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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喝学校的水了,那水不能喝!你没看我贴在班上的布告吗!”学长“啪”的一声将一个学生摆在饮水机上的水杯打翻在地,水全部流到了地上。
“饮水机净化出来的水怎么不能喝了!我马上都快渴死了,你给我水喝啊!”骂道。
“这没问题,别喝学校的水就行。”学长像是松了一口气,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随后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了望窗外,能看见学生们三五成群,谈笑嬉闹,累了渴了就拿出水杯猛喝一大口水。
“唉——”学长叹了口气,收回了倚在窗边的身体。
“正好,你来看一下。”学长张望了一下,锁上了取水房的门,随后蹑手蹑脚地打开水箱,从口袋里掏出美工刀,深呼吸了一下,猛地一刀插入了水中...
水面泛起一阵波纹,似乎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有病吧你...”骂道,刚想离开,又被学长一把拉住,“你仔细看!”
水面的下面...流出了水!水隐隐约约被一层薄膜分成了两份,但却似乎都是水,别无一二。
“全校的饮水机...每台都是这个样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点点头,说不出一句话。这之后再也没喝过学校饮水机的水。
“红色的鸟!天上有红色的鸟!”有人伸手指向天空,立刻吸引了全班同学的目光。
“哪有鸟啊!说胡话了啊这不是!”有几个人开始喊了,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不就在那里吗...啊!又来一只!这是什么鸟啊!”但大部分人都看见了红色的鸟,划破了夕阳。
[红色的鸟]一下子成为了校园内最流行的校园怪谈之一。绝大部分的学生和老师都能够看见红色的鸟,并且不仅仅局限于学校之内,有时候在家里也能够看见。但就是有极少数的学生,无论别人怎么提示,就是无法看见,好似这些鸟根本就不存在似的,学长也属于这类人。
这种鸟很奇怪,有时候体积很大,最大的时候似乎有《圣歌书》中的栖枝那么大,有的时候又很小,好像能够被放进铅笔盒里。从来没有人听见它鸣叫过,也没有人见到它们降落过,更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是从何飞来,又将飞向哪去。不是没有人想过拍下照片,但在那些拍到了鸟的照片上,能看见的人说拍到了,看不见的人却仍旧什么也看不见,外面的人也说看不见。几个生物老师聚在一起研究了好一阵,甚至请来了外面大学的教授,结果没人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甚至连鸟的品种也无法确定。不是没有人想过抓住其中一只,但这些鸟的机警已经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无论怎么努力,甚至用上了弹弓乃至玩具枪,却还是打不下来任何东西,连一片羽毛都打不下来。
这件事最终被好事的学生报给了媒体,还画下了鸟的画像。几个小媒体的记者在学校借住了三天,最后居然也能看到鸟了,还拍下了照。但给其他人看,仍旧是谁也看不见,只留下一片天空,即使是用了机器,都连色差也分析不出来。时间久了,记者们自己都只能看见天空了。
这鸟出没的方式也同样令人生疑,有时候在教室里,有时候在天空中,甚至从水中出现。空间越是开阔,个头也就越大。
最先发现真相的人是学长。
那天,小组聚会,有人提到了[红色的鸟]。意外的是,组内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而他们都是不喝学校饮水机里水的人。学长当即就去了别的班找了几个同样的人问了问,无一例外都没有见到过。学长有些不寒而栗。
校长是几十年前从学校里毕业的,后来又回来教学,一路干到了校长。学长就到校长办公室去问,“往届的学生...有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
校长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当时我读高二的时候,高三部听说是有一个人出现过这种情况,但只有他一个人说见过红色的鸟,如果不是现在我也见到了,我应该会一直以为他在说胡话...那时候学校还不像现在这样,有什么电脑、打印机、饮水机之类的,什么也没有...”
“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学长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但还是尽力保持平静,并趁机掏出了纸笔。
“那个人叫做黄杰,在毕业前多少天的时候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找回来...”校长的声音低了下去,“不过他有一点不同,他家里有一口私人的井,他也只喝那里边的水,当时人们还以为他不小心掉井里了,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这一点的...那地方早就没了,井也被填了,你别多想,回去好好上课吧!”校长下了逐客令,学长没有办法,于是只好回去了。
学长大概理清了思路,把这事整理了一下,发到了网上,吸引了很多流量。但底下回复的人不是在质疑就是开玩笑,几乎没有人好好分析或给出解决方法的,只有一个蓝色月牙头像的人匿名私信了他,让他通知学生不要再喝饮水机里的水,过一段时间会有人来处理。学长尝试跟他联络,但迟迟没有再收到回复。
帖子没过多久就被删除了。
那阵子学校里有几个人失踪,同宿舍的人讲,一早醒来他们就不见了,只留下床上大片的水渍。学校的监控除了红色的鸟外,什么也没有发现。那些饮水机被外面来的一批人统一更换了。大约一个月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红色的鸟了。
实验室里,耿司巽将研究人员分为了两组,一组喝下了一杯纯净水,另一组则从那些饮水机中打了一杯水喝。之后,两批人被要求同时观察水样。第一组在那些水中,看见了许多几乎透明的细胞,像是动植物细胞的结合体。
“总裁,这是...”
“植物,一种古老的食肉植物。”耿司巽翻看着手中的笔记,呼了口气。
而另一组,并没有在显微镜下看见什么细胞。他们在样本中只看见了一样东西——红色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