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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困兽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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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钥在宇泽用他那石化的手指轻推她时醒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蓝天,水声轻拂。
  她坐起来,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有人已经处理并包扎了她被烛影卫兵划伤的地方,包扎整齐得不像是宇泽的手笔。
  “看你睡得这么沉,我都快无聊死了”
  宇泽说着,耸了耸肩,开始围绕着他们所在的小岛走动。
  这是一个人造岛屿,一个石柱伫立在蓄水池中央,岛屿外围是一个被高墙围绕的人造湖泊,上方敞开,水面呈现停滞的棕色,部分地方因为炼金废料而呈现出彩虹般的光泽,绿色的污泥覆盖在岩石上。
  夏钥环顾四周,看到墙上有一个铁门。
  “我们这是在哪里?”夏钥问道。
  “不太清楚,我猜是某个石化病人的监狱吧。”宇泽回答。
  这解释得通,宇泽虽然可以打破那道门,但要到达那里,他需要穿过水面,他太重了,无法游泳,而且也不知道水有多深,即使是石化病人,也需要呼吸。
  “这是雕像岛吗?”
  她听说过位于渊城湾外的一个石化病人岛屿,当这种瘟疫最初出现时,受害者被流放到那里,任其石化。
  她用手在自己的身体和脸上摸索,担心自己也被诅咒感染,她没有找到任何石化的迹象,但脸上和手上有许多小小的、疼痛的烧伤痕迹,就像被火热的黄蜂蜇过一样。
  宇泽思索了片刻后回答:“不像是雕像岛,我刚刚听到圣乞丐教堂的钟声,我们可能在惋市区某处。”
  夏钥伸出手:“能帮我起来吗?”
  宇泽并没有动作,只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夏钥理解地点了点头,“对,我忘了。”
  直接触摸石化病人是被禁止的。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习俗和规则,虽然夏钥出生在渊城,但她在远离瘟疫的乡村长大。
  她谨慎地站了起来,小心不让受伤的手臂受力。“我们怎么被带到这儿的?”
  宇泽回答:“有个捕盗者抓住了我,他们把我丢进马车,给我服了药”。
  他伸展着身体,石化的鳞片摩擦发出声响,“他们也抓了你,至于沐宸,我不清楚。”
  夏钥焦急地问:“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我们没有烧毁那个大厅?”
  “告诉谁?”宇泽困惑地问道,“自从我醒来,就没见过一个人。”
  夏钥站直了身体,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呼喊:“喂,看守!我们醒了,想要吃早饭!”
  宇泽仰望天空中的太阳。“现在恐怕太晚了。”
  “还有午餐!”夏钥大声喊道。
  自从她离开惋市区以来,很少有机会享受一日三餐,甚至是一餐,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墙外有人笑了起来,但没有其他回应。
  夏钥失望地坐回了不那么不舒服的岩石上。
  “我们得统一口径,”她建议道,“我们得告诉他们,我们没有烧毁那个地方,天哪,沐宸和我还救了一名守卫”。
  “但有些人死了”。
  “那不是我们的错!你没有伤害任何人,对吧?”夏钥紧张地问。
  “我试图击中那个捕盗者”,宇泽如实回答。
  “你是在逃离燃烧的建筑时为了生存而奔跑”,夏钥说,“还有,你能别一直转圈吗?”
  “不行,”宇泽回答。
  “关键是,我们没有纵火,那是某种爆炸,可能是炼金炸弹”。
  夏钥在其他地方见过炼金术士制造的战争武器——永不熄灭的火焰、变异成巨兽的动物、刀形烟雾、冰霜瘟疫。炼金武器是渊城的主要出口产品。
  “我们确实在那里行窃”,宇泽耸了耸肩,“否认这点没什么意义”。
  “他们会因此吊死我,”夏钥忧心忡忡地说。“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石化病人”。
  他们无法将宇泽吊死——他的脖颈被石头护住了,但什么也不做就是对他的最大惩罚,不给他炼金药剂,他终将石化,那比被吊死还要痛苦。
  在自己的活体石壳中,因渴望而死去。这一切都在他的未来等待着。
  “让我来说话”,他对她说,“你就保持沉默,兄弟会会帮我们脱身的”。
  “我不欠右冷禅的”,夏钥回答。
  “不会走到那一步的,你得信任他,信任我们”,宇泽说道,信任他父亲创立并为之牺牲的兄弟会。
  兄弟会有可能会通过贿赂买通他们的自由,但这意味着她将更加欠右冷禅的人情,被这个男人束缚余生。
  夏钥怒气冲冲地挥动手臂,指向构成他们露天监狱的脏乱湖泊和空白墙壁。
  “我才不会为了那个滑头的、长着狡诈面孔的怪物冒这个险。”
  她故意提高声音,确保墙外的人听得到。
  而那人显然觉得这非常有趣,放声大笑。
  夏钥转过身对着笑声的方向尖叫,“我要见人!快来吧!”
  “别跟他们透露任何信息”,宇泽坚持道。
  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湖水轻轻拍打着他们的小岛,将一只死鸟冲到岸边,宇泽用他石化的脚趾轻轻推动死鸟,让它缓缓沉入淤泥。
  夏钥坐在岩石上,满腹怒火,她抓挠着脖子,被通常佩戴的项链的缺失感到不适。
  她把石子扔进泥泞的湖水里,看着它们沉下去,耐心从来不是夏钥的强项。
  “你刚才在说梦话”,宇泽在沉默了几分钟后开口。
  “我不说梦话”,夏钥立刻反驳。
  “你确实在说,关于幽灵和野兽的故事,听上去完全不像你。”
  “我不记得了”,她回答。
  但其实她有所记忆,那像梦一样的回忆,围绕着她和倒塌的塔楼,还有一种奇异的、错位的眩晕感觉,仿佛她坠入了天空,她的头疼得厉害。
  她揉了揉太阳穴,但这只是用一种疼痛取代了另一种疼痛,因为她的手指触碰到了皮肤上的烧伤,熔化的金属。
  夏钥突然意识到,这些烧伤是热金属溅射造成的,就像铁匠的手臂被炼铁炉中飞溅出的炽热金属块烫伤。
  她俯身在恶臭的水面上,试图看清自己被烧伤的程度,水更像是泥浆而不是镜子,她用手指戳了戳较大的烧伤。
  “你会活下去的”,宇泽说。
  “除非他们把我吊起来”
  “他们不会的”,他坚持道,但他并不确定,她能听出他声音中缺乏信心。
  在宇泽父亲的时代,兄弟会有足够的影响力确保像他们这样的案件永远不会走上绞刑架,但在右冷禅的领导下,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右冷禅不会在贿赂和律师上花钱,除非回报值得。
  夏钥凝视着远处的铁门,作为一名熟练的游泳者,她能游过去,她的半生都在船只周围度过。
  那铁门看起来坚固且没有生锈,尽管周围环境恶劣。
  她检查了一下是否还有小刀和撬锁工具,但发现除了她的衬衫、裤子和一个鞋子外,一切都被取走了。
  “去他的,”她对自己说,半是自言自语,然后迈入水中,她受伤的肩膀使她游得不太顺畅,身上的小伤口和切口像泡在柠檬汁里一样刺痛,游了十英尺后,她已经开始后悔这个想法。
  但她的双腿还能动,于是她继续努力地踢着腿,在粘稠的水中前进,她尽量扭动身体,让受伤的肩膀尽可能不接触水面。
  “夏钥!”宇泽小声嘶哑着叫道,为了不被人听到而压低了声音。“回来!”
  游到一半时,她的一条腿碰到了某种障碍物,就像是礁石。
  她停下来,暂时在粘液中踩水。
  “怎么了?”宇泽问。
  夏钥用脚探索,脚尖摩擦着下面的东西,试图辨认出它的形状。
  四个——不,五个尖刺状的突起从一个柱状物上伸出,旁边还有另一个类似的物体,以及它们之间连接的圆形结构。
  她逐渐意识到,她正游过什么,夏钥试图绕过它,却撞上了另一尊,然后是一尊接着一尊.....
  这里宛如一片石化病人的墓地。
  “你不会想知道的”,她继续游动,当痛苦变得难以忍受时,她用那些死去的石人来支撑自己。
  她不小心喝了一口粘液,呛得直咳嗽,然后吐了出来,她的内心明白,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脸上所有的烧伤现在都在燃烧着,构成了一系列痛苦的星座,几乎盖过了肩膀钝痛。
  她回头看了看,看到宇泽在岸边不安地踱步,他离得太远,无法提供帮助,如果他踏出小岛,他会沉入水底溺亡,她也不想淹死。
  她最后休息了一下,站在最后一尊石人的头上,然后游完了最后一段距离,成功的抵达铁门,抓住窄窄的门槛,拉着自己上去。
  宇泽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的肺部像满是卵石的袋子一样发出沙沙声。
  夏钥拉着铁门,开始向上攀爬,也许...如果她能平衡地站在门顶上,她就能够到围墙顶端并爬上去。
  夏钥耳边传来城市的声音,虽然被隔绝得有些模糊,但仍然存在人群的喧哗,叫卖声和犬吠,火车引擎的嘶嘶声,还有....圣乞丐教堂的钟声在远处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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