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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修风来到湖边,将手放入湖中,道:“正好深夜,你水温也足够低了,儿子,你先服用丹药,然后脱光衣服,跳入湖中。”
方鉴之挠着头,“为什么要脱光衣服?”
冷修风削了一下方鉴之的头,“臭小子,你照做就是了。”
方鉴之打开锦盒,将金黄色丹药一口吞下,丹药入口即化,味道犹如花瓣一般,很快,方鉴之感觉浑身无比燥热,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来到湖边了,方鉴之脱完衣服,跳入湖中,但燥热依旧不减。
冷修风道:“调整你的气息,让体内的那股力量走向你的奇经八脉”
方鉴之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泉,在经脉之中涌动,燥热感愈加剧烈,方鉴之满脸通红,紧闭双眼,痛苦万分。
冷修风看着方鉴之,疑惑道:“难道是药效太强了?”,跳入湖中,右手一起,拍于方鉴之后背,注入内力,助其消化丹药。
“这群老家伙,居然回阳叶代替了金陵花叶,难怪药效如此强烈,看来这群老家伙觉得这样就可以修炼开阳神功了?”,冷修风边运功边说道。
许久过后,方鉴之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冷修风将手掌放开,方鉴之缓缓睁开双眼,兴奋道:“爹,我这算是成功了吗?”
冷修风抓住方鉴之肩膀,跳至岸上,方鉴之穿上衣服,点燃一滩篝火,父子二人坐于篝火旁。
冷修风道:“差不多了,你感觉怎么样了?”
方鉴之双手握拳,“我觉得我现在精力充沛,我展示一下吞鲸功给爹看看。”
方鉴之起身,走至一旁,猛吸入一口气,双手一推,一股气流直奔不远处的石头,只见石头翻了个‘跟斗’。
方鉴之大喜,“爹,我的内力现在可以移动一颗大石了”
冷修风拍了拍方鉴之肩膀,自豪道:“好!不愧是我儿子,这个丹药可以增加你的内力增长速度,你每日练习吞鲸功,内力就会日益增加,估计五年之后,就可以独行江湖了。”
方鉴之看着冷修风,内心颇为感动,道:“爹,你对我真好。”
冷修风闻言,欸了一声,“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谁还会对你好,儿子你要记住,入了江湖,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除了爹,知道没有。”
“好!我会记住的,对了,爹,你的旧疾可以治愈吗?”
“这你不用担心,爹好得很,这个疾病再过几年,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爹你这个疾病是怎么来的?”
“是阴阳失衡捣的鬼”
方鉴之若有所思道:“阴阳失衡?”
“怎么说呢,武林之中,有些功法极其特别,比如开阳神功,运转开阳神功的时候,需要短暂打开八脉,外接于阳,才能运转,而有些功法却是要彻底闭合八脉,内通于幽,如同两者同时进行,或短时间内运转这两种功法,就会导致体内阴阳失衡,而且这是不可逆的,要不爹内功深厚,早就不知道埋哪了。”
“阴阳失衡很严重吗?”
冷修风正想回答这个问题,头脑一阵疼痛,方鉴之立马上前,“爹,别想了别想了”
不久后,冷修风逐渐回过神来,方鉴之见状,松了口气。
看来阴阳失衡会导致一个人变得疯疯癫癫,忘记过去的事情,真不知道,如果爹恢复正常了,又会怎么看待我这个义子呢?
冷修风看着方鉴之沉思的面孔,道:“儿子,你在想什么呢?”
方鉴之摇头道:“没事爹,只是有点困了,我先去休息了”
“好,你早点休息吧”,父子二人短暂的谈话后,便分别离去。
方鉴之回到木屋之外,推门而入,看着简朴的木屋,右侧有着一个简易的竹床,置于窗边,窗口打开,月光透过窗口,撒在了竹床之上,左侧则有一个木桌。
木桌之上,有着几张白纸和一支毛笔,墙上挂着数个木剑,墙角处放着扫帚木棍,方鉴之躺在床上,双手枕头,看着天花板,独自发呆。
方鉴之侧头看去,看着玉盘般的月亮,竹深树密处传来阵阵虫鸣,一阵凉风从窗外吹入屋内,不由心想:
“爹恢复了记忆,还会认得我这个义子吗?萧伯伯都说爹作恶多端,真到了那一天,他恢复了记忆,却唯独忘了我,那我又该怎么办呢?真不知道,是希望爹的病好,还是不好。”
方鉴之将自己蒙在被褥之中,自言自语道:
“唉,方鉴之啊方鉴之,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为了这个父子关系,难道就要诅咒爹的旧疾永远无法康复吗?爹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祝福他早日康复吗?”
方鉴之躺在床上,一顿胡思乱想,尚未入睡。
鸡鸣声起,天色微亮,方鉴之起身,走入院内,修炼了许久,方鉴之满身汗,坐在地上喘息着。
此时几声鹅叫传来,方鉴之看向湖边的几只大鹅,此时正好一股饿意传来,方鉴之拿起一根树枝走向了大鹅。
方鉴之来到大鹅不远处,举起手中树枝,如握钢叉一般,正准备一掷而去。
“你等会”,突然一个女声传来,声音甚是悦耳。
方鉴之整个人愣了一下,疑惑看向树林某处。
这个时候,这片树林怎么会有人呢?
方鉴之抱着好奇的心态,小心翼翼地朝着声源走去。
“你别急”,王盛远和一个女人在一个巨石之上,动作暧昧,方鉴之看去,甚是惊讶,又看向女子穿的衣服,正是开阳宗的宗服,心想:
“好你个王盛远,居然敢私藏女人”
“我就摸一下,不干别的”,“不要,你上次也这么说”,王盛远二人彼此拉拉扯扯,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眼看两人的肌肤暴露而出,方鉴之立马遮住双眼,转过身去,缓缓离开。
————
午时,
王盛远满脸笑意的回到住所,刚坐下来,窗口处探出一个小头,正是方鉴之。
王盛远看着方鉴之,道:“你个小畜生,又来找我?我没钱。”
方鉴之露出诡异的笑容,一个翻跳,进入屋中,站在了王盛远身旁,搭着其肩膀道:
“王兄啊,你说今早的湖边,风景是不是很美啊。”
王盛远闻言,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看着方鉴之,“你想说什么?”
方鉴之搂着王盛远,道:“我想说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王盛远假装不知,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昂——,这样吗?那我来回忆一下,一男一女,穿着宗服,在一颗大石上....”,王盛远神色巨变,立刻蒙住了方鉴之的嘴巴,连忙道:“别说了别说了,我的姑爷。”
方鉴之扒开王盛远的手,伸出右手手掌,王盛远看了一眼手掌,又看了一眼方鉴之,无奈的从腰间拿出银两,塞在了方鉴之手中。
方鉴之接过银子,掂量了几下,道:“你这秘密,我吃五年”,
“你!”,王盛远指着方鉴之。
方鉴之看着王盛远,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王盛远一阵苦笑,将手指缩回,“听你的,你说的都对。”
方鉴之满意的将银两塞入腰间,离开了王盛远的住处。
王盛远看着方鉴之离去身影,脸上笑容逐渐消失,骂道:“你个小畜生”,握拳锤了一下木桌,“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我有你好看。”
————
小院之内,众多弟子聚集于此,摇着手中的骰子,纷纷下了赌注,欢呼不断,甚是热闹。
方鉴之已进入院内,昨日那位红衣弟子上前,搂住方鉴之脖子,道:
“小兄弟,昨天没有介绍自己,我叫王韶阳,也算是一位开阳宗大弟子,见你我有缘,以后你归我罩了。”
方鉴之双手合十,前后摆动,“那就多谢阳哥的关照了”
“小兄弟,叫啥名啊?”,“方鉴之”,“来两玩两手?”
方鉴正巧从王盛远那里顺走了几两银子,便答应了王韶阳的需求。
方鉴之来到一处木桌,王韶阳将自己的木杯和骰子递给了方鉴之,道:“兄弟,我的先借你一用,赢了八二分。”
方鉴之笑道:“没问题。”
方鉴之在木桌之前,玩起了买大小,或许是新人的缘故,方鉴之的运气总是出奇的好,很快便赚的盆满钵满。
王韶阳看着方鉴之赚的这么多,不免问道:“小兄弟,你这运气有点好啊,继续继续,多赢点,多赢点”,“没问题,阳兄”。
二人惹的其他弟子甚是眼红,导致同桌上的弟子骂骂咧咧的走向了其他木桌。
方鉴之看着满桌的银子,抽出了三成,递给了王韶阳,王韶阳道:“小兄弟,够义气!”,拿起银子塞入了自己的腰包。
方鉴之起身准备离去。
“等等,我还没和你玩过呢”,一道声音传来,方鉴之回头看去,正是王盛远。
方鉴之笑道:“王兄这是想来送钱吗?”
王盛远不屑道:“你这小....子,懂不懂什么是新人看运气,老者看实力。”
此话一出,让原本打算离开的方鉴之顿时来了兴致,想着非要宰一顿王盛远才行,便道:“那咱两来!”
王盛远面露诡笑,道:“小家伙,输了可别哭鼻子哦。”
方鉴之一脸不屑,心想着一个运气游戏,说的好像真能靠实力似的,于是切了一声,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