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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时间,刚想提笔,却发现已经不太清楚了,也只记得再过两天是周日。是两天?还是?~~算了,反正周日这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
同时,在我模糊的印象中,有那么一次的聚餐将要到来。这个信息,好像很久了呢?久到刚认识她们,久到,酒还是可以麻醉,久到,那时天气微凉。
只是,聚餐之后呢?在某些事面前,前面是一片迷茫的。也在某些日子面前,是日复一日的。
有时,当你所期待的一天到来之后,才骤然发现,它与脑海中所勾勒出的画面竟然是两个世界~莫名有了失落。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啊。盼望的目标清晰,迎来再一次遥远路途。只是,结局是否仍是唯一?
为此,在很多事情面前,我总选择淡望,不想要期待,也许会忽然被告知有惊喜呢?惊喜也好,惊吓也罢,人生在世,沉寂的心也该偶尔跳动一下。
毕竟,存在感,自己也要确认一下,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去了。
也就是在三天后的傍晚,被告知聚餐时间,也果不其然如大多人所料,一餐饭而已,本就不该有多么期待的。每天生活在一起的同事们围在一起,敬敬酒,夹夹菜,再各自客套几句无关痛痒的半荤腥玩菜,最终以装饱肚皮为目标而行动。
示以微笑开怀面容,以不失礼仪的同时快捷结束这不吃算白痴的晚餐。算是完成任务般抱拳离坐,出到餐厅门前才发现,原来自己动作并不算快,早已经有人抢了头条,并占据沙发。
某人:“一楼,挤挤呗。”
一楼:“满坐,挤不下了,二楼去吧。”
瞥了瞥二楼那自称‘挤挤会怀孕’的几位基友,某人道:“前排出售瓜子饼干嘞。”
“有果仁没?”
“没西瓜。”
“那西瓜~”
“也没果仁。”
“那你有什么?”
“瓜子饼干。”
“来包瓜子。”
“没有瓜子。”
“只有瓜子饼干。”
“多少钱?”
“不卖,这是占前排用的。”
看来,饭后有利扯皮,看着他们几个胡说八道,我则在一旁笑而不语,若我也加入进去,这场戏便没有了观众,不免可惜。
“任缘,随我去喝一杯?。”我回过头,打量着这个打扰我看戏的不速之客。
却是原来和我一样,是个刚上班还没足两个月的新蛋。看他微笑模样,一丝似曾相识从心底划过,可认真审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也理所当然地还以笑容,想要开口,最后什么都没说,因为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和他是新蛋不错,可他比我还要新上那么一点,就像是我已经进入孵化期了,而他才刚从屁y溜达出来。
我有些迟疑,我并不酗酒,只不过有时不得已,对酒没多大感觉。这一次餐桌上也是滴酒不沾。
“就两人?”我说。
“还有一位。”他说。
“好吧。”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思,我跟去了,如果真要寻找出原因来,我想,会是那一丝陌生的熟悉感。
在新蛋身上,有一丝若有若无气息,尽管我无法回忆起,然而,有个声音告诉我,不应该错过。
广远街街北,有一条长安路,长安道上两旁商店林立,小百货,小超市,还有两家小酒吧。‘暖月’在这道上也近十年时间了,我从小看着它长大,也见着它最近又重再翻修,又来了个大变样,只是,我这位眼看它长大的过客,连它大门都没进入过。
现今的它披红挂彩,暧昧粉色霓虹灯之下,似乎正有一双双白皙嫩滑小手在挑拔心弦,痒痒的,香香的,腻腻的。在这种氛围下吸引不少潮流青年,在酒色下发泄井喷的活力。与欲望。
这‘暖月’的故事有很多,故事虽多,我却不清楚,现在要说的却是另一家酒吧。
较比老牌暖月酒吧,这家‘初一’酒家就像是另一个极端,它没有所谓的炫丽招牌,没有闪烁霓虹。一块黑漆牌匾上书金漆字体,‘初一’酒家四字端端正正容身于内。门前对联两旁各有一只大灯笼,两者遥而成对,互相而映,顿让大门为之明明堂堂。
‘十五埋葬下初一。’
‘家之所在窖中酒。’
对联与否不重要,惊世嫉俗还是噱头,至少这酒家也做到了,作为初来乍到的外来者,在这地方站住了脚。说直追暖月不免夸大,小资本的算盘也算是初具模型。
在老地方暖月疯狂久了,偶尔来探探古典的宁静氛围终是个不错选择。
初一里没有多少顾客,而我却在这寥寥几人中寻到了她,随着大脑一声轰鸣,我的灵魂已经不在,剩下的只有呆滞。
好久不见了,真的好久,感觉我们相遇是在昨天,而我们的昨天又像飞出了十万光年。
我们之间遥遥相隔,用手中的手机拔动那11位数的密码,诉说着与彼此毫关系的点滴。
我一直没有忘记,因为思念太浓,尽管不清楚我们现在相见算不算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谁又在乎字里行间的描写,谁又在乎非要寻找一个理由解释?
她瘦了~我听见了我的心跳。更显娇柔了~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舒服,我想抱抱她,紧紧拥护,不怕风,不怕雨。我想我承受得起。真的。
我望着她,她望着我,然后她说她说过我们会再见的。我说是的,我一直期待着。
她嫣然一笑,我没有再说话,欣赏这一刻鲜花的悄然绽放。一切一切都仿佛停止,再无声息,在遥远的远方一朵小花轻轻摇曳,摇落下枝头上一滴露水,我伸出手接住,小心将它拈起,它又‘咻’的化作一条小鱼在指间跳跃。一滴顽皮的露水,一条灵动的小鱼。
我相信,灰色即将散去,绿意会再次盎然,就从,这家酒吧开始。
在之后的日子,我俩经常相约,我们的话题从彼此无关转变到了我们之间,我们之间周围的一切一切。
她说她想要再回到奶茶店,可是那里已经另有人顶替她原来位置了。
不难看出,她有些闷闷不乐,她说并不是多么的勤奋,只是生活也是要有主线依靠的。我想精神寄托也莫过于此。
我想了想,忽又一笑说,那你今后的任务就是等我吧!
“这很不公平的。”她说。
“我也多一个任务,让你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