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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道旁林中遇枯骨,村内屋下死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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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不是我杀的都得溜!”
  陈路咬了咬牙,去到井旁取来井水清洗了身上的血迹,然后把死去的老黄和药童从井中扔下,并快速的清理了一下四周显眼的血迹。陈路迅速地换了一身衣物,然后用一麻布挡住面部,直接从大门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老黄的四合院。
  当然,陈路并不担心自己挡住面部会被人认为非常的可疑,就好像医院带着口罩很正常一样,其他人即便见了他用布蒙着脸也只会认为他是挡那咳嗽时飞溅的唾液。
  离开了四合院,陈路辨认了一下,向着远离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他的包内海还揣着那根金条,租下一辆马车绰绰有余。路上陈路买了一顶斗笠,用来挡住面部,便把那麻布撤下了。
  没有地图辨认方向,陈路兜兜转转小半天才找到租用马车的马场,和那老板讨价还价小半天,陈路用八分之一金条买下一匹资质普通的马,其余金条换做三百五十两白银,装大大一口袋揣着走——这可是三十五斤银子,非常的沉重,但是陈路一提就走了,只觉得非常轻便,不觉有异。
  路上陈路还怕自己不会骑马,结果上马一试,却顺顺利利的骑着走了。陈路松了口气,看来前身是学过骑马的。
  陈路骑上这匹马,一路沿着官道前行,走了半个钟头,官道两侧本有不少小集市和三两处农家住户的,也渐渐消失了。看着官道前方左侧出现了一条狭窄的小道,陈路直接左拐进入了这一处小路,也不知通向哪里,但陈路不敢继续在官路上走,怕被官兵逮到。陈路蒙着头走着,只求远离城镇,得个清静。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这条小路变得非常泥泞难走,四周也渐渐出现了树林,树林也变得茂密了起来,连马儿都不愿意继续前行。陈路便是下了马,从树与树之间穿行,林间似乎才下了雨,泥土非常的湿润。陈路弄得一身都是泥,连裤脚也被泥水浸湿了。大概再走小半个钟头,陈路踩到了一处生脆的事物。陈路抬起脚,就见半颗脏兮兮的人类头骨被自己一脚踩得稀碎。
  “嘶……”陈路倒吸一口凉气,他犹豫了,不知该不该继续向里面走去。
  陈路刚刚后退半步,突然撞到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陈路抬头看去,却是一个高达九尺的黑面大汉,大汉穿着脏兮兮染着泥土的粗布麻衣,衣服完全被泥水浸湿,裤子却显得相对干净,憨厚地看着陈路:“兄弟,你迷路了吗?”
  陈路却是四下看了看,提起了警惕心:“却是误入了此处,不知这里是?”
  大汉便答道:“神州,乾土,九阜山。”
  陈路感觉自己似乎听过这个名字,自己上辈子似乎去过一个类似的地方。“九阜山?这儿怎么看着这么荒凉……你看,我这脚下还有头骨呢!给我吓得够呛。”
  大汉看向头骨,哈哈一笑:“兄弟,你到了我们这的坟地,我今个就是来上坟的。”
  陈路看向大汉,拱手道:“今天什么节日,大哥你今日来上坟?”
  大汉右手捏住了自己那还算干净的裤腿:“我娘亲的忌日。”
  陈路做作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破嘴,问些什么问题。”
  大汉被陈路逗得哈哈笑道:“兄弟是读书人吧!真会说话。”
  陈路笑着拱手作揖。
  大汉用有力的手扒开了前方的歪脖子树:“兄弟,我们郝家村就在前面。我们村里大家都姓郝,我叫郝立。”大汉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在玩外抖落,陈路从中知道了不少信息。
  但陈路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刚刚大汉的话里有三处漏洞。一处是他到来的方向,他说他是来为母亲上坟的,但来时的方向却是外界;二处便是他说的这里是坟地,一个正常的坟地是不会让死者的尸骨出现在泥土之外的;三处便是他的服装,他服装上的泥土主要集中在上半身,如果他和陈路一样从村外来,那么他沾染泥水的一定是他的裤腿,但是他却是上半身全身泥水,恐怕是他刚刚在什么泥水很多的地方蹭来的。
  陈路有了一个不太美妙的推测,但是陈路现在也没得选——这里深山老林的,若不找个地方落脚他得冻死在荒野,成为野兽的食粮。
  跟着郝立去了郝家村,刚刚入村,陈路就感觉到了一丝阴冷,这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好像有人在自己耳边吹气。走不过三两步,一只土狗窜出,朝着陈路吠叫,吓了陈路一跳。走过那只土狗,陈路看见唯一一栋砖石切成的房屋。
  “郝立,回来啦!”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的古稀老人穿着锦衣团着核桃从砖石房屋中走出,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郝立身上,然后才是看向陈路这个外人。
  古稀老人微微欠身:“先生是外面来人?”
  陈路点了点头:“是的,鄙人陈路。”
  古稀老人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呵呵笑道:“老夫乡野绅士,姓郝名赐,确实不如你们城市里的人见识广,却有一颗求索之心。老夫一会便与先生请示一栋房舍暂住,先生可否为老夫讲些界外的趣事?”
  陈路点了点头:“善。”便是在心里腹诽道:哪有人自称绅士的?当然,陈路也只是腹诽罢了,古代的绅士是指退职居家,在地方上有声望的人。这位古稀老人也仅仅是指自己在乡野中有那些许声望,却没那城市里人见识广罢了,也是一种自谦。
  村里的楼房七零八落的散在各处,互相之间是那踩出的土路相通联,陈路见着这些房屋便有些不舒服,不舒服的点便是这村里所有的房屋上都贴着的些古怪符文——一种类似五角星的儿童画,用丹砂勾勒在宣纸上,看得出来造价不菲,村子为了这些符纸是下了大本钱的。郝赐告诉陈路,这是符文是做驱邪用的。郝赐带着陈路去了一栋向阳的木质楼房,也不算太过破旧,但也看得出一些风吹雨打的痕迹,不过这件房屋这点好,那驱邪的,让陈路不舒服的符文没了。
  “我儿走前喜欢这栋屋子。”陈路听出蹊跷:“您的儿子逝去了吗?”郝赐那黄浊的眼睛瞥了一眼陈路:“他去了天子脚下,忘了我这老父亲。”陈路便是苦笑着拱手作揖,以作赔礼。
  郝赐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景色,似乎这些个景色他也有好久没见着了。陈路就在一旁陪同着他,也观察着他。
  “乾土和坤金的战火,如何了?”郝赐转身看向陈路,笑着问道。
  陈路不自觉看向别处,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他甚至连乾土和坤金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好说吗?”郝赐回过头去,微笑地走着。
  郝赐的笑容陈路看不懂,但一种似有似无的威胁感萦绕在他的心尖尖。
  郝赐之后没有再找陈路谈话,打发他去了木质楼房便走了。疑惑绕在陈路的心上,让他的戒备心越来越重。
  夜色渐浓,陈路在村里吃过饭,便回了自己的木质楼房。吃饭时陈路也是留了个心眼,其他人吃过的饭他才吃,村里小孩吃过的饭,他才会吃,这样便是别人想下毒毒他,也没法。
  回了屋内,陈路便上了床。陈路也是担心晚上被人摸进屋内杀死,所以悄悄在窗框边落了颗小石子,在床边石子正下放了吃饭时讨来的瓷碗,若是有人悄悄从窗外进入,推动窗户时那落下石子和瓷碗相击的声音便足以惊醒自己了,至于从大门入,陈路把门栓放下了,也是可以放半个心。
  三更已过,陈路受不住一路的劳顿和困意睡去,一觉便睡到天亮。鸡鸣刚过,陈路便被村外的叫喊声吵醒,缓缓坐起。突然,陈路被周围一些细小的恐怖事物所惊吓到了。那窗边的石子已经落下,把那瓷碗砸的翻倒,但是自己却没有醒来,陈路后怕地看着这一幕,然后才把注意力落在窗外喊叫的村民身上。
  “死人啦!”
  死人了?陈路紧绷的神经一瞬间飞速运转起来,怎么突然就有人死了?若是正常老死或病死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呼叫,必是他杀,连自杀的概率都较低。可是怎么自己刚刚到了村里便是遇到这种事,本来打算今天便走人的,陈路也是难以出发了,村里估计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放任自己这种嫌疑重大的家伙离开。
  陈路收起布置,离开了房屋,挤入了外面看热闹的人群。顺着人群,陈路一路到了一处土屋外面。土屋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所有人都把颈项都伸得老长向土屋内望去,仿佛许多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鸭子,陈路也是其中之一。陈路收拾整理了一会,便是耽搁了小半会,现在挤在外围是半根毛都看不见了。索性陈路拉过一旁一位向外走的村民问到:“发生什么事了?”
  那名村民低着头,黑着脸,嘴唇青紫,看样子被吓得不轻。他被陈路拉了一把,便是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后,看向陈路:“是郝立……郝立死了!”
  陈路深感畏惧:“郝立死了?”村民点了点头,也是转过身去,似乎不愿意回忆郝立的死状。陈路又听得一旁两人谈论到了一个词汇:“报应”其余词句听不真切,但是陈路还是上前拉住两人问到:“你们刚刚说得报应是何事?”
  那两人转身见是陈路目光歪歪斜斜去了,不敢直视。陈路内心中笃定了一个答案:那便是这村子可能还存在着活人祭祀的风俗,之前陈路入村那处地方便是他们埋葬死去祭品的乱坟岗,这些个村民非常愚昧,所以害怕死去的人化作那邪祟上门,于是在屋子外贴着驱邪的符文。那郝立当时就是在自己背后监视自己的村民,因为贴着树木,所以衣物比裤子湿的厉害。目的就是看我是不是那上门的官兵,好提前去和郝赐通风报信。今天遭此劫难估计也是因为知道的太多,灭了口罢。
  在陈路胡思乱想的时候,郝赐便从陈路背后越过,推开前面挡路的人,来到了郝立的土房门前,然后蹲下身,细细地数了起来。过了半个时辰,郝赐才站起身来看向四周的众人说道:“郝立他被利刃切割成了整整三千六百片,片片厚薄均匀,肥瘦相间,很可能是武功高手所做……”
  然后那郝赐的目光移向了陈路,陈路摊了摊手:“我可没有利刃可以杀人。”陈路的话得到了众人的认可,陈路进村时身上便没有刀剑之类的事物,现在身上也没有带着可以藏匿刀剑的事物。
  郝赐收回目光,做沉思状:“我们村里也没人能做得到一个晚上就把人切成三千六百片,片片厚薄均匀……”
  “是恶鬼索命!”一位村民大叫起来。
  陈路看向那个村民,那个村民是被郝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连忙低下头,不再说话。
  陈路上前两步,叫前面几人让过,便是找到郝赐问道:“先生?这是什么情况?”
  郝赐摇了摇头:“既然不关你的事,你便走吧!”陈路收敛了内心的好奇,告辞离开,离开前陈路看见了郝赐铁青的脸色。
  回到房间,陈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裹,便是走出了门。
  陈路刚刚迈步出门,一根厚实的木棒一下敲打在陈路的头上。陈路向后一倒,摔在了地上,差点直接昏厥过去。接着大门两边各跃出一个村民向着陈路袭击而来。
  陈路向侧边一滚,抄起门边的板凳向着那个村民砸去,那村民举起木棒阻挡,被陈路举起的板凳一下砸的稀碎,板凳也是受不了这力,一根凳子腿断开了去。那村民被陈路一板凳砸在胸口,后退几步摔在了地上呕出一口血,估计是连着胸腔到胃部都受了伤。
  那村民背后的举着锄头的村民畏缩了,后退了一步。陈路也没有追他,就是拿着自己的包裹奔出了木屋,向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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