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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长韦嘉说起话来是慢条斯理的,说:“他的那些发小个个劣迹斑斑,都有人命债,死于非命,是罪有应得的;至于他本人嘛,会有说法,不急。”
彭敬忠说,何玉洁还会把酒吧事件当作刑事案件处理。
韦署长说:“这部奇怪。由他折腾去。”
彭敬忠想起姜澜,说:“您是不是考虑一下,将姜澜调到刑侦大队去历练,发挥他的潜能。”
韦署长沉吟片刻:“调姜澜进刑侦大队,由蔡新鹏主动提出来比较合适。”
彭敬忠稍加思忖,认为署长的考虑没毛病。
多次向何玉洁推荐姜澜,也向蔡新鹏举荐过,说他和姜澜没有关系,至少何玉洁是不相信的。署里出面,将见习尚未期满,非刑侦专业的姜澜塞进刑侦大队,那他们更有理由相信:姜澜是有背景的。
蔡新鹏此刻正与何玉洁通话,对于昨晚事件深表关切,同意何玉洁将酒吧事件列入刑事案件,但此次提了要求:“回良淹死在河里,你超时限羁押嫌疑人,署里有看法了,这次,你不得随便拘人了。”
“是彭敬忠打的小报告?”
“是不是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被动。”蔡新鹏说道,“现在滥用职权不仅有署里监察部介入,媒体也会盯着的;今不如昔了。”
何玉洁在沉默。
蔡新鹏又说:“既然你怀疑吕梦白是他杀,建议你启用那个新来的。”
“姜澜?”
“你怀疑他的能力?”
“我怀疑他是彭敬忠的人。”
“他是不是彭敬忠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破案。就算他是彭敬忠的人,他总不会因为死者是你发小,有能力破案而装聋作哑的吧。这可是他讨好你,扬名的好机会啊。”
“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
何玉洁心头疑云盘桓多时了,说道:
“我三个兄弟接连出事,都是在他分配到了桃园所之后发生的,我怀疑跟他有关。如果跟他有关,他还会揭开酒吧案件真相?”
“你真能想,也真敢想。”
蔡新鹏不接受何玉洁对姜澜的怀疑。
何玉洁坚持自己的怀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蔡新鹏耐心说道:“假设你三个兄弟遇难都是出于阴谋,你可以怀疑彭敬忠,而不是这个乳臭未干的新警。”
尽管这么说,他表示将观察姜澜是不是彭敬忠的人,而观察最好的办法是将他调到我眼前。
他说:“或许,他的天赋对我们都有帮助。”
何玉洁不但没说服蔡新鹏,反而把姜澜推送到蔡新鹏视野里了,而且,蔡新鹏决意商调姜澜,他只能被迫接受现实。
彭敬忠接到蔡大探长商调电话,假装迟疑,最后同意了:“政治部开出调令,我就放行。我可不想背负埋没人才的骂名。”
何玉洁对酒吧案的调查紧锣密鼓地进行。
酒吧内部监控没有留下影像,何玉洁便着重调阅吧外监控。
酒吧监控事发的头一天就出了故障,他觉得有点巧合。
让他觉得蹊跷的是:吧外监控搜了个遍,就是没找到与吕梦白结伴进酒吧两个人的清晰影像,一路倒查,干脆就没有这两人一点踪迹。
回良出事前,其就餐的饭店门口曾经出现的两个无名氏,查无结果;这次又出现两个神秘人,也是查不到踪迹的。
何玉洁怀疑,出入酒吧的两个神秘人和酒店门前两个无名氏是同一拨人。
他认为回良和吕梦白两起死亡案件不是孤立的。
如果之前对姜澜只是大胆怀疑,现在他倾向于姜澜是幕后谋划者或是参与人。于是,他将怀疑目标锁定姜澜,便暗地里调查姜澜背景和社会关系网。
户籍警钱姐登录电脑,完成份内工作,突然萌发窥探神探之念,便进入姜澜户籍页面。
钱姐这一诡探,发现了一个秘密。
她发现造访网页查询姜澜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本所其他警员,譬如驻所刑警顾磊,还有探长何玉洁。
何玉洁查看姜澜户籍出于什么目的?
她迷惑不解。
伍姐进了户籍室,看到钱姐对着电脑屏发呆,便好奇地探过脑袋,问:“查姜澜信息,你是不是想给他介绍女朋友啊?”
“啊,不是。”
钱姐醒过神来,道出心中疑惑。
伍姐听到何玉洁名字就很反感,听说何玉洁在查姜澜信息,便警觉了,回头对姜澜说:“小心何玉洁。”
姜澜茫然地问:“伍姐,什么意思呢?”
“何玉洁最近在查什么你不知道吗?”
伍姐将钱姐的发现告诉给姜澜。
“酒吧死的那个?跟我有关系吗?”
“刚刚释放出去的阿黄,他跟回良的死有关系吗?”
“哦,伍姐的意思我明白了。”姜澜笑了笑,“把我关进去,他不会愚蠢到拿自己前途开玩笑的程度吧。”
“人一旦疯狂,什么事都能做的,特别是姓何那个人。”伍姐一再提醒姜澜,小心提防何玉洁,“他就是一条胡乱咬人的疯狗。”
姜澜谢了伍姐的热心,仍表示:“他是不是疯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执法者,有证据才能对我动手;因为我不是阿黄。”
新人是很淡定的,伍姐尽了心意,也不再费口舌了。
下午,彭敬忠通知姜澜去政治部一趟。
姜澜问彭敬忠:“有什么事么?”
彭敬忠笑容可掬地说:“去了就知道了,好好干,我看好你。”
好好干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调动,调到刑侦大队了?
果然,去了一趟政治部,姜澜便持调令向蔡新鹏报到。回头也向彭敬忠递交了调令。
取自己物件时与老武道别。
老武对徒弟的调动表示了祝贺,并笑呵呵地说:“天地很大,也很小,我们还会见面的。”
姜澜认为这是实话,毕竟还在一个警署,部门不同而已,也认为这也是临别客套话。
在刑侦大队上班第三天,他又见到了老武。
以为老武是来刑侦大队办事的,或者是作为现场处置吕蒙白暴毙酒吧事件的警察,前来录口供的。哪知,老武说:“小姜,我也调来了。”