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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磨刀霍霍向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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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习习,暮色垂垂。
  “管事老大,你给大伙啃冷馒头,不知道大当家会不会让你当众吃鞭……”赵小哼右肩负着一麻布袋子,鼓囊囊的像是装进了许多东西,哼哧哼哧地埋头边走边道。
  吃鞭?还当众?张鼎丰徒觉一阵寒气扑面而来,不禁寒毛直竖,忍不住身子发抖,奇道:“没想到大当家跟本公子有着一样的嗜痂之癖,倒是难得!”搞基我可不在行,本公子的拿手好戏是燕子双飞,嘿嘿……
  在前世张鼎丰偶尔在外交际应酬,有时也会跟一些喜欢猎奇的客户寻求一些刺激享受,不过自命痴情的张鼎丰一贯秉持“风流花丛过,片叶不沾身”,没办法,农村出来的人终究见识浅眼光窄,都市里的纸醉金迷虽然腐蚀了他的肉体,可他人在曹营人在汉,张鼎丰就是贞节牌坊的代名词,永远屹立不倒!
  “咦,管事老大难道忘了,大当家经常让你吃鞭……,还说你吃的越来越娴熟,连三当家都夸你忍辱负重,日后定能造就一番大业。”赵小哼顿下脚步换了个肩挑,然后继续说道。
  经常?越来越娴熟?满面惊骇的张鼎丰双腿犹似灌了铅,拉着赵小哼的粗布衣袂无限凄楚的问道:“你说清楚了,这‘鞭’究竟是何事物?”
  奶奶滴,你要不说清楚我这一世清白算是毁于一旦了。
  “什么鞭,你给我讲清楚。”他声音颤抖地用手掐着赵小哼的脖颈,假若后者不识时务的,意欲杀人灭口。
  “咳,咳……”赵小哼原本身负重物气喘难当,突然被张鼎丰一个泰山压顶,险些连人带物翻进身侧阴沟。心有余悸地立在当场,兀自说道:“管事老大,大当家一套虬龙鞭法使得出神入化,你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呃,原来是鞭子啊,可能本公子近来睡眠不足,老是出现幻听,我还以为……是鞭子呢!不过没想到大当家竟然还有当御姐的潜质,玩皮鞭,啧啧啧,果真是土匪界的一股清流呐!改天有机会一定要向大当家不耻下问,探讨一下关于鞭术方面的学术问题。
  咦,我甚时变得这般要求上进了,勤奋好学这种坏毛病一定要趁早戒掉,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赵小哼见管事老大突然立在原地如老僧入定,脸上泛着淫淫贱笑,嘴角边的哈喇子如瀑直泻,不禁推搡了他一把:“管事老大,管事老大,你快看,大当家他们来迎接我们了。”
  他娘的,我们又不是出征打仗,搞那么兴师动众干嘛,不知道本公子行事准则的首要就是“戒骄戒躁,保持低调”嘛。
  目光顺着赵小哼的手指向前随便那么一望,但见上百束火把熠熠曜得漆黑夜色亮如白昼,场中旌旗猎猎,随着太湖吹来的江风不断飘舞着。人,漫山遍野的人凑集在一块,手中俱揝着明晃晃亮堂堂的大片刀。
  “你们可知道,咱们山门中有没有姓‘司马’的一位当家?”张鼎丰自幼眼神极佳,见那斗大“司马”旌旗下立着一位威风凛凛的持枪男子,不由悄声问道。
  赵小哼、王小哈四目相对,立时摇头道:“我们山上九位当家中并无一人复姓,不过……”
  “不过什么?”见二人神色犹疑,张鼎丰立刻追问道。
  王小哈挠挠头,嘿嘿笑道:“不过闻听前些日子被我们灭山的清风山慕容大当家有一远房表侄,在离此往西三百里的黑枭寨做当家的,好像就是复姓司马,名叫二牛。”
  司马二牛,慕容二狗,他娘的全都是乱弹琴,起个名字都是软趴趴的没啥劲道。既然来了,那老子索性将你们一锅煮了,不然照你们这般毫无科学的发展下去,迟早要殃及池鱼。
  招手示意赵小哼二人贴耳过来,张鼎丰小心交代着:“你们速回光明山通知大当家的,我在此先跟他们周旋扳连贼势。升官发财,全在此举。”
  听说能升官发财,赵小哼二人顿时眼冒金花,头如捣蒜道:“放心管事老大,我们办事你放心。”
  正是因为有你们两个货,老子才不敢放心。见二人大包大揽地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张鼎丰心内瞬息有一股强烈的预感,此事肯定要糟。
  眼看这司马二牛来势汹汹,事前自然做足了万全准备,万一这情报送的不及时,那这光明山三百多口子定然要性命堪忧全要被歼。
  他娘的,事不宜迟,可不能再耽搁了。撕拉一声,只见张鼎丰径直从贴身内衣上撕下来一小块,咬破右手食指指尖儿铺在地上稀稀拉拉的在素布之上画了一头张牙舞爪撑开血盆大口欲要吃人的二牛,但愿大当家研习鞭术之余,艺术造诣也随之水涨船高,能懂得他的一片苦心用心。不然,他娘的可就玩大发了。
  张鼎丰脸色阴沉地站起身,目光凛冽地望着二人,认真道:“光明山今夜已到了死生存亡之际,你们见了大当家呈上这血画他自然一目了然。记住,祸从口出,不该说的打死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他这般千叮咛万嘱咐,这般苦口婆心,这般煞费苦心,其实目的只有一个。拿公款吃喝这种事一向是各行各业所忌讳的,千万不可和盘托出,屈打成招也不成。
  赵小哼嘴唇翕动半晌,最终选择缄口不言,不发一语。张鼎丰见他如此,不禁开口问道:“有话快说。”
  “管事老大……”赵小哼扭扭捏捏地嗫嚅道:“这两袋吃食,还要吗?”
  张鼎丰一张老脸霎时气的煞白,龇牙咧嘴地低吼道:“要,要个屁啊,眼看脑袋都快没了还惦记吃。”
  这俩小兔崽子溜的倒挺快,不行,说啥这次老子要申请换俩小厮,不然时间长了心脏容易负荷超重。
  仰脖望着远处的司马二牛一群人似乎在商议着什么,争执半天也全无结果。时不待人,接下来该轮到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貌比潘安的张公子出场了。
  二牛,你就伸好脖子,等着本公子霍霍磨刀吧。
  战前最为忌讳的就是举棋不定、各怀贰心,眼看司马二牛那边争执不下,个个吵得面红脖子粗的,身为领导者二牛同志只能干瞪眼,神色严冷地在一旁隔岸观火。张鼎丰不仅暗暗好笑,好,你们内部越乱我才更好浑水摸鱼。
  “什么人?”经过张鼎丰十分辛苦的自投罗网,才被外圈巡逻的小土匪所发现。
  “哎呦!”张鼎丰惨惨切切地哀嚎了一声,大义凛然的叫骂道:“你们虽然人多势众,老子也不怕,我们清风山上没有一个孬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这几句对白是前世打武侠剧中耳濡目染来的,没想到今日有了用武之地,说话老子这副视死如归的扮相连我都不由信了三分,还愁糊弄不住司马二牛这种狗头将军!
  “何事如此喧吵?”全身武装的司马二牛不愧为大当家的,气定神闲地挥挥手,瞬时现场鸦雀无声,静的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半翻着眼睑往张鼎丰身上睐了一睐,目光凛冽的问道。
  方才那名负责警戒的小卒抱拳道:“回大当家,这人鬼鬼祟祟的,可能是一名奸细。”
  鬼鬼祟祟?奸细?喂,本公子明明风流倜傥胜伯虎、潇洒威武斗潘安,长得一表人才那是人所共知的事实,什么叫鬼鬼祟祟?还奸细,从古至今,你见过有我这样自投罗网、毛遂自荐的奸细嘛!如果是在我那个时代,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
  “哦?”司马二牛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之色,神色肃穆的打量了张鼎丰一番,沉声道:“你说你不是奸细,可有凭证?”
  “我们当家可以给我证明!”张鼎丰与他四目相对,丝毫不惧的回道。
  “那你们当家的呢?”司马二牛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只是忍将不住浑身一抖,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精神状态。
  “死了。”张鼎丰眉峰微蹙,泫然欲泣道。
  “那就是死无对证喽。”司马二牛怔了一怔,前一秒还神采焕发的眸子瞬息晦暗不明。
  “除了我们当家的,刘二花还能给我证明。”张鼎丰信口开河的胡诌着。反正吹牛也不上税,张鼎丰便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那刘二花呢?”
  “也死了。”张鼎丰为了将戏做足更加逼真,一时狠心暗暗将自己的舌尖咬破,钻心的疼痛感霎时包裹全身,两行男儿泪也终于顺势而下。
  看他齿及昔日旧友一副伤心欲绝之貌,心存疑虑的司马二牛不觉已然信了几分,呆伫半晌,见张鼎丰益发的涕泗纵横悲恸难得,并费故作弄喧,顿时怒火添膺道:“妈拉个巴子的,老子今夜若不踏平光明山,誓不为人。”
  张鼎丰只道他悲愤难抵,急于为慕容二狗一山报仇雪耻,随佯装忿忿而道:“对,我们要为死去的当家还有众多死不瞑目的兄弟讨回公道,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司马二牛愣了一下,旋即怒气滔天道:“滚球,什么讨回公道,二狗子上一次喝花酒欠老子一千两白银,老子心疼银子。既然目下光明山搞得老子无债可讨,那这笔账,老子就算在光明山的头上。”
  饶是张鼎丰天生经验丰富,刹那之间也是雷的全身寒毛直竖。默然半晌,才强颜欢笑道:“司马当家果然深明大义,小弟不禁钦佩之之!”
  司马二牛粗人一个,最经不得别人阿谀奉承,连忙摆摆手笑道:“哪里、哪里,我司马二牛一贯恩怨分明,此乃道上兄弟有目共睹之事。”顿了一顿,另又询问道:“你说你是清风山的人,那一定去过光明山了?”
  终于转到正题上了。张鼎丰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冲着司马二牛拱手行揖道:“小弟就是从那里死里逃生出来的,再怎么愚夯也不会忘记。”
  司马二牛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突然目露戾气道:“事不宜迟,那你在前与我带路,我们这就去攻下光明山,好为你一山人雪恨。”
  张鼎丰从事销售行业多年,深谙钓鱼之法,径直摇摇头,神色惊恐道:“司马当家,你还是另寻旁人吧,我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还要给八十岁的老娘送终,还有,隔壁小芳苦苦等了我五年,我怎能狠心……”
  敢情这货还是个孝子。见他啰里八嗦大吐苦水,司马二牛嘴角噙了一丝笑意,不徐不疾的吩咐了一声:“二当家,取五十两银子给这位小兄弟。”
  他身后一面相丑恶的中年男子大为不豫地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光闪闪的元宝,极不情愿的塞进张鼎丰手中。张鼎丰爱不释手的捧着银子在手中不断摩挲,眼角都乐出了褶子。
  “怎么样,现在还有什么问题?”看着见钱眼开的张鼎丰,司马二牛满脸笑意地问道。这种视财如命的人,早晚会栽金钱的跟头,可惜有命贪,没命花。
  张鼎丰小心翼翼地收好银子,避开众人的目光妥帖藏好。他知道,他越是表现的在乎金钱,司马二牛等人才会对他所讲的话深信不疑。这种高级别的心理战术,也是张鼎丰通过多年实战与理论相结合得来的经验。
  张鼎丰挺胸抬头昂首阔步的在前为司马二牛等人引路,希望大当家他们已准备就绪,只等我这位古代王小二将远道而来的敌人诓进埋伏圈,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大当家,这小子来路不正,会不会……”方才给张鼎丰送银子的二当家拢近司马二牛,终觉此事有些蹊跷,急急凑近大当家耳畔道出心中疑虑。
  “无妨。”司马二牛望着在前兴奋的手舞足蹈的张鼎丰,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戾色:“我自有主张。”
  其实司马二牛他们停驻的位置已离光明山不远,怎奈何突然眼前出现了两条岔道,无计可施的司马二牛本欲派遣两名小土匪先行探路,等情况明朗了再作打算。没想到手底下几个行事一向谨慎的当家认为不妥,若是打草惊了蛇,那想要偷袭光明山的计划就会落空,忒地得不偿失。
  然后,张鼎丰的从天而降无疑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不过,令他们没有料到的,这是一颗要人命的“定心丸”。
  很快,在张鼎丰的殷勤指引下,光明山在茫茫夜色中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目标,胜利犹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心下喜不自胜的司马二牛瞟了张鼎丰一眼,脱口而道:“来呀,将这奸细的头给老子砍了,拿他的血来祭旗。”
  张鼎丰顿时惊骇,吓得脸上毫无血色手足冰冷。他娘的,老子翻书都没有这二狗子翻脸快,做人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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