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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最后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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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给你三天光明,你会选择干什么?如果光明换成自由,你又会选择干什么呢?
  “案子又死了,这枚该死的指纹到底是谁的啊!!”
  范晓萤翻着一遍又一遍的卷宗,似乎想从里面查找一些自己遗漏的案件线索。
  “找到了,找到了”
  我连忙招呼着范晓萤向她招手,指着监控视频,那个黑衣人找到了,他是从汽车站下车,车次是大年三十下午一点左右到的县城,到达龙西村的时间是下午三点我拿出两者比较的时间,同时在他经过的摄像头范围内,都标注了起来。
  范晓萤看到开进汽车站的车辆是LF市站直达县城的班车,并用手指了指这个车辆。
  “说明这个人是从临汾上的车,而且通买票的车站应该有监控,拍到了脸,在做一个人脸识别,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个人”
  到了临汾,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我们到了汽车站的监控室,监控里,那个黑衣人,压着自己衣服的帽子,尽量不让自己的全脸露出来。
  据售票员回忆,那个人操着外地的口音,穿着深黑色的衣服,戴着外套帽子,声音压的很低,售票员问了他好几遍要去哪,他才回答,并且手中的钱似乎不太会用,磨磨蹭蹭好久才拿出零钱,对此售票员很有印象。
  “奇怪,可是在此之后,就没有黑衣神秘人的踪迹”
  范晓萤一脸疑惑的思索着什么,转过头跟我说。
  “这个人好奇怪,似乎没有社会生活习惯,或者说适应能力”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却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我怀疑这个犯罪嫌疑人是在监狱,或者是说,他越狱了。
  我和范晓萤回到县局,我把我的怀疑告诉了范晓萤,她也一脸不可思议,甚至她直呼我有病,办案办疯了吧?就像是她听到我告诉她,我会造原子弹一样,她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她认真的冷静的想了想之后,却细思极恐。
  “你是说,艾松,那个黑衣神秘人是艾松!!怎么可能他现在还在监狱服刑怎么可能出来?!”
  范晓萤似乎还觉得我在和她开玩笑,毕竟就像我丝毫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件事情一样。
  那天下午,我们再一次走访了艾松家又是那个淳朴衣着得体的中年妇女接待我们,并将我们迎到家里。
  “警官,你们想要了解什么”
  “这样的就是关于一些艾松的情况…”
  范晓萤在屋内简单的询问了一些情况,而我觉得屋内很闷,便打开了房门,走到院外,这个院子里有一些杂草,旁边的台阶上衣服放在脸盆里面泡着,旁边的架子上晾着几件衣服,他家院子的护栏不高,只到半腰高,都是由石头砌的外墙。
  我向院子后面走去,看到他后面的院子是一个半圆的结构,离笆外插着竹签,竹签组成包围着的护栏,里面是一群家养的鸡,正在啄着米,突然一个鸡琢着一个白白的半根烟头,在鸡群里格外显眼。
  我目光盯着那只鸡,一只鸡钻到草丛里,将烟头放下,我连忙的将那个烟头拾起,那个烟头抽了半根,还剩下一半烟草,我站起身,仔细观察他家后院,他家后院就没有邻居,他家为一村最后头的后头,只有在他前面有人家,而这个烟头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将这个烟头用纸包好,小心翼翼的从那个满是泥泞的地方退了出去。
  “那就不打扰您了”
  范晓萤微笑着退了出来,那个中年妇女也跟随着从房门出来,中年妇女看着我从他家后院出来,看着我泥泞的皮鞋,不禁捂着嘴巴咧咧的笑
  “您怎么走到那里去了”
  “没事,就是随便走走到哪了”
  我用手抓着后脑勺来掩饰我的尴尬,范晓萤用眼睛瞪着我,我赶忙走到她身后
  “那就麻烦您了,如果后续还有情况我们还会过来的请您见谅”
  “没事没事”
  那个中年妇女一直送我们离开院门,到了车上。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嘛,如果没有什么发现,你也不会跑到后面去吧”
  范晓萤扶着方向盘,一脸得意洋洋的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
  “我发现了一个烟头”
  “这算什么收获,不是之前听他们说,胡豪经常去找他们家麻烦”
  范晓萤满不在乎的说道,像以前一样嘟着嘴巴,眼睛却斜视过来,一脸坏笑,
  “你说,这个会不会是艾松的”
  “怎么可能!”
  范晓萤一脸吃惊的看着我,双眼瞪大
  县局检验科
  “阳!经过比对,和砖头上面的指纹完全符合,而且经过判断是大拇指的指纹印”
  周队长一脸喜悦,双手难掩饰神情的激动,连忙挥舞着双手,皮鞋蹬的地板吱吱作响
  案情有了重大突破,在艾松家找到的烟头,和犯罪现场发现的砖头上面的指纹重合,那个中年妇女有重大的犯罪嫌疑。
  “不不不,我觉得那个中年妇女不是罪犯,首先,我们和那个妇女见的第一面,我就认为她不会抽烟,而且指纹比对全覆盖,怎么可能没有匹配到她”
  我一脸沉思的,没有看着范晓萤,她自顾自的走向那个烟头,那个烟头,还剩下半截里面还有未完全燃尽的烟草,枯黄枯黄的。
  周队长将范晓萤手中的烟头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了起来,通过白色透明的物证袋,想找到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突然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他的烟,将烟仔细的对比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周队长一脸兴奋,脸上露出来了喜悦之情,他将他的烟和和那根烟头摆在我们面前,胸有成竹的问我们,发现了什么。
  我和范晓萤一脸疑惑着望着周队长
  “害,这就不是我们这产的烟”
  我和范晓萤拿着这两根烟,百思不得其解,这两根烟没有什么特别,无非就是一长一短,同时两根烟的重量感觉也没有什么变化,唯一感觉有变化就是两根烟包装不同。
  周队长看着我们两个,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我来告诉你们答案吧,周队长这个老烟鬼,平时就喜欢抽烟,工作时要是闲下来,必然就是一根烟在手,不要看他白白净净的样子,但是烟酒不离身,但是工作时还是十分认真的
  “说到这个烟啊,也是有点学问的,首先就是分南北方,北方的香烟以其独特的烈性口感脱颖而出。这与北方人直率的性格和豪放的生活方式息息相关。他们对烈酒和大份菜肴的喜爱,也反映在他们对香烟的口味选择上。相比之下,南方人则追求细腻与温和,他们偏好清淡的烟草,如福建、云南等地的烟叶,醇化期长达21个月,烟味细腻丝滑,象征着南方的温和气质。”
  周队长一脸陶醉的说了出来,作为一个资深烟鬼,他对烟的造诣可谓是登峰造极。
  “你们在仔细看看这个烟草”
  周队长将烟草那一面对着我们,枯黄的烟丝正对着我们,似乎那根抽了半截的烟,烟丝更加枯黄,还带一点焦黄的黑,我们可以仔细看到包裹着的烟草,烟草似乎也在告诉我们,它来自哪里
  “劲大不大,来自于它的烟草,劲大小与烟叶的品种有关,按同一个品种来说烟株下部的叶子劲小,越向上劲越大,顶部的叶子最醇厚,焦油含量也高,品质更好。非标农作物又是不同省份当然说法不一样了。”
  在周队长的指引下,我们看到了两种不一样的烟。
  “所以这个烟不是,我们这边产的烟,我们这边的人也不会吸这种,同时这种烟属于一个城市特别供销”
  周队长说完,这个案件也越来越迷离,这种烟属于特别供销,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种烟一般哪里有”
  范晓萤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在她认为这种烟如果属于特别供销,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乡村的一个鸡圈里,而且还没有抽完
  “省会城市有,其他地方就不知道了,之前去那边学习的时候见过”
  周队长也不知所措的站在哪里,现在案件好不容易柳暗花明,但是又陷入了死局
  “你在,艾松家发现什么情况”
  “案发之前,他老婆曾经写了一封信给艾松”
  范晓萤看着桌面上的两根烟发呆,眼里无光的靠在椅子上
  “看来有必要去艾松的监狱去一趟了”
  ………………
  “同志,您好,我是一监区的监区长”
  这是一个高度戒备的监狱,荷枪实弹的武警,在监狱的第一道大门,监狱岗楼每150米一个,高墙森院,院墙高竟然达到了7米。
  “您好”
  我和范晓萤分别和这位监区长握手,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走向了监区内部,这个监狱坐落在城镇边陲,是一个高度戒备监狱,里面关押着十年以上的重刑犯,同时因为高度戒备的原因,监狱里面看护设施也很完善。
  “这是艾松收监时的三书一表,还有关于他入监谈话,和在监狱心理谈话教育的文件,还有他的随身物品,他的管教民警,等一下他当完班会过来,这些你们可以先看看”
  何为三书一表,三书一表指的是检察院的起诉书副本、法院的判决书、执行通知书和结案登记表,这四份文件是罪犯收监的必备文件,缺一不可,同时进入监区收监,要进行既往病史的排查,和搜身,同时还要对罪犯进行一个入监谈话教育。
  监区长从档案柜里抽出一个档案袋,随行的监狱警察将艾松入监的随行物品搬了出来。
  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一些衣服还有一个手表和一些破损破旧的钱,我们正在查看这些行李物品的时候。
  “报告”
  艾松的管教民警进来了,我和范晓萤闻声抬头,看到一个身姿魁梧的男人,膀大腰圆,将警服撑了起来,应该是来不及收装备,腰间的装备更让人心生畏惧,他走了进来,经过多年的管教生涯,让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同时也理解,监狱人民警察在面对罪犯时要有威慑力,尤其是在高度戒备的监狱,更应该如此。
  “你们好,我是艾松的管教民警,我姓孙”
  孙警官将身体斜跨过我们的左前,向我们伸出自己的手
  “你好,建贤县公安局,范晓萤,我旁边的是我的同事”
  范晓萤将身子探了过去,两个人握手寒暄过后,我们三个人便会落在圆桌前,孙警官率先发言
  “你们要了解艾松什么?”
  “是这样的,孙警官,在我们辖区内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我们怀疑和艾松有关,我知道你这听起来可能也会有点荒唐,但是种种迹象表明,甚至是证据指明,可能是艾松”
  孙警官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似乎躲避范晓萤的目光,同时身子向后移动侧身,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监狱24小时戒备,这里是高度戒备监狱,他怎么可能出去?还跑了那么远的地方,然后再返回,你觉得这可能吗?”
  孙警官一连不停歇似的发问,似乎想把这个给搪塞过去
  我和范晓萤都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何面前这个警官会如此大的反应
  “孙警官,别激动,坐下说,坐下说”
  范晓萤连忙安慰他,同时将他杯子里的水添了一点,孙警官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行为失态了,连忙恢复成之前的样子,语气平缓的和我们说
  “对不起……范警官,我刚刚失态了,我是想到犯人不可能从这种戒备的监狱逃出去而着急,同时要在我管教的中队里面,有这种情况,是我工作上的失职。”
  孙警官低下脑袋,小心翼翼的说道,他认为一定是我们搞错了
  监区长看到现在谈话出现尴尬,边陪着笑脸,冲我们说道
  “咱们把艾松带过来不就好,有什么问题,你们亲自问他”
  在监区长的安排下,艾松被提审到了监狱的审讯室,同时监狱狱政科,和驻监狱检察室的同志也到场,旁听审讯,同时在没有人发觉的时候,孙警官与旁边的监区长打了一个照面,监区长眉头微皱,但是没有说话,很快又舒展开来,又是笑脸向迎。
  艾松出现了,由两个狱警押到审讯室,他是一个小平头,在监狱被剃了一个圆圆的脑袋,面像有点憨厚,但是身材高大,黝黑的皮肤,手被手铐铐住,但从手中的老茧,可以看出是干农活的好手,
  “我们是建贤县公安局,现在依法对你进行提审询问。”
  范晓萤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展示给正在坐在对面的艾松,艾松点头默许,同时脸上神情也开始了变化,低着头,没有说话。
  “艾松,大年三十下午3:00你在哪?”
  范晓萤将文件夹打开,同时将监控视频里面黑影截屏打印出来的照片拿了出来,展现给艾松。
  艾松抬头看了一眼,迅速低下了头,眼睛不敢直视,手上捏来捏去,没有说话
  “我们在你家的附近找到了这个烟头,同时在被害人附近找到有被害人头皮毛发组织和血液的砖头,后证明是凶器,砖头上的指纹与你家附近的烟头指纹吻合,同时,在刚刚我们收到了监狱方面出具的指纹比对鉴定书,与你的指纹完全吻合,你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你的指纹会出现在你家,你是怎么跑出监狱的,同时你是怎么从案发地跑回来的”
  范晓萤一连串的发问,让艾松身体发抖,手也在越来越抖动的厉害。
  “你的妻子,她将家收拾的很好,她也在等你回去,她过年前给你写了一封信,说母亲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但是现在我们将她们安排进了医院,放心,她让我们和你说,好好改造,她会等你出来的”
  范晓萤语气突然放缓,语气温柔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艾松
  “我说,我什么都交代”
  ………………
  艾松哭了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哭的梨花带雨,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但是他觉得他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妻子
  时间拉回到过年前夕
  “孙哥,求求你,帮帮我”
  艾松几乎疯狂的歇斯底里,隔着监栏,将手伸出,向外招着手,而当班的孙警官正在走廊尽头的值班室,听到犯人的喊叫,他带着身上的装备走了过去。
  说起这个孙警官和艾松也是有点缘分,他们两是同一年进来的,只不过一个是考进来,一个是铐进来的,在押解犯人的囚车上,也是孙警官第一天当班,在往后的日子,孙警官成了艾松的管教民警,孙警官看着和他差不多大的艾松,渐渐的心生怜悯,同时在今后的监狱生活中,孙警官也慢慢了解到了,艾松是被逼无奈,但胡豪命也确实大,到让他活过来了,但是艾松自己却进去了,他的父亲也因此,得了重病去世,而他的母亲也因为家里,也操劳过度,不幸病倒了。
  而这一次,艾松几乎跪下来,对着孙警官痛哭流涕
  “孙哥,我妈……我妈快不行了……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我求你……孙哥,我求你了……”
  孙警官看着他,于心不忍,但是出于监狱纪律,孙警官只是安抚他,把他安顿好,便出去了。
  第二天出早操,孙警官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样子,便呵斥着他从队伍中出来,带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桌子上有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有帽子,还有衣服,还有一包烟,同时还有往返的现金,孙警官没有多说,指了一下箱子,艾松瞬间心领神会,赶紧办公室里面换好了衣服。
  其实他向孙警官求助的那天晚上,孙警官在正常地向监区长汇报工作,在汇报完后,等同事们都走了,孙警官向监区长说
  “区长,我们中队那个艾松,他妈快不行了,他想回去看看,这个事情您看怎么解决”
  因为平时艾松就是监区长和孙警官的眼线,负责注意监区里面的动向,向监区长和孙警官提供了不少情报,使得每次都能在源头上打击监狱犯罪,深得监区长和孙警官的信任。
  “就不能等等几天吗?,他的减刑已经下来了”
  监区长也是一脸愁容,没有说话
  临终了,监区长说了一句
  “你自己把握”
  孙警官也很快领会了领导的意思,马上安排了衣服和路费,给他配备了一台手机,同时给了他三天时间,每天都要向孙警官报备,同时在回来之前,也要向孙警官报备,就这样,艾松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艾松回家并不轻松,他一路上要躲避警察临检和怕被亲朋好友,因为他是被偷偷放出来的,他坐大巴车几经辗转回了自己的乡里,本想着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可以与家人一起团聚,他下午四点在村门口下车,看到村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害怕有人认出他,便绕过村口,往山上走去,本想着往山上可以绕到家后院,但是村委会的人把守住了上山的路口,最近砍伐树木者猖獗,不得不提前把住了上山的路口,艾松实在没办法,便只能返回村口,在附近的草丛里躲了起来,时间来到晚上,艾松本想着,村口人少了,通过小巷可以直插广场,从广场穿过,再走几步,便回到了家,可奈何命运弄人,冤家路窄
  艾松趁着月光摸索着路,没有看到迎面的胡豪
  “哎,不是,你有病吧?,走路不看人的是吧?”
  胡豪被低头赶路的艾松,撞倒了,因为浑身散发着酒气,性子十分爆裂,他躺在小巷口,睁眼抬头,看着低着头的艾松,暴脾气上来了
  “哟,你小子放出来了,还敢不?要不是你家老爷子求着我,你老婆好酒好肉招待着我,我能谅解?”
  胡豪越说越激动,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尘,一脸把玩似的看着艾松,把脸凑了过去,仔细的盯着艾松看
  “诶,好像也不对,你不是判了十五年吗?我记得,你该不会是跑出来的吧?”
  艾松依旧没有说话,低着个头,胡豪看着他的样子,也越说越激动,用手拍着拍他的脸蛋
  “真是个窝囊废,看你老婆一个人照顾的也挺累的,实在不行就跟我了吧!”
  胡豪咧着嘴哈哈大笑,丝毫没顾及到,艾松的脸色已经发生了变化,说时迟,那时快。艾松操起旁边的板砖,往胡豪脑袋上就是一块,
  “砰”胡豪应声倒地,而艾松没有顾及那么多,对着他的头就是猛击,砰砰砰!,十几下之后胡豪没有了挣扎,艾松也停止了他的动作,向前方小巷口的广场跑去,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绕到家门口后院,点了一根烟,透过房间内的光亮,看到自己的妻子在给在病床上的母亲喂药,他还是没有走进房门,吸到一半,泪水已经流到了嘴边,他不忍看下去,还是将烟扑灭,转身消失了在后面的山林里,据艾松的自述在此之后我们也找到了他埋在山林里的衣服,上面沾有胡豪的血迹。
  忙完所有的流程和后续事情,我和范晓萤是年十五,也就是元宵节那天下午回到的建贤县,县城内爆竹与烟花齐放,欢声与笑语并行,县城内一派好光景,我和范晓萤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一路无语,我明白她的心思,她也明白我的心思,
  办案有时候不仅仅要的是公平正义,但是也要的是公正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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