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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志不坚顽童难习武 根性差先生枉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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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方被弓箭射死,一个陌生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身体,那个陌生的灵魂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他是一个地质专业的大学生,他毕业之后直接被某部门录取,从事地质勘探工作。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大学生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就在一次爆破过程中被炸死,他的灵魂飘飘悠悠来到一个陌生去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走,当他清醒之后才发现自己变成了孩子。
  从此以后,这个灵魂便成为了田方,他也开始慢慢适应汉朝的生活习惯。
  当初沮原将他拐出洛阳的时候,田方早已看破对方的意图,只是他看出沮原并无恶意,更记得大汉朝不久之后就会大乱,而洛阳城也会遭遇一场浩劫,与其留在这里等死,不如早点离开是非之地。
  自从田方变成公孙方之后,他便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他深知义父未来将会成为一方霸主,再往后就会兵败命终,如果自己不能尽快强大起来,只怕也会随着他的覆没而消亡,故此公孙方也开始努力起来。
  大汉朝的武术与后世武术完全不同,各家都有独特的筑体方法,比起后世的花样百出,汉朝的筑体术更加单调乏味,这种乏味的修行一旦持之以恒,就会将人体某些隐藏能力开发出来,一旦修行者肉体得到极大程度的开发,各项机能将会大大超越常人,这也是为什么古时候的上将大多出身军武之家寻常百姓很难养出绝顶武者的原因。
  大汉朝的武术没有后世那么多的门派,更没有那么多的套路,他需要从实战中磨练,而且要从细微处一点点打磨,先人留下的武学典籍仅仅是一些诀窍而已,如果没有常年的实战对抗,那些诀窍如同纸上谈兵毫无作用。
  公孙方每天起早便要与公孙续对练,此时公孙续已经十四岁,身材与力量都比公孙方强大太多,对战起来很难达到互相压制的作用,为此,公孙瓒特意将沮授接进府来,陪着公孙方练武。
  沮授是个清秀的孩子,对舞枪弄棒并不喜欢,反而更喜欢研究各种兵书战策,为了能够成为公孙方的玩伴,沮授只能勉为其难做他的陪练。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公孙瓒发现公孙方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材料,由于公孙方拥有成年人的思想,做事的时候总是想太多,难免瞻前顾后,练武的时候也总是犹豫不决,出手永远比对方慢半拍,按照这种状态发展下去,等他练到一百岁也不会有成就。
  有人觉得公孙方思维缜密,更适合做个谋士,建议公孙瓒给他请一个有学问的先生。
  公孙瓒始终觉得男子汉应该立马横枪纵横沙场,他很不喜欢那些阴险诡谲的书生,经过一番思考,公孙瓒终于给公孙方请了一个先生。
  这位先生姓关名安字伯义,是大儒郑玄的门人。郑玄与卢植师出同门,都曾在大儒马融跟前受教,出于对郑玄的信任,公孙瓒才把关安请了过来。
  关安是坚定的公羊学拥护者,他对各种礼仪要求极严,为了拜在他的门下,公孙方需要先献六礼,再行拜师大礼,之后才被赐入门书,单单这三个过程就繁琐的不得了,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也没搞完。
  公孙方是关安的第一个学生,他自然要求格外严格,每天教书前,公孙方都要认认真真的将各种礼仪演示一遍,直到关安满意为止。
  公孙方对眼前这个酸儒烦透了,恨不得立刻把他掐死,怎奈自己已经行了拜师礼,如果有什么不敬的行为,对自己的未来会有很大阻碍,故此才耐着性子听他摆弄。
  关安对(公羊春秋)十分精通,他每天逼着公孙方背诵“天功第一天道变化,消长万汇,契地之力,乃有成尔。天贵而地贱,天动而地静,贵者运机而贱者效力。”。
  公孙方十分讨厌儒家学说中刻板的东西,受过后世教育的他对那些带有强烈信仰成分的学说十分不以为然,他耐着性子学了十几天,最后终于受不了了。
  这天清晨,他行过师徒之礼,便问道“先生教我天贵地贱,弟子始终觉得大地无私,运化万物,焉能已贵贱评说”
  关安满意的点了点头“地之形,险易殊也;地之气,寒热异也。用形与气,在知逆顺焉。昧此道者,不能得地利必矣。善用地者则不然,险而易之,易而险之也。夫居险用险必内溃,居易用易必内蹶。当有形之用,逆之者善矣。何谓险而易之?曰:简以夷其政,要以节其动,用以缓其约,不以疏慢为失也。何谓易而险之?曰:进止戒严,内外无怠,用其谨慎,不以暴急为务也。如是者,乃险易之用也。以方位观之,则寒热之气异也。当有气之用,顺之者善矣。南方之气热,北方之气寒也。其气异则水土之性必相戾,逆诸人而使之饮其地脉,食其土毛,蒙其风气,瘴疠之疾、冻涩之戾加焉。以我之不便,犯顺方之人,不有患乎?天不能以气顺人,君能以人顺气,可也。是故利不可以专一。北人之马,南人之航也,各有便焉。反是,不可措手足矣。行师者不能择而用之,斯亦更北南之所便也。冀其成功,远矣。是知地之所利者,可兼而有乎。善用兵者,择利而从之,善矣。”
  听着关安的谆谆教诲,公孙方烦透了,他耐着性子问道“地有顺逆,天亦有顺逆,与贵贱何干”
  关安道“一切尽在书中,你需仔细研读,方能见其真谛”
  公孙方道“弟子愚钝,始终无法接受天贵地贱之说,更不能领悟天动地静之理”
  关安道“天为尊,主宰万物,故称其贵:地为卑,顺天而动,故称其贱,若地动则人不安,天有风云,风行云走此乃天动之象”
  公孙方道“弟子以为是地动,天动只是相对而言”
  关安从没有想过地动的事情,被公孙方一句话问糊涂了,他郑重的说道“天尊地卑乃圣人训教,天动地静乃先人所见,非你我所能测度”
  面对又臭又硬的关安,公孙方毫无办法,他终于认识到坚定信仰者是多么的可怕,只要他相信,无论你说得多么有理他都听不进去。
  公孙方的逆反情绪很快被关安觉察到,他以为弟子开始厌学了,于是便拿出古人的事迹讲给他听,什么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公孙方对关安的说辞一点也听不进去,不久之后,他开始偷懒,为了不背诵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他先是装病,之后又找各种借口推脱,再后来干脆以上厕所为由四处躲藏。
  关安是个十分严厉的书呆子,他一点也不顾忌公孙方的身份,直接用教具打他,几番下来,公孙方也老实了,他没想到眼前的书呆子这么厉害。
  为了让公孙方努力学习,关安特准许沮授过来伴读,本来关安很瞧不起沮授,他觉得沮授是布衣出身,身份卑微,没资格踏足自己的学堂,怎奈眼前的学生太过难缠,他没想到一个几岁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多坏主意,有时他甚至觉得有成年人在背后指点公孙方。
  自从沮授进入学堂之后,公孙方也安稳了下来。公孙方拥有后世的记忆,他记得未来河北地界将会出现一个出类拔萃的谋士叫沮授,他猜测眼前的沮授很可能便是那个人。
  别看沮授年龄小,智商却高的吓人,公孙方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沮授如今刚刚八岁,就已经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更能做到举一反三问一答十的程度。
  势利的关安很快便对沮授产生兴趣,他也吃惊沮授的智力,渐渐地,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沮授身上,反倒忽视了公孙方这个真正的入门弟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学,公孙方也开始对公羊学说感兴趣,他发现儒家的很多东西十分深奥,一旦你认真去研究,就会看到他背后隐藏着无穷的智慧。
  这天傍晚,公孙方与沮授在庭院里闲聊,公孙方问沮授“兄长聪明伶俐深得先生喜爱,不知先生何时能收你入门”
  沮授道“贤弟无需挂心,须知水到渠成”
  不等公孙方说话,关安从身后走来,他淡淡的对沮授说道“我观你才思敏捷,他日绝非池中之物,自知无力教你,故此为你选了一个先生,此人数日后便到”
  公孙方大咧咧的问道“不知先生将兄长推荐给何人”
  关安道“此人与我师出同门,曾在北海孔融处做长史,如今赋闲在家,数月前我写信给他,约他来涿县游历,月前他回书与我,只说近日动身,想必如今已入幽州地界”
  公孙方道“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此人姓韩名越字公然”
  听了韩越的大名,沮授的眼睛都绿了,他兴奋地问道“韩先生是当世大才,若能与他相见,实乃沮授之福”
  看着兴高采烈的沮授,公孙方有些莫名其妙,他根本没听说过韩越这个人,更不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充其量多读了几年书而已。
  时间一天天过去,韩越始终没有来到涿县,直到有一天,一个汉子跑来送信,自称是中山国李逊的仆人,他将一封书信和一包竹简递给关安。
  这封书信是韩越写的,原来他在来涿县的半路遇到了土匪,经过一番搏斗,韩越身受重伤,幸好中山李逊外出游历,将韩越救走。
  由于韩越伤势严重,故此留在了中山国,韩越自知不久于人世,便将自己的毕生所学转赠关安。
  看了韩越的书信,关安伏案大哭,那种文绉绉的哭相惹得公孙方大笑不止。
  愤怒的关安操起竹简狠狠砸在公孙方头上,他流着眼泪斥责道“君子勿意、君子勿必、君子勿固、君子勿我,你这蠢材,如此放纵,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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