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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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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时间已经到了农历三月份。天气回暖大地复苏。在此期间周文尚众人又组织了几次拔点作战,端了两处炮楼一处卡点。利用这些缴获的武器装备,加上田喜奎又带人去三台县拉了近七十人补充进了队伍,现在队伍总数已经有了一百一十三人。
  按照周文尚的要求,分队编制进行了扩充,由原来的每队十人改为了每队二十人,分别由田喜奎、0104、0107、0109、0113、0116分别担任各分队队长。具体负责各自分队的作战和训练指挥。
  按照前期构想,已经形成作战能力并且经历过战斗洗礼的第一和第二分队离开原营地,向北挺进,在日占区内十几公里处有利地形处驻扎下来。两处地形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两处营地距离不过十几里,均是在日战区内靠近比较低矮的丘陵前依山而建,背靠丘陵,面前是一片开阔地。并且临近有小河流过,取水比较方便。
  按照周文尚的要求,前出的两支分队在将营地建设好之后,分别在营地周围开垦出了近二十亩的耕地,在训练之余可以用于耕种士兵们日常所需的口粮和蔬菜。
  两支分队里有十几人之前都是农民出身,对土地有着很深的感情。在国统区务农时每年要缴纳高昂的地租,但是现在开垦的土地已经全部归自己所有,收获的粮食也全部由自己支配不必上缴,心里自然乐开了花。
  周文尚也在闲暇之余赶来帮助大家一起开垦荒地,看着新修成的营地、机枪阵地、岗哨、甚至小型炮兵阵地应有尽有。众人在新休整出来的土地上说说笑笑,好一片热闹景象。周文尚的心情也是格外舒畅。在巩固了现有营地之后,周文尚再次派出前出日占区的两支分队出击五次,共拔掉日伪军据点三个,卡点5个。县城的日军司令部因为还要重点防御县城,又无力派出新的兵力巩固各据点,只能收缩防御,索性把早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的县城外各日伪军据点的兵力全部撤回。
  为了防止日军卷土重来,周文尚又从孙局长那里购买了一批炸药,派出三人一组的小组,把已经空空如也的日伪军据点全部炸毁方才罢休。
  近期驻扎到付音市的汤东福刚过了三个多月的消停日子,就又遇上了麻烦。主要原因还是来自于长官部。前线混乱不堪的战事让国府高层格外小心谨慎的遵守与日军之间在西北腹地的停战默契。事实上日军确实已经无力在广阔的西北方向上用兵。但是已经被日军打怕了的国府自然以为日军还是在对自己网开一面,同时惹怒了日军,他们在西北方向用兵,腹背受敌的局面将会让情势更加恶化,现有兵力完全无法应对。
  可是近期,汤东福连续收到战区长官部秘密下发的三次斥责书。严令他严格约束部队不得擅自向北出击,破坏与日军之间的停战默契。汤东福很是纳闷,明明自己的部队都在原驻地并未出动,为何连续几次长官部的斥责书都指名点姓的斥责自己呢?
  原因也很简单,日军外交人员直接向中央政府抗议,指责自从第十一军驻扎在付音市之后兴民县的日伪军治安部队频频遭袭,严重破坏双方在西北地区达成的停战默契。并且威胁到:必须要严惩指使者第十一军军长汤东福,并且威胁日后偷袭行为再不停止,将调日本关东军第九师团和第十二师团入关。
  政府自然是卑躬屈膝全力为自己辩解,并谎称这一定是当地自发组织的民间抗日武装所为,并没有国府授意。但是日军拿出了大量的证据,包括现场死伤日军尸体照片、被洗劫一空的仓库、完全无法辨认枪支弹药型号的枪伤照片、等等。
  日军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群抗日分子就是汤东福派出的特工部队。他们善于伪装自己身份,连子弹都做了特殊处理,现场经过激烈战斗但是居然连一枚子弹壳都找不到。唯一留下痕迹的深深嵌在墙体上的手雷弹片经过查验居然还是日本军队自己装备的制式手雷。这支部队清理掉了一切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痕迹,这明显不是当地自发组织的民间武装能有的战斗素养。
  毫无疑问,必是驻地距离兴民县最近的汤东福的正规部队所为!所以战区长官部接到政府的指示后,也基本相信了日军的判断,先是连发三封斥责汤东福的电令。随后听闻日军外交人员威胁要调关东军入关的威胁后,为了平息日军怒火,他们经过研究立即上报中央政府,撤销了汤东福第十一军的军长职务,由其副军长暂时接替军长职务,汤东福本人则直接被降为十一军下辖的321旅旅长,军衔降为上校,并且全军通报。
  为了哄日本人开心,还将这一消息登上了中央日报。任凭汤东福苦苦哀求百般辩解,但是在长官部和日军提供的充足证据面前,他百口莫辩。一脸委屈又满怀不甘的被赶出了军司令部。
  又回到原点的他气得连续几天在旅指挥部内借酒消愁,疯狂打骂部下出气,每天醉醺醺的,连以前一向强势的夫人看着仿佛换了一个人的他都觉得心里有三分打怵。
  这一天晚上在卧室里又喝的酩酊大醉的汤东福倒在沙发上,一双眼睛遍布血丝,他恶狠狠的盯着天花板,嘴里不住的念叨着:等老子找出来是谁敢害老子,我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方消我心头之恨!说罢,抡起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向对面墙上的画框上,酒瓶破碎,画框断裂......
  这一天阳光明媚春暖花开,周文尚心情大好,原因是近期自己和田喜奎以及两名分队长在三台县县城外三十多公里的黄花山路过时偶遇了一伙六七十人的残余土匪。这群土匪原本是想抢了三人,但是沿途设的绊马索、绳索陷阱全部被他一一躲过。几人迅速翻身下马并且用利落的战术动作钻入了路边的低洼处,步枪上膛手雷也全部握在了手里准备和土匪们鱼死网破。
  可就在众人准备与土匪决一死战时,对面却没了动静,很久之后,终于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三位兄弟可是当兵的?”
  田喜奎同样大声回道:“是又怎样!”
  紧接着对面又传来几声哈哈大笑,一口浓烈的东北口音话传来:“众位兄弟们误会了,俺们也是军人!只不过东北沦陷撤进关内被长官们当了炮灰才不得已落草,都是当兵的,我不难为你们,你们走吧!”
  听到这周文尚和田守财相视一笑。众人从隐蔽处走出,果然看见土匪众人早已经枪口向下,为首的那个匪首乐呵呵的看着他们还在摆手。
  正求贤若渴急于扩充部队的周文尚哪能错过这个机会。他开门见山的向匪首发出邀请加入自己的部队。这名匪首原是东北军某部骑兵连连长,名叫孙大喜,对待手下亲如手足且为人十分仗义,有一股东北人特有的豪爽劲儿。因此这六七十个兄弟从东北退到关内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听到同是军人且正在拉队伍打鬼子的周文尚热情的邀请自己加入,早已经厌倦了土匪生活的孙大喜爽快的答应了。一群人收拾家当浩浩荡荡的跟着他回了东林镇。
  看着已经颇具规模的营地,而且得知在北面日占区居然还有四五十人驻扎,孙大喜十分兴奋。得知自己有充足资金来源后,孙大喜果断的提出要求:“周长官,俺这六七十个兄弟都是骑兵出身,还都是骑马的好手,那你还得让俺们当骑兵,给俺们多整点马呗!”
  周文尚也正有此意,于是在东林镇找到最大的牲口贩子,一口气又买了七十匹马全部交给了孙大喜和他的部下。众人见到已经三四年没碰过的老伙计,一个个兴奋地手舞足蹈,纷纷上马驰骋了一番。
  看着骑术精湛的众人,周文尚当即决定:新成立一支骑兵分队,孙大喜担任分队长,在此驻扎一个月整训,一个月后北上与兴民县驻扎。
  在周文尚的命令和孙大喜的组织下,这六七十人单独修建了一个营地,每天按时训练。这批人全是东北军的老兵,骑兵出身的他们从事骑术训练简直是如鱼得水易如反掌,有了这支力量驻扎在兴民县,各部出现特殊情况骑兵分队就可以用最快速度赶到,又大大充实了兴民县驻防的力量,一举两得。
  忙完这一切的周文尚正在家中做手工,他用之前在战场上捡回的弹壳做了一艘小帆船。他准备送给秦伊诺作为礼物。因为其他市场上可以买到的礼物都太普通,自己亲手做的礼物才更有纪念意义。
  这段时间双方还是经常相约一起去吃饭逛街,秦伊诺还经常缠着周文尚给她讲战场上的故事。并且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无论是谈话、动作、爱好总是恰到好处的补充结合在一起,周文尚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到这种快乐了。
  他也开始从心里喜欢这个姑娘了,只是一直说不出口。从来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他总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张这个口,他心里想着,自己就这样默默地对她好,他也相信秦伊诺一直主动来找他应该也是对他有好感,否则一个姑娘不会如此主动频繁的与自己接触。
  他相信只两人这样一直相向而行互相吸引,他们的关系自然水到渠成。想到这,周文尚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手里的动作也不断加快。
  这天正赶上秦玉亭夫妻外出,周文尚拿着自己刚做好的礼物罕见的直奔秦伊诺家中去。秦伊诺当时正在低头看书,看着周文尚踏步进来,她赶紧蹦蹦跳跳的迎了出去。周文尚说明了来意,一脸骄傲的把礼物递了过去。
  秦伊诺小心的接过来,看着用弹壳做的无比精致的小帆船,她爱惜的把小船搂在怀里端详了半天,然后喜笑颜开的把礼物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墙壁架上。随后热情的邀请周文尚就坐于客厅中央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她双手托住下巴,一串雪白的珍珠项链衬托着她雪白的小手格外精致可爱,笑盈盈的问:“这是你亲手给我做的呀?”
  “当然了,做了好几天呢,手都划了好几个口子呢。”
  “来给我看看!”
  秦伊诺着急的把周文尚的手拉过去,看着她一脸心疼的样子,周文尚也感动极了,他看着这个姑娘一脸心疼的样子,真想一把把她搂过来抱在怀里,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他又抽回手塞进兜里耸耸肩满不在乎:“大老爷们几个小口子没事儿的!”
  秦伊诺则是一脸嗔怪的盯着他:“要勤上药,可不要感染了,我这有药水一会给你拿一瓶回去。”周文尚连忙点头,他好奇的站起来想看看秦伊诺刚刚合起来放在一边的书是什么。秦伊诺则抢先一步赶紧把书抢过来藏在身后,一脸紧张娇羞的可爱样子直接把周文尚逗笑了。
  看到这一幕,周文尚一脸坏笑的盯着她开玩笑道:“这么紧张干嘛,老实交代,你不会是在看金瓶梅吧?看你脸红的,都快成个苹果了!小丫头思春了吧?”
  “你,你胡说!我才没看金瓶梅!”
  周文尚哈哈大笑,秦伊诺知道周文尚又在逗她,气鼓鼓的拍了他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是紧紧的把书抱在胸前并且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周文尚更好奇了,他轻轻地拽了拽漏出来的书的一角,秦伊诺做出很用力的样子想把书抱住。怎奈书皮表面很光滑,还是被周文尚轻轻地拽了出来。一看封皮:哦!原来是法国女作家诺曼写的《爱与恨》,讲的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子因为婚姻不幸丈夫出轨,孩子夭折最后自杀的故事。这本书周文尚也粗粗的看过一遍,不过他对这种情节的故事并不感兴趣,看到今天情绪有点低落的秦伊诺,他猜出来了。看来是受了这本书的影响。
  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委屈样子的秦伊诺,周文尚轻轻地把书按照书签那一页分开放进她怀里,又坐在她旁边,想逗她开心:“原来秦大小姐动情了呀!”
  看着一脸笑意的周文尚,秦伊诺竟然鼻子一酸:“你们男人根本就不懂!”
  说完就趴在桌子上不住地抽泣起来。看到这一幕周文尚一下傻眼了,他没想到秦伊诺居然会哭,他更不知道怎么去哄女孩子。但是看着趴在桌子上抽泣的秦伊诺,他也抱怨自己今天来得实在不是时候,这丫头果然是看书入了迷动了情。
  自己以前逗她开心的法子都没用了。想到这,周文尚赶紧拿来一旁的手帕轻轻地递给她,然后三分拘谨七分尴尬的站在旁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秦伊诺接过手帕擦干了眼泪,看着站在一旁紧张兮兮手足无措的周文尚,她竟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轻地拉着周文尚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这个久经沙场的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这个表现却实有些滑稽。
  看着终于漏出笑容的她,周文尚长出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委屈:“你这死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哭,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看着这个男人,秦伊诺盯着他看了一会又低下头去,仿佛实在自言自语,轻轻的说:“只是看书动了感情,把自己代入进去了。说实在你们男人不知道女人的难处,尤其是结婚的女人。又要生孩子,又要操持家务,而且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医学系的同学说,女人生孩子对自己的身体伤害特别大,而且有一定几率遇到难产,情况会更加危险。”
  说起这些,周文尚大脑则是一片空白,他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概念,正在他苦思冥想应该如何接话时,秦伊诺突然一脸深情的看着他,语气轻柔的问他:“你结婚之后,会永远对你的另一半好,永不背叛吗?”
  周文尚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这几乎已经是明示了吧,自己真的没猜错,眼前的这个女孩和自己一直向往的,其实是同一件事!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回道:“我会永远对她好的!”
  听到这句话,秦伊诺也终于喜笑颜开,她站起来在客厅里好像一只蝴蝶一样转了两圈,身穿的粉红色连衣裙也随着转动蓬松的绽放像一朵花一样。看着她美丽、多情、又开朗活泼,周文尚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她,呵护她,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
  就在思考间,秦伊诺又回到周文尚送她的礼物面前,一边端详着一边说道:“恩,做的可真不错!很有纪念意义,这可是你亲手做的,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为了奖励你,今天中午请你去清韵酒楼吃好吃的,这次可不许抢着买单哦!”
  看着终于眉开眼笑的她,周文尚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秦大小姐请客必须赏光,走着!”秦伊诺则凑过来故意绷起小脸道:“再叫我大小姐我就不理你了,哼!快走!”说完一溜烟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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