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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禹顿时哑然,想不到这师徒两这么威风,本事这么大,不过修行这外门功夫也不至于拿锤子锤着玩吧,这容易出人命啊,顿时打心底里有点佩服这两人,不过自己是决计不这样干。
司徒昊继续聊着那两人的光辉事迹,不过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不怀好意的看向自己。再加上司徒昊一丝不挂,林禹突然想到那瓶粉色的药剂不会是......
猛然一脚将司徒昊踢开,手里紧紧握着那柄木剑,离得远远的盯着司徒昊。
“你这小子什么毛病?”被莫名一脚踹出门外的司徒昊,脑袋不偏不倚砸在门口的一颗碎石上,顿时头破血流,,血迹沿着脸颊一路而下,再加上刚起床头发乱糟糟的,一副鬼样子慢慢爬回来。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一副令人遭嫌样子的司徒昊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朝着林禹道;“你小子突然抽什么疯,干嘛踢我一脚?”,捡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拿在手上。
“你那一副贱兮兮的表情,说不定又在想什么主意坑我呢。”林禹理直气壮的说道。
“什么叫一副贱兮兮的表情,我刚是想让你和我们今晚一起去蹲守那歹人,让你开开眼界,既然你这么不识趣,就不带你了,今晚我周献夏南屏还有其他几人还要蹲守那人,我先歇会去了,养足了精气神才能好好打一场。”司徒昊伸了伸懒腰,发现脸上好像糊了什么东西,随手一抹才发现是血迹,顿时一脸阴翳的转头看向林禹。
林禹连忙将剑横在胸前,底气不足的说道:“别看我,还不是你刚才的那副鬼样子吓了我一跳?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你一脚踢开。”
司徒昊邪了眼林禹一声冷哼后转身离开到自己屋里睡觉去了,和林禹斗了这么会,困意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这么会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林禹一直盯着司徒昊离开才松了一口气,要是司徒昊猛然扑过来自己还真未必能拦得下,司徒昊一走开,林禹顿时大松一口气瘫坐在地上,今个受的刺激可真不小。
哎!不对,自己好像忘了问他们在哪集合,不过随即又想了想,大不了自己待会偷偷跟踪他总能找到,主意打定,也就宽心了,今个下来,双腿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师傅和温青樊师叔他们最近不知又有什么事,整个道法山派出了不少长老一辈的人物出去,这一走倒是让夏南屏那丫头撒开了疯玩,搞得自己也不能好好修行。
得!不想修行,也没事干,正好又从师傅那里偷来几本书籍,这几本书不是摆在架子上的那些,而是司徒昊偶然间发现的机关密室里发现的,趁师傅不在的这段时间,司徒昊偷偷溜进去带了出来给林禹,不是他不看,实在是看不进去,虽说那些字他都认识,但是不知怎的就是一看书就头疼,师傅教他功法都只能让夏南屏帮忙念。
而林禹又听的古先生说书般讲故事这么些年,自己讲起故事来也是唾沫横飞,异彩纷呈,听的司徒昊大呼过瘾,这才偷来一些书籍,自己也没看也没想看,直接就扔了给林禹,让他看完给自己讲讲。
林禹拿起一本书,《三侠义》,听着名字就知道是个好书,翻开一页,吓得林禹连忙合上,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怎么会是个女子,还是不穿衣服的那种。心底忐忑的想了想又又斜着眼睛,一只手微微抬起书页瞥了一眼又猛然合上,咳嗽一声。道;“这书不应看的吧,嗯,应该是不该看的,不能看的,林懿说看了这书要瞎眼的,不能看,师傅怎就放的这些书。”转念一想,“不过似乎瞧一眼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思想斗争了半天,好奇心战胜未知的恐惧,搓了搓手正想翻开来看,一阵声音传来。
“林禹!胆小鬼!你在不在?”夏南屏在院子门口就喊道。
夏南屏!这丫头怎么这会来了,林禹连忙收起那几本书准备藏起来,急速扫了几眼四周,也没什么地方好藏,眼睛一瞥床下,好地方,连忙将那几本书扔到床下,啪啪乱响,刚扔完夏南屏就闯了进来。
夏南屏一进门就看见林禹双手背后,脸颊红彤彤的,而且空气中的味道似乎好奇怪。
“吓成这样至于吗?”夏南屏也不废话直接大咧咧躺在林禹的床上,双脚甩了甩。
林禹瞅了眼床底的书,有一本漏出了一角,也不惊慌,嘴上到:“没有,只是你突然就这样不敲门进来有些不习惯。”
夏南屏转头道:“没事,我不介意,慢慢会习惯的。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说今晚我们还要去蹲守那个歹人,你去不去?”
林禹愣了下,点点头道:“司徒师兄和我说了,我会去的。”
夏南屏坐起身子,盯着林禹“想不到你也有胆大的时候啊?好了,那就这样我先走了,不用送。”
哪能不送啊!林禹小跑几步,“送送还是应该的。”
夏南屏狐疑的看了眼有些不正常的林禹,也没多说。
夏南屏一走,林禹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会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有些湿了,赶紧准备将床下的那几本书收起来藏好。刚爬到床下,便看到一双脚迈了进来,夏南屏!林禹也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杀了个回马枪,林禹冷汗淋漓,努力将身子赶紧挪到床底,一边赶紧想着怎么圆谎,猛然瞥见角落的东西,算了,脸这东西不要就不要了。
夏南屏进了屋子就感觉林禹有点不太对劲,给人感觉怪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出了门细细想了半天才发觉似乎两人刚才聊天时,林禹的眼神似乎有意识的在躲着自己,遂决定杀个回马枪,看看林禹到底在搞什么鬼。平日和司徒师兄走的太近看来也不是个正路。
进门的夏南屏呆了呆,咦,人呢?刚不还在么,而且自己就在门外也没走远,不应该走了自己也没发觉啊。屋子不大,一眼就看了个遍,似乎真的没人,夏南屏挠了挠脑袋心道,“这人莫不成飞了?不该啊,就算温师叔将醉逍遥交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也不可能这般出入无息吧?”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名堂,顿了顿脚转身关了门。
趴床底躲难的林禹见着夏南屏进来,愣是大气不敢出,双手捂住嘴巴鼻子,尽量不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响声。怎么还不走?床底憋气的林禹脸都通红,青筋暴起,我忍,还好,总算听到了闭门声,这姑奶奶总算走了,夏南屏一走,林禹彻底瘫倒,大口的喘着粗气.
“哈,就知道你这胆小鬼躲床底了!”夏南屏突然脑袋朝下看着床底的林禹。
“啊,哎呦!”林禹被这猛然一吓,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了床底。
“是不是藏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啊?”夏南屏作势要爬进来。
“没!没!没!没藏东西,只是有几件里面的衣物掉到了床底,想把它们拿出来。”说着拿着方才在床底找到的衣物爬了出来,想要拿给夏南屏看。
“去!去!去!”夏南屏捂着鼻子挥手示意林禹拿开。
林禹随手一扔双手背后,笑然然的看着夏南屏。
“不就是个东西吗?这么小气,算了,记得今晚一起去蹲守那歹人,别忘了!”夏南屏置气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慢走!不送!”,“嘭”的一声闭上门,松了一口气,转又暗自骂道:“老不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