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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都是等闲了的。
他娶了别人,任由那个女人对她千般侮辱,多大的苦头都要她受着。
她永远忘不了那年春寒,谢云霓知晓她和帝止的事情后,给她下了刺骨寒。
痛苦得将死,帝止那样薄情寡淡地和谢云霓说过的话:“只要你高兴,十倍的苦,她都得受着!”
呵呵,这就是帝止的爱。
最是无情。
凭什么她爱他,就要受尽苦头,就要成为他往上爬的垫脚石,而他却还如此自以为是地认为,她若是爱他,便应当受这些苦,来为他赢下天下。
可曾想过,他若爱她,怎么会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
被这般忤逆,帝止如何受得了?
男人勃然大怒,掌风凌厉地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听到了骨头脱臼的声音,疼得一张脸都苍白,额头上有薄薄的虚汗,却倔强地不肯抬头去看他一眼。
只听得头顶上寒森无比的是男人句句落下的话语:“这天下,无人比朕爱她!”
“除了朕,也没人可以爱她!”
谢西辞便是这样活生生的例子,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许动。
呲罗烟低低头,无情凉笑。
但凡与她的生命有过交际的男人,都要比帝止对她有情。
谢西辞,用了命爱她。
帝皇的爱从来独断,容不下半点沙子,如同帝九离的爱,从来都不容践踏。
纵然是帝止,也要被她丢弃。
胳臂剧痛,她咬着牙忍着,不叫一声痛,依旧冷淡恭敬地说:“已经如了皇上的愿,这世上,无人可以再爱她!”
她已经死了,还有谁,可以爱她?
低着头,她没有看见,这句话让帝止的脸色,苍白无血,男人站在美人榻前,烛光晃动过他的眉目,那一刻,他那些尖锐的棱角,就像是被人全部削掉。
男人咬着牙,发狠了一般地说:“朕终将会让她活过来!”
“她当初嫁了,摆脱不了朕,死了,更不能!”
衣袖风动,是男人冷酷嗜血的情意,没有他的允许,帝九离就算是想要做鬼,也做不成!
呲罗烟只觉得满心悲哀,这个男人到如今,想的还是她忤逆了他。
不是因为爱,是因为心有不甘。
她怎么能死呢,没有他的允许,她连死,都不能。
没有再说话,她躬身跪在那里,一只手臂垂着,已经脱臼,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头顶上落下帝止那杀伐万千的话语:“朕给你三天的时间,若你不能解了瘟疫,那朕便让你人头落地!”
眼角余光见着那一双龙纹靴子从眼前闪过,开门的声音响起,男人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呲罗烟慢慢直起身来,坐在了地板上,一张脸因为疼痛苍白无比。
唇边却带着冰凉笑意。
这个男人是恼羞成怒了吧,在知道她不是帝九离,并且还知道他和帝九离之间的过往,所以动了杀心了。
但是,她是帝七梵的人,帝皇总不能因为她和帝七梵撕破脸。
所以,便找了这么一个看起来正当的理由杀她。
帝皇心,果然足够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