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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这一群士兵一直在二楼待到夜晚,徐志郎也在三楼待到夜晚。
当晚,整个庄园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寻找徐志郎。
天黑没多久,背包闪烁几个字“除掉汇水!”他心里面一惊,该来的总会来。
等到二楼兵营的人散去,他悠闲地从三楼翻到一楼,然后美美的吃了顿饭,这才出去,他的目标仍然是那个座神秘的房子。
然而当他刚穿过竹林来到那条小道,出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错乱,迷的他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等他摇晃着到了雕塑前,发现那个雕塑已经被移走,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印符,夹在鲶鱼的肚子上。
这不同寻常的变动让他止步于雕像前,静悄悄地退了出来,绕到了后墙,同样换成了同样的雕像。
现在还不是出点汇水的时候,他思索着,但是此次来的目的是找到那个保险箱,拿到老甘需要的东西。
思索片刻后,他打算先完成老甘交给他的任务。
这个庄园这么诡异,也许还能发现点其他的事情。
他来到了湖边,湖中间一座庭院,亮着灯,那里还没有去过。他没做过多地思索,潜下水,往湖中央游过去。
湖水很深,而且很冷,除了湖中央的灯,湖面偶尔范出点点的浪花,那是鱼越出水面。
徐志郎静悄悄地游到湖中央,慢慢地爬上中心小岛,然后匍匐着接近庭院,汇水正在亭子中间喝茶。
徐志郎仍然没有犹豫,握着匕首,蹑手蹑脚地靠近,不发出任何声音,当他一寸一寸接近汇水时,却发现了不同,庭院在中间,两边是二层小楼,窗户和门都留有缝隙。
他也预感到情况不妙,但是并没有退却,几个健步越到汇水面前,举起刀刺过去,被汇水躲开。
汇水转身之后举枪射击,徐志郎纵身越到柱子后面,藏在屋子里面人刚把枪从后面的窗户伸出来,他飞起一脚,将窗户踢开,跳了进去,里面藏了十几个士兵,徐志郎跳进来打乱了他们的布局,十几个兵乱做一团。
徐志郎顾不上那么多,拉起一个挡在自己面前,在其他人把枪口对过来时将那个人抛了出去,然后用背包挡在背后,从后窗跳出去。
那一群士兵一起挤到后窗。
徐志郎料到跳出后必定是一阵密集的子弹,向侧面滚了几圈。
楼上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徐志郎已经跳到了房子后面,开始四处寻找。
徐志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以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湖里。
等那群士兵从窗户上跳出来,追到湖边,他已经潜入水底,然后在水底慢慢往岸边移动。
此时湖边站满了人,拿着手电筒照着湖面。
徐志郎找到了一处树桩,顺着树桩往上爬,躲在树枝丫上,等到这片区域没有人,从树上轻轻跳下去,趴在地上慢慢移动到没有人的地方,快速到一座房子后面。
当他再次来到印有自己印符的地方,已经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整个院子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他又悄悄地溜出院子,翻过院墙,爬上山。
再一次回头俯瞰整个庄园,里面灯火通明,像极了一只长有胡须的鲶鱼,几座房子坐落在鲶鱼的各处,而那座印有他印符的房子,刚好在鲶鱼颚骨位置。
他找到了摩托车,骑着摩托车来去晴杏的旅店,他打算在那里休整几天,再计划下一步。
当他来到市区,出现了不一样的场景:商店已经关闭,偶尔几个在街道上都是前顾后盼,行色匆匆。经过一家门店,从霓虹灯的招牌上推算已经离开了二十多天。
这二十多天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老甘在徐志郎离开五天以后,没有见到他回来,猜测这件事情已经败露,带上人偷袭了边防营,偷袭前做了许多新竹帮的信物,把偷袭的事情栽赃给新竹帮。
老甘同时洗劫了新竹帮好几个地下钱庄和赌博的地方,打死了十几人。
新竹帮反应相对冷淡,只有少数堂口的堂主自发反击,并没有出现联合起来的大规模的械斗。
徐志郎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顶鸭舌帽,又贴上了胡须,这才接近晴杏的旅店。
刚到那条路口,他察觉到了异样,旅店旁边的河粉小吃的店主已经换成了一对中年的夫妻。
晴杏也一直没有出现。
虽然里面仍然像往常一样不断有顾客住宿,但是前台和几个服务员全部都换了人。
徐志郎心里面一惊,晴杏会出现什么状况。
他来到自己所在的房间,里面非常安静,透过门缝,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息。
他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还是离开了,站在远处的草丛里观察那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观察了许久,才匍匐着靠近,攀上院墙,轻轻打开窗户,从窗户里翻了进去,里面干净且整洁,就像没有人住过。
晴杏和那么多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当他刚坐下来复盘这几天的事情时,突然有人开门,他迅速爬上窗台,躲在窗台后面。
进来了五六个人,搜寻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人,几个人开始喊起来。
“都这么多天了,那小子会不会不回来了?”
“我们每天都这样,也没见他回来,如果让我碰见,肯定扭断他的脖子。”
……
几个人找遍了房间,没有见到徐志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房间。
徐志郎等到那几个人离开,这才回到房间。
当他刚坐下,一个人打开门进屋,开灯进了厕所。
徐志郎来不及躲到窗台外面,贴在门后面。
那个人从厕所里出来,刚看到徐志郎,准备掏枪准,徐志郎用肘击中了那个人的脖子,然后踢在了掏枪的那只手上,肘击那只手立刻抓住那个人的头发,用力甩向右边,用右膝盖怼在那个人脑袋上,那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躺在地上。
那个人和在鲶鱼庄园里的那些士兵穿着相似,也许晴杏已经被汇水掳到了庄园。
徐志郎拽着那个人的脚拖到屋子中央,用绳子绑住手脚,接了一盆水,泼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那个人清醒以后刚张开口准备喊,徐志郎立刻捏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发出声音。
“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多说一个字就要你的命!”
那个人惊恐地看着徐志郎不停点头。
“谁让你过来的?这里的老板去哪里了?”
“我只是过来看看这里来有没有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嘴硬!”徐志郎狠狠地来了几拳。
“说!免得我多费力气!”
那个人面部扭曲,满脸痛苦,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边防营的人,前两天才从边防营调到这里,外面是我的队长!”
“哪一个是你们队长!”
“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
徐志郎对着那个人的头就是一个肘击,那个人瞬间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