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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特训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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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罗文斌就醒了过来,按部就班地上课,训练,吃饭和晚训,晚训结束时已是晚上七天半。张恒宁和罗文斌按约穿戴好携行具,带好头盔,去了训练场与班长会面。苏班长也身着携行具,带着头盔,甚至还背着21式生活大背囊。班长看了看两人,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发话了:
  “罗文斌,张恒宁,对于你们单独的特训强度自然很大,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跟你们一起训练!”苏班长眼神坚毅,黑暗中显得炯炯有神。
  “我们的今天先练习蹲起和俯卧撑。”
  “班长,这都统一练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要练啊?”张恒宁看了看班长,十分不解。所谓特训,就是“特殊的训练”,蹲起和俯卧撑哪个看上去都不特殊啊。
  “那既然都练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蹲起200个,俯卧撑也200个。”
  200个!不只是罗文斌,张恒宁心里也为之一振,这不是要命吗?班长看了看两人震惊的眼神,一笑,从生活大背囊中取出了急救箱!是的,就是急救箱!罗文斌看到急救箱的那一刻天都要塌了,眼前一黑,班长这是真的要把人往死里练啊!
  “快开始吧,你们做一个,我陪你们一个!”
  罗文斌和张恒宁只好硬着头皮做下去。即使天气早已转凉,随着训练深入,罗文斌的额头上还是不断地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渐渐变得沉重,也是渐渐地力不从心。
  “班长,不行了,训练强度这么大,渴。”
  “咚”水壶碰地的声音着实是把张恒宁和罗文斌吓了一跳。
  “喝!”
  罗文斌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壶中的水,看着张恒宁紧紧盯着的渴望的目光,罗文斌又把水递了过去。
  可是没过多久,罗文斌又叫起来了。
  “班长,水喝多了,得补点糖分。”
  “啪”一袋白糖拍在地面上。
  “班长”
  “又咋啦?”
  “只补糖分没有盐不是会虚脱的吗?”
  “啪”又是一袋盐拍在地面上。这班长准备啊是真充分啊,张恒宁有理由怀疑班长的大背囊里面不会有制氧机吧?这几袋盐糖可就已经唬得他们目瞪口呆了,万一班长从里面掏出哆啦A梦该怎么办呢?
  不过这回轮到张恒宁发言了:
  “班长。”
  “怎么了?”听到张恒宁的声音,班长明显有些诧异,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发问了。
  “实在做不下去了,没力气了。”
  这回,班长特别地多翻了一翻背囊。张恒宁暗自得意,班长终于是没有准备了。结果班长一次性拿了多瓶饮料整齐的摆在地上,依次是红牛、东鹏特饮、健力宝、战马和尖叫。班长还特地问了一嘴:“要哪个?”
  汗水滴滴答答一部分顺着作训服滴到了地上,一部分顺着作训裤就流入了作战靴中,两只作战靴就像两口锅,不停冒着热气,作战靴内简直就像赤道带内的热带雨林,闷热潮湿,加上统一训练时还没流尽的汗,现在的作战靴简直就是细菌的天然培养皿。
  终于结束,两人瘫坐在地上。罗文斌练得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休息了三十分钟后俯卧撑就开始了。刚刚冷却的“锅炉”又重新“沸腾”了起来。冷热两股汗液混合着细菌、污垢在作战靴里不断滚动、混合。张恒宁觉得自己就像泡在水里一般,全身上下包括携行具和头盔都湿了。训练结束的时候,张恒宁每走一还步都会有钻心的疲惫涌上心头。罗文斌更是在班长的搀扶下才一点一点挪回了宿舍。但是苏班长看上去一点也不累,如果需要他甚至可以把罗文斌拖回去。两人这才发现这个年仅二十二岁,身材不高,总是开玩笑,平时就是盯着他们训练的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张恒宁先到了宿舍,用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拉下作战靴的拉链,汗水直接流了出来,伴随的则是一种混合了臭鸡蛋、死老鼠和下水道的致命气味,连他自己都无法忍受,熏的汪子敬差点就吐了。气味顺着小道就传到了隔壁,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张恒宁捏着鼻子把军袜给脱了下来,只见他的脚已经被汗水泡得发白,发褶,整只脚变大了许多,还散发着垃圾场般的恶臭。罗文斌赶忙去了宿舍淋浴间,可无论他如何搓洗,肥皂、板刷都不起任何作用,臭味一点都没减小。而且因为只有一双作战靴,张恒宁还只能等到周末再洗作战靴,连续一周他都要穿着那散发恶臭的靴子。张恒宁只感觉胃里一振翻江倒海,他只能用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吐。他感觉自己这脚都能用来做臭豆腐了,绝对正宗。这样的“生化武器”,班里有三个!苏班长已经习惯了也还好,但其他新战士可是要承受意志力的考验了。
  一连几天,两人都在班长的监督下进行特训。罗文斌的进步极为显著,从累到要班长搀着走,逐渐可以自己走了。班长也讲训练的强度由200个每天提升20个到现在的300个了。虽然受到了“强烈抵抗”,但班长还是动用“官威”硬压了下去。理由就是一句:
  “我是班长,你们得服从命令。”
  不少次,班长都用这么一条不是理由的理由,硬生生地提升了训练强度。不过罗文斌也很快发现,短短的五天,他的身体素质就达到了中上水平,两人也都养成了班长口中的优秀侦察兵的标配——足癣,俗称脚气。侦察兵因为训练强度大而且要长时间泡水,有没有足够时间洗作战靴,所以脚气是一种在部队特别是特战部队和侦察部队里广泛存在的皮肤病,不仅不是耻辱,反而还是训练刻苦的标志。(纯属作者瞎想,勿喷)
  一周以后,班长把训练场地改到学校为农学和林学专业同学准备的山拿来当训练场地——跑山路。班长计划的路线上还有一个坟场,一个烈士陵园,埋葬着浙江大学走出的英烈。班长这条路线还是在晚上训练的,不仅是对身体素质的锻炼,更是对心理素质的考验。
  “好了,到了,就是这。”
  山离学校有将近一千米的距离,苏班长就拉着罗文斌和张恒宁就跑步过来了。苏班长指了指山,那山并不是很高,苏班长计划的上山路线大约两千米左右。
  “跑到山顶去,再跑回来。”苏班长看了看两人,发布了命令。
  罗文斌不以为然,在班长之前的特训中,罗文斌的武装五公里成绩早已在班里可以排得上名次了,这里来回顶天也就只有四千米,就算有斜坡,还有下坡呢。
  但当真正跑上斜坡的时候,罗文斌真的是肠子都要悔青了,短短两千米的上坡路几乎耗光了罗文斌全部的体力。刚开始坡度不大罗文斌还能勉强应付应付,但随着坡度的增大,压在他肩上的重量仿若越来越大,一股巨大的力量不断地把他往下拉。罗文斌的体力不断减少,甚至根本跑不动了。罗文斌的大脑已经被累得麻木,无法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了,脚上的动作完全是意志力和肌肉记忆在控制,黑暗和劳累让他完全没发现他已经穿越了坟场。罗文斌终于到了路段的尽头,看见张恒宁和苏班长已经比自己领先了一百多米,着急与疲惫让他脚下一软,顺着斜坡就滚了下去,躺在山脚下一动不动。班长皱起眉,一下超过张恒宁,好像离弦之箭,直接冲到了山脚下。
  “班长,我起不来了,好疼。”罗文斌正要咬着牙起来,突然看见了救星一般的班长,赶忙求助。
  班长认真检查了一下罗文斌。因为有作训服、携行具和头盔的保护,倒是没有外伤,但不知道有没有骨折。
  班长从背囊中拿出一大片迷彩布和一把刀,从傍边的竹子上顺势砍下两根手臂粗的竹竿,做成担架,把罗文斌轻轻放在上面。张恒宁来得正是时候,两人顺势抬起担架就往学校走。
  张恒宁刚跑完山地,体力几乎被榨干,而苏班长却似乎有使不完的牛劲,明明背着大背囊,却在担架的后头如发动机一般源源不断输送着动力,通过担架不停地传入张恒宁的身体里。两人好像组成了一辆后驱车,加大马力向校园开去。虽然苏班长已经拼尽全力推动前行了,但是,一千米啊!更何况张恒宁已经被完全榨干了体力了!这一千米对于张恒宁来说格外的长,仿佛是地球到月球之间的距离。
  好在苏班长这台引擎马力强劲,张恒宁在累死之前终于到了。经检查,罗文斌没骨折,但伤得也确实重,青一块紫一块的,脏器也有些摔着。罗文斌又一次在班长的搀扶下回到宿舍,连澡都没洗,深深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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