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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可真是妙不可言,有瑰丽的想象,强烈或质朴的情感,海涩又深刻的引喻,似是而非的感悟。
之前有读过《汪国真诗歌集》感觉无甚意趣,后来被贾浅浅的诗恶心得不行,于是想读读什么才是真的现代诗,买来一本《海子诗精选》,价格与装祯都很不错。书封上对海子的诗有一句评论很是贴切——”充满了神启式的灵悟意味”。神启与灵悟,语言之美,诗歌之美,我就像一个偷偷打开糖果罐的小孩,惊喜于每一次的探索。
有很多描写还非诗歌不可胜任,比如那些朦胧模糊的事物、场景、情绪或是梦境,诗歌的评判更是毫无标准,于是贾浅浅之流借父辈的光污染了整个诗坛。我也有过几次尝试,自我感觉还不错,哈哈,也希望你会喜欢。
谈罢诗歌便聊聊最近遇到的一些事情,时间是考完二联数学的下午,那天下午我万念俱灰,只想把自己埋一截到地下。拖着步子来到了“日红”对面的公示栏旁,两片公示栏把一棵泡桐围在里边,泡桐花落了一地,空气中满是腐烂的蘑菇味,树根旁是新翻过的泥土,泥土散发着黏糊糊的味道。
当我走到公示栏时前,远远地和一个女生四目相对,她扬着上巴,踮着脚尖,张望,头发披在眼旁,脸是雪白眼中是高傲。对视一眼我便心生不喜,实际上我没必要喜也没必要不喜,可总归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待我走到公示栏尾时,她走到了公示栏栏头,擦肩而过,什么也没发生。
突然四下传来几声的猫叫,我低头寻找,脚旁、树旁、车旁……哪儿都没有。抬头一看,原来是在头顶。一只橘猫在公示栏上踱来踱去,一阵阵的喵喵喵,站在上边打着颤。
这个小家伙是怎样上去的呢?是踩着树枝跳上去的吗?还是从二楼的窗户跳下来的呢?上去后又下不来的模样让我想起一年冬天——我叔父把他一岁半的侄女举过头顶放在了小车顶上,小女孩蹲在车上看着我叔父傻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那似乎是一种神情。两者不同的是,猫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红绳的另一头搭在脚边。
那公示栏有两米多高,我伸长手臂也够不到它。我走到东,它便跑到了西;我跑到了西,它便走到东,跟我是一点儿默契也没有。
如果我一直抬着头从西走到东,再从东走到西,恐怕别人会把我当傻子看吧。倘若我举起手去接猫,而它不愿下来,我该怎么办呢,去哄哄它吗?那种感觉太逗了。
那个女生把我傻子般的行为看在眼里,这是我当时没注意到的。没有办法,我只能离去,刚走几步,又不放心的回头看去,那只猫还是慌张的在上面走,透过公示栏与房屋的间隙,我忽得发现那个女生也在望向这边,于是我们又四目相对。没来由的有些慌张,转身扯了扯衣领,离开。
离开之后还是不放心,等到了十字路口后又左转直走再右转,绕一个圈回来。回去时朝老地方望去,只见那个女生不知从哪搬来了一张塑料椅,举过头顶。那猫倒也是聪明,三步两步跑到椅子上又从椅子上跳到地上来,转眼就不见。至此我也没理由停留,调头便离开了。
那天下午阳光不大,风也不轻柔,街上的人稀稀散散,在街上走着走着,回想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猛然发现我自己也是个伪善的人。帮与不帮何必去考虑多,在别人眼中是否像个傻子很重要吗?别人又真的会注意吗?或者说即使被当成傻子又如何。
过分考虑别人的看法而不敢不愿去做对的事,所以我只觉得自己伪善。那个被我以貌取人的女生,难道真的就高傲吗?我只觉得自己伪善。
四方灰白的天空,抬头望去满眼的噪点,来到西湖公园的草地上,难得有一片不是淤泥的岸边低地,临近湖岸有两块硕大的一米多高的石灰岩,两腿一蹬,跳了上去,蹲在石块上。
倘若以我的眼睛所见为相片。那么左上方与右上方是依依垂下的柳条,左右两旁是有一丛没一丛的芦苇,抽出了褐色的穗,正下方是棕色的石块与星星点点的草籽,正中间是被怀抱的西湖,湖的对岸是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