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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铨走在张祁前面,突然听到身后的叫声,急忙回头问道:“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拉住我的衣服!”张祁声音颤抖。
“拉你衣服?”王铨有些惊讶,“你摸一下看是什么东西。”
“老子不敢!”
王铨只得摸着墙壁来到张祁面前,伸手往张祁身后摸了一下:“没事,是个石雕。”
接着把张祁的衣服扯下来:“估计是你离墙太近了,不小心把衣服挂在石像上了。”
“石头啊。”张祁松了口气,随即又疑惑道:“可矿山不是采矿的吗?怎么里面还会有石雕?”
“这种石雕,雕刻的是当地人信奉的神,是用来保平安的,估计采矿的老板是当地人。”王铨停顿一下,又继续说:
“但奇怪的是,人们要是求平安,一般都是雕瞎婆神,但这个雕的却是瞎婆神的手下。”
张祁并不了解这些东西,王铨便一边往前走,一边向张祁解释:“听当地人说,瞎婆神天生眼瞎,还是个傻子,她从不开口和人说话,只和动物说话。”
“刚满三岁那年,她就克死了她爸妈。她叔婶心善,不嫌弃她是个傻子,把她带回家养。”
“十五岁那年,她发疯砍死了她叔婶一家。村里面的人要求将她活埋,村长不同意,硬是把她保下来。”
“村长又找人给她在矿山下面建了个茅草屋,地方就在那块圆形土地。为了防止她再发疯砍人,找铁匠打了四根大腿粗的锁链,把她锁在茅草屋里。”
“再往后的几十年里,她就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间屋子,再没出来一步。”
“不料六十年后,她突然发疯,整天喊叫,说整个南河村的人都要死,都要给她陪葬。”
“当地人觉得不吉利,在某一天晚上,一把火烧了那间茅草屋,听说她足足嚎叫了一整夜才死。”
“但她死后,怪事就发生了,整个村里开始不断有人死去。而所有死亡的人,特征都非常相似——都像是被火烧死的。”
“村里面的人请教了高人,给她塑了个三尺三高的金身以及一座宫殿,把她埋在了茅草屋地下。村子里这才没有人继续死亡。”
“后来时间久了,当地人就把瞎婆神当成自己的地方神供奉起来。”
张祁听到这里,好奇地问:“那瞎婆神的手下又是什么?你好像非常意外在这里遇到她的手下?”
“当地人想要瞎婆神成为神明保佑自己,但又害怕瞎婆神找自己报仇,所以他们想了一个非常“聪明”的主意”
“他们给瞎婆神雕了一个石像,把瞎婆神的骨灰放在石像的胸口。意思是,害死瞎婆神的是那个石像,而不是他们。”
张祁疑惑道:“那瞎婆神和那个石像,应该是敌对关系啊,怎么后来又变成瞎婆神的手下了?”
“谁知道呢?”王铨笑了一声,“都说了是传说,听个乐就行了,你他娘还真研究上了?谁知道是不是传岔劈了。说不定那石像不是瞎婆神的手下,而是她的老情人呢?”
“那你这就纯属胡说八道了。”张祁笑骂了一句,被王铨这么一打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往前走了不久,张祁突然摸到前面墙壁横出一根手臂一样的石头,他尝试着用手大概摸了一下,是一块等人高的石雕。
“铨爷,”张祁出声叫住王铨,“你怎么带路的,前面横这么宽一块石雕,你都不提醒?”
王铨回骂:“你够了啊,哪有石雕啊?急着赶路呢,别开玩笑。”
“我开什么玩笑?这石雕就在这立着,我能骗你不成?”
“真的又冒出一个?”王铨声音有些凝重。
“当然了,我骗你干什么?你自己来摸摸看!”
等了一会,王铨没有回答,张祁只听到身旁忽隐忽现的呼吸声。
张祁有些恼火,呼吸声离自己很近,王铨不可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王铨,你够了啊,还说不让我开玩笑,你……”
张祁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记得,王铨根本不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