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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落日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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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落日余晖
  文曲又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县城,几年的发展,县城也有些不一样了,也有了都市的气息,做买卖的,叫卖的,旅馆,饭店,车水马龙。而且还有些大楼,这是以前没有的,道路也是今非昔比,畅通无阻,整个县城有了颜色,是彩色的。“到了,下车吧。”文曲一家下车一看傻了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高楼,两个眼睛根本看不过来。赵局长现在是县委干部,有独门独院的“别墅”,“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和我一起住。”“不不,那哪行,我们出去自己找房子。”“王大夫。”门一开迎出一个人来了,文曲一看,“宋老师!”“嗳,对了,你还记得。”“怎么不记得,这才几年,再说了,要不是您出主意,思文他…”“唉,别说了,别说了,都过去了。”宋老师连忙摆手。赵局长马上岔开话题,“进屋进屋,看看今天老婆子做了什么好吃的。”招呼一家人进屋。吃饭的事就不必说了,当夜无话。
  第二天,文曲非要走,赵局长也知道他的牛脾气,安排办事员在城边一个镇落,找了几间房子,靠大街,适合做生意。说远不远,就在城边,但是属于乡,城郊吧。还是赵局长考虑事情周全,在城里医院太多,怕到诊所看病的人少,就把文曲安排到乡镇上去,那里离县城有一段距离,老百姓有个头疼脑热就不会进城的,对文曲有利。选了个好日子,文曲一家就搬过去了。里面一应俱全,不用说,又是赵局长安排的。文曲又开始了人生创业,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您别说,又回到了往日辉煌,看病的是络绎不绝,当然了也有当地的同行,到乡里、县里举报,同行是冤家吗!也有乡卫生院、县里卫生局接举报,过来查封罚款,还要拘留,卫生院多次前来封门,当然了,你抢了人家饭碗,人家不生气吗!但都在赵局长的帮助下一一化解,办理了差不多合法的手续,因为要考证,学习,考试合格才行,文曲再去考试合格恐怕很难,所以就办了个手续,就可以开业了。时间不久,老家来信了,老家不好混了,都想出来挣钱,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文曲的消息,真是有本事,先来的是姨家的表弟,此人姓郭,一看就是游手好闲的人,尖嘴猴腮,拈轻怕重,吃完饭就睡觉,一睡睡到大天亮,几天还行,日子长了,蒲氏有些挂不住了,晚上两人聊天,“嗳,当家的,不是我说,咱家几口人粮食都是有数的,凭空填上一个大青年,真是要命啊,你说长此以往怎么办,小郭也不出去找点活干,就这样待着,咱家也不是大财主,你说。”文曲也知道难处,“行,明天我跟他说说,睡吧睡吧。”第二天,吃完晚饭,没事大家在树下凉快,文曲也是跟小郭闲聊天,“表弟,来了很长时间了,我也没好意思问你,想干的什么?”“表哥,你看你开着大药铺,我给你抓药不行吗?”“那不行,这个抓药也是学问,没有几年的正规学习,认药,认分量,那是干不好得的,严重了还要伤人的。”“那我就学呗。”“表弟,不是表哥不留你,实在是为难,粮食每月限量供应,按人头,就那么多,你说你常年在我这学习,不干活,我养不起你呀!”“别说了表哥,明,我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是不是嫂子又唠叨了,我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表弟,不是,嗳表弟表弟。”小郭当没听见回屋睡觉了。嗳,你别说,此人真是条汉子,说话算数,第二天卷行李就来告辞。“表弟先别走,再想想,昨天就是哥一时说错了话了。”“表哥,我去意已决,你就不用拦了。临走有点小要求。”“什么事你说,路费没有了。”“嗯,给点也行。”文曲看蒲氏没出来,赶快掏了些钱给表弟塞在兜里。“表哥,这个小事,我想你能不能给我几个方子,我回去好混碗饭吃。”“那可使不得,中医讲望闻问切,辨证论治,根据每个人不同的病情使用不同的方子,临证加减。方子可不是乱用的。这样吧,我给你几本书,你回去很好看,千万不要给你胡治病啊,还是自己保健养生吧。”小郭连书也不嫌乎,全部拿上,文曲送他去车站,临别时,小郭说,“你是好人,可惜呀,找了个大你十几岁的童养媳,本来是大地主,别忘了破落了,还装什么大小姐,你呀让她害了你一辈子,别忘了,是谁按手印告的你。”说完了,人坐车走了,弄得文曲好几天心理不痛快。风波过去一年又来人了,这次人更近了,还记得文曲有个妹妹吗?当时嫁到邻村一家人家,叔辈、本家兄弟很多,当时家里很红火,最近也是不好过活,蒲氏还清楚的记得,从老家离开时妹夫还去送过几斤玉米面,也算是一种恩情。如今亲外甥来了,不待好好招待,说是好好招待,那也需要钱呐,另外当时的环境你想买也买不到啊,反正是尽最大努力吧,外甥一来就说,“听外出的人说,舅你挣了大钱了,我也是走投无路前来投奔。”文曲说,“那你看看吧,我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有钱的,我只是给乡里乡亲看个病,我还有爱好买书,你看这些书,都是钱呐,你也不是不知道天下都一样,有些老乡没钱的,我都免费医治,钱吗,有点正好够,这一大家子吃饭、生活。”外甥也被劝回去了,反正是稀稀拉拉,来了不少,老家的兄弟,一个村的玩伴,邻居家的发小,结果你知道的。虽然实话实说,客观情况,可是别人不这么想,一些从这路过的,又上了别处谋生,还有一些返回老家的,这一下子,您都知道农村,现在好了,以前有些陋习,或者说有那么一帮子人,张家长李家短,“情报机构”专门研究这些事,文曲、文曲媳妇的名声一下子传开了,真是好的很呐,您别说,打那以后,再也没有本村本乡的人来投奔了。
  眼看文曲快到花甲之年了,由于这些年居无定所,常年搬家,小妹的婚事也耽搁了,文曲比较着急,正好有一个外乡来看病的患者,他也是当地一个病人的亲戚,正好来探亲,赶上胃病发作,亲戚介绍说王医生技术不错,就把他领来了,唉,别说,几副中药中药下肚,病好了,而且感觉几十年的胃病去了根了。这位朋友千恩万谢,每次到此都来看文曲,并带着许多礼品,常来常往就熟了,忽有一日,两人闲谈,内位朋友就说,“王医生你这么高明的技术在这个小地方屈才了,我觉得你比我们那里的镇医院的院长差不多,不如到我那里,我跟院长很熟的,绝对没人找麻烦,你考虑考虑吧。”“我现在不考虑这个,我就是发愁一件事。”“什么事?”“小妹老大不小了,让我耽误了。你说怎么办,一直没有合适的。”“昂,这个事,你放心,包给你办成。”这个朋友,真是热心肠,办事的人,也是老天安排,谁与谁的姻缘是定好的,不是来报恩的,就是报仇的。没多久,朋友又来了,“老王,恭喜恭喜呀。”“什么事?”文曲一头雾水,“还记得上次你说的了。”“我说的什么?”“你看你都忘了,我可是没忘,我是办真事的人,我们镇上有名的大财主,向山东贩卖木材的大老板,木材厂厂长汲厂长,弟兄三个,他是老大,老二也有本市开了个散酒厂,在我们镇上呼风唤雨,当然了你不用担心,人家都是正经的买卖人,不沾黄赌毒,唯独老三没成家,人很老实,都出名,在镇上木器厂上班,正式工人,说白了就是个木匠,叫汲昌祖。小伙子一把子力气,人品端正,不说是美男子,一般人,也没什么大毛病,不抽烟不喝酒,连茶叶都不喝。家里还有老娘,现在和老娘住在一起,王大夫,千载难逢,这个老大是我一朋友,我一说,人家同意见面,你要开口,我下次就把人领来,你看怎么样?”“嗯,行,就这么办。”大约一周吧,这个朋友这把人带来了,一进门,文曲一看,这个年轻人车轴汉子,一米六七左右,面带忠厚,一看就知道是老实人,内位说,看能看出来?是的,有些人是能看出来的,古人的大智慧,只是我们参悟不透罢了。“王大夫,小妹没在家?”“在家,在家,小妹还不出来,客人来了,倒水呀。”“哦。”小妹擦洗壶碗儿,倒水,内朋友一看,“叫人那,杵着干什么,卖不了的秫秸杵内了。”“昂昂,王大夫好。”“请坐请坐。”然后是相亲的一套,大家都懂,然后互相认识,单独谈话交流,蒲氏也在门缝里看了看。要不说缘分吗,定不可以。是文曲同意了,蒲氏也同意,小妹也同意了,就是没有征求平儿的意见。其实,为什么同意的如此顺利了,前面说了,缘分,第二,还有一件事,前不久,赵局长因病离世了,走完了他光辉的一生,为党为人民奋斗了一生,无私奉献,一生清白,没有任何问题。临终时,找文曲说了话,“王大夫,人的一生由天定,活到多大一定的,你信不信,可惜呀,我还有事,没办完,你的事,思文的事,我不服,可惜来不及了,我希望不要放弃,有机会就要去找,这里边疑点太多,你不行,就要联系其他能人,你还有后人一定好好培养,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记得翻案内天,就是你不在了,你的后人,也要到我坟前,烧张纸,给我说一声,我也好明目,一定记住了。”文曲答应了,也是洒泪分别。宋老师被儿子接到上海了,不想让他留在伤心地。天有不测风云,老陆等剧团一帮老伙计,也相继离世,待在这已无什么亲人了。这是主要的原因,文曲感叹,人生苦短,但是他又燃起了翻案的意念。为了一个真相。
  都同意,无话可说,没过几天汲昌祖的大哥、二哥、什么姑姨、叔舅等等吧都来了,都说同意,就定了日子,结婚了。你别不信,假如有一个人出来说考虑考虑,这婚都结不成。结婚以后,文曲也想但没说,是汲昌祖的大哥提出来的,“王大夫,大叔你就一个女儿,何必呢,跟我走吧,到我内去,您想开继续开,不想干了养老就行了。”一拍即合,文曲正等着,没几天,文曲一家又到了女婿家的镇上,这里真是不一样,看来经济比较发达,人人穿着时髦,小汽车一辆接着一辆。连我都记不清这是文曲第几次搬徙了。小妹现在也不上班了,跟着女婿打打零工,到后来,回忆时,小妹也是后悔,年轻不懂事,你说父亲一生行医,自己竟然没有学医,可惜呀,但是历史的车轮只能前进,没有后退,谁也无法将时光倒流。
  这近二十年,文曲没有什么大的波澜,看病人,写材料,抽烟,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时光也把他变得老了起来,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年近古稀。平儿已经成长为一个十八九的大小伙子,可能是优越的生活,文曲看病收入还是可以的,可能是蒲氏的溺爱,连初中都没毕业就辍学了,说是什么要当作家,好家伙,买了书,不计其数,纸墨笔砚,一应俱全,写了撕,撕了写,与文曲差不多,也没看写成什么。但是平儿不抽烟,与文曲不一样。不一日,惊天雷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接着看。
  文曲看着平儿不学无术,这样下去长大了恐怕也是废物,怎么承担起一个家,怎么翻案?于是晚上与蒲氏商量,“平儿多大了?”“你还没数,十九了,转过年二十了。”“嗷,我说,你还记得胜儿吗?”“怎么,你。”“是啊,二十早就成人了。”蒲氏明白了文曲的意思,蒙头转过身去,睡了,第二天,文曲醒来的时候,发现蒲氏早就起身做饭了,他也马上起床,嗯?怎么回事,手一试,被子湿了一大片,他又摸了摸蒲氏的枕头,也是湿乎乎的,明白了,她哭了一夜。
  一个非常正式的日子,全家聚在一起,好酒好菜,全家目前也就是祖孙三人了。“爷,今天怎么这么多好吃的?”“今天高兴,没有什么事,吃吧。”“好勒。”平儿就开吃了。文曲破例喝了一点酒,“平儿啊,多大了?”“十九了你还不知道。”“这孩子,平儿我记得小时候,你问过爹娘的事,当时你还小,我说他们都死了,都让车撞死了。”“昂,是,不你说的嘛。”“是啊,今天,你都十九了,老社会,十九都娶亲了。”“你说这些干什么?”“今天,我要告诉你,真相。”“什么真相?”“你娘还没死呢,你还有个弟弟。亲弟弟,一奶同胞。”“爷,你跟我开玩笑呢。”“不是,真的。”蒲氏说到。看了看爷爷奶奶,平儿也不吃了,真的假的,千真万确。是这么这么回事,什么事,不用重复了。文曲说完,有些眼泪噙着,蒲氏忍不住已经进屋了。毕竟是男孩子,也许是还小,另外,爷爷奶奶姑姑已经给了他母爱,父爱,就是小时候有些野孩子欺负他,后来也被姑姑教育了。在他的心中好像没有明确的爹娘的含义,也可能这个孩子心狠,很独,听了这些,一滴泪也没有,“你现在说这些,想怎么样?”“我想领着你去看看你父亲的坟,去看看你弟弟。”“我不去。”平儿站起来就走了,“你娘你也不去看。这个孩子。”文曲没办法,自己坐车去了,坟头已然找不见了,这么些年也没人来,早被平了种地了,文曲在路口大哭了一场,想不到你尸骨无存啊,你也是命苦,生在我的家里,希望你来生托生一个好人家,不再受这生离死别和无尽的苦难,看来你上辈子作了孽了,孽还不小呢。文曲在路口烧了纸,上了香。经过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了儿媳妇的新家,其实吗,也不能说怨谁,这里边没有什么对错,人家也要生活,况且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新找的这家姓凌,也是普通农民,您别说,这个老凌待胜儿如同己出,胜儿也跟着喊爹,他知道什么,他认为老凌就是他亲爹。丰氏来了凌家以后,又生了一儿两女。全家就是整天劳作,土里刨食。幸好本地靠着大山,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农闲时上山弄点野菜野蘑菇,土特产,打猎,真还赚不少呢,一开始,生活清贫,毕竟孩子太小了,这都要吃饭那,还不能干活,后来逐渐好了,孩子们都大了,分担一些,可是老凌又得了哮喘,原来家里是祖传,其实是遗传,老凌母亲就是,天天吃药打针,夏天好点,冬天遭老罪了。花钱也要了命了。文曲到了凌家,儿媳妇一眼就认出来了,“爹!”还能叫一声也不善了。“嗯,我来跟你说个事,出来说吧。”两个人到了路上,“我今天来呢,就是认孙子,当初说好的,今年胜儿应该十八了吧,我看你这情况也不好,行的话,我把他领走,我知道他是你儿,你也不想他过不好吧。”“我把他领出来。您稍等。”一会前后两个人过来了,文曲仔细看了看,一个大小伙子,与平儿的模样差不了几分。儿媳妇说到,“快叫爷爷。他是,他是你亲爷”。儿媳妇就把十八年年前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胜儿先是一惊,然后普通跪下叫爷爷。你看,一奶同胞,两个人个性截然不同,看来人后天的生长环境对于塑造人的性格脾气秉性非常重要。但这里也暗含着一层意思,为什么娘两个如此痛快的接受文曲的建议,你想想,这些年,胜儿是老大,父亲不能劳动了,他就成了主要劳动力,家里这几口子要吃饭,学生要上学。这些都要钱,天上不会下钱,地上不长钱,怎么办,胜儿十五就开始干活了,一个孩子养活一大家子。所受的苦,是你们没有亲身体验所感受不到的。这是原因,人都非常现实。文曲从胜儿脸上、手上都看的出来,这哪是一个孩子,这分明是一个饱受风霜的成年劳力,与平儿手不能抬、肩不能单、细皮嫩肉没法比的。“好孩子,跟我回家吧,回咱自己的家。”儿媳妇给胜儿收拾了行李,让他快走,“那我爹怎么办,还有弟弟妹妹,还有你。”“你先别管了,你妹妹也能打工了,我再干点,你不走,就把你毁了。走吧。”文曲拉着胜儿,胜儿不依不舍,望着母亲,与爷爷走了。到了家,文曲向蒲氏介绍二孙子,还有平儿,平儿可能一时接受不了,扭头跑了,你想想就是小猫小狗家里来了外来的猫狗都要上前撕咬驱离。何况是一个来跟自己争宠爱的大活人呢,意外的是,蒲氏也很冷淡,也许是这么多年没有在身边,她把爱已经全给了平儿,感情是日久相处才能产生的。文曲顾不得这些,他是很高兴,一家人终于聚齐了。一个月过去了,胜儿还是不能适应新家的生活,他主动与哥哥打招呼,哥哥也不理他,奶奶也是冷冰冰的,虽然不用干活,但是心里受不了这种煎熬。终有一日,胜儿单独跟爷爷提出来了,要回去,“你回哪,这就是你的家,怎么的他们又对你不好,我去找他们。”“不,爷爷,哥哥奶奶挺好的,我回去,不是因为他们。”“那是什么事?”“我不放心家里,我继父有病不能劳动,弟弟妹妹小,我娘怎么办,我担心我娘,这样吧爷爷,我回去,帮他们干几年活,如果我继父不在了,我就回来,那样他们就会想办法了,我也就仁至义尽了。到时候,哥哥也大了,我想他也容易接受我了。”文曲想了想,又回忆了平儿和蒲氏的态度,硬留恐怕反而不好,“好孩子,那你先回去,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爷爷。”两个人洒泪相别。到了后期,胜儿的继父过世了,弟弟妹妹都成了家,也没法说,都是为了生计吗,胜儿他娘又找了一家,胜儿回到了爷爷家,那时平儿也是二十好几了,也接受了这个弟弟,并在弟弟的说和下,去见了生养自己,却从未见过面的母亲。说到这里,我心里一酸,这也是人间悲剧啊,当然了平儿这个人咱们前面都说了,与常人不同,铁石心肠,与母亲见了是见了,但非常冷淡。给父亲上坟烧纸的事,从未去过。这些事不用细说了。平儿的理由是“他”也不想想一大家子,自己光顾自己,害的现在我们一家子在这里受苦,我永远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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