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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汇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怎么会知道他也会到这里?徐志郎心里面充满了疑问。
“你的机票和护照也到这里的吗?”徐志郎问。
“并不是!”汇水停顿了片刻继续说:“你既然来了,那么一切也早已注定!”
徐志郎把这句话在脑海里转了几圈没有明白什么意思,站在那里没有回答。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在这里休息一晚,我明天带你取你想要的东西!”
徐志郎刚准备开口,汇水摆了摆手,起身带他去旁边房间。出于救起了集装箱里的女孩,徐志郎只做了少于地犹豫,就跟在汇水后面进了房间。这个房间有些特别,全是白色,白得耀眼,白得瘆人。
刚踏进这个房间,徐志郎就感到浑身不自在,身体仿佛在漏气。汇水转身关上门,并且把门也锁了起来。
锁门的咔嚓声就像魔咒一样,在整个房间不停回荡。
徐志郎感到不可思议,仿佛在做梦,躺下去,是真实的,这张床真硬,硌地身上疼
躺了一会,他觉得还是不对劲,需要解开心中的疑惑,起身去开门,然而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坏了!难不成汇水要把自己困在这个房间!想过以后他开始思考如何离开这个房间。
他拿出背包里面的刀,试着别开那扇门,门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又摸索墙壁,全部是大理石,用刀划了几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待了没多久,他开始出现幻觉,眼前出现了一个人抱着头痛苦地摇晃,最终倒在了地上。
幻觉过后开始浑身乏力。
这时他意识到汇水可能已经不是组织里的人,而那个在他面前抱着头倒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汇水,刚才那个人替代了汇水。
徐志郎在脑海里把这样的场景捋了许多遍之后,开始像汇水那样打坐。心智渐渐安定下来,他不断打量这座房子,除了一张床,全部是白色,即使是床也是白色。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布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幻觉里的那个人抱着头痛苦地死去。
徐志郎不禁想起了立在门前和刻在后墙的雕像,像极了镇压某种力量的封印。他隐约记起来,第一眼见到汇水时,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胸口的图腾。细细回想过后,竟然和雕像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越想越清醒,起身把床单叠成一踏,用刀裁成自己图腾的模样,再用刀劈开一块床板,把木头雕刻成自己的印符,在墙角摆好,盘坐下来。
不到一分钟,整个屋子暗下来,白色大理石上出现了许多字和图案,上面记录了汇水的一生,刚才那个人确实不是汇水,他取代了汇水。
汇水出生于一个东欧的白人家庭,父母主要是牧民,饲养牛羊,后来跟随着父母偷渡到美国。
来到美国之后,汇水的父母在黑帮的争斗中被杀害,他成了孤儿。
当汇水流浪到一个公园,误打误撞被一个人收留,带他到一个地方待了多年,那个人带着他学习、训练。
他唯一一次被MM召唤是作为供应商参加一个军方的追查事件。后面画了几副画。
接着,在一次人民运动中,军方的力量太过于薄弱,无法掌控民间的大规模暴力事件,汇水领导的新竹帮参与了军方的行动,并且取得了军方的信任。解除了那场危机。
后面又是几副图,场面非常宏大,有一个穿着修行衣服的人和汇水在一起。
然后汇水就建起了这座房子,按照修行者的建议,在正门建了两座雕像,在后墙刻下了壁画。
当他进入这个房间,被困在了里面,最终无法逃脱。
汇水在最后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乔治•布鲁塞尔•汇水。并且写了,反着道之动。
徐志郎看到这些以后,极为震撼,除了MM成员,还有人可以破解MM成员的联络方式,还不被组织知晓!
眼下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不然就这样害了性命,岂不是白白死掉了。
徐志郎仔细看着大理石墙面上的字画。
一连许多天,门始终无法打开,汇水也从来没出现。
整个墙壁密不透风,地面也没有任何破绽,他的体力也在一点一点耗尽。
他仍然不停地揣摩汇水所说的意思。
既然墙壁没有破绽,那房顶又如何,他双脚踩在墙角的两侧,爬上了房顶。
依然没有任何破绽,这里简直就是铜墙铁壁。
试了无数次以后,他断定这里并不可能从里面打开。
“反者道之动”,“你是自然的一部分”想着这一路的经历他不禁感慨。
他把自己的图腾按照四季放在四个方向,然后开始将那些曾经灌输进脑海里面的东西往外输出。
从进庄园以后看到的景物到看到的人,挨个想了一遍。
在他聚足了所有的精神想着进入庄园的每一个画面时,一对男女拥抱着进入房间,两个人激情地亲吻,忘记查看里面的情况。
这两个人分别是汇水的女儿和一个卫兵,他们两厮混在一起,为了躲避其他人,来到了这里。她们进来的时候,刚好汇水没有在大堂,两个人从外面打开这扇门,激吻着进到里面。
徐志郎趁机离开房间,跨过大堂,来到外面。
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外面仍然是黑夜。
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倒立在道路前面的那两座图腾雕塑,又绕到后面,用刀破坏了图腾的几个角。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振动,片刻过后恢复了安宁。
徐志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躲在暗处观察房间的动静。
汇水站在大堂中央,异常肃穆,打开了那个房间,将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揪了出来,看到是他的女儿和卫兵,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犹豫了片刻,他将那两个人关进房间,拿起旁边的电话打起来,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这才静静地坐回大堂中央。
不到十分钟,整个庄园沸腾起来,几队人背着枪在外面巡逻。
汇水坐在那里一直持续到天明。巡逻的人没有减少的迹象。
徐志郎趁着两队交叉的间隙,离开了这个地方,拐进了一片园林,摸索到一幢房子里,找了些东西胡吃海喝了一番,然后翻上二楼,再上三楼,在一个空房间里休息起来。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有人说话。
“我听说咱们庄园里进贼了!还偷了贵重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神秘兮兮!”
“我可不这么听说,我听说他女儿和咱们三营的人搞在了一起,还被他碰见了。”
“以阮帮主的性格,他们俩能不能活过今天也就难说喽!”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阵。
一个人说:“前几年阮帮主大寿,请了一个僧人祝寿,从那以后他的性格就开始捉摸不透。”
“可别这么说,在这里还有一口饭吃,有什么不好,这事不能提。”
……
徐志郎在三楼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