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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练武的世界里,每个衙门都有震衙的高手,依着衙门的等级而排序,等级越高的衙门高手就越厉害。如果是一般的练武者犯了罪,自然要伏法。练武到了一定的境界的高手们要是犯了罪,除非犯了大罪,基本上就是没人管理,因为他们也很少犯事,都是些个老江湖。这些震衙的高手们很少出手,因为也很少有练武的犯罪,犯罪的境界基本上也不是多很高,境界高的不敢理罪。
没几日,州府衙门的高手也回衙门。这一天,也正好是叶良与老疯子下山的那天,二人根本不知道怀州城这个因他们而起的冤案。
在狱中的杜斋和杜霄,从看守们的眼神中判断出些信息。不久就要再次审理了,震衙的人回来了。杜霄生来胆气豪,自然不把比自己厉害的震衙人放心中,有一个原因是他不知道那些人的厉害。杜斋知道这次牢狱之灾在f所难免,是有人故意陷害,而这个糊涂的州府大人也自然是收了些个好处。这个罪行是通敌罪,罪名可不小好,必须要有个交代。一个普通人,怎么能和州府衙门对抗?
杜斋在狱中关押天头发就白了一大半,心中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看了眼愤青的弟弟,心中又不免添了几分担忧之色。“老二呀,这次咱哥俩可是难逃此劫了!”
杜霄看了眼杜斋,“老大,我还就不信,这朗朗晴天由的他们胡来!”
杜斋只是苦笑,“老二,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个交代。叶良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咱们两个必须得做个了断,咱得活下去,不能让咱的家人害怕!”
“你有想法了?”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到时候你就不用管了,责任在我一人。杜霄,你记住,以后告诉他们下一代,万万不可当官!万万不能从商!除了这两条,就是吃喝嫖赌,上街要饭都不管!谁让咱爷们没能耐?”
杜霄听出来杜斋话里的颓废和灰心,可仍是不解,“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交代遗言吗?”
“哈哈哈!”杜斋一声笑,仿佛是看透世间后释然的笑,“就算是遗言!我走了,就是少一口饭,你走了可就没了饭!你有一身能耐,经验可以历练,可你哥哥我就会算一笔烂账!没什么能耐!你必须活下去!只有这样,咱这一家人才能活下去!兄弟!你得明白!”
杜霄刚要说话,却被几个衙役打断,“嘿!那两个,走了!”
公堂上,张大人的脸上仍然是一脸的正气,外加上几分自信。在写有“回避”的牌子下,坐着身着一黑一白两个人,这二人不发功,便能使普通人感觉到心悸。公堂下,杜斋一脸释然的跪着,杜霄的脸上写满不甘与不服。前些日子站着的李秀才,如今也跪下,可能是有那二人的缘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杜家兄弟,本官问你,你们可知罪?”
“草民知罪。”杜斋回话。
他这一回话,打乱了张州府的思路,心想你小子怎么不辩解,直接伏法?这样也好,少些废话。“好,知罪就好,本官问你,你f所犯何罪?”
“草民f所犯通敌之罪。可杜霄f所犯藏敌之罪!”
“你放屁!”杜霄只说了这个字来抗议杜斋的说法。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胡言!来人!”又想起来那日要打杜霄时的场景,止不住的把目光转向那黑白二人,心里这才感觉稍安,“杜霄,你骂什么?”
“回大人,草民骂的乃是,乃是杜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大人,小民并不知情,f所以那日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原谅。”说完深扣一头。
张州府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快感,“好了,本官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并不知情,本官不怪你!”随后想了一下,“什么?你不知情?”
“是,草民并不知那叶良是奸细。”
张大人听了不说话。李秀才一听此话却犹如打了鸡血,“什么?你不知情?那你就是帮凶!那你为什么那日当着众人的面,替那奸细说话?”
杜霄知道李秀才这是在报那日之仇,可他不知道他二人是何时与李秀才结的仇。可此刻,李秀才是起诉人,得讨好他,因此强压心头怒火,“李公子,杜,杜斋他告诉我说叶良是他的一个朋友,因此我就信了。我杜霄是个爱国的人,如果我知道,拼了命也得弄死那奸细!”
李秀才一听对方称自己为李公子,心里一股得意,也知道杜霄后面的话暗暗有威胁之意。但心中满是得意之感,哪有心思去处理那威胁?
“杜霄呀!我万万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之人!我可是你哥哥!”
“哼,”杜霄冷哼一声,“老大,你是我哥哥不假,可前提是咱可是汉敦朝的人!”心中却在暗自滴血。
张大人一见堂下这个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本就是“莫须有”的案子!既然已经有人认罪,对陈老太爷那也能有个交代。这李秀才也不说话,大不了责任推给他就成了,反正这是关门审理,得了吧,结案吧!“好!堂下听真,本案已有判决:杜斋身犯叛国罪、通敌罪、私藏奸细罪,数罪并罚,死刑!杜霄因被杜斋欺瞒,无知无罪,当庭释放!退堂!”
天下大喜!四方平安!
子糊涂官,人命轻薄小于钱。稀里糊涂断了案,阎王请你去身边。
约莫半个月,叶良与老疯子也到了玉符关。报出了叶良是北殷家嫡子嫡孙的身份,看门的士兵也不敢怠慢,急忙向营中禀报。
陈欧将军听到禀报,心中起了嘀咕。北殷堂是练武的高手,其子北殷冒是户部尚书,二人都是皇上身边的近人,北殷家更是天下第一富。也听说过北殷家的孙子被人偷走,但今日凭空显现在我的营前,不免有些蹊跷。况且我是武将,北殷家是文官,也不能得罪,关系也不能太近算了。先给皇帝陛下写本,这样比较稳妥。即免了文武相交的祸患,还讨好了北殷家,一箭双雕。心里打定主意。“来人,把他们带入偏帐,跟千户一样的食奉,不必带他们见本将!”
叶良与老疯子被人带入偏帐,想见见陈欧将军都见不了。
“疯子,他为什么不见咱?”
“见?他敢嘛?能给你这待遇就不错了!你记住,文官和武将,有一道看不见的沟壑。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人去接近。一旦有人试图接近,必会引起皇帝的警觉。你能保证这营中就没有皇帝的眼线?”。
“这皇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都不懂吗?”
“嗯?哈哈,还是你不懂!”老疯子一脸神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