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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悲观主义者的自述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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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高中生活,我已没有什么梦想,只求能有二三爱好,我喜欢打羽毛球,但我知道自己只是业余,我想要学吉他和口琴,但我知道现在既没条件也没时间。
  高中三年很多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时至今日感慨万千,觉得前路也茫茫后路也茫茫。我是一个悲观的人,总是考虑各种最坏情况,但我并不绝望,因为有许多力量支撑着我前进。
  其中有一种力量是田园是乡村,正如我以前写的那样——“红旗村里的那所屋子是我的精神家园。”虽在乡村我不过待了三四年,却正如鹅会把出生后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当成母亲一样,在我人生最初三四年所待的乡村,把它的一颦一簇烙印在我灵魂深处。我忘不了村里水泥路旁幽深的松树林;忘不了山坡上裸露的黄褐色土块的触感;忘不了水库里露出水面的神秘古井,忘不了后山苍翠的竹林,忘不了那条不管我么胡闹都温顺无比的大狗……
  有关乡村的记忆我都无法忘却,它们是我的精神家园。每当我凝望老屋,如同看到一个慈祥的老父张开臂膀等待着他的游子回家。老屋檐壁上的龙凤呈祥;朱红色漆木制衣柜上褪色了的花纹;破旧的搪瓷杯上露出的铁锈;供台昏暗的烛光照映下的菩萨;装着沉甸甸炭灰的火炉;门外整齐摆放的柴垛……老屋里的每件物品都让我感到安心与亲近,走进老屋的怀抱,我能感受到彼此的共鸣。何谓美好,于我而言这就是美好本身。
  孩提时代的美好时光恍如昨日又恍如隔世。此刻我坐在窗外,五一广场鳞次栉比的大厦每换一种颜色,麓山上方的天空就有肉眼可见的明暗变化,晚上的风夹杂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令人难受。
  我不禁想起乡村的清晨,在鸡鸣鸟叫中揉着惺松的睡眼走到门外,清晨的乡村极静,可以听到山那头人家的鸡鸣犬吠,在屋外迎接湿润清冽的空气,伸一个懒腰,空气里的冷雨一下子浸入了毛孔,人在冷雨中融化,直到将自然拥入怀抱。清晨的水库上弥漫着雾气,薄纱般的雾气在山林间环绕,升入天空。一同升入天空的还有老屋烟囱里涌出的炊烟,在蔚蓝的云空中化身云朵,洁白了儿时的幻梦。
  还有一种力量是对未来的憧憬对生活不竭希望的相信,我是一个悲观的人,对自己悲观,对他人悲观,甚至会对社会悲观,但我并不对未来悲观。因为未来有无限的可能,而这些可能都会因我的主观而部分改变。
  我向往一种真正的自由,我知道,如果不去主动反抗,身上的枷锁只会越来越多,有些枷锁是被动的(生存、家庭等),这些只能老老实实抗着,而有些则完全是自我的(钱财、地位等),要想挣脱这些枷锁,在我看来,节制欲望是不二之选。比如吃是人的生存需要,而对食物要求精致美味也是正常的欲望,但若为了口腹之欲而大肆浪费大肆破坏生态,这便是纵欲。纵欲好比毒品上瘾后就很难戒除。又比如穿,追求穿的舒服穿的漂亮是人正常的欲望,而附加价值过分超出实际价值便是纵欲。
  多给自己做减法,生活也会变得简单。也就更容易得到满足,更容易发现平凡之处的美好。这是我17岁领会到的,希望能一直铭记。
  尽管我向往的生活对物质求不高,但也是困难重重。怎么在乡村合法拥有土地是一个问题,怎么在乡村谋生是一个问题,怎么说服家人也是一个问题,怎么学习农活也是一个问题……问题重重,但倘若把所有问题考虑好了再行动,恐怕会有些迟了。
  今天2月26,突然在自述里夹一篇日记是否有些奇怪呢。
  早上我去试了一节1对1,感觉很无趣,回来后便和父母争论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再去,他们的想法我很清楚,我的想法他们也很满楚,但彼此都藏着掖着不说,谁都不想把活题扯到根本的存在,只能找些理由在边缘试探。我们都觉得很累,但也都不肯掀起问题的面纱,面纱之下是血淋淋的伤疤。
  下午可以说是被迫来学校自习的,来的路上拿了刚买的两本书,一本是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骑士》,另一本是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前者被王小波誉为“轻逸”的典范,但我读起来实在觉得乏味。而读史铁生的《我与地坛》,里面绕不过去的两个话题“疾病”与“母亲”,史铁生的描写华丽而不肤浅,情感真挚而深沉,情节走向自然而质朴。字字溢血的悲痛,时光变迁的迷惘,让我难以忘却。他在病痛中常常思索的一些人生问题,有些答案与我不谋而合,有些答案又让我大感意外。
  走出图书馆的自习室,返校的学生熙熙攘攘,史铁生的忧伤与遗憾凝成水汽在他们间穿梭,我感到一丝捉摸不到的苦闷。
  来到班上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看到伏案学习的同学,我觉得我也应该那样,但我只是发呆,在教室里四处溜达无人诉说,打发了一会儿宝贵的时光便出走了,自南门出走,拖箱背包的返校生与家长来来往往。
  一路向西走去,路过教育学院,到了第二个十字路口,向南是望月湖二小,若沿着走便可走到社区医院的那条街上。但我选择了向西走去,不为什么,估计是想起了一场梦。
  在梦中我和一个小学同学坐在一个巨大的稻草编成的茶杯里头,上面吊着两根粗麻绳,不知吊在何处,做着的类∞运动,像是游乐园里的海盗船。后来不知怎么的绳子突然断了,一些黑衣人从高台上跳下来追杀我,这时我的那个同学莫名其妙不见了,我沿着一条街拼命向前跑。
  梦中的那街和眼前似乎是一样的,天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下着雨,街上堵车了,路上却没有一个人,我莫名有些慌张,突然想到一个可笑的推论,会不会是这条路不让走,然后我觉得自己也有些可笑了,顺着街道走下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主干道。
  若是按我梦中情景,此刻北边应是一个小广场和几座高楼,而事实上北边是一片施工工地,南边是一大片的停车坪。我有些失望,似乎梦很难预见现实。依我看来,梦境大体是现实的片断的扭曲与揉合。比如说那种茶杯与“海盗船”般的样式都是我曾见过或体验过的,稻草绳的记忆多半是研学时编草鞋留下的,至于那位是不是我小学同学,我也讲不太清,但肯定的是我见过他。而梦中黑衣人的场景又分明有游戏中黑衣忍者的元素,梦里逃跑的那条街的确也走过一两次。而梦境与现实不同之处的地方,我确实从未去过。
  梦中的世界确实有很多依据现实,但我记得曾梦到过一些恐怖的“幽灵鬼怪”似的东西,而这些东西确实是是没在电视电影里看过。关于这些无依据的东西很容易生迷信,梦这种东西存在不知多久,现代科技如此发达却仍对梦一知半解。
  照我看来,这些“于实无据”的梦境多半是潜意识产物,而潜意识多受文化影响,比如我看过一张恐怖的图片或者我看恐怖小说时想象出的画面,虽然看过想过后立刻就忘了,但它们留在了潜意识里。如果把大脑比作储存器,那么这些东西就没被放入任何一个文件夹,而是进入了巨大的垃圾内存区域。
  我们可以认为“文件夹”里的内容是我们“整理”过的印象较深的,而“垃圾内存”区域是我们印象较浅或是自认为没印象的。而梦在选取元素组成梦境时,就像在茫茫黑暗的宇宙里发出射线,“文件夹”是“较大较亮”的星球,“垃圾内存”是“较小较暗”的星球,虽然射线到达“文件夹”的概率大于”垃圾内存”,但相对于宇宙的尺度,概率差距可以忽略不记,这就能解释为何难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然在选取元素时要遵循一些基本的定理,比如说人大概要长得像人,蓝天白云也不可太过抽象,山川草木也不可随意排布。但这些定理多适用于人,由此推知这些基本定理来自人根深蒂固的浅意识。而人们的浅意识越是在“垃场内存“中的就越容易随时间流驶而忘记,这也可以解释为何梦境里的人物景色总是模糊。
  关于梦境基本来自现实还有一点值得补充,古人多半没有梦见摩天大楼的,中国人很少有梦见小丑的,美国人很少有梦见河童的,日本人很少有梦到吸血鬼的,不同文化带给人不同影响,人自然也难梦到不存在于潜意识的东西。
  综上所述,梦境或许具有现实性、随机性、基本性(也可算第一种),当然这种漫无目的的猜想,只为博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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