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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江南。
在江南的大街上,行人如织。商铺排列在街道两侧,有茶香四溢的茶坊、铺前摆满糕点的糕点店、陈列着各种颜色和质地的布庄、还有挂满各种书画作品的画坊,但最热闹的还属一家叫“玲珑阁”的酒肆。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马蹄声,众人抬头望去,一个女子坐在一匹雄健的骏马上。她身着白衣长裙,背着一个行囊,左手还拿着剑。长发随风飘扬,如黑色的丝绸舞动在风中。
那女子面容绝美,鹅蛋脸,鼻梁高挺,唇色淡红,眉如新月,眼若秋水,眼眸中闪烁着坚毅与果敢。精致的脸庞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当马跑到玲珑阁门前时,那女子紧紧勒住缰绳,骏马长嘶一声,扬起前蹄,稳稳停下。她转身下马,将马牵到一旁,把缰绳绑在柱子上。从行囊里拿出两个水袋,便向玲珑阁走去。
她刚跨进大门,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在人群中传来一阵阵讨论声:“哇!好美…”。
店小二连忙从二楼跑下来:“姑娘,楼上请。”。
“不必了,我要壶桑灵露,麻烦帮我倒到这两个水袋里。”那女子说完抛出手里的两个水袋。
店小二接住两个袋子,一脸难堪地回道:“姑娘,不好意思,本店最后一壶桑灵露已经被屠二爷要了,你看喝点别吧!”。
这时楼上的屠二爷一脸奸笑道:“姑娘,看你还拿着剑,想必是个习武之人,要不要和二爷我练练手。”。
在玲珑阁中的其他人见状纷纷起哄:“比试比试…”。
那女子神色不变,缓缓开口道:“若赢?”。
“这壶桑灵露送给你。”屠二爷一脸嬉笑。
“若败?”那女子微微侧首。
“那你今天就陪陪二爷我。”屠二爷色眯眯的看着那个女子。
众人闻言起哄得更大力了。
“请吧!”那女子转身向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就在这大堂中,二爷我有的是钱,打坏多少都记在我的账上,拿刀来。”屠二爷一脸得意。
这时下人递过来一把刀,屠二爷拿起刀,脚一蹬,从楼上跳了下来。他举起刀奋力向那个女子劈去,只见那女子只是轻轻转身便躲了过去。接着往上一跃,用右脚蹬了一下柱子助力,跃到空中翻了个跟斗,一脚踢向屠二爷。屠二爷连忙横刀格挡,但被踢得往后退了几步。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力气这么大。”屠二爷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双手握紧刀狠狠的劈去。那女子剑还未出鞘,只是单手举起剑便档下了这一刀,随后伸脚一踢,屠二爷被踢翻在地。
在楼上看戏的响起一阵鼓掌声和欢呼声:“好!”
那女子缓缓开口:“我赢了,这酒归我了。”,随后转头望向楼上的小二,说道:“小二,帮我把酒倒上。”。
“好嘞!”小二回道。
屠二爷艰难的站起来,脸上挂满了愤怒:“只怕你有命赢,没命喝了,来人,给我抓住她。”。
随着屠二爷这一声吆喝,门外瞬间跑进来十一名大汉,这十一名大汉齐刷刷的向那个女子砍去。那女子神情自然,没过一会所有人都被她打倒在地。
屠二爷见状举着刀,跳起来用力一砍。这时众人只见一道寒光,一声闷响,屠二爷的刀瞬间断成两片,又是一脚将屠二爷踢飞。
人群中瞬间传来一阵阵小声的讨论声: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好快的剑!”。
“厉害!我都没看清,就断了!”。
这时,楼上的小二拿着水袋喊道:“姑娘,接酒!”随后将两个装满酒的水袋抛了下来。
那姑娘伸手接住了水袋,正欲离开。
在楼上目睹这一切的酒肆老板沉声问道:“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那姑娘微微抬头回道:“温家!温龄!”。
听到温家众人瞬间炸开了锅,纷纷讨论着:
“温家可是咱西陵国最富有的一家。”。
“这个温龄应该是温家的二小姐。”。
“屠二这回死定了”。
坐在地上的屠二爷更是满脸惊恐。
温龄头也不回的走出酒肆,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缰绳,骑上马便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江南西边的长鸣城……
萧相偃缓缓的挪开沉重的木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灰尘在空气中微微扬起。
萧相偃蹲下身,伸出双手在地上翘起一块砖,下面藏着一个小木盒。他拿起木盒,缓缓打开,里面放的正是大逍遥。他拿大逍遥翻了翻,随后装进行囊中。这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萧相偃走过去打开门,来者身穿白衣,看上去温文尔雅。
“秦二哥!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去找你呢。快请进。”萧相偃惊喜道,连忙请对方进屋。他口中的秦二哥是秦家的二公子,也是秦兵的二哥秦儒。他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在学堂担任司业了。
“昨晚听顾先生和秦兵说你们今天要离开长鸣城了,因此我想来送送你们。”,随后秦儒走进屋,望了望:“诶,顾先生呢?”。
“哦,顾衍去市上赶辆马车”萧相偃回道。
这时街头传来一声呼喊声:“相偃,快出来。”。
“来了”。萧相偃背起行囊对秦儒道:“是顾衍回来了,我们走吧!”。
“嗯,好。”秦儒拿过一袋:“我帮你吧!”。
“那就多谢秦二哥了。”萧相偃笑道。
随后两人走出屋子,萧相偃关上门,往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着这座陪伴了他五年的小房子,满脸不舍的离开了。
街头,顾衍坐在马车上。他看见两人走来,从马车跳了下来:“秦二哥,你怎么来了?”。他上前接过秦儒手中的行囊。
“我来给你们送别,祝你们一路顺风。”秦儒笑道。
“哈哈哈,多谢!”。
萧相偃将行囊放入车厢,突然想起学堂,转身对秦儒道:“对了,秦二哥。麻烦你替我向学堂辞行。”。
“好!”。秦儒双手作揖开口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方能再相见。此去前路漫漫,望二位多多保重。”。
萧相偃和顾衍也双手作揖,同时回道:“此别之后,愿秦二哥一路顺遂,功成名就。”。
“好,你们上车吧!”秦儒道。
“嗯。”,萧相偃和顾衍转身坐上车,秦儒在街头的柳树上折下一只柳枝,插在马车上。
这时后面传了一阵呼喊声:“等等我…,你们等等我。”
众人闻言转头望去,秦兵背着一把剑和两个行囊,手里也拿着一把剑,正朝这边跑来。
秦兵跑近些,发现秦儒也在,停下来气喘吁吁道:“二哥你也在这。”。
“这大包小包的,怎么?你也要去吗?”秦儒问道。
顾衍从马车上跳下来:“秦兵,你不是说你不去吗?”。
秦兵闻言挺直腰杆:“咳咳,这到鹤列城这么远,你们要是没有我,在中途遇见坏人了怎么办?”。
马车上,萧相偃笑着道:“那就多谢秦少侠,上来吧!”。
秦兵走到马车旁,将手握的剑递给了萧相偃:“相偃,这把剑送给你。”。
萧相偃接过秦兵递来的剑,问道:“这不是你的清溪吗?送给我了你用什么?”。
秦兵憨笑几声,“我随便就行。”随后解下背上背的剑,拔出剑,一道轻澈的剑声响起。
“哇!这是什么剑?”萧相偃问道。
“那是天鉴剑。”秦儒道。
顾衍闻言笑着调侃道:“难怪你这么大方,原来是把天鉴剑带出来了。那我的呢?”。
秦兵挠了挠头,“你不是不会武功吗?等你以后学了,看你用什么武器,我再送你。”。
“那就提前谢谢秦三公子了。”顾衍抱拳道。
秦儒再次双手作揖,“那就劳烦二位帮忙照看下舍弟了。”。
“放心吧!秦二哥。”。
“那我来驾车吧!”秦兵走到车前,坐到车辕处。突然,他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秦儒,说道:“对了二哥,我刚刚偷跑出来的,所以还麻烦你帮我转告下啊爹啊娘。”。
“好,路上小心。”。
秦兵挺直腰杆,手拿缰绳:“嗯,等我们下次相见,到时我一定会名扬江湖,你也要金榜题名哦!”
秦儒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嗯!驾…,驾…”三人乘坐着马车往长鸣城城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