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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抖抖嗖嗖的爬回自己的小院,一颗胆战心惊的小心脏才算是彻底的安定下来,躺在床上,越想越来气,忽然眉头一动,耳朵贴着墙根细细听着隔壁的动静,果然如此。
也不顾周身的酸麻,提起刚才顺来的那柄木剑,蹿出门外,悄悄溜进司徒昊的房门,昨日熬了一晚早上还要跟着自己受训,这会司徒昊也扛不住了,应该是吃过中饭便回到房间休息了,这会呼噜声打个不停,林禹刚想拿起那柄木剑砸下去,半空中又想了想,轻轻走到司徒昊的柜子旁,一边瞧着司徒昊,一边拉开柜门,翻倒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黑色小瓶,上面贴着一个“痒”字,打开闻了闻,一丝丝略有些草莓香的气味飘了出来,嗯,应该就是这东西,自己这三个月可对这玩意的威力记忆犹新呐,林禹回头瞅了眼司徒昊,“就知道这东西你不会乖乖听师傅的话扔掉,还师兄弟之间开个玩笑没关系,今个让你也知道知道这没关系的玩笑。咦,这个是什么东西?”黑色小瓶的旁边放着一个粉色的小瓶,上面也没写明是什么东西,管他呢,司徒昊这玩意藏的肯定没好东西,都给他试试,又将一瓶解药拿走,冲着司徒昊嘿嘿一笑。
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将两瓶粉末状的东西都均匀的洒在司徒昊身上,被子盖好,轻手轻脚溜出门口,回到自己房间,捂着嘴巴,防止自己笑的太大声。坐在床边,听着隔壁的动静。
“啊!!林禹,我要杀了你!”一声怒嚎伴随着劈哩啪啦的一阵声响,不用想都知道司徒昊肯定在找解药,床边的林禹看着手里的解药,笑意盎然。
砰!”房门直接被司徒昊踹开,刚想扑过去将解药抢回,又讪讪然不情愿但还是满脸堆笑的退开。
也无他,林禹只是一手晃悠着手里的木剑,一手将解药瓶子侧过来,倒了一丁点在地上。
“师弟,把解药给我,我司徒昊以师傅全家性命向你担保绝对不会再捉弄你!”司徒昊一手挠着痒痒,一手举起,大义凛然的发誓道。
林禹白了眼司徒昊,将瓶子又稍微倾斜了点,解药又流出一点,“师兄,谈生意呢讲究一个诚意,你不会不知道吧?”
看着解药掉在地上,司徒昊恨不得马上扑身过去打他一顿,不过这时候摆明了人家是大爷,司徒昊赶紧赔笑道:“那这样,一年内师傅罚你抄写经书的活我包了怎么样?”看着林禹诡异的笑容,司徒昊瞥了眼林禹手里晃悠的那柄木剑,哦!这个意思啊,心头急转连忙道,“我帮你搞定断兵山一事的尾巴,而且会给你重新找把剑,实在找不到,就把我的送给你。”
林禹这会心底其实还是有些担心断兵山自己闯下的祸,毁了人家的炉子,起码要赔的钱把自个卖了说不定都不够,而且自己手里的这把木剑也不知道算不算抢来的,想到那个被锤子锤那么惨还能若无其事爬起来的黑瘦青年林禹就背后一阵发凉,手里晃悠那柄剑本想看看司徒昊认不认识这把剑,若是认识的话,那就威胁他和自己一起扛下黑锅,要是不认识的话,嘿嘿,那就只能将司徒昊卖了。
林禹听着司徒昊的话,心底一阵窃喜,但也只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冷笑一下,“师兄,还算你有点良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再不给你解药倒显得我有些小气了。”瓶子也不封口,就这么扔给司徒昊。
司徒昊接过解药也不废话,不嫌害臊,就当着林禹的面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直接将解药涂抹全身,涂完才大松一口气,瘫倒在地。
看的林禹都眼直了,这位还真不害臊。
“师兄,断兵山的那一老一少是不是武功很厉害啊?”林禹看着躺在地上的司徒昊问道,那袁守道被砸的昏死过去可是吓坏了林禹,他也不确定那袁守道现在如何。
“何止是很厉害啊!那两个简直不是人!哎!你不会招惹人家了吧?”司徒昊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要处理断兵山一事的尾巴,这万一惹上了那两人,万万不能答应林禹这事。
“那倒没有,只是看着那两人的精气神,感觉像野兽的气息。”林禹道。
“那就好,我告你啊,咱这道法山两对爷孙不能招惹,一对不敢惹,一对不能惹。”躺在地上的司徒昊单手撑着倚门靠住,“这不敢惹的不多说,也就是掌门和周献,人家身份摆在那,还掌握咱吃喝用度的大权,那里敢惹.况且奉掌门和周献师兄对咱也都不错,周献师兄和谁都自来熟,和你关系也不差吧,我记得乐清那次为了救师傅用你做镇眼之事,最后惹得周献师兄大怒,和乐清大打一场,而且你昏迷的那两天,周献师兄也是守了整整两天,见你快醒了才离开,这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吧?”说罢看了眼林禹,自从那次事之后,周献师兄倒是经常跑来这边寻林禹,而且教了他一套不知名的功法,效果如何司徒昊也不知晓,也没见他怎么练过。
林禹愣了一下,自己还真不知周献师兄这般事情,只当是至于教授功法之事,当初自己还以为是浮尘子让周献来教自己,那会还纳闷浮尘子怎么不自己来,感情还有这么回事啊。
“而那一对不敢惹的人就是断兵山上的那两位,那两位就是奉掌门和周献也不愿招惹。”司徒昊道。
“哦?何解?”能让周献也吃瘪的事可不多,得听听。
“何解?周献师兄对夏南屏姐姐恩阳有意,这事你知道吧?”司徒昊说罢略有深意的看向林禹。
林禹倒是坦坦然,正了正身子道:“此事恐怕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吧,继续。”
看着林禹这副样子逗得司徒昊心底发笑,“应该是五年前一日,那会我刚上山不到一个月,那天一群人正在饭堂吃早饭,不知何故周献突然带着二十来名弟子将马镇林团团围住,那会都以为可能是这个来自乡野山村的弟子不知怎么招惹了周献,饭堂的一些年纪较大的弟子也不阻拦,毕竟都是十多岁的孩子,上山习武也没多久,能有什么本事,而且周献毕竟是掌门的孙子,谁也不愿做那个出头鸟拦下这场纠纷。结果,这场打闹竟然以马镇林那小子一人打的二十多人求饶而告终,要不是周边弟子见状不妙急忙将周献拉扯出来,周师兄起码半个月下不了床。”
“好个黑小子!想不到竟有如此本事!”林禹赞叹道。
“人家师傅更牛,掌门见周献被欺负成那样,前去说理,结果袁守道那老头说二十多人打一人还打不过,技不如人活该被打噎的奉掌门愣是不知说什么好。”司徒昊笑了声道;“不过,周师兄也算是因祸得福,被掌门强令修行道经而今算是小有所成。马镇林这些年也跟着袁守道师祖修行外门功法,一身铜皮铁骨,普通金铁难伤。如今两人动手应该算是五五之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