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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转身向令狐冲道:“小朋友你救了姓向的一条命,我欠你人情。”
令狐冲知向来他说一不二,也就笑了笑没有推辞。
向问天暗自点头,这少年行事颇为符合自己口味。
然后向问天望着向同自己打招呼的曲非烟道:“小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对啊,非非你怎么也跟来了。”令狐冲道。
曲非烟哼了一声,不理令狐冲,只是和他向叔叔叙述离别后的遭遇。
向问天和曲洋关系不错,听说他远避海外后,专门帮他收拾一下东西,想着万一还有再见之日,可以物归原主。
也就是这时候发现了《广陵散》。
任盈盈等到二人叙完别情,才向令狐冲解惑:“上回覆灭嵩山派时非非没有去,很是不开心,这次说什么也要跟着来。”
向问天问道:“你们是专程来救我的?”
当下任盈盈将如何派人监视黑木崖,如何得知向问天被追杀的消息一一道来。
向问天嘿的一声笑道:“正好有件要事与大小姐商量。”
这一世的向问天想过和任盈盈暗中通信,一块儿去救任我行。
考虑到保密因素,还是决定自己前去。
现在既然已经碰到了,万没有再隐瞒的道理。
向问天这句话虽是对着任盈盈说的,但眼睛盯着令狐冲看了一眼。
令狐冲也是知趣,拉着曲非烟便走到一旁。
谁知,任盈盈同他通过消息后,转头便告诉了令狐冲。
向问天:“……”
记得任大小姐很聪慧的啊,怎么这么大的事……
不怪向问天心有戒备,实在是令狐冲出身名门正派,要是让他知道是去救任我行,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任盈盈却很有信心:“向叔叔,你且放心,冲哥即便不会帮我,也不会泄露此事。”
令狐冲自不会让她失望。
任盈盈帮他那么多,他也得反馈一二。
于是四人也不拖延,一路向南而去。
路上,向问天与令狐冲沟通渐多,大有相逢恨晚之意,不多日,已经称兄道弟。
令狐冲戏言:“我管你叫大哥,盈盈叫你叔叔,我们各论各的。”
日升月落,几人奔至杭州。
令狐冲找牙人赁了一套小院,先行住下,进一步敲定营救计划。
与原作不同,现在队伍里有任盈盈。
她不仅智慧过人,武功高强,而且手下人不少。
无论是强攻还是智取,正面杀敌可也,暗中下毒亦可,都有更多的方案。
数度讨论,还是按照向问天的方法来做。
救出任我行后,虽然有任盈盈协助,任我行掌控魔教势力的步伐会快上很多,但让黑木崖晚一天知道任我行逃脱的消息,便得晚一天的利益。
向问天想把此次活动主要功劳让与令狐冲,令狐冲拒绝了:“向大哥筹谋已久,我又岂能摘桃子?”
第二日,两人一派富商打扮,穿过梅林,敲响了梅庄的大门。
接着“一字电剑”丁坚和“五路神”施令威便来开门,向问天也拿出了证明身份的五岳令旗。
令狐冲这次来只是敲敲边鼓,看二人反应多半不知道左冷禅已死。
原作中四位真狱卒好像出梅庄出入是有限制的。
令狐冲假扮的黑白子冲出大门后,他们并未追赶。
黑白子曾说只有黄钟公出去才有机会进去见任我行。
不知道这所谓出去是指他所住的石屋,还是出了梅庄。
当然也可能是几人固定隔一段时间才能出去一趟。
为了以防万一,在向问天口中,两人的身份都是嵩山派隐退高手。
万一他们知道左冷禅身死,也只是觉得此两人见嵩山派落难,想要重新出山,击败他们,获得名声,以挽回颓势。
令狐冲一边神思缥缈一边观察向问天的表演。
他还是选择了比剑。
向问天的内力很高,原作中不动声色便能踩出两个脚印。
见到方证大师掌法时,便想着只能和他拼内力。
左冷禅还担心冲虚道长在比武中输给向问天。
这么高的武功,又对梅庄四友的喜好、武功如数家珍,怎么能输?
令狐冲只是陪陪丹青子喝喝酒,与秃笔翁吹吹牛。
向问天连败一字电剑、丹青生、秃笔翁、黑白子。
一番拉扯之后,向问天终于去迎战黄钟公。
令狐冲留在外间,只听到琴音响了一次。
后来得知,向问天一上去便是抢攻,不给黄钟公弹琴的机会,很快便赢了。
不久后,令狐冲便听到几声雀鸣之声。
那边任盈盈提到信号后抓起身边的黑色人影,翻墙而入。
此人是路上专门从匪窝里找来的,身材高大,被废了武功和舌头。
向问天已经和一蓬头垢面的老者来到墙角。
默默将手中之人交给向问天,待他前去布置,任盈盈方压抑情感,带着任我行离去。
向问天那边将替死鬼用新链子与旧链子锁好后,方来到铁门外,逐个将梅庄四友唤醒。
“童兄好内力,居然没有被震晕。”丹青生道。
向问天笑道:“我也是见他长啸不觉,暗自提防,才没有着了道,不过也被震得晕头转向,被他打落了长剑,却是我输了。”
黑白子大喜:“那东西便是我们的了?”
向问天点头一笑:“那是当然,正所谓宝剑赠英雄,这几样东西在我这儿有明珠暗沉之憾。”
那边黄钟公已经通过孔洞观察了房内情况,见任我行还在,心中一松,又听得此言也是开心不已。
随即众人确认好铁门关好后,依次退出。
铁门处另有机关,原作中令狐冲出来时便触动了。
而此机关却瞒不过任我行和向问天,故而刚才并未触发。
众人回到大厅,黄钟公拿着“广陵散”爱不释手,黑白子端着“呕血谱”虚空下棋,秃笔翁捧着“率意帖”,恨不得眼睛都长上面,丹青生将“行旅图”铺在桌上,想摸又不敢摸。
令狐冲和向问天很是知趣,体会主人家无暇招呼客人,告辞离去。
丹青生也知失礼,邀请两人改日再来游玩。
如是,众人作别。
待到令狐冲和向问天回到住所,等了一会儿,一个黑发黑髯,脸色苍白,眉目清秀的大汉便走了出来。
向问天急忙起身行礼:“属下向问天,见过教主。”
令狐冲跟着拱了拱手。
任我行双手扶起向问天道:“你我兄弟何必如此见外。”
然后看向令狐冲道:“你便是令狐少侠吧。”
任盈盈救他回来后,便着人帮他沐浴、修发,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任我行是何等人物,任盈盈虽然说得不多,谈及令狐冲时那股女儿家的羞意依然被他捕捉到。
如今正是老丈人看女婿,上下仔细打量:面貌凑合,内力不凡,听说是风清扬传人,想来剑法不错。
“好,好,好!”任我行对令狐冲比较满意,连道了三声好。
然后任盈盈便和曲非烟进来,让侍女们摆了一桌子菜为任我行接风。
这些侍女是托牙人买来的,上好酒菜后便让她们下去了,省得泄露了机密。
三人举杯推盏,谈天说地,讲到了今日后来向问天营救了任我行的过程。
令狐冲边听边与记忆中的场景对照,好奇道:“那铁门上的方孔有多大?”
任我行回道:“尺许见方,平时食物便从此处递进来。”
令狐冲点点头,依然面有疑惑之色。
任我行念头一转,便问道:“令狐贤侄可是想,这铁门需要几道钥匙开启为何孔洞却留得如此大?”
令狐冲道:“正是有此一问。”
任我行叹道:“一来,我脚上、手上皆有锁链;二来即便出了这道门,后面还有几道铁门;三来东方不败不怕我从此门逃出,他要是知道了,恐怕会嘲笑我钻了狗洞。”
令狐冲经此提醒,眼神一亮,是了,东方不败何等自负,他还怕任我行逃出来?
正常情况下,任我行逃出来后,只能给他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吧?
数杯后,任我行问道:“令狐贤侄救我出来,立了大功,可有什么想要的事物说来与我听听?”
令狐冲就等着他这话呢。
站起身来,深深一躬道:“晚辈只是出了点微薄之力,本不敢奢望,只是……”
说着看了任盈盈一眼,又接着道:“小子不才,想求娶任小姐为妻。”
任盈盈没想到令狐冲会突然求婚,又惊又喜。
曲非烟自上了酒席后,一直不敢多说话,此时亦是张着嘴像鱼儿一样圆的嘴。
任我行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房顶的灰尘都簇簇下落。
“好女婿,我便允了你!”
向问天畅怀道:“教主今日双喜临门,既脱牢笼,又得佳婿,来来来干一杯。”
三人一饮而尽,而任盈盈羞怯不已,拉着曲非烟下去添置酒菜。
惹得三人又是大笑。
任我行微醺道:“贤婿既然脱离了华山派,又要娶我女儿,不若就此加入我圣教,做光明右使如何?向兄弟便是光明左使了。”
向问天帮腔道:“小兄弟,我与教主已有了春秋,你只要加入进来,这教主之位迟早是你的。”
令狐冲有些羞涩道:“承蒙泰山和向大哥看中,只是刚才还有些话未说完……”
任我行道:“有何难处,但说无妨。”
令狐冲道:“晚辈在华山派中还有一师妹,自幼青梅竹马……”
什么?
怎么还有个小师妹?
向问天哈哈大笑:“那有何难,华山派小门小派,当兄弟的帮你把那小师妹绑来,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何足挂齿。”
令狐冲厚着脸皮道:“晚辈曾答应她和一位恒山师妹,要一并娶她们为妻,不分大小。”
什么?
你真是想要有三位妻子啊?
若你那小师妹愿意作妾,那不是什么大事。
想要做妻,那不委屈了我们家盈盈?
还不是一个,是两个!
任我行陡然变了脸色。
向问天也是大奇,不知该如何帮他这位胆大妄为的小兄弟。
只见任我行淡淡道:“听说令狐少侠得了风老的传承,老夫现在酒足饭饱,意欲一观,如何?”
任我行脑他刚才不把话说完,使得自己已经答应了他。
又怪他贪心,想要教训教训。
这时任盈盈却进来拉他的衣角,面有求肯之意。
刚才令狐冲说话时,她还在门口,全都听见了。
见女儿如此做派,任我行心中突然一痛,女儿显然早已知道此事,看样子她还向着这令狐小儿!
令狐冲装作听不懂他话语中的不满:“能得任教主指点剑法,晚辈求之不得。”
随即,两人取来日间向问天伪装时配的长剑,在院中立定。
虚礼后,令狐冲当先刺来了一招“苍松迎客”,任我行反手便还是一剑。
两人剑法越打越快,任我行神色也逐渐庄重。
令狐冲此时剑法早到无招胜有招之境,每一剑,每一招,都是旁人想象不到的角度。
而任我行的剑法,即便是独孤求败亲至,也会大喜过望。
初时,向问天任盈盈还能窥出一二,不久后,任盈盈便觉得眼花缭乱,看不清两人如何出招。
向问天比她多坚持了一会儿,也败下阵来,想不到这位令狐兄弟剑法已到这等惊天动地的水平。
至于曲非烟一开始便是:“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啊!”
两人剑法越急越凶,突然间戛然而止,各自站在一边分不清谁胜谁负。
令狐冲先拱手道:“任教主剑法绝伦,晚辈甘愿认输。”
任我行哼了一声:“你不必谦虚,剑法上我不如你。”
刚才他的剑上逐渐附着了内力,长剑交击时,眼前的少年内功居然不在他之下。
到了最后,他甚至运起了“吸星大法”,却没有吸来丝毫内力。
这等奇怪的事情,要是对面之人是少林方证还说得过去,却发生在一个少年身上,不得让任我行怀疑,难道自己这十几年武功荒废了?
见两人没有受伤,任盈盈松了一口气。
曲非烟则跑到院中的小树前干呕了两声。
“什么呀,看不清楚就算了,最后突然停下来,晃得人头晕。”
向问天刚要撮合两人回席,令狐冲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一顿。
“任教主,不知你对东方不败的武功了解多少?”
“他未必在我之下。”
令狐冲摇摇头,谈起了那个说过很多遍的故事。
《葵花宝典》在魔教历代教主之间传承,任我行知其害,又修炼了吸心大法,身上有瘾,断不了。
于是将其传给东方不败,一来稳住他,二来没安好心。
没成想东方不败率先发难。
任我行不敢多看《葵花宝典》,生怕自己陷进去,所以不知葵花宝典居然能够厉害到那般地步。
任我行沉吟片刻,将长剑提起,屈指一掰,便扯下尺寸长的一段碎片,示意令狐冲来攻。
令狐冲举剑相击,还没有两招,碎片便断为数截。
令狐冲记得前世有人说东方不败用针作武器是因为当时在绣花。
其实以针当兵刃是要特殊功法。
可不是顺手为之。
即便令狐冲、任我行这等剑道高手,也不可能像东方不败那样。
没有《葵花宝典》,用针当武器就是个累赘,直接用拳脚功夫不好么?
即便手头无剑,当时东方不败可是坐在床边梳妆台的,劈一块儿木头下来,或者捡起童百熊掉落的刀也比针好用。
所谓飞花摘叶亦可伤人,一般是高手对菜鸟而言。
可不是真个见了敌人就去拿一朵花,一片叶作为武器。
令狐冲脑中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任我行方从沉思中醒来:“令……你很好。若没有你这消息,我们险些误了大事。”
任盈盈见爹爹颜色有些缓和,道:“冲哥,你一直让那封不平寻求提高剑速之法便是此因?”
令狐冲点点头:“东方不败的身法和剑法都迅如闪电,以他对杨莲亭的宠爱,迟早会兴兵一统江湖。除非向刘曲两位前辈一样,远赴海外,否则早晚会有一战,因而我一直准备和他有朝一日能够一决高下。”
任我行也想起刚才令狐冲所说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百依百顺,以妾侍主的样子,哈哈大笑:“东方不败,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