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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很优秀。
但,还不至于让春燕嫂子投怀送抱。
自村口遇到她,我就知道她是鬼。
特别是帮她翻倒玉米棒子时,她躲背后贪婪吮食我的香汗,那一刻,我挺心痛的。
春燕嫂子多好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还化成厉鬼!
院子里阴气森森,即便我不开灵瞳,都能感觉到院子死的不止一人。
我不着急点破,春燕嫂子如此引诱我,我想知道她的目的。
我不慌不忙,双手插进裤兜,实则握上水枪,随时准备射击。
院子里,春燕嫂子小手一寸一寸滑过她冰玉肌肤,时不时回眸朝我眨眼睛。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女鬼,我估计早滚过去了。
“弦,嫂子后背有点痒,帮我挠下。”春燕嫂子一捧水泼我胸前,印出我健硕的腹肌。
走上前,我腾出一只手帮她。
明知道她是鬼,可接触的那一刻,我还是惊了一身汗。
她那对本该最热的地方,我触过去竟然冰的刺骨。
如果我理解的没错,她死的时间应该挺长了,至少过了头七。
突然,春燕嫂子咬上我手指,虽然不疼,可她舌尖的冰凉还是挺挠心的。
“弦,帮帮我,我想要孩子……”
春燕嫂子眼神迷离,她搂紧我胡乱的吻,明明知道她是女鬼,浑身冰凉,可这么紧致的线条,我还是无耻了。
我很想帮她,可人鬼殊途,我必须守住这条底线。
毕竟,我快死了。
“咔嚓——”
我的手才不听使唤的回应她,就有一道雷劈下来。
此时,皎洁的月色被乌云遮蔽,夜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还好我赶夜路有带手电筒的习惯,打开手电筒,我麻了。
春燕嫂子脸上,显现出一条条狰狞的黑纹,血红的眼睛好像一头嗜血的野兽。
是这道雷,激发了她鬼体蕴含的戾气。
而在她身后,我看到德仁哥……的鬼体。
德仁哥双眼被挖了,胸口还有一大片血渍,再往下……腹部好像是空的,真惨。
“孩子……我的的孩子……啊——”
突然,春燕嫂子嘴巴渗出绿血,猛地向我扑来。
太快了,赵琳琳那样的厉鬼都不及她。
我脚尖点地,一个侧身退回屋子里。
我想把外灯打开,手电筒照了一圈都没找到开关,反而在堂屋看到两口柳木大棺材。
还没靠近棺材,就有一股强大的阴气吹得浑身发冷。
“砰!”
堂屋门被猛地合上,我猛地转身。
就看棺材上跪爬着一个光身子的女人,虽然湿漉漉的头发遮挡她惨白的脸,不过看到那两个木瓜,我就认出是春燕嫂子。
说个题外话,我目光向来毒辣,这么说吧,我能轻易做到辨胸识人。
手机存储的上百G的电影里,随便播放任何片段,通过任何部位我都能叫出女主的名字。
不过这项技能只对女人有用,就是这么神奇。
书归正传,春燕嫂子在我出神的片刻已经扑向我。
我毫不留情,一发水弹射过去。
“啊——”
刺耳的尖鸣划破寂静的夜,随后我就看到地上一具穿黑色寿衣的鬼体,咕噜噜的冒白烟。
不得不说,春燕嫂子即便化成鬼也很聪明,察觉我水弹蕴含特殊气味,她竟然在紧急时刻把德仁哥抛给我。
看着德仁哥的鬼体滋啦啦的冒白烟,又证实了白老师的那句话,男鬼怕。
只是苦了德仁哥,我的这泡水弹量大,估计德仁哥会被烧的魂飞魄散。
误烧了德仁哥,我很悲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着德仁哥多尿一丢丢。
足量的水弹下,德仁哥烧的更快、也更彻底,这样一来德仁哥的鬼体能减少很多痛苦。
握着水弹枪,我再次把目光锁定春燕嫂子。
春燕嫂子显然被我吓到了,不过水弹特殊气味的诱惑下,她还是有些蠢蠢欲动。
“想吃吗?”
我弹出一滴。
春燕嫂子被我诱惑到,趴地上做臣服状,不过我不敢大意。
无论她生前多么温柔,如今化为厉鬼,我就得摆正捉鬼人的态度。
我从背包取了两瓶白天的存货,其中一瓶扔给她。
春燕嫂子如获至宝,咕嘟咕嘟喝个干净。
春燕嫂子喝了我的圣水,身体渐渐恢复些血色,最明显的就是她脸上的黑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除干净。
“咳咳咳……”
春燕嫂子趴在棺材咳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到我印象中的她。
“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关切的问。
春燕嫂子热泪盈眶,蜷缩着身体不停抽搐。
我知道女人爱哭,我就坐在另外的棺材上等她哭完。
趁她哭泣,我找到开关把灯打开。
“啊……”
哭泣中的春燕嫂子突然叫了一声,我吓得重新握上水枪。
当我看到她羞红的脸,我才意识到,她没穿衣服。
而她看到我握着长长的水枪,脸蛋红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我本想拿院子里她脱下来的脏衣服给她穿,可我走到跟前才发现,衣服,是纸扎的。
“嫂子,你衣服在哪?”
春燕嫂子抹了下眼泪,指了指里间的衣柜。
拉开柜子,我不由心慌慌,德仁哥玩的真花,家里穷的吃不起肉,可渔网袜、眼罩,小丁倒是有不少存货……
看了眼春燕嫂子,我拿了件小丁和丝袜,再是一件宽松的薄纱睡衣。
“嫂子,先穿上吧。”
春燕嫂子略作迟疑,躲到棺材后面熟练的提上小丁和丝袜。
我看呆了,原来穿丝袜这么慢,可撕起来蛮快的……
五分钟后,我和春燕嫂子来到里屋卧室。
毕竟堂屋那两口柳木棺材,太晦气。
“阙弦,你是三花村长大的,村子对生养的重视程度,你应该懂。”
说着说着,春燕嫂子哭的更厉害了。
一夜无眠,这一晚,春燕嫂子哭诉了很多,我的T恤被她哭湿一大片。
直到黎明,春燕嫂子才重新钻棺材里,然后我帮她合板。
当然,躺棺材里是不能穿丝袜的。
在我软磨硬泡下,我用另外一瓶圣水做交换,体验了把手撕丝袜的乐趣。
终于,太阳出来了。
我来到西屋,看着乱哄哄的床榻,我一把火烧个干净。
这张床承载太多的邪恶,和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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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春燕嫂子家离开,我迎着暖阳往家赶,距离家门口三四百米的位置,我突然被一道光击飞!
轰隆一声,我挂到树上。
这力量太强大了,我的《上清太乙经》一点没使出来,就被秒杀!
凝视远方,我利用最后一丝灵气开启灵瞳!
“轰!”
金光乍现,差点闪瞎我的双眼。
我家院子上方,白气、紫气、金光、各种说不出的气息混淆着,压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