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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日出东方,佛光普照,微红的天空覆盖着城市的一角;前门大街的老舍茶馆,吹拉弹唱,破晓了黑夜的寂静,人出人进,嘴油酥香,喜笑颜开;车来车往,畅通无阻,一路繁花,景象一片祥和。
‘铃铃铃,铃铃铃’闹钟想起,5点整,姜澜拿起手机,关闭闹钟。起床梳洗,到阳台看了看天,伸了伸懒腰,给茉莉花儿撒了些水,冲泡了包燕麦片。
换上了一身白色休闲套装,粉红色腰包,粉红色的休闲鞋再加一顶粉白鸭舌帽。粉+白的色彩装扮跟夏天的色调完全吻合。
姜澜手机铃声响起,“好的,我现在就下楼。”
楼下一台黑色的丰田埃尔法商务车在公寓大门口等候着姜澜,姜澜快步走向车子,司机下车给姜澜开了门,上车启动开去江耀文安排的地方。
车上,司机对姜澜说,“姜医生,桌子上有早餐,洗好的水果,是江董事长特意为您准备的。”
“好的,谢谢。”黄桃椰汁燕窝,葡萄,三明治和鲜奶,非常精致的摆在姜澜的面前,她手边按下了车窗键,车窗缓缓降下,微风吹了进来,舒适无比。
姜澜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骑行者,拉进了回忆。
姜澜和江廷,两人背着书包,一人骑一辆自行车,
江廷:“5点钟的夏天很舒服,是不是?”
姜澜大声的回复着他,“是的,很舒服。”
“以后我们早上就这时候出门。”江廷骑到她身边,对她说。
“好”姜澜答应着。
江廷突然加速,姜澜在他身后说道:“江廷,等等我。”
姜澜的手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心里骂着自己,‘有病,想着人家的男人。’手指按下了车窗键,车窗关闭了,看着眼前的美味吃了起来。
2
黑色的丰田埃尔法商务车驶出了喧闹的城市中心,“姜医生。我们到了。”司机停好了车。
在停好车的10点钟方向,身穿着一套蓝白色运动套装,头戴一顶白色高尔夫帽的江耀文面带笑容地等待着迎接姜澜下车。
“好。”姜澜推开车门,感受到阵阵清凉的夏风,身心受益,走向向她走来的江耀文,问候道,“江总,早!”
“我这个老头子很讨厌吧,打个高尔夫搞得神神秘秘的。”
“这可是个好地方。”姜澜说的好地方就是这座‘青山绿水高尔夫球场。’
“走,进去打几杆。”
“我可不会。”
“一起看风景。”
两人边走边说着,一同走进会所,在会所长廊200米处的右边放着一块指示牌,‘→球场’。
一名球童和高尔夫球车早已整装待发的在进入球场处的大门口等候着江耀文和姜澜。
两人走到球车前,江耀文开车,姜澜坐车,球童站车,一行三人驶向他们要去的地方。
6点半的太阳火红但不烈,给湛蓝色的天空上增添一抹色彩,甚是好看。一眼望去,宽广的绿色草坪,宛如一片绵延不绝的绿色海洋;道路两旁是争相开放的三色堇,紫的,白的,黄的,这些花朵们为这片绿色的世界带来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江总的森田疗法,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呀!”坐在球车上的姜澜,感受着花香与小草的气息,沁人心脾。
“什么?”
“在心理学上有种治疗法叫森田疗法,当人心情不畅快时,把人置身于大自然中,与之相融。”
“哈哈哈,原来如此。”江耀文继续说,“姜医生,问你一个问题呢!”
“江总,请讲。”
“刚刚在坐车来的路上,不知道目的地的你都想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想!”
“对于未知,你没有恐惧吗?”
“曾经会有”
“现在.....”江耀文一边与姜澜聊天,一边开着球车,在指示牌‘菲奥娜洞’处,弯上草坪上停了下来。
“静待花开”姜澜说完,下车。
“哈哈哈,好一个静待花开呀!”
球童拿着球杆跟随他们两身后,一同走向球道。江耀文指着前方一棵单独生长的大槐树,“看到前面那棵古木参天的大槐树了吗?”
姜澜顺着江耀文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嗯。看上去生命力旺盛,枝繁叶茂的。”
“它不仅是这里的地标,它还有故事呢?”
“哦。说来听听。”
“它不仅有故事,还有个属于自己的名字,菲奥娜.斯塔福德。”江耀文对姜澜讲述着第一次看见这棵树的情景。江耀文近距离地欣赏着这棵大槐树,看见树上粘黏的一块铜牌,铜牌上的字是‘菲奥娜.斯塔福德’,问球童,‘小欣,这铜牌是什么意思?’球童小欣回答说,‘这棵树的名字,听说,是位作家的名字’。对于为什么用这位作家名字给树的称呼,百思不得其解的我,买了他那本《那些活了很久很久的树》,看完,你猜怎么样!”
“怎样了。”
“我恍然大悟,是讽刺。书里面写了关于17种树的故事,唯独没有写槐树的故事。”
“槐树的故事实在太多了,同时也是文人雅士灵感的来源。”
“说两句来听听。”
“苏东坡的。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厌伴老儒烹瓠叶,强随举子踏槐花。”
“不错,真不错。听你这一说,我对它又有了新的想法,或许,不是讽刺是补充,补充书中遗漏的槐树。”
“给树起名的人,他是怎样的想法?”
“这个故事是我赋予它的。”
“江总,真是幽默又博学啊!”姜澜被面前的江耀文逗得‘哈哈哈’,“平时,您都爱看什么书?”
“我啊。又多又杂。报纸,小说,史记,传记,老子,孔子。”
“您做风投的,不应该是看金融类的吗!”
“投资,投资,其实真正的就是,投资这个项目的人。”江耀文听到姜澜说自己从事的行业,非常努力在想,好像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自己的生意,自己的行事作为都相当低调,新闻媒体都不会有我任何的信息。他接过球童的球杆,对姜澜说,“来,看我挥杆。”
一杆下去,进了球洞。姜澜双手为江耀文鼓掌,“厉害,江总。”球童接过江耀文手里的球杆,三人继续下个目标球洞,一同向前走着。
江耀文找话题,“姜医生,有个问题我很好奇,静待花开的你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让你如此的睿智。”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
“静待花开也只能是静待花开,倒不如说是,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是不是每一位心理医生都和你一样,云淡风轻的生活着,不畏将来,不念过往。”
姜澜笑着看了看江耀文,“释怀。对自己释怀。对家庭释怀。”
3
‘铃铃铃’姜澜微信视频的铃声想起,她从腰包里拿出手机,接通。
“千禧”
“妈,我给你介绍我一个新朋友。”千禧穿着篮球运动服在镜头里跟姜澜说着话。
姜澜边走边对着手机,开心地看着屏幕,没有说话。
“妈,他叫江悦,和我一个姓,好巧吧。我们打篮球在一队,哇,他好厉害,一个半场都是他在得分。妈妈妈,还有啊,他也在BJ,开学前我就找到了伴。你说棒不棒。”千禧打着招呼的手势,对着这个小伙伴,‘过来,过来。’
姜澜对着手机屏幕竖了一个大拇指。
“阿姨好”江悦看到姜澜,礼貌地称呼着姜澜。
“妈,你现在在哪里?看着不像在家里呀!”
“在高尔夫球场,和一位爷爷打高尔夫。”说完,手机微信视频摄像头翻转了,给千禧看球场的风景,不小心照到了江耀文。
“爷爷,那是我爷爷。爷爷.......”江悦就在屏幕上兴奋地喊着。
江耀文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是他的孙宝,停下了脚步,看向姜澜。
姜澜跑到他身边,把微信视频摄像头翻转回来,把手机给了江耀文。
江悦又喊了一句,“爷爷”
“孙宝啊,在老家还好吧!”
“好。还有了新朋友。”江悦打着招呼的手势,对着这个小伙伴,‘过来,过来。’两个人挤在小小的屏幕里,“爷爷,他叫千禧,打篮球很棒,对了,他还跟我一个姓,姓江,叫江千禧。”
“爷爷好”千禧礼貌地说。
“你好,千禧。”
屏幕里听见了一声口哨响,“爷爷,下半场开始了,我们要打球了。”江悦说道。
“好,去吧。”江耀文说完把手机给了身旁的姜澜。
“妈,再见。”屏幕那边同时的同时江悦把手机给了千禧。
姜澜挂了手机,心里想着好巧呀!
江耀文觉得有点蒙,姓姜,姜澜的姜。江耀文的江。她丈夫姓江。又想到江悦喊‘爷爷’,又想到江悦喊‘大爷爷’,江耀武,他的大哥。又想到姜澜说‘您做风投的,不应该是看金融类的吗!’。他手里接过球童的球杆,一杆下去,球偏离了球道。“姜医生,帮我看看球,我打个电话。”他手里的球杆给了球童,左手向前挥了一下,球童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跑去球的方向。
江耀文拨通了G先生的电话,“G先生,您好。我是江耀文。我的人会把需要的事项和要求发给您,请您务必在24小时之内给我答案。”
江耀文挂了G先生的电话,又打了一个电话,“撤销起诉江耀武,同意江廷的和解方案;G先生那边对接好,再多查一个人。”
姜澜和球童聊着天,打完电话的江耀文向她们走过去。
“时间不早了,不耽误你上班。我们回去吧。”江耀文对姜澜说着。
“好。”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着,姜澜走到球车前,准备上车时,扭头向后看了看,看的是那棵大槐树。孤单且伟大。
仲夏时节的国槐,高大笔直,巍然挺立,密密匝匝的槐树枝,向天空延伸着;槐树上坠着一簇簇槐花,朵朵槐花如同一只只轻巧的蝴蝶,随风摇曳,翩翩起舞;微风吹动,米黄的槐花纷纷飘起,连绵不绝,不断凋零的花朵,落得满地都是;槐树下面,枝叶如盖,蜂儿采蜜,蝉声如雨;所有的所有都在彰显槐树的蓬勃生机,象征着和谐美好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