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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五十分,一架由上海虹桥机场飞往江北机场的飞机缓缓降落在了江北机场的停机坪。
一名带着鸭舌帽的男青年缓步走下了舷梯,他进到了机场内的电梯厅,一个同行的女青年好心的问道
“先生,您去几楼呀。”
“哦,谢谢,我去负一”
女青年帮他按了负一层的按键
“不客气,举手之劳!”
男青年是江北市一家汽车修理厂的师傅,名叫叶永瑟,很快他找到了自己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车,打开车门上了车后,他又拿出机票拍了张照片,并写了一个朋友圈配文
“哈哈,三天的假期余额已不足!”但只是把这个动态保存了下来,并没有发布。
退出微信后,他又打开了天气预报,天气预报显示,今天到明天江南各县将迎来入夏后第一场强降雨。
他开车来到了江北城内的一家百货商店,拿了一套一次性的雨衣,为了这一天他足足的准备了三个多月。
江北北部的江边镇,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叫做江边河,江边镇这个镇名也由此而来。
夏天日长夜短,但是今天的天空五点来钟就被那黑丫丫的乌云覆盖住了,可能暴风雨来临之前都会异常的闷热吧,今儿傍晚的天气就像是三伏天盖棉被似的热的出奇。
荆胡村村头的小卖部也早早地打开了灯,不一会儿就很多飞蚁和飞蛾就飞了进来,绕着节能灯泡低空飞行。
荆胡村是江边镇的一个大村,全村人都姓叶,这会儿两个同辈分的中年老头叶老二和叶老八正坐在小卖部门口纳凉,只听闻天空滚滚雷声此起彼伏的传来。
叶老二拿着一把蒲扇扇着。
“嘿哟,今天这雨啊估计没有一两天还下不完呢!”
一旁的叶老八点起了一根烟
“那可不,那天气预报都说了,首场强降雨!”
晚上七点是乡下人吃晚饭的时间,村民叶永乐两夫妻也正准备吃晚饭,那两夫妻吃饭不可能不唠唠嗑吧,叶永乐夹了一筷子青菜真准备往嘴里送呢,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儿似的,把青菜夹到碗里。
“你最近是不是又找永瑟要钱了?”
叶永乐的妻子曹厚婕拿着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
“嗯呐,小光的生活费快用完了,我找他要了一千”
“啪”的一声,叶永乐将筷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永瑟只是我堂弟,不是我亲弟,再说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借的总得还的!”
曹厚婕听罢也不甘示弱反而也来劲了
“就一千块钱算个啥。那他小时候住咱家,咱供他吃供他喝的,咱也没亏待他吧?再说,他现在在外面打工年了节了回家住哪,还不是咱家?要点钱怎么了?”
这话说的叶永乐也无言以对,但是他还是装出愤愤不平的样子
“我懒得跟你说!”
晚上九点,一辆大众帕萨特来到了江边河下游的一块沙滩地,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一次性雨衣戴着假发套的男子,他拿出了一把丰田佳美车的车钥匙,解了锁着了车后有特地将主驾驶位的遮阳板打了下来,开车驶离了这块沙滩地直奔江边河的上游方向驶去。
在这大雨瓢泼的夜晚注定不太平凡,佳美车开得很快403乡道的最高限速是七十码,而佳美车的车速表已然上到了85码。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这条乡道唯一一个抓拍违法行车的监控探头,佳美车车里的那个驾驶员几乎把整个脸都被遮阳板挡住了。
距离道路监控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等公交车的凉亭,佳美车刹住了车,此时的外面,大雨依旧哗哗的下着,似乎没有停的意思,车内的驾驶员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刚过九点一刻,也就是说他从那块沙地到这只用了五分钟。
他又掏出了一包香烟点燃了一根
“嘶~”
他深吸了一口烟,不知何时他又从兜里掏出一把医用手术刀,可以说在这个时候他的情绪是很不稳定的
“要不要干?如果干了的话,以后只剩下亡命天涯了!”
他手里把弄着那把小巧的手术刀,烟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直到车内显示屏的指针指向了十二点那一刻,车内的音响也开始报时
“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零点整!”
他的手不经意间握紧了那把手术刀
“干!”说罢挂上了D挡油门一踩直奔荆胡村,他把佳美车停到了村委会的停车场,他拿出买好的一瓶白酒大喝了一口,然后下了车,此时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就像是天漏了一样,豌豆大的雨点打在一次性雨衣上哗哗作响。
村里听到异常动静的土狗开始杵在门外狂吠,这些土狗也好像懂得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家瓦上霜的道理,只要不进入我的领地你怎么样都可以。
不久穿着雨衣的那个人就来到了叶永乐家门前,叶永乐家并没有养狗,但是村中的土狗还在不停的狂吠着,可能村里平时走夜路的人也多,听到外面的狗一直在狂吠,村民们也都还在睡梦当中几乎没有一户人家打开灯来看看外面是怎么个事。
雨衣人在叶永乐家门前找到了一根竹棍,拿着竹棍往叶永乐家的电箱那么一扒拉很容易的就把电箱就给搞开了,然后再把那个电闸往下那么一掰
“嘎巴”一声就把电闸给他关掉了,叶永乐家是个三层的楼房,卧室内还安装了空调,这一断电加上又时值夏夜,热的根本就睡不着,就算是睡着了也会被热醒。
不到半个时辰,叶永乐两夫妻还真是被热醒了
“耶?这空调怎么给关了。是不是你关的”
叶永乐以为是自己老婆怕冷半夜把空调给关了,曹厚婕这时也是一脸茫然
“没有啊。我没关”
叶永乐听罢摸索着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曹厚婕则摸索着床头灯的开关,往下一按这灯也没有亮
“嗨,停电了!”
“嗯?没理由啊”说罢叶永乐又解开手机锁找到了在供电局上班的一个朋友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建新!今天怎么停电了”
电话那头的朋友也是一脸茫然
“没有啊,没停电呀。”
“哦,那估计是我家的电闸跳了。行了没事儿了!”
挂完电话,叶永乐起身找了一把雨伞就要出门把电闸推上去。
叶永乐一打开门就发现门前站着一个人,由于天太黑也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叶永乐典型的一个农民农村里说的那些神神鬼鬼的迷信传说他也听了不少,没想到呀,就现在就在自家门口碰着了这么一位,披着个雨衣,看样子又是个长头发的,这就算不是鬼这也是个疯子吧。
“卧槽”
这着实也是吓了他一跳,他刚想把门给带上,可是门口那个人哪能给他那么多时间呀,此时的两人是面对面的,说时迟那时快那个披着雨衣的人不由分说就把自己转了个个让自己背对着他,这还没完,那人一下子就用那粗大的手臂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他隐隐约约的还听到那人说了一声
“哥,对不住了!”
没等叶永乐反应过味来,一把尖刀已经横穿进了叶永乐的脖领,当尖刀抽出来那一刻,脖颈处的伤口就像是火山喷发似的,赤红色的血液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叶永乐脖颈处被穿了一刀还在不停的挣扎,那人紧接着又在叶永乐喉结的地方狠狠的划了一道,随后又抱住叶永乐的脑袋将叶永乐的颈椎处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处,那么使劲一摔
只听“嘎巴”一声,叶永乐再也没有挣扎了,显然颈椎骨都被那个人给掰断掉了。
听到客厅有响动的曹厚婕在卧室里嚷嚷着
“哎…你可别摔咯,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拿个手电!”
雨衣人奔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进卧室
见叶永乐久久没有回应,曹厚婕也觉察出了不对劲
“哎,我说,你咋不说话呢”
这边说着呢,只见我是里走进一个像是披着雨衣的人,但是打眼一看也不像是自己的丈夫叶永乐,当她正准备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刹那,那人已经到了跟前,那只粗壮的大手又薅住了曹厚婕的后脖颈,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拿着那把手术刀就一刀一刀的向着曹厚婕的腹部扎去,一共扎了有二十下,曹厚婕也因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状态。
见曹厚婕也昏死了过去,雨衣人又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厨房,拿起了一把菜刀,又重新回到了卧室,看着昏死在床上的曹厚婕,雨衣人走向前把她的嘴巴给掰开了然后拿着菜刀沿着曹厚婕的嘴角就切了下去,直到切到上下颌骨的时候刀被骨头卡住了,那人才罢休。
做完这一切后,雨衣人这才离开了现场,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外面的大雨依旧下个不停,他又驾车来到了刚刚那个凉亭那。
就这样过了一夜,很快天明了,但大雨还在下着,叶永乐家附近的邻居想去看看田里的水有没有涨,这暴雨下了一宿了怎么也得去放放水。
路过叶永乐家门时,发现叶永乐家的大门是敞开的,他就纳闷了,平时这两夫妻没有九点是起不来的,这怎么才七点半,大门就打开了,好奇心促使着邻居过去看看,有句话真的很有道理,好奇可是会害死猫哒。
当他走到叶永乐家门口时发言客厅正对着门口的方向,叶永乐躺在地上,他不敢上前只是叫了一声
“乐叔?”看来这个邻居还是叶永乐的侄子辈哈,叫了一声见叶永乐没反应,他就颤颤巍巍的走向前迈了一步,这是才看见客厅地上的血泊,吓得他“妈呀”一声跑回家去,跟自己家人说
“快报警,报警,快,出人命了!”
首先接到报警的是江边镇派出所,由于案情重大,江边镇派出所又马上上报了江南县公安局。
不到半个时辰,403县道的的路上传来了警笛的呼啸声,佳美车上的雨衣人听到警笛声也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喃喃自语道
“农村人起得真早!”
随后又拿出手机,把一张照片微微的修改了一下时间,发布了一条朋友圈。
同样还没睡醒的还有江南县刑警大队重案中队的侦查员许占聚,一旁的手机铃声不知想了多久才把他给闹醒,他拿起了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
“喂?郝队。”
“你怎么还睡呢,出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