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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疯子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坐在门外的叶良,叶良也以复杂的表情望向老疯子,眼神中并不缺乏可怜、同情与畏惧,他知道老疯子就是“四方尊”里排行首位的老魔头,自己的心情无比的复杂。两种眼神一对碰,老疯子这种老江湖也就自然的明白了叶良眼神中的含义,知道太祖李忽给叶良交了底,自己也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毕竟是自己首先骗了他。
“你都知道了?”老疯子试探性的问。
“你骗我?为什么?”叶良有些失望。
“我一开始准备把我之前的事情全部忘掉,就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老头儿。可慢慢的我发现越是刻意去忘记,越是刻意去忘掉一件事就越是忘不掉。我当年气盛,现在想想也不后悔!但我不想在背着这个包袱了,我太累了!我也老了。我慢慢的就强制自己换个身份,才得来这一份安息。谁知道遇上你了呢,一个把我当朋友的人!”
“既然是朋友你就不该欺骗我!”
老疯子沉默一刻,“如果之前我跟你说我是老魔头的话,你觉得咱们两个还能好好的相处吗?”
叶良也不说话,他也明白,如果在路上老疯子承认自己是老魔头,自己万万不会与他的相处是这样的一种模式。二人的关系也不会那么自然,反而会显得肃杀,自己也不可能把老疯子当朋友。
老疯子见叶良不回话,开玩笑的说,“你没跟太祖说我认你当孙子吧?”
叶良被这话问的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我跟他说那个有什么用?我就问了几句话他就把我赶出来了,全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那嘟嘟!”
老疯子仿佛彻底放松,脸上也有了劫后余生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叶良一脸的不明白。
“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我还敢把你当孙子?你小子也算有福气,不知道太祖爷看中你哪一点了,竟然收你为关门弟子!这么一弄,就算你亲爷爷也不敢喊你一声孙子!”
“什么?”叶良先是一惊,随后就明白,徒弟是和儿子一个辈分,也不算给自己降辈。在这个世界,有李忽这个老爹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事。
“走吧!”老疯子不管叶良想的那么多。
“走?上哪走?他可连饭都没有管!不行!我得回去!”叶良说着就要起身要回去。
老疯子急忙拦住,“你干什么去?太祖爷已经离开了!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找不着他!走吧!回你家!”
“去哪?我家?”叶良一脸不解。心想,我家离着可有十万八千里,我爸爸在这呆了近五百年连路都没找到,你动一动嘴就能回去?比孙悟空都厉害!
“对!你家!上京城北殷家!”
叶良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这副身家是北殷家的嫡子嫡孙!“怎么去?走着去吗?”
“你疯了吗?”偶然又想起自己是老疯子,不觉脸一红,“怎么一见太祖脑子都不好使了?先去玉符关,找陈欧将军,让他给北殷家传信,然后让他们来接咱们!”
叶良一听“陈欧”二字,不由地心里痛骂,“好你个老疯子,你前几天刚弄死陈家的杀手,你这倒好,又去求人家帮自己,真是人越老脸越厚!”
老疯子似乎看穿了叶良心里的想法,“不必担心,陈欧将军和他们家的那一家子不是一路人,陈欧将军是庶出。没当将军之前一直被家里f所欺凌!”
叶良这才稍稍放心,跟着老疯子下山去往玉符关。
叶良不远处的大树后,李忽默默地看着叶良,脸上五味杂陈,充满不舍。
怀州城,陈家。
“什么?死了?”陈老太爷一拍桌子,胡子都被吹了起来,完美的诠释了吹胡子瞪眼的意思。他一生气,旁边的丫鬟们急忙过来给他顺气,却被他一挥手赶走。
先前的那个秀才,李公子很久没见国老太爷如此动怒,因此也不敢说话。
“老子给了他那么多的钱,替他挡了那么多得罪,他就给老夫死了!混账!还是磕头磕死的!不是个男人!小太监!太监不如!如此厚颜无耻之辈,早就该死!”陈老太爷说完,意识到自己刚才失了态,冷冷的看着李公子。
“太爷不必动怒,那样的人,早就该死在官府的大刀下了,死也就死了。要是为此气坏了您的身子,那可是万万不可,因小失大呀!”
“李公子呀,话虽如此的说,但老夫为此事付出不少,但他就这么死了,我都没见过那几个奸细!”说到奸细,长叹一口气,“哎,偷鸡不成蚀把米呀!本想着抓到奸细是我陈家再升一层楼,可惜呀!”眼里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李公子上前点火,“太爷,还有机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一次咱们赢定了!”
陈老太爷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丝反感,心说当时要杀那两个奸细你也是这个样子。“你是什么意思?”
“太爷,您想,此事与‘止戈堂’必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一定知道那人是奸细,如若不知道,却又如何会在深夜放他们走呢?他们肯定知道奸细,之前他们当着大家伙的面,就在他们门口,还为那个奸细说话呢!”
陈老太爷灵光一现,“你的意思是说,‘止戈堂’是他们奸细的总部!”
李秀才一拍大腿“对头!我早就猜到他们是这个!”
“好了!”陈太爷一挥手,“这件事情,必须得请州府张大人来处理了,间谍窝子,这个事情可要了命啦!”
“太爷,您得明白!这个事情必须得成功,一旦咱们告失败了,那咱就彻底失败了。”
陈太爷也明白,这是个冒险的事情,告成功了,什么事也没有,也不用惧怕驰奉朝的暗算。可一旦败诉,遭受的可不只是驰奉朝的暗算了,那将是灭顶之灾!也只好让眼前的李秀才去顶了。但一想到州府大人是张大人,心里就感觉事情成了一半。
“李公子,你替老夫写个状子,这个状子咱爷们告定了,一定能成!”
李秀才第一次听到陈太爷管自己称为“咱爷们”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流,也增加了几分信心。
当天晚上,张州府以朋友的身份,来到陈府做客,深夜才回去。
州府衙门,张大人一脸正义做坐在堂上。堂下跪着杜斋杜霄二兄弟,李秀才趾高气昂的站着。
一拍惊堂木,张大人严肃的说,“大胆杜氏兄弟,竟敢为他国做奸细!有何狡辩!”
杜斋看着一旁不服气的杜霄,委屈的说,“大人,草民并不是什么奸细,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商人!”
“商人?那你为什么收留叶良那个奸细!”
“回大人,叶良并不是奸细!”
“大人!”一旁的李秀才大喊,“休听他胡言!叶良他就是奸细!此事有众睹!”
“放肆”张大人冷冷地说,“李秀才!公堂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本州能不知道叶良的事情吗?”随即又把目光转到杜氏兄弟身上,却发现杜霄却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心里免不了几分发毛。“杜霄,不必瞪着本州!你越是这样做,越是说明你心里有鬼!”
“大人,殊不知地狱已空,恶魂游荡在人间!”杜霄咬着牙说。
“大胆!精干辱骂本官,侮辱国家栋梁,来人!杖五十!”
“哈哈哈!”杜霄大笑,随即站了起来,轻轻一撑,帮在身上的绳子便断掉。“狗官,你不分黑白,要不是老子给你面子,你能绑住老子?”说着,便像张大人走去。
张大人心里害怕,刚要说话,却被杜斋喊住,“老二!这是公堂!凡事都要讲理!”
杜霄愤愤瞪了张州府一眼,便退下,却也不跪,只是面对着李秀才站着。。
张州府心想这还能审下去吗?这刚问了几句话就要大闹公堂,怪不得陈太爷如此招待,此时果真不好办!但拿人钱了不能不办,只能等着衙内高手回来再办。“此事明日在理,将杜氏兄弟收监,退堂!”
惊堂木一拍,万籁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