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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繁徐庶二人对自家孙子的看好,是仪当然得意万分,哈哈大笑过后,对赵繁和徐庶频频劝酒。
期间,是仪向赵繁了解了一下吴郡的发展情况。
赵繁也不隐瞒,将吴郡的发展势头和一些困难一一道出。是仪也将自己处理事情和解决困难方案说了出来,并给出一些切合实际的建议,他的话让赵繁和徐庶二人总有恍然大悟的感觉,收获自是多多。
是仪不知是解决孙子的事情还是心情大好,当夜酩酊大醉。
赵繁和是堃、是睦将他抬入房中歇息。
令是堃、是睦二人明日前去驿舍跟随徐庶做事。二人早有出仕之心,闻言大喜,自然连声应诺。
安顿好是仪,留下数金,是堃、是睦二人连连推却,赵繁对二人笑道:“汝二人言汝啊祖,若不取则汝二人不必来驿舍了。”
说罢转身就走。
待次日,是仪酒醒,是堃、是睦二人将赠金取出与是仪,又将赵繁的话道出。是仪将金取在手中,把玩片刻之后说道:“罢了罢了!汝二人且跟随徐祭酒做事,徐祭酒有大才,不得误其事也!”
“唯阿祖所言!”
是堃、是睦二人自然答应。
却说赵繁等人回到驿舍安排许禇与亲卫用膳之后,又和徐庶饮一会茶,却了酒气方才歇息。
翌日,赵繁见是堃、是睦二人已经久候多时。赵繁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发二人去跟随徐庶。
用过早膳,赵繁带领众人前往赵府。
有是堃、是睦二人带路,不一会儿就来到赵府。
赵府门前,有仆人见一队人马朝府中行来。正欲上前询问一番,但见了旗号,立即对另一人高呼道:“速报主人,我家太守阿郞回来了!”
另一人张望一会,立刻就“噔噔”的转身朝府中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喊叫道:“我家太守阿郞回来了……”
来到门前,仆人立即迎了上前,拱手说道:“仆赵二见过阿郞,恩主盼阿郞多时矣!”
赵繁下了马,见那仆人竟然是赵岐在寿春时的忠仆之一,于是笑道:“赵二叔,多时不见,可安好?”
“仆安,仆不敢当此长叔称!”赵二口称不敢,但是那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止不住,自家太守阿郞对自己这般礼遇,那是何等荣光。
“赵二叔不必拘礼,与吾叔你情同兄弟,吾当为小辈耳!”
“只是阿郞折杀老仆了!”
二人言谈间,府中走出一行人,为首正是赵岐。
只见赵岐立于府阶之上,冷冷地看着赵繁,也不作声。
赵繁见状,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昨晚跑去是仪家令赵岐不高兴了。心中无奈,也只得上前深深一躬,说道:“侄儿见过叔父,问叔父可安?”
“哼!”
只听得赵岐哼了一声说道:“吾安,只是那是子羽家中之酒醇否?”
赵繁一听,暗道:果是如此。
于是硬起头皮,涎着脸说道:“叔父恕罪,侄儿无状……”
正要辩解,又听得赵岐打断了他的话不满地说道:“汝入雒阳,吾府当为汝家,理当先回。先去那是子羽家中饮宴是何道理?且那是子羽竟然趁吾上朝,诳骗于汝而不归家,那老儿吾羞与之为伍……”
这是怪自己不回家,还是怪是仪把自己骗去喝酒?这二人不是挚友吗?怎么还像是有十九仇似的?
赵繁很是愕然。
就在赵繁摸不着头脑间,却听得有人“噗吡”的笑了出来,转眼一看,却是是睦满面通红的在掩嘴笑着,一旁的是堃也是如此。
赵繁是更加疑惑了!
“是叔卿和伯堃啊!”赵岐立即收起不满的面口,堆起笑容说道。
只见是堃、是睦二人收了笑容,淡定地上前施礼说道:“孙儿见过赵阿祖!”
“好好好!汝二人缘何至此?”赵岐的态度与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
是堃年纪稍大,便上前说道:“吾阿祖令吾二人跟随徐祭酒行事,故此跟随而来!”
赵岐自然知道徐庶,对徐庶的才能也是认可的,便对二人说道:“汝阿祖到是有眼光!只是行事不当人子耳!”
是堃、是睦二人不敢言长辈不是,只得尴尬的讷讷不语。
徐庶上前打破尴尬道:“庶见过赵司空!”
“元直不必多礼!”赵岐对赵繁手下几个谋士的才能是十分满意的,客气说道。
转而,他又对赵繁没好气的喝道:“还不快快入府!”
说着就领先而进。
赵繁更是一蒙,怎么一来就不待见了呢?但也只得乖巧的跟在后面。
途中,赵繁故意落后几步,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是堃,是堃微笑的上前,低声并快速地将因由说了出来。
原因无他,就是赵繁送了赵岐几坛酒,而是仪看上了赵岐的酒,于是两个老头子闲来无聊打了赌,谁先接到赵繁输酒一坛罢了。
赵岐认为自己是赵繁叔父,赵繁先到自己家是理所当然的事,怎奈闲散多日的赵岐昨日突然被叫去上朝。而是仪则是在城门迎接,因此十拿九稳的赵岐输了。
但赵繁又因昨夜喝了酒不便上门,所以输了给是仪一阵的赵岐对赵繁有些鼻子不鼻子,眼不眼的。
赵繁无奈地笑了笑,那两个老家伙,都六、七十岁的人,还玩小屁孩这一套,果真是人越老越活回去了。
赵岐的府邸是本是雒阳皇宫被焚烧后残余的一角,以前也不过是一些嫔妃的住所;如今献帝还都才不久,事急从权,故而一众大臣都只能安排在这些地方居住。赵岐位列司空,这住所都是较好的了,一些臣子还得自己解决自己住处,好比是仪,他就没有资格分得住处。
明白了赵岐为何对自己有意见之后,赵繁内心一阵苦笑,这不就是无妄之灾吗?
收起笑容,低眉顺眼地跟在赵岐身后。
赵繁一边一边看着这昔时汉灵帝嫔妃嬉笑之地,而今却已经是被烟火熏染得没了真面目,只是院中角落还有几种不知名的的鲜花,倔强地开着。
但是,那看花的人和院子的主人早已经物是人非。
却道是: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赵繁其实没有过多的感叹,东汉末年,处处尽是苍凉地,只是他脑中不知不觉就浮现了这二句诗。
众人的脚步没有停留,直直地朝住所的中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