祭奠的酒饮一滴何曾到九泉,可我们还是放上了,为什么呢?这是我们对生命的感恩与敬畏,是对故土的留念,是为已逝的亲人、祖先,庄重地送上自己的思念与敬意,一年年轮回,一代代传承,生生不息。
  孔夫子曾言,“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他丧思哀、祭思敬,不仅仅是对祖宗先辈的怀念,更重要的是在传承,传承我们的姓氏,传承我们的血脉,传承者几千年来的优秀品德,你们大家可能没见过,那成成千上万人祭祖的场面,那不仅仅是祭祖,其背后更是一个家族,一个姓氏的团结,若是我真武朝能团结一致,上下一心,何惧敌寇。”张载的一番话振聋发聩,王炎听着也觉得热血沸腾。
  “荀子曰:“下以教诲子弟,上以事祖考。”祭祀会常常提醒我们孝思,不忘祖先就是不忘本。孝是德之本,也是仁之本。没有这个根本,就好像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所以祀祭是为了养我们仁厚之心。”贺知州此时也深受启发,继续补充道。
  “谢先生解惑。”在场众人听闻,也是深有所感,纷纷发自内心的感谢。
  为了不使场面冷清,接下来又有几位有数的才子展示自己准备的诗词,贺知州贺张载也逐一点评。
  “听说王兄游学,想来也是见多识广,文采俱佳,何不也赋诗一首?”张进待众人展示完毕,突然大声说道。
  王炎看了看张进,有望了望张载,见张载也在看着自己,深知自己不作诗一首是不行了。
  “那在下献丑了。”
  王炎没学过毛笔字,众人拿着纸张端详半天后才念了出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王炎在之前特意打听了这个世界的唐朝没有杜牧这号人,这才敢名正言顺的抄袭。
  张在听闻,没有点评。
  “你们读错了。”王炎在听到众人年初他的时候,立即说道。
  “嗯?读错了?”张进再次看了一眼王炎写的,不知道自己哪里读错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王炎接过纸张,直接念了出来。
  张进那首诗已是不俗,但这首《清明》课时在新时代家喻户晓,想来也是极好的,此番王炎耍点小聪明,一方面想要引起张载的注意,另一方面就是要狠狠的打张进的脸。
  “两种读法,两种解法,厉害!”众人听闻,也是惊叹不已。
  “王贤侄真是好兴致。”张载不愧是大家,深谙诗词多年,知道王炎的读法是错的,自然也就知道王炎是故意在愚弄大家。
  “先生见笑了。”王炎见张载识破了自己的小伎俩,也就悻悻告错。
  “这诗写得极好。”张载也不追究王炎的那点小错,而是开始点评起来。
  “孤身行路,又赶上细雨纷纷,春衫尽湿,触景伤怀,……”
  张载还在点评,王炎也没怎么听了,毕竟这首诗传诵度太高了,几百年来,各种赏析都有。
  “表哥,你怎么这么厉害,那张进都比不过你。”休息时段,刘澈拉着王炎问道。
  “用功读书即可。”王炎也比知道该说些什么。
  “……”
  闲必,众人回到座位。
  “今日寒食诗会,我与横渠先生到此,主要还是为了明年的州试。”
  众人听到这,顿时来了心思,毕竟这个年代,谁不想当官啊。
  “朝廷不日将下发公文,颁新贡举制,废明经科,专以进士一科取士。另设“明法科”,考察律令和断案。”贺知州刚一说完,众人哗然。
  “我等苦读诗书,如今全然无用矣。”众人哀声一片。
  难道王安石还在?王炎听闻,知道这是北宋时期王安石变法中的一项,王安石将旧有的诗赋、帖经、墨义等进士科考试项目加以废止,正式罢诗赋而代之以经义。参加进士考试的考生,任选《诗》《书》《易》《周礼》《礼记》中的一种参加考试,谓之“本经”或“大经”,并要考“兼经”,《论语》《孟子》为“兼经”;二是改革形式,策论考试分四场进行:第一场考本经中的一经,第二场考兼经,第三场考试论一首,第四场考时务策三道;三是扩大名额,以前学习明经诸科的士子,都改成考进士科,增加进士科名额,将进士录取分为一甲到五甲五个等级,一、二等称为进士及第,三等称为进士出身,四、五等称为同进士出身。
  可是王安石变法的时间在1069年左右,而现在举距离澶渊之盟已过百年,按照王炎估计,此时的真武朝也就相当于北宋1115年左右,整整晚了四十六年。
  “右相曾言,夫人之材,成于专而毁于杂。故先王之处民才:处工于官府,处农于畎亩,处商贸于肆,而处士于庠序,使各专其业而不见异物。惧异物之足以害其业也,可见右相之志。”横渠先生也接过话来。
  ……
  “右相是谁?”王炎不知道是不是王安石。
  “右相你都不知道?”刘澈有些惊讶。
  “小弟游学多年,不怎关心政事。”王炎找了个借口。
  “上官大人的名号你真没听说过?”刘澈还是有些不相信。
  “上官大人,哪个上官大人?”王炎的记忆中没有哪个姓上官的可以做这么大的官。
  “整个真武朝能有几个当右相的上官大人,自然只有上官元大人了。”刘澈说道上官元也是一脸崇拜。
  “不是王安石?”王炎小声的自言自语,他没想到,居然不是王安石。
  “什么王安石?”刘澈有些听不清。
  “没什么,没什么。”
  王炎对这个世界都还不太熟悉,自然也就没有参与众人对科举改革的讨论,待时间渐晚,诗会也慢慢结束,众人拜别知州和横渠先生后各自离去。
  ……
  翌日,王炎借着刘家的拜帖打听到了横渠先生的歇脚之处,当王炎把松林县王大人的手书呈给张载的时候,张载只是大体看了看就随手放在一边。
  “那王磊也算是我的得意门生,你能够得到他的举荐,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才情,我看那信中提到了松林先的断案之事,可否说来听听?”张载看着王炎。
  王炎简明扼要的把那桩案子说了一下,张载听闻,也是称赞连连,虽然昨日已经见过王炎,但今日有了那封举荐信和断案的加持,张载对王炎也变得青睐有加。
  “若是在往年,我倒是可以为你谋得个一官半职,但现如今右相大人改革科举,取消了举荐制,所以老夫也是爱莫能助。”张载平静的看着王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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