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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出了城,向下一个城镇进发,经过昨夜的事,人人警觉异常,行到中午也是平安无事。
时值盛夏,又是正午,天空一丝云彩也没有,也不见得有一点风。诸人行在大道上,热的甚是难受,特别是樊烈,他一身横练功夫,耐冷怕热,已经是热的趴到马背上,拿着水袋往嘴里不住灌水。
戴通骑马行在他旁边,虽然也觉得焦热难耐,但是也没有到受不了的地步,便取笑道“烈大哥,师傅常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的功夫还是没练到家啊。”
樊烈没劲和他斗嘴,有气无力地道“你懂什么,要是三九天我光着膀子在雪地里站一夜跟玩似的,现在这鬼天气像蒸笼似的,这谁受得了啊。”
戴通往前看了看,前面影影抄抄一抹绿色,是一片树林,便打马到陈永宁马旁,道“师傅,前方有一片树林,不如到那里稍加休整,避避暑也好嘛。”
陈石声也看出来众人热的甚是难受,也劝道“对啊父亲,大家也是热的受不了了,歇歇也好。”
陈永宁其实也热的焦躁,回头看了看众人,喊道“好,前面有一片树林,大家在那里吃点东西避过正午暑热再走吧。”
众人都欣喜万分,不禁加快了速度来到树林之中,这片树林郁郁葱葱甚是茂密,阴凉的紧。众人赶紧找了个平坦的地方休息,吃干粮的吃干粮,给马喂水的喂水。
陈永宁吩咐大家不能掉以轻心以后,便在车队前面找了棵大树倚着躺下,陈石声拿着水袋过来了,问道“父亲,喝口水吧。”
陈永宁摇了摇头,道“你喝吧。”他毕竟年级大了,又在烈日下走了半日,心中烦闷,胸口恶心,自己默默运气调息。
陈石声喝了口水,在陈永宁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干粮边吃边环顾四周。
歇了片刻,陈永宁觉得儿子戳了戳自己,睁开眼一看,陈石声正给自己使眼色,顺着他的眼神一看,不远处的树干上有一片树皮脱落了,露出了绿色的内部组织。
陈永宁好像被雷劈一样浑身一震,心里瞬间转过了七八个念头,他行走江湖多年,知道这是有人爬树导致的,而且痕迹很新,就在今天。
想到这里,默默的站起身来,陈石声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二人走到镖车前,陈永宁喊道“小子们戒备!有贼藏树上了!”
众人一听一阵慌乱,连忙拿了兵刃围在镖车周围,可是周围静悄悄的,安静的可怕。
陈永宁气沉丹田,吼道“不知哪位朋友大家光临,老夫陈永宁有礼了。”这句话吼出来时带着内劲,直震得众人耳膜疼痛,树叶哗哗直响。
跟着传来一声“不愧是金刀震五路陈老镖头,我等如此小心都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东南西北不远处树上各跃下两人来,北面是一位书生和一位美貌女子,南面是一位和尚一位道士,西面两人一个是一个乞丐,另一个人穿着长袍马褂,袖子长的把手盖住了,东面却是一个穿着兵甲和一个土匪装扮的人。
陈永宁看对面不是好惹的茬子,便抱拳问道“不知道各位好朋友怎么称呼,所为何事啊?”
那个书生像是八盗之中领头的,回答道“在下王五,目的嘛,便是最近囊中羞涩,想跟几位借点钱花花。”
陈永宁听到王五这个姓名,就知道几人显然是谋划好来劫镖,随便编了个化名,便从身上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道“这五百两诸位先拿去花费,改日再见到,老夫再请诸位喝酒。”
那个土匪往地上吐了口痰,怒道“呸!你那这点钱糊弄大爷?当我们是乞丐吗!”戴通闻言斜眼瞧了瞧那位乞丐,乞丐瞪了一眼土匪,好在土匪并没有看到,继续说道“识相的把货交出来,留你们小命,还能给你们分一成货,也够你们下半辈子花销了。”
戴通脑袋灵光,对和尚问道“不知大师法号上下?”想来和尚应该不会撒谎。
和尚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贫僧法号圆寂。”
这一下给戴通整不会了,本来想问和尚法号来推断对面来头,没想到和尚自称圆寂,这是和尚去世时的名词,江湖上哪有这号人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没想到和尚竟然叫圆寂”大笑的是泰安镖局过来助拳的许洲“那个道士一定是仙逝上人,这位大人是阵亡将军,那个姐姐就不一样了,是美的要死仙子。”
六盗都面漏怒色,和尚还是双手合十,口念佛号,女子则盈盈捂嘴一笑。
戴通指着长袍马褂的人喝道“我想起来了,你是蜀中唐门的人,怎么唐门也不远万里来蹚这趟浑水了?”戴通曾走镖到川蜀,见过唐门门人,擅长毒术暗器,唐门门人服装多是袖子长盖过手,就是为了让对方看不到自己手上有没有扣暗器,好出其不意的攻击。
书生没理会戴通说的话,对陈永宁说道“陈老前辈还是不愿意我们的条件了?”
陈永宁道“收人钱财,忠人之事,永宁镖局何时与贼人同流合污了?”
书生叹了口气,抽出长剑,道“那这一仗在所难免了,亮兵器吧。”
话还没说完,唐门门人手一扬,一道银光闪出,两个镖头应声而倒,原来是发了暗器偷袭。
众镖师见状,都亮出兵刃或二打一或三打一的和八盗打了起来。
樊烈早看出和尚和自己也是一样的横练功夫,早想和他比试,战端一开,立马抽刀上去和和尚相斗,另一名镖头也上去相助樊烈。
那和尚使一根熟铜棍,挥舞起来面前顿时形成一道光幕,别说是他们俩的攻击,就是水也泼不进来。口里还不断的念叨“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何必在这里伤了性命。”
樊烈也摸出了和尚的武功家数,边边说“果然是少林派,少林高僧什么时候沦落到当拦路劫财的小贼了?”
和尚不答话,只是把棍子舞的更加卖力。那和尚武功甚高,再加上樊烈中暑未愈,和尚一打二还不落下风,斗了许久还是不漏破绽。相助樊烈的镖头长力不济,时间一久,便露出破绽,和尚格开了樊烈的刀,一招“当头棒喝”直砸向另一个人,那人闪避不开,当时脑浆迸裂,和尚不住的摇头,口念“善哉善哉。”
樊烈一看,手下更是不敢怠慢,更加小心的过招,不过因为少了一个人相助,和尚耍的更加大开大合,不多时便落于下风。
和尚还是劝道“施主这是何苦,贫僧本不想妄开杀戒,还请施主放下武器走吧,何必丧命于此。”
樊烈虽然落于下风但是嘴上依然不服输,贼秃贼秃的乱骂。手上一刀斜劈和尚胸膛,和尚后手往前一顶,用棍尾格开了,顺势使了一招“一苇渡江”,口宣佛号“阿弥陀佛!”棍子直插向樊烈小腹,樊烈躲闪不及,“啊呦”一声,被捅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