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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眯了一会一会听到大虎山到了,站台上有卖麻花,估计是这里的特产,隔着窗口买了几根给大家分了分尝尝味道。
大家都表示感谢,唯有眼镜君李俊哼了一声没要,何雨柱没理他。其他人看怪物一样看了一眼李俊,这人有毛病吧。
沟帮子车站到了的时候何雨柱买了一只烧鸡,又拆吧拆吧大家尝尝味。
锦州是大站停靠的时间长大家下车运动一下,领队找到何雨柱说了说有时候要注意一下影响不要太花钱大手大脚。
“我知道了庞师兄,我会注意的。”
领队姓庞,也是五道口技术学院西语系俄文专业毕业的,算何雨柱师兄。
庞师兄低声说,这个李俊是一位大领导前妻所出,领导换了女学生做老婆之后只把孩子接了过来。他打小就吃过大苦,你理解一下。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理解。
火车半夜到了盛京,更是大站,不过大家都累了连往窗外看都懒得看。
这时车上上来一群人,根据何雨柱的经验这是东北区的贼上车了,悄悄告诉周围的同学注意点自己的财物。
后半夜越来越困,不少人捂着细软睡着了。何雨柱眯缝着眼睛替他们守夜,不过还是被这些人盯上了。一会三三两两转到这边准备动手了,何雨柱轻咳一声,提醒小偷们还有人清醒着呢。小贼瞪了何雨柱一眼,用手掌比划一个割喉的动作,似乎警告何雨柱别来劲。
何雨柱从空间里掏出一把枪比划一下,这群贼立刻就离开了。
放回枪心里骂道:“贱货!”
到了长春何雨柱也困了,用胳膊拄着脑袋打瞌睡。
偶尔有点儿冷风吹进来就清醒几秒,然后继续瞌睡。
没办法何雨柱只好把神识进入空间数羊,数完羊再数牛,最后留给了肥猪。
盘点结束也到了哈尔滨,何雨柱想下车喘口气,困的厉害。
与他一起下车的还有那几个小贼,看见何雨柱下车几个人就做了一个动手的手势。被何雨柱用神识看得清楚,在站台上活动活动身体就发现一个小贼悄悄潜在身后准备闷棍。其他的人藏在一边准备接应,何雨柱假装不知道继续活动着。小贼举起棍子要砸下来的时候把他们都收进空间里静止隔层昏迷着吧,一会路过黑龙江的时候送他们进去洗个澡。
回到车上已经彻底清醒了,借着外面路灯拿出空间里的热馒头啃了起来。一口馒头一口酱牛肉吃的很香,吃完喝点凉白开,才觉得好舒服。
天亮的时候庞师兄醒来,何雨柱说师兄你盯一会,我睡会。
大家这才知道何雨柱帮他们守了一夜。
再次睁眼已经快到满洲里了,起来放水吃点路菜,等着停车下去。
满洲里是一个不大的车站,庞师兄带着他们进入一个站前招待所,拿出证件开了几个房间。
何雨柱拎着用绳子捆在一起的五个暖瓶,背着行李进了旅店房间。放下行李,何雨柱也不困准备出去转转。庞领队嘱咐他别走远、别打架,遵守纪律等等。何雨柱拍胸脯答应下来,然后拿着布袋子出了旅馆。何雨柱没睡就是看旅店被褥上满满都是小虫子乱蹦,冷眼一看像黑芝麻一样麻心。
这时候下午一两点钟左右,没事在火车站周围溜达,看看有没有吃的卖。
距离车站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饭店卖烧麦,羊肉馅的离老远就闻到香味。进去点了一笼,再要了一碗羊汤吃喝起来。那时候东北带馅的都是按照面皮的重量计算,他要了半斤烧麦皮就是半斤面皮,馅料不算重量。
按照全部重量计算足足一斤以上的分量,加上一大碗羊汤吃的饱饱的。
又买了几笼烧麦用饭盒装起来装进黑袋子里面,拎着就走了。又转了转发现又有个商店就去看了看,主要是衣服,东北冬天的衣服和鞋。
也不算是鞋,在这里叫“毡嘎哒”。一种羊毛制作很结实的鞋,何雨柱买了几双。又买了几双乌拉草打的鞋子,人参鹿茸也买了一点,不知道真假没敢多买。
回到旅店大家已经收拾好准备过境坐苏盟的火车,继续前行。
在旅店里吃了东西,这里叫“酸汤子”的东西。一种玉米面发酵之后的面条,酸酸的挺开胃的。
边境线离车站不远,大概五六里左右。大家走出一身汗,然后排队过境。
两国按照额尔古纳河为界,东大国这边桥上设有检查站,庞师兄拿着每个人的手续挨个领着进去检查。通过一个过桥一个,最后再苏盟那边重新来一次。
经过两个多小时终于全部过境,又走了几里地来到后贝加尔斯克。
后贝加尔斯克是俄罗斯联邦赤塔州的一个小城,位于中蒙苏三国交界地带,距离满洲里市仅9公里。这两个城市之间的地理位置使得它们成为了中俄边境线上的一对重要城市,满洲里作为中国的边境口岸城市,与后贝加尔斯克形成了紧密的地理和贸易联系。
进了苏盟大家明显紧张起来,毕竟出国了,异国他乡紧张是难免的。
庞领队没吭声,紧张点好,要是太放松了反倒不美。
沿着唯一一条道路走了几里地来到火车站,又是检查一番。上了车回到原来位置,等候开车。何雨柱远望前面有一个巨大的仓库,围墙都是三四米高。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火车道较高勉强能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粮囤和库房还有路上放着的黑乎乎的知道什么东西,根据何雨柱的经验看着像轧钢厂里的车床一类的东西。
也有人看到了就问庞领队苏盟这么富庶吗,这么多的车床就扔在外面风吹雨淋的
庞领队脸色难看,在别人的催促下低声说:
“同志们,这些都是苏盟红军在东北扒走的工厂和铁路设备。他们不用就扔在这里,记住啊同学们落后就挨打。我在波兰边境上还看到比这里更大规模的废机器设备,都是当年抢了德国的,他们不用就闲置了。”
旁听者都义愤填膺,是啊!落后就挨打啊。大家手握拳头暗暗发誓要强大祖国。
过了一会苏盟这边的列车员上来了,再有一些当地的旅客熙熙攘攘来了。看到车里坐着的东大国人,眼睛里明显充满了不屑,理都不理直接坐下大声交谈起来。
何雨柱对老大哥失望极了,前世在轧钢厂做招待餐的时候偶尔和老大哥的工程师喝酒聊天。老大哥工程师还给过他一个手电筒,手握式的。他炫耀了好久,直到棒梗给他弄坏了。
对老大哥的失望和对贾家的怨恨让何雨柱想做点什么,看着远处那个仓库他笑了。
火车慢慢启动,苏盟的火车明显比国内的好一些,起步速度和运行速度都好不少。等它全速起来的时候何雨柱已经看着空间里的东西笑了。
能有上千吨的粮食、军需品、汽油,反正临近铁路线边上一公里之内啥都收了进来。
这里距离莫斯科还有七千公里,要经过伊尔库茨克、新西伯利亚、叶卡捷琳堡。
就这三四站就七千公里,可见苏盟的巨大,其中有我们的三百多万平方公里。估计大家都是这样想的,谁都不说话,都是握着拳头。
有时候何雨柱想当年那些革命先烈到巴黎留学的时候是怎样的震撼,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握着拳头发誓要建设祖国啊?
想想七十年后,东大国的GDP是苏盟解体后继承人俄罗斯的九倍不止,算不算那首歌写的那样“如愿”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何雨柱跟着列车走了几千公里,一路上毛子也有小偷。何雨柱可没和他们客气,直接把他们全身上下搜罗精光。除了卢布还有一种翻译过来叫“外汇券”的东西,转念一想何雨柱就知道这是什么了,以前京城也有友谊商店可以用外币或者外汇卷消费。娄晓娥拿着港币带着他进去几回,何雨柱都是给贾家三个孩子买东西,从来没有问过何晓需要什么,那时候娄晓娥不知道是怎样的伤心失落。
越想越难过,索性睡觉吧。
快要进站的时候何雨柱醒了过来,他要弄点过路费的。每次火车经过的时候都会力所能及地搜罗一些车站力所能及的财物物品。
一路上居然弄了几千卢布,要知道当时苏盟高官月薪才800卢布,普通工作人员才200卢布不到。
他搜集的时候都是从看着像官员身上弄的,普通人一般不动。这算是圣母吗?何雨柱自问,后来他想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行。
何雨柱的路菜和馒头见底了,这边补充食物太过艰难,有好几个同学明显带的食物不足,他就分给他们一些。当然不能直接给,大学生自尊心都强,只能以不爱吃了这种类似纨绔的方式给别人。这让李俊更加鄙视他,庞师兄倒是挺欣赏的。
每次停车何雨柱都要下车买点食物,大部分都是列巴一类的面包和酸黄瓜。
又过了几天几夜火车终于停下来到了莫斯科火车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