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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小…小寨公园。”我伴随着哭腔讲道。
“你是不是喝酒了?你就呆那不许乱跑,我现在就来,你微信共享位置打开。”电话那头的女人命令的口气对我讲道。
嘟嘟嘟——电话挂断音响起。
此刻的我已经浑身瘫软的跌坐在地上,我喝醉了。摸索着兜里的半包乐途,放入嘴中点燃,烟草的香气与口腔中白酒的辛辣互相交融着,我猛吸一口缓缓吐出。我思索着刚才那通电话,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是焦急的,想到这里我就一阵苦笑。回头想了又想,我并没有被这个世俗现实的世界抛弃,起码现在的我,是有人担心牵挂的,继而我掏出手机,将注意力从那个我自以为是我全世界的女人身上转移,看着微信页面的未接电话和那数不清的红点,我的眼眶又湿润了。我是个很容易感动的人,也是一个将爱情看的太过重要的人,继而我忽视了身边的友情和亲情,这些聊天框里有我的舍友,有异校的朋友,有异地的朋友,这一刻我心头是暖的,先不说这些关心是真是假,我想,哪怕是假的,我也会感动到热泪盈眶,因为今天真的是太糟糕了。糟糕到我想放弃生命,让自己这孤寂的灵魂上天堂或是下地狱。
掐灭指尖的香烟,我只觉得
一阵头昏脑涨,我喝醉了。我向后瘫倒,整个人就像被扔进了棉花堆里,浑身无力,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我想要动弹,但是头重脚轻的感觉让我不得不仰躺在这枯黄的草坪之上。我想要说话,却发现声音像被堵住一样,根本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能不断在心里呼喊着,呼喊着。脸颊处传来温热感,而我对她的爱演变成了这流不干的泪水。此刻的我精神世界中,我仰躺在一片汪洋中,水面和天空是对称的,致使我仿佛背靠的是天空是白云,脸颊处的温热缓缓滴落泛起层层涟漪,每一滴都是我心底未干的泪。此刻我的眼皮仿佛压着千斤石般,视线中的天空白云逐渐混沌,我如死狗般的睡着了。这一觉我睡的很踏实,我梦见了一座冰晶制作而成的城堡,城堡是那么晶莹剔透。它仿佛有一种魔力,会让人忘记烦恼,忘记伤痛,忘记浮华,忘记…
半晌,我感受到了身旁的动静,她将我搂入怀中,我模糊的听着是一个男声和女声在激烈的讨论着,迷迷糊糊的我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想看清二人,突然我鼻子和嘴边之间传来一阵刺痛,我不得不迅速睁开双眼,猛然坐起。
“活了活了,你看我就说要掐人中。”女人兴高采烈的欢呼着,仿佛她中了头等彩票一样令人费解。
“你给人家人中都掐流血了牛逼!”男人无奈的捂着自己的脸。
此时的我除了人中部位火辣辣的疼痛,大脑还是不清醒,我转动着脖颈,拍了拍自己脸,这才有了意识。正当我准备开口询问时身旁的女人拍打着我的肩膀,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你个SB,你不怕把自己喝死,衣服上还都是血,你脑子有问题是吧,就一个女人而已,分了就分了,作践自己干嘛。”
正当我要反驳时她继而小嘴又叭叭叭开始喋喋不休,根本不给我讲话的机会。
“你就一回喝两瓶牛栏山,这是白酒大哥,你得是瓜皮,还有,你翻墙从学校出来干嘛不联系我,给你前面打电话你也不接,你咋这么让人操心了。”
女人越说越气脸蛋上对称着一对红晕,不知是这刺骨寒风凛冽的原因还是因为生气导致的红温。我静静的注视着她,任由她击打我的肩膀和胳膊,此时我的心中是五味杂陈的,回顾这半年的履历,我和刘钊含从相知相识到相爱,而现如今却已经是分道扬镳,曾经的甜甜蜜蜜仿佛是绚丽的烟花转瞬即逝,想着前不久我们就发生过很激烈的争吵,现在回想,当时就是分手的预兆吧,思绪跑马灯般在我脑海中闪烁,记忆里的聊天框是没有字的,为什么没有字呢,因为我们彼此讲的气话是自己记不住的,那又为什么有框呢,因为对方会记住,所以我记忆犹新的记着她讲。
“强烈的占有欲是爱吗?”
我面前的女人看着我呆滞且麻木的表情以为是她下手太重赶忙双手握着我的双肩摇晃着。
“乐你咋了?我就是太着急了,你没事吧,乐,你说话呀。”
“我就是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对不起给你打疼了吧。”女人见我不语便又焦急道:“哎呀求你说句话别吓我,我们都很担心你的,刚才马加钱还有魏薇李思雨都给我打电话,问我找到你没。”
“我家离小寨这么远,我都来找你了,你待会和我回家好不好?”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顾不得旁边还站着一个我素未谋面的男人,我依偎在女人的怀里哭诉着,大哭特哭,哭的撕心裂肺。
“她不要我了。”
“她不要你我要你啊,别哭了别哭了乖。”
渐渐的我心底那未流干的泪水彻底枯竭,但我依旧感觉到了脸蛋上滴落的一滴温热,我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这滴温热不属于我,属于她。
她叫赵思雅,是我在这所学校认识的学姐,严格意义来讲我和她是同一届的,因为之前我在西铁还上了一年学,继而转学到西航就从头再读高一。我和她是前两个月疫情最严重时认识的,因为是在一个学校,我们的朋友圈是互通的,我对她的初印象是她到我班里查教室,她是学生会的,我是一个放纵不羁的人,所以很讨厌学校的条条框框,更讨厌学校的那一堵堵高墙和护栏,因为它囚禁着我,也囚禁着我自由和热烈的内心,因此我对学生会并不感冒,极端点想就是充满偏见。直到后来在朋友的介绍下我和她互相认识,并且在疫情期间我们一起去当志愿者一起去当过医护人员给群众做核酸,我们也算是一起共患难的朋友,如果非要定义,她便是女性定义要好的朋友创造的词汇——闺蜜。
“我分手又不是你分手你哭个毛啊?”我面露讥讽挑逗着她。因为我想只有这样,自己骗自己心情已经平复好了才能骗的了这个火眼金睛的女人。我并不希望我的情绪会影响到我身边我自认为要好的朋友,因为那是无意义且劳神的。
“你家住大海是吧,管的这么宽,你爷我就爱哭。”
“你是谁爷?”我咬牙切齿的讲道,然后捏她的腰,因为我知道女生的痒痒肉一般都在腰部。
“停停停停,好了昂,啊啊啊你滚。”
此时的天空,日归西山,云彩飘荡在落日眼前卖弄着身姿,在金光的照耀下显得些许魅惑,这时那犀利又带着冰冷的晚风佛来,余晖透过云彩撒在我们的脸庞,拉长了我们的身影,时间仿佛定格,黄昏是海溢出的思念,我停止了和赵思雅的打闹凝视着这一片红晕,眼前无尽的海是我的思念,思念曾经的日子,思念曾经的人。
黄昏是故事的结束,却也是另一段故事的起点……
“走吧都别傻坐着了,赵思雅你朋友都喝吐血了,咱带他去医院看看去。”
“快走走走,这地上冰屁股,乐言快点起来,去医院呢。”
“去啥去,哥是乐迪是超级飞侠,这点痛算什么!大惊小怪。”
“你再贫我掐死你。”
“大哥饶命!”我飞快的跑开,因为我已经感官到赵思雅那伸在半空中的手,正打算跃跃欲试的掐我。
“你慢点S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