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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浮尘子和温青樊赶到道法山山下之时,奉长衣已等候在那,而其余人却一个也不见,浮尘子和温青樊两人面面相觑,不是九声么,怎么就掌门一个人?而且爱凑热闹的周献怎么也不见?
奉长衣看见两人,招呼两人上前来,两人走上前拱手致意,“师傅,其他人呢?不是应该所有人都来吗?”浮尘子疑惑的问道。
奉长衣一掌拍在浮尘子肩头,痛心疾首道:“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两徒弟,你两就没听见最后一声响声格外响亮?”
两人护视一眼,有什么区别吗?
奉长衣看着两人的这眼神也是明白了,“周献不务正业,两个徒弟马大哈,造的什么孽啊!,算了,你两就在这里和我一起等人吧。”
过了一会,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翩翩而来,高髻云鬟,身材颀长,弯眉皓齿,不紧不慢,走近来,才发现个头竟比浮尘子还要高半个头,浮尘子个头也不算低,只是这女子.....
奉长衣拱手致意,“姬门主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真不愧为云霄阁所列的胭脂榜前十,要是老夫再年轻个几十岁定要将门主追到手”
来人抿嘴一笑,“奉掌门说笑了,红粉骷髅皮骨像哪及的奉掌门翻山倒海天下第一人的风采。”越过奉长衣看向浮尘子两人,“想必这两位就是奉掌门的高徒了,正是青出于蓝呐。初次见面,带了些礼物给两位的弟子,机巧玩意还望笑纳。”
两个五彩氤氲的手链,一看就不是凡品,而另外一个则是类似于胎儿样子的小石头。浮尘子看向奉长衣,貌似有些犹豫。
奉长衣也不矫情:“你两就收下吧,这是人家给你们徒弟的又不是给你两的,别辜负了姬瑶姬门主的一番美意。”
两人刚要勉强收下,姬瑶又掏出一个小草人玩偶,“到了此地方知浮尘子又收了一名弟子也来不及再买个什么好玩意,路上编了这么小玩意,这个草人在我们那里啊寓意一切平安,就送给你的那名小弟子了。”
“姬门主有心了,浮尘子带几位弟子谢过了。”浮尘子和温青樊致意答谢。
四人一番客套,奉长衣带姬瑶来到大厅,吩咐浮尘子温青樊两人把守。
宾主落座,一杯热茶奉上。
姬瑶拿出一封信交给奉长衣,自个小口品鉴起来。一口一口边饮边回味。
“这封信什么时候交到你手上的?”
“两个多月前吧,一只金雕送来的,金雕是我们线上的,但我们到时饲养金雕的人早已失踪了。”
“狱法山一战,教书匠和林冉庆两人说不定早已死了,这封信上的事你还要照做?”奉长衣将信缓缓放下,淡然问道。
“奉掌门可听过北海之滨有一种妖兽名为剃鹧鸪?”姬瑶答非所问道,轻轻放下茶杯。
奉长衣端起茶杯慢慢喝了起来。
“剃鹧鸪,头无眼,鼻无孔,嘴无齿,却是天空霸主之一,皆因其体内一兽,断肠。以头作舌藏于嘴,谛听天地,闻达千里。一嘴毒液无肉不腐,无壳不朽。而剃鹧鸪则动作迅捷,一身羽毛坚硬如钢铁,非一般妖兽所能匹敌。一个负责捕猎,一个负责寻找猎物,指挥方向,寻到的猎物则一分为二,两厢结合可谓是天下妖兽难有匹敌。可这两兽若是分开,那剃鹧鸪恐怕连觅食都无法自己吧,而那断肠虽有毒液却无羽毛兽皮之类防御,恐怕随便一个三岁小儿远远扔石头都能将之慢慢砸死。这两者可谓是相生相依无法断绝。”姬瑶道。
“相生相否,可不是门主一句话说得清的。妖兽毕竟是妖兽,懂得些许人之智慧便当真天下无敌了?况且,三大派当年受那两人的恩惠,二十一年前那场阻截战也还清了为此,我三大派可谓是精英尽出,否则当年三大派三足鼎立之势又怎会成为四派均衡,我道法山诸多长老客死他乡,连尸骨都未能找回。门主这番说辞似乎有些牵强了,姬门主不远千里来做说客,看来那两人似乎又给了姬门主某些东西啊!”奉长衣斜眉说道。
“明人不说暗话,他们给我送上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而狱法山你们四派也都前去查看了吧,结果如何我也不多问,你们心底也都明白,那两人若无十足把握,又怎会故意放出消息,引得谢道元前来。至于这计划你们做不做,我想你们三大派或早或迟也会得到一些和我一样无法拒绝的理由吧。”姬瑶笑着说道。
“眼下事眼下之,他日事他日言。我听闻当初夏国叛将镇远侯季云亭最近在清安国边境似有些动作,不知可是门主意下?”奉长衣上下翻动茶盖问道。
“奉掌门可是抬举妾身了,妾身一个小小的门主又怎能劳驾堂堂季侯爷?”姬瑶摇头道。
奉长衣冷哼一声,也不说破。“最好没有!”
“奉掌门这又何苦为难一个后辈?当年事谁也没成想会那样。”姬瑶道。
“为难?我若当真要为难,又岂会留他一条狗命到今日?姬门主今日来我这不会是故意来谈些无用话吧?”奉长衣置下茶杯冷冷说道。
“不说这些那就,这番行程,我听闻那祖庭山......”
.......
疼,头疼,腿疼,浑身疼。林禹刚醒来便被疼的龇牙咧嘴,睁眼细看,日头看起来就要落山了,坐起身来,恩?这都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裹得像个粽子似得。
闻了闻,似乎是某种药味,也不知是谁给自己裹成这样的,不过这般样子总不可能是唐晓,应该是大师兄司徒昊了,也只有司徒昊能这般了。抬了抬胳膊双腿,还是有些酸痛,不过比自己预想之中的伤到是轻多了,起码自己还能坐起来,能动弹。
刚要下床,便听得一阵咋呼声。
“哎哎哎,你怎么下床啊,不好好休息,落下病根咋办?”带了晚饭顺便过来的司徒昊见林禹要下床急忙推门冲进来让林禹躺下。
“师兄,不碍事的,真的,你看!”林禹躺在床上抬起胳膊双腿让司徒昊看。
司徒昊放下饭菜,凑近轻轻撕开一点纱布,伤口都已结痂,而且似乎也都恢复的也很好,伸手戳了戳脚底,“不疼吗?”
正狼吞虎咽吃着饭菜的林禹,动弹了两下,嘴里含糊到:“没事啊,师兄你的药效果真不错哎,哪来的啊?还有吗?”
“那是当然,师兄给你敷的药能差吗?”司徒昊骄傲的说道。“药的话,倒是不多,不过费老那里有的是,你要的话,师兄给你要去。”
“师兄你有钱吗?”林禹端起床边一杯不知何时放着的水一口喝完道。
“费老的药钱会直接扣师傅的供奉的,用不着操心,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不差钱!”司徒昊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